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麽回答。
“後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碰触布,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托......”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了解菜摘想说什麽,为什麽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麽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你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你做什麽......你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你吧?你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麽......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麽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器起动的讯号吧!那麽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麽目的,阿守要这麽做呢......“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麽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zuo爱,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麽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後,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欲望侵犯了她,那麽我也可以顺从欲望而活下去了......”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树发生关系,就是解放阿守欲望的钥匙。
“正树和沙贵性茭了。”阿守眺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如果兄妹可以相爱,母子应该也可以相爱。对,我和你也可以。妈......”
“什......”正树不禁倒抽一口气。
“你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协助我......”
“不要说了!阿守,不要说了!”静子激烈地摇晃着头。
“那不正代表着妈妈你也想要我吗?你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场......不是吗?或者,你还是只把我当成爸爸?把我当成那个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你才照我说的话去做!?”
“阿守......别说了......”静子已经哭倒在地。刚毅坚强,以怪异占卜迷惑了正树的女王静子,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是悲恸地喊着:“我是你的母亲......我对你的爱,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为我们是母子......”
“说谎!”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着非理智的光芒,“连s乐部都经营的你,干嘛到现在才坚持这种道德观念?诚实一点吧!像正树一样,服从你的欲望吧......爱我......妈......”阿守边说着,跪着向静子移去。但静子只是不断摇头,向後退去。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边的药瓶,往墙上扔去。瓶身破碎飞散开来。伴着巨大的声响,酒精类的药品溢满地面。
“阿守,原谅我,阿守......”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她是正确的。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同是禁忌爱情的夥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
“......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於静静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麽道德只是垃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可是,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
“......”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於常识与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
“正树......”
“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你以为流於欲望而舍弃道德,就等於相爱。”
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要是没有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几声。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敢承认......”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字。就像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
阿守紧紧抱着静子,而静子被揽在阿守的臂弯中,也逐渐变得温顺。
“爱......你......”正树听见静子的低语。然而,他不知道静子所说的“你”到底是谁。可是阿守应该知道吧!低垂着头,悔恨万分的阿守胸前,点点泪珠滴落而下。但是,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以往的阿守。
“正树,谢谢。是你让我下定决心。”
这时,正树突然发觉房中的空气流动着一股奇异之感,自己刚才胸中所感受到的苦闷,似乎并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对话所致。
“阿守,难道你......”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定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在,我很满足於我所选择的结局。我能够永远地得到母亲了......水远,两个人在一起......”阿守喃喃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这房间里已经灌满氢气了。正树,你不用再陪我了。你没有和我走向同一个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树,快走!”
阿守用力将正树推开。打火机点燃时的“喀擦”声响起来的同时,正树失去了意识。
终章
哥......啊啊......我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怎麽还听得到沙贵的声音......哥......哥......难道,这就是天使的声音吗?那麽,沙贵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这种人能上天堂吗?我有那份幸运吗......缓缓睁开眼睛的正树,朝上一看,上方是从未见过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贵,正从自己上方向下望着自己。
“哥......你醒了呀!”
“暧......”随便一动,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别乱动......”沙贵轻扶正树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迹......那时候我好担心,就一个人到阿守家的医院去......後来,听到碰地好大一声,医院里面马上就窜出可怕的火柱......然後......”
“沙贵......”正树想拭去沙贵脸上的泪水,无奈双手紧紧缠着绷带。
“然後,哥从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又当场倒下......可是,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是吗......我没事了......但是,正树仍然一脸茫然,可能是麻醉乐的作用还残留着。
“哥?”
抱歉,沙贵,我现在什麽都无法思考。再让我睡一下......正树的伤,幸而几乎都是烧伤或摔伤,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深夜的牙科医院爆炸事件,受到传播媒体的大幅报导。据说这起发生在深夜无人建物内的爆炸案,除了正树以外无人受伤,但损失相当严重。而阿守和静子的遗体迄今末被发现,因此以失踪结案。对外公怖的原因,为锅炉发生瓦斯爆炸导致。在正树的学校中,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谣言,但是,连入院的正树都还来不及听说,整个事件就逐渐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极少部份的关系者知情而已。
“哥,再来去坐那个吧!”
“沙贵,等一下,你忘了我才刚康复吗?”
“可是沙贵天天都有去照顾哥啊!所以这次轮到哥来陪人家了!”
“是没错啦,喂......”假日的游乐园里人山人海,而沙贵兴奋得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正树到处跑。正树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後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别买了玩到底的入场券,云霄飞车至少要玩叁次!”
“好啦好啦!”
“啊,还有,来这里绝对要吃的东西,就是波霸总汇冰淇淋。很有名喔!我们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暧......”
“真是的,哥,你接下来就要准备联考了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气休息一下,以後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总汇的店!”沙贵终於忍不住了,丢下正树往前跑去。
那双迷你裙下跑动的漂亮美腿,让正树不禁看得发呆。我终於也有这麽一天......沙贵和正树,在学校里被说成是“要好得让人嫉妒的兄妹”,听说也有人说“其实他们是一对吧?”。事实上,每个人都仍被蒙在鼓里。这两人是兄妹、还是恋人,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可是..正树抬起头,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国家,现在还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愿,到遥远的外国留学去了。虽曾寄来一封印着红砖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树报告近况,但後来彼此就没有来往了。俗语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国一定也会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医院的意外,但却一次也没来探过病。出院後正树去“猫尾巴”找过美加,但她已经辞职了。
她真的是贵族学校的学生耶!她说过学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学校发现了吧!
“猫尾巴”的工读生如此说道。正树觉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欢的男人其实在想些什麽,爱上的是什麽人,正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她。虽然明知要美加忘了这里的事,去找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树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哥......在发什麽呆?”沙贵回头呼唤正树。正树也笑了笑,对沙贵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麽嘛,已经这麽了。自蔚给人家看这麽高兴吗?”
“是的......令子自蔚给正树主人看,非常地兴奋......”不只是我哦!全校学生都在窗外看你的自蔚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实的图书委员,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亚子,含认真一点!”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咙夹紧......唔......就是这样,很好......给你奖品,用电动棒插入你的屁眼。”
“啊!唔唔......嗯......”放学後的图书资料室内,正树和亚子老师、令子,叁人正在享乐。
亚子老师双手被困在身後,以束缚衣绑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树的男根。令子则在桌上张开大腿,在正树眼前自蔚。正树的後方是窗户,与对面的普通大楼窗户遥遥相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可以看见令子正在自蔚。当然,这是顾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了吧?”
“是......”
“那麽就别自蔚了。像你这种yin乱的女人,我是不会这麽简单就让你的。”正树说着,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你最适合这种姿势!”
“啊!啊啊啊......”
“脑袋光想着要高潮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哔咻!哔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击,令子的肉洞就变得更润。
“正树主人......亚子也要......”
“那麽,你趴在令子旁边,抬高屁股。对了,现在就来试试你们这两个yin乱的奴隶谁的忍耐力比较差。”正树说着,拿出两支形状大小几乎相同的电动棒棒,分别抵在令子和亚子老师的肉洞上。
“拜托我插入的时候,要说什麽呢?”
两人同时以颤抖的声音脱口说道:“请您狠狠地惩罚我这下流肮脏的肉洞......”
“好。”
“啊,嗯啊......”
“啊啊啊......”狭窄的图书资料室,到处迥荡着奴隶们的呻吟声。亚子老师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後,转而冀求新主人。被彻底调教成被虐狂奴隶的她们,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yin虐。当然,这对正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爱的性行为固然美好,但是,有时候他也想顺从欲望,贪婪、彻底地污辱及支配对方......这种冲动已经强烈地刻划在正树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了......”
“丢脸死了。现在的话,下次就要你在上课时在讲台上手yin。”
“正树主人,令子快要尿出来了。”
“随你的便。反正尿出来的话,你也要用自己的舌头把它舔乾净。”
亚子老师和令子,都明显地因为正树的狠话而兴奋着。这确实是她们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说的理性与欲望之战,果然是永无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内的沙贵两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还有和奴隶们的刺激变态行为。
“嗯,头转过来再含一次!”正树揪住亚子老师的头压进自己股间。老师陶醉地闭起双眼,含进正树的整支阳旦具。
“嗯,唔,唔唔......”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快了吧,亚子老师的kou交异常地激烈......使正树没两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脸上。”
“唔......拜托您......啊啊......”正树瞬间便在亚子老师美丽的脸庞上喷满jing液。
“谢谢您......”
“啊啊......令子了......”奴隶们都状极满足。每次与她们共同达到高潮,正树就会感到些许痛心,深怕这样的自己会被沙贵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可能性只会让自己感到格外地兴奋。
“再来要在里面射一发。”
正树喃喃说着。无法自这样的危险生活中脱离,也许就是上苍降给自己最大的惩罚。正树心里这样想着,然後再次集中精神,继续开始调教。
变态的雪白肉体
第一章
啊......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天......。
从补习班回来,一个人在公寓的窄小厨房吃速食面的晚餐时,俊雄痛苦的回忆这一天。
现在翻开笔记本看,都是片断性的字迹,几乎都没有任何意义。空白的地方都是乱画的痕迹......。
在几本笔记本上都有女人脸孔的素描,虽然笔调不同,但都有共同点。有垂刘海的短发,细长有魅力的眼睛,像花瓣一样可爱的小嘴。只要认识他姐姐的人,一眼就看出那是他的姐姐川岛弘美。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明年有危险了。川岛俊雄,你要加油了哦”吃完速食面,就这样激励自己。
今天一天为什麽心烦气燥,他自己最清楚这个理由。那就是昨晚偷看隔壁房间,也就是姐姐换衣服的情景。
姐弟二个人住的公寓,是从新大久保车站走路十分钟的地方。二个房间有浴室,房租是六万日元,还算便宜,但是非常古老破旧的公寓。隔间是老式的细长厢形,进门就是约一坪半的厨房,对面用纸门隔开的俊雄的房间,旁边就是弘美的叁坪大小的房间。
本来弘美说,里面的房间适合用功,但俊雄拒绝。半夜去厕所或厨房就须要通过中间的房间,每一次都惊醒姐姐未免太可怜了。而且姐姐就不能保护隐私。虽然是姐姐但究竟是女性,正在换衣服时通过她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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