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果然相当容易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爱液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後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後,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麽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麽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於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你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你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了她包覆阴di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麽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se情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se情电话。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你现在是什麽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然後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乳|头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麽样?兴奋了吗?”
“啊......是......”
“小||穴变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麽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蔚。”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後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麽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後会想强bao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麽就做吧!不管怎麽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小||穴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rou棒插进小||穴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rou棒插进我的肉洞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麽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麽?”
“把粗大的......肉,rou棒......插进......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yin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肉洞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连肉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高潮了。你还在逞强吗?这麽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麽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麽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但是这种试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麽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後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於忍不住喊出声。
“什麽!?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後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麽,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rou棒,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後,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腰。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麽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yin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发。他掴住麻理的ru房,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乳|头,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麽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麽也无法思考。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di。这麽一来,包裹住正树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ru房轻轻地发着微颤,||乳|头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最深处,欲望终於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jing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麽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拔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後,“怎麽办?你哥好像因为太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什麽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征征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麽鬼。这次是这麽难得的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後。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五章恶魔
“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放学後也别再来找我。”隔日,正树断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缩起半边脸颊。“你是认真的?”
“当然。就算被退学也好,一切都随便你。”
“即使会连累到沙贵,也已经有觉悟了?”
“嗯。”正树答道,浓重的黑影缓缓地笼罩住他的内心。
沙贵昨晚没回家,好像是打了电话,说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过夜,但正树当然认为那是为了避开自己。沙贵以後不会再对自己展露笑颜了吧?她一定极度僧恨对女孩子施以yin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见人,诅咒自己为何身为那种人的妹妹......因为自己的缘故,使沙贵明朗纯洁的心中,已经刻下太深的伤痕。再怎麽样都无所谓了。连为了保护沙贵而忍耐阿守胁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尽。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当乾脆。片刻,他又以从容的态度续道:“如果,你真能离开我,完全回到道德与伦理的世界的话。”
那麽说真是太不像话了。我本来就属於正常的世界。
放学後,正树满心不悦地离开学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电车。在从未到过的车站下车,步行寻找着门牌,而住址则是在学校从学生名册上抄来的o走了一会见,正树便来到这附近最豪华的大厦之前。巍峨的新高墙,是由质感高级的红砖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这种地方啊......正树带着紧张的心情,按下对讲机的按扭。
“......哪位?”没多久,对讲机便传来麻理些许粗暴的声音。
正树压住胆怯的心情,朝对讲机说道:“呃......我是峰山。”
“正树!?为什麽会知道这里?”麻理的声调立刻变了。
“在学生名册上查到的。本来想先打电话来......”
“你等一下,门马上开。”
眼前的门自动开启了,正树进入後,搭乘电梯到十二楼。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会来。”在门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眶周围有点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时候,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昨晚,正树整个脑袋都是沙贵的事,实在无暇顾及麻理。到了今天,当他得知麻理没来上学时,虽认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样翘课,却又担心地不能不来看看。
“没关系。那个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麻理一边说着,为正树冲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说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是对女孩子而言,独自一人住在这麽宽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们家啊......我老爸和老妈,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妈她......应该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岁时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我被丢到老爸这边,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钱给亲戚,拜托他们养我,所以我那时就一直在亲戚家之间被扔来扔去。中学毕业後,就搬进这套房来。”
“是这样啊......”正树喃喃说道。他现在能够了解,上次她在屋顶上说“那种家庭,哪里轻松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妈乱来,我也就不求上进,反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只是......”麻理皱起眉,神情整个阴沉起来,“正树,你知道志波良叁这个人吗?”
“啊......知道。”
志波良叁,是个连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正树都知道的政治家。那个人看起来挺诚实的,常常上电视,受欢迎的程度不在艺人之下。
“那是我老头。”
“什麽!是真的吗?”
麻理站起身,由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正树。她要正树打开信封,正树打开後,发现里面是志波良叁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谈话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从哪儿探听到的,还偷拍到这种照片,威胁我要向媒体宣怖“志波良叁向女高中生买春”或“清廉的志波良叁有十八岁的私生女”,还问我哪一个标题会让周刊杂志大畅销呢?”
当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正树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时是在搜集胁迫麻理的资料。
“其实我也很傻。虽然想过像那种老头就让他因为丑闻而失势算了,但是说归说,我还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说我是什麽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说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来充满反抗心,内心却仍为父亲着想的那份可爱,令正树十分感动。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则令他感到更加的厌恶,以及深切的愤怒。
“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这些。”麻理隔着桌子,凝望着正树。正树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两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谢谢你对我说这些。”
“不......因为昨天的事让我发觉了,说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现给你看的。那种事,也许是我的希望......”正树没让她说完,他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麻理乌黑的长发,在床单上披散滑动。正树的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将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压在床上,轻轻用手贴覆住她的私|处。
“啊!”
因刚才对ru房及||乳|头的爱抚,使麻理的下体早已充份濡了。正树的手指逐渐陷入花心,稠的黏膜,引导着正树的手指抚向变得坚挺的阴di。
“这里吗?”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体,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正树略略增强对那里的刺激,一边用膝盖分开麻理的双腿。
“啊......正树......”一脸陶醉的麻理闭上眼睛。那粉红色的肉壁之间,渗出了透明发亮的蜜汁,代表着正树的注视和爱抚,已明显地挑起了她的情欲。正树见状,更加抚弄她的阴di,并轻轻碰触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摇摇头,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了......我要和正树一起...”她说完,轻轻地将正树扶倒在床上後,把脸埋进正树的股间。已挺拔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犹豫地以口包起。
“唔......”由前端开始,麻理用嘴唇不断上下吸吮。她偶尔会撩起披覆脸颊上的长发,不停使用舌头包起正树的男根,连背筋都仔细地挑舔。
“唔......”正树终於也发出轻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zuo爱时,就已经晓得她有过男性关系。至於是和谁,在哪里做过,和正树是无关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谁教她这麽美妙的kou交技巧时,正树的心就与身体背道而驰,逐渐冷静下来。
我太无聊了。想这些干嘛呀?
对正树来说,非s性茭,这还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会有恢复心智的时候。令子被绳索紧箍起的ru房、亚子老师被电动棒棒撑开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尽管自己有些许犹豫,但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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