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听了她的话,就把她放倒在草地上.钥钥躺在地上,还不断的催促:“快点啊,小穴好痒痒,我要大鸡巴操我.”
黑牛压上去,他的双手按在钥钥的双腕上,两条粗壮的大腿压在钥钥的笔直修长的玉腿上.这样一来钥钥除了身子能扭动几下外,她再也不能动了.黑牛那条幽黑粗长的鸡巴先在钥钥嫩白的阴户上蹭了几下,然后对着她粉红的阴穴捅了进去.阴茎直没至根,龟头几乎象要把钥钥的身体刺穿了一样直达子宫.然后就开始了大力地抽插,这是黑牛最喜欢的姿势,他对别的姿势不太感兴趣,这样的动作能让他充分发挥自己的勇猛.即使他的老婆李菊那么健壮的女人,也会被他用这样的动作操的死去活来.
钥钥现在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能经得起黑牛这样疯狂的肆虐,她只感到下身火热,高潮不断涌来,体内的淫水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冲出来.很快在高潮中,钥钥就晕了过去.黑牛把她唤醒后,钥钥缓了缓气.虽然身体支持不了了,但内心里的欲火仍没熄灭.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了,只好又拿出诱人的动作来肯求黑牛操自己.
黑牛就这样一直不停地插着钥钥,也不知道在她的阴道里灌输了多少精液.
钥钥也是高潮迭起,也不知道昏晕过去几回.最后知道俩人再也没力气动一点了才停下来.钥钥看着昏沉沉睡过去的黑牛,她眼中仍冒着炽热的火焰,自言自语道:“黑牛,真是辛苦你了.你真好壮好壮啊,”她靠到黑牛怀里,在他的嘴上吻了吻,然后伸出小手握住黑牛软下来的鸡巴,也昏昏睡去.
黑牛和钥钥从昏睡中醒来,天已经快黑了.黑牛把火弄着后,钥钥就蜷缩在他的怀里.俩人谁也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赤裸裸地搂抱着.黑牛的手在钥钥的胸膛上轻揉着,钥钥的那对乳房已经被天狼帮摧残的没有奶了.这时候钥钥的神智已经恢复清醒了,她的头靠着黑牛厚实的前胸,想到自己这十来天所受的罪,眼泪禁不住地流淌下来.她感到双腿见有些疼痛,伸手一摸,自己的小穴已被黑牛操的红肿红肿的,干涸的阳精和淫液在她的阴户上和大腿上结了一层皮.想到这些,她感到自己再没面目去见小宝了.痛苦的心情让她忍不住抱着黑牛放声大哭起来.
钥钥的哭声让黑牛不知所措了,他紧抱着钥钥说:“小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黑牛欺负你了”钥钥抹了抹眼泪说:“这不管你的事,是我”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黑牛把钥钥的衣服拿过来说:“小嫂子,天黑了,会很冷的,你穿上衣服暖和暖和吧.”
钥钥接过衣服,站起身来到一条小水沟边.她擦洗好自己下身的污迹,然后把衣服穿上.黑牛穿好衣服,看着火光前的钥钥忍不住说:“小嫂子,你真好看啊.”
钥钥对他微微一笑说:“兄弟你别瞎说,我现在不是好女人了.”
黑牛摇着头说:“不对,黑牛一直把小嫂子当成最敬爱的人,你永远是好人黑牛也永远敬爱你.”听了黑牛的话,钥钥忍不住又扑到黑牛怀里哭了一回.
钥钥哭了一会儿后抬头说:“黑牛,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谁也不要说.知道吗”
黑牛点了点头说:“我听小嫂子的.”这时候天已经大黑了,黑牛把那只兔在放在火上又烤了烤.几乎一天没吃东西的两个人一下子把兔子吃了个精光.
吃饱了肚子,钥钥说:“黑牛,师兄他们现在在那儿啊”
黑牛说:“我也叫不上名来,等天亮了咱们再去找他们吧.现在黑着天,会在树林中迷路的.”
钥钥点了点头,黑牛脱下身上的褂子披在钥钥的身上说:“山林的晚上很凉小嫂子你身体很弱,先穿多一点.”然后他又往火里加了点木柴.火苗窜起来,把俩人烤得暖哄哄的.
钥钥把衣服放到黑牛肩上说:“还是你穿上吧,我没事的.”说着她靠进黑牛的怀里说:“这儿很暖和的.”俩人躺倒在火堆边,黑牛紧紧地把钥钥搂在怀里,用自己健壮的身体温暖着她.钥钥象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昏昏睡去.
两个人在在树林中徘徊了两天才找到小宝她们,钥钥几次毒瘾发作都被黑牛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因为没有福寿膏可用,虽然钥钥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但她的毒瘾却小了许多.但钥钥因为过度的淫乱,让黑牛每天都累的精疲力竭,几乎要脱阳而亡了.
当钥钥一看到母亲淑卉,她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真是哭的梨花带雪,昏天黑地,一直把这十几天所遭受的苦难全发泄了出来.淑卉搂着女儿安慰了好长时间,钥钥才平静下来.淑卉把钥钥领进屋中让她坐下,钥钥看着妈妈问道:“师兄呢,怎么就妈妈你啊”
淑卉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都出去了,现在你回来了,可那个玉莲姑娘就来还没回来啊.”
听了这话,钥钥不禁又难过起来.她自怨地说:“都怨我啊,要不是我也不会让这么多人为我着急.”
淑卉把女儿搂到怀里说:“怎么怎么怨你啊,天狼帮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总会找上门的.”然后她小声说:“钥钥,这两天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看了倩玫的情况,每次发作都是痛苦得要死啊.”
钥钥的脸象火烧得一样,她小声把自己和黑牛在树林中所有的一切都给母亲讲了一遍.淑卉看着女儿变得异常柔弱的身躯说:“好吧,你也别太想不开了,先让妈妈给你把把脉.”她把手搭在女儿的手腕上,诊断了一下后给女儿开了一个药方说:“我先把你的内功恢复了,在给你去掉身上的毒瘾.最后在去掉媚药的药力.”
听了母亲的最后一句话,钥钥不好意思地抵下头,想起这十几天来自己被那么多的男人轮奸,以及自己到后来竟象一个荡妇一样主动渴望被男人奸污,真是有点无地自容了.
接连的几天,母亲一直在给钥钥和倩玫治疗.她俩的毒瘾发作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而且发作的程度也越来越小.但每次发作时,俩人的淫欲炽.虽然二女的内力恢复了,但越是控制越是欲火难填.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好让罗阳抱着妻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来满足倩玫的性欲,而淑卉只好用手,用嘴来让女儿平静下来.
淑卉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解了一时的痛苦,可是媚药的作用再加上天狼帮人的调教,二女的体质已经发生了变化.本来二女就天生放浪,以后恐怕就加淫荡不堪了.她们会经不起任何男人的诱惑,而主动地要求男人的爱抚.
淑卉尽最大的努力来给帮助钥钥和倩玫,她们身上的伤痛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可心里的伤痛仍然不能被抹平.而在她的照顾下,月琴的内伤也基本上好了,她每天陪着钥钥和倩玫,安慰她们,开导她们,让她倆心情能愉快起来.
当小宝一脸绝望地领着别人回来时,月琴看着他的模样伤心地落下了眼泪.
小宝一进门就把月琴搂在怀里,小声自语道:“谁也没找到,玉莲、钥钥和黑牛全丢了.我该怎么办啊”
月琴勉强地笑了笑说:“刚弟你别着急了,钥钥妹妹和黑牛回来了.”
小宝一听,兴奋地大叫道:“好姐姐,谢谢你了.”说着就往里面跑.一面跑一面喊道:“钥钥,黑牛,你们在那儿啊”黑牛听了他的喊声,跑出来拉着他的手说:“哥,黑牛在这儿.”而钥钥听到小宝的声音,她开开屋门就往外跑可当她看到小宝的时候,又转身回到屋里,把自己紧紧地关在里面.
任小宝怎么叫门,钥钥也不给他开门.小宝不断地哀求:“钥钥,好师妹,好老婆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真得很想你了.”
钥钥靠在门上,忍不住痛哭起来.想到自己被天狼帮的人轮奸侮辱,自己觉得没面目再见小宝了.她咬着牙说:“师兄,你就别说了.钥钥现在不是好女人了,求求你了,你走吧.”
小宝仍再劝慰着,钥钥问他:“玉莲姐回来了吗”小宝犹豫了一下,声音哽咽地说:“没有,我们没有找到她.”
钥钥一听,是绝望了.她什么也不说了,一头扎到床上,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小宝失望地站在钥钥的屋门口,淑卉走过来说:“孩子,你先歇一歇.钥钥先心里很不好受,你给她点时间,让她冷静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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