祁言一听,乍然就炸毛了,但他念及自己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派风,不好说脏话,只好拣了个好听一点的。
“我没问题,我当然没问题。”他磨咬着牙,明明摸到了链子,可手一错,身子晃来晃去,怎么也拉不下去。
秦盏又等了一会儿,刚刚看着药水还剩一点,要是没及时拔出来,待会儿要是反吸血上去怎么办?
他有些着急:“祁言?好了吗?”
祁言越解越急,头也越来越晕。
天旋地转间,他艰难地扣住墙壁,奋力一拉,终于解开了裤头,而这时,秦盏推门。
……
祁言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把自己塞进被子里,任由秦盏在外面苦口婆心地哄着,愣是一点都不肯探出来,一句话都不肯听。
为什么偏偏是在自己最窘迫的时候被他看到了那个样子?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最窘迫的时候,还要他帮忙着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祁言的心态彻底崩了。
他紧闭着眼睛,想到了许多说辞,诸如“是因为我生病了我是病人这样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半身不遂的人还用尿袋呢我不过是叫人帮忙搀扶一下没什么没什么我……”
天哪好羞耻!
祁言咬牙切齿,脑海里翻江倒海的时候,外面却没有了声音。
他顿了顿,迟疑地露出眼睛。
而病房里却一个人都没有。
呿,好话说的那么漂亮,转眼进不见人影。
祁言瞬间沉了脸。
他手上的针头在秦盏进去的时候就率先拔掉了,又躺在病床上是因为祁言还站不稳。
这下又没见到人,他心里堵着气,被子一掀就起身要走。
他回想着刚刚秦盏冲进去一脸惊诧的样子,想着秦盏一只手穿过他的胳膊架着他的动作,想着自己基本都被他看光的羞耻。
他只顾着自己伤心难过,根本就没注意地上秦盏刚刚不小心碰倒的一滩水。
秦盏正好拿着拖把进来,一句“祁言”卡在喉咙里,后者“噗通”一声,一屁股摔在地上。
祁言的形象以肉眼可见地碎了个精光。
僵固中……
啪嗒一声,手里的拖把打着滑从手心脱落到地上。
秦盏心里咯噔一声。
祁言循声抬头。
他迅速地别过脸,欲盖弥彰地用手捂住眼睛。
怕祁言不信,他极力克制着笑音:“我聋了看不见。”
不对。
“我瞎了听不见。”
不对……
该怎么安慰来着?
他唇角的笑压不下去,感知到一束气愤的目光,又憋不住地想笑。
祁言冰冷的目光投到他颤动的肩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寸一寸地挪到床上坐下。
秦盏憋不住,又不敢回头,连忙将地上的拖把捡起来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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