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看着她的表情,却发现她又开始流眼泪了
我自己把浴巾围好,跑过去,从后面环住她急速转身后的身体,控制着她的挣扎,在她耳边说道:“好啦好啦,对不起,叔叔不是故意的”
哄了十几分钟,她才终于停止了抽泣,带着哭音,喃喃的说:“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看着她小女儿般委屈的表情,我的小弟弟又硬了起来顶着她的后腰,她明显的僵直了下身体,脸上挂起了一大块红布连眼泪都忘流了.
原来我小弟弟还有这功能啊止泪
“色狼”又表扬我啊从她后面扭着头,看着她有些害羞的表情,我用小弟弟隔着浴巾,在她后背上又摩擦了几下,放开她,走到床头,为她打开锁链.
她有些迷惑有些生气了:“为什么,不从我脖子这边打开我不要带这个东西”
靠她还得寸进尺了
我恶狠狠的扭头对她说:“你不要带就不带你给我听清楚只要你一天待在这,你就要听从我的命令听懂了吗”看来我天生没有省心的命,看着她又梨花带雨的表情,我缓和了一下语气:“听话,叔叔喜欢乖孩子,再说,你又不是我掏钱请来享受生活的,你有责任好好服侍你的老板就是我”
再次提醒她的身份,她眼中的屈辱与挣扎愈加的强烈,我静静地等着,过了好一阵,眼泪不再流,眼中的屈辱也换成了一股淡淡的悲伤.
“是.”她小声的说着,可眼泪却一直在眼眶中打转.
我叹了口气,对她说:“把铁链拿起来,跟我下楼.”
她收拾好铁链,将近十米的铁链,被她整齐的卷好,双手提着,似乎有些吃力,我接过铁链,就好像牵着她一样,出门往楼下走去.
她还是第一次走出她的房间,看着外面豪华的欧式装修,走廊和楼梯铺着鲜红的地毯,下楼梯时,发现被我随手扔在那里的三十万的现金,扎成捆,安静的躺在那,好像在嘲笑着她的懦弱.
她又一次屈辱的闭上了眼,眼泪还是滑落了下来,接着被前面不知道她状况继续走着的我,拉了下项圈上的铁链.
她有些趔趄,走快了几步,跟着我下了楼.
把她带到厨房,把铁链锁在藏在橱柜里的水管上,她咬着下嘴唇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我对她说:“冰箱里的东西看看有什么能做的,随便做点吃就行了,反正是早”我歪过头看到客厅里的挂钟,已经一点半了啊
“随便做点吃就行了.”吩咐完后,我离开厨房,不和她的眼神有接触,怨念太强了
坐在客厅看新闻看电影看科教频道看广告,把该看的看完,却还是没见她出来,该不会用厨房的刀具自杀了吧
我回过头看向厨房,却发现她正低着头透过厨房的玻璃幕墙在往我这边看,她在偷看我看到我回头,她迅速的抬起头扭过身子,去照看天然气灶的火.
看见她没事,我松了口气,起身往厨房走,边走边想:“难道我也有赌神一样,能够吸引异性的背影”
闻着随着锅边蒸汽散发出的白米粥的香味儿,看着她还披着有些皱的校服,用后背对着我,似乎在防备着我的袭击
好熟悉的背影,只是小了一号而已
我的思绪似乎又开始飘远.
我家里的女性,没比我小的.好像是继承自血脉的温顺,她们都是很温柔很体贴的人,从小到大对我的呵护是接近于溺爱.
所以养成了我对于乱伦指和长辈的不懈,似乎对于年长的女性一直没有办法去产生邪恶的欲望,她们很啰嗦啊我的视线开始朦胧,脑中又开始复习起她们的唠叨.
好像回到了过去,站在我家那狭小的厨房门口,端着杯姐姐递过来的温水,忍着发烧的眩晕,听着她因为不满家里没人陪我,而被迫取消和我未来姐夫的约会,留在家里照顾我的牢骚.
看着她背着身,在给我熬那醇香的米粥,还边嘟囔着都二十几的人了,非要病倒了才发觉等等等等
我冲上去,狠狠的抱住她,哭着说姐姐我错了,我以后一难受就打针,我想你我想你们
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冲动可以克制,身体可以控制,但我的悲伤,无法抑制.
放开小玉,擦干眼泪,冲上楼进房,我捂着枕头大声的哭着嚎着.
窒息之前,翻过身,眼泪不受控制.
不知道静了多久,自从那次事情之后,被朋友踹开房门,拉出饿得奄奄一息的我,我便开始疯狂的想事,积极的让自己总是忙着,直到适应了一年,人慢慢的恢复正常,这个习惯却留了下来.
已经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了,安静的躺在床上,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绝对的空,眼睛傻傻的盯着天花板,任由脸上的泪痕自由的在空气中挥发着.
直到楼下小玉略带惊慌略带焦急渐渐升高她的叫声的时候,我才在那一声声“叔叔,你怎么了”的问候声中懒洋洋的爬起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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