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一用施舍的口吻说,理代子也不能说自己说错了,现在只有等待那个瞬间的来临。
宗一用手握住粗大的rou棒,如敲门般在肉洞口轻轻拍打。
也许这是用来代替插入的信号,就在此瞬间,猛然的rou棒插了进来。
“噢......唔......”理代子不禁发出哼声,由於经过长时间的焦躁和等待,当粗大的rou棒插进入花蕊的刹那,那种舒畅感绝非言语所能形容。理代子决心不发出哼声的努力,在宗一的巧妙活塞运动前,如空中阁楼般的脆弱。再加上宗一说的每句yin话,使理代子亢奋的情欲更高昂。
“唔......太棒了......妈妈的阴沪紧缩时是天下的绝品。脸和身体都很美,最好的还是阴沪。啊......太好了......妈妈自己也这样想吧?是不是......”
“我怎麽知道那种事。”
“我说的没错......唔......真受不了......快要夹断了......”听到宗一的话,理代子不再怀疑他说的不是真心话。
宗一皱起眉头,好像在忍耐。理代子当然知道他快要she精了。
活塞运动终止了。
“我......没有夹紧......是自然的变成那样......我的阴沪就是那样......”理代子下意识的说出yin话,当她自己发觉说出那种话时,产生强大的性奋和陶醉在甜美的世界里。
“我......好得快要死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啊......太舒服了......妈妈也很舒服吧?所以才那样湿淋淋的......对不对?”理代子没有回答宗一的问题,虽然是那样,但不能轻易的承认。
“唔......快说实话吧!”宗一又开始动了,那种情形和火车头逐渐加快活塞运动一样。呼吸急促,有如用钻头在混凝土的地面上钻孔一样抽插rou棒。
“啊......”拼命咬紧牙关的嘴,不知何时张开了,发出表示快感的声音。受到rou棒猛烈攻击的花蕊,即将被欲火包围。
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在欲火的燃烧中,直向目的地奔去,有如永远不满足的肉体相碰的样子,完全是一种凌辱,没有一点体贴或同情。
可是这样的方法比任何一次都能使理代子产生更大的快感,可说是一大讽刺。
理代子完全陷入肉欲的快乐领域。觉得男人送给女人的礼物,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啊......唔......已经......”理代子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没有发出声音,彷佛要掉入无底的深洞里,感到不安。
唯有一句话是理代子认为即使死了也绝不能说的话。
唯有很舒服这句话在宗一的面前是不可以说的话。
我是在教室里被奸yin的女人.......但现实是进入舒服得不得了的状态。
宗一的强韧rou棒似乎要爆炸,但又没有爆炸。
事实上,宗一也接近最後阶段。可是比女人先射,未免使男人脸上无光,必需看到女人了之後才可以she精。为了想看到女人出时的表情,他才强迫自己做这样的努力。
宗一从理代子的表情或身体的紧张感看得出她即将达到终点。
“妈妈......怎麽样......好得不得了吧......说吧......老实的说出来吧......”两个人的性器发出的yin靡声和少年的话相混。
理代子遇到宗一的猛烈抽插,仍未说出很舒服的话,因为说出来後等於承认在教室里受到的奇妙凌辱。
对......就是死了也不能说.......可是,坚定的意志也快要消失,很想大声喊叫,喊叫的刹那,爽快感和开放感必能使xing欲立刻加倍。
“唔......受不了了......啊......要射了......”宗一拼命的抽插,脸色通红的用力。
“啊......唉呀......不要......”理代子不由得说出女人的真心话,已熬到这种程度,怎麽可以让他先射出来。
但在说出来的同时,立刻惊醒过来,赶紧闭上嘴。
“妈妈,你不说的话,我可要拔出来。我要射在外面,要拔出来了。”
这是何等残忍的话。
宗一做出抬起屁股很想拔出荫茎的样子。
“不要!不要拔出去......”理代子大叫,用力抓住宗一的手臂。
“干吧!干吧!求求你......好好的干吧......”这样说完後,心情轻松多了。同时,下体产生麻痹感,使花蕊受到震动,然後冲向脑顶,很明显的是要出来的前兆。
“很舒服吧?是不是,妈妈......”宗一又问相同的话。
“是呀......好的快死了......啊......好舒服呀......”
“哪里好......哪里舒服......”少年急促的声音不仅使理代子的耳膜震动,也引起女人的花蕊强烈的痉挛。
“我的身体......我的阴沪太好了......好得快要融化......啊......来了......来了......啊......要了......你快射在我的里面吧。”
宗一看着理代子不顾一切喊叫的模样,也放弃了忍耐。
当男人的jing液猛烈喷出来时,理代子觉得自己飞向新世界,全身接受新的性感,不断的说出yin语。
第二十章
对纯也而言,和母亲以外的女人性茭,这是第四个人。过去的女人都是四十出头,所以二十叁岁的大平由加利就显得特别年轻。
听说是银行董事长的女秘书,一定是有知识的,但未必是美女,或许穿着素,看起来很平凡。
在银行的古板行业中,美丽的女人一定会在最前线的窗口工作。在幕後替老板工作的女秘书,最重要的条件是头脑清晰,容貌必然是次要了。
刚在大学毕业一年,就享受她二十叁岁的年轻肉体.......纯也想着,从浴室的窗户向外看。
不愧为银行的老板,有如此壮观的别墅,同班同学的高山耕太和老板的父亲比较,不是属於聪明的。在高一的班级中,成绩是属於落後的,纯也和田口俊树在每一次考试时都会协助他。
纯也本身也不是优秀的学生,有时也会得到俊树的帮助,尤其在寒假前的期末考,如果没有俊树递过来的小抄,很可能得到生平最坏的成绩。
考试完毕後,俊树找纯也商量,其实几乎是威胁,对他提出的事,虽然感到讶异,但好奇心强烈的纯也还是赞成。
如此看来,也许是同意,而不是威胁。
田口俊树的要求,可以说是异想天开的交换彼此的妈妈性茭。
这种事要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母亲必须腻爱男孩。在这方面,两人都是独生子。
独生子在家可说是专制的君主。母亲为了独生子,可以做任何的牺牲。
纯也得到俊树的各种帮忙而欠了人情,但彼此和对方的母亲性茭,也可以说是平等的。
绞尽脑汁,研究出来的就是纯也遭到俊树等同学的欺负。
这样的关系持久後一定会被揭穿,所以交换母亲只限一次,少年们的考虑还算周到。
可是知道这件事後,藤田隆司、高山耕太、山仓宗一也要求参加。
山仓宗一是叁年级,他的理由是受到低年级的集体欺负。
所以这些少年们是和交换母亲的所有对方的母亲性茭了。
在这些母亲中,最受欢迎的是理代子。不但年轻,而且貌美。
纯也唯有对高山耕太的母亲敬而远之。在家长会上看到时,觉得至少有五十几岁,於是提出由在他家做女的年轻女人代替的要求。
可是耕太说要以另外的女人代替,这个女人就是父亲的秘书大平由加利。
“不会有问题吧?”纯也还是不放心。
“你放心吧。”
耕太拍胸脯保证。他是有以下根据。
在耕太还是国叁,快要毕业的时候,到静冈市的亲戚家里回来时想去位於箱根的别墅。
能看到湖水的别墅,距离公车站走路只需二十分钟。
风景优美,所以每一次都以散步代替搭公车。
这一次到达别墅时,天色已暗。
原以为别墅无人,但看到灯光。
停在门口的车正是父亲私人用的轿车。
来这里的途中,打电话回家时,母亲说父亲去旅行了。没想到旅行的目的地就是箱根别墅,耕太感到意外。同时觉得不方便立刻进去。
耕太小心翼翼的绕到别墅的後方。
看到浴室的灯光亮了,虽然看不见里面,但从传出来的声音判断有两个人:一个是父亲,另一个是年轻女人的声音。
因为浴室的灯光刚亮,耕太判断不会很快就洗好,立刻回到门前,用自己的钥匙打开门,悄悄的走到浴室门外。
“啊......不行呀......那样我会热昏的。而且,你也许会昏倒。”
听到娇柔的声音後,只有年轻的女人从浴室走出来。
纯也躲在角落,看到只披一件浴巾就走进房里的女人。
耕太立刻溜出别墅,是夜就回到家里。
没有对母亲或祖父提及此事,耕太知道那个女人是已内定进入公司的大学女生大平由加利。
因为以前看到男秘书把内定录用者的履历表和照片拿到家里给父亲看。
几天後的早晨,耕太打电话到银行的秘书室。
大平由加利对耕太提出的问题,感到紧张。耕太同时也约由加利在下班後见面。
“你和爸爸的秘密掌握在我手里。将来有一天也许要你帮忙。我保证会守秘密,你也不能把我已经知道的事告诉爸爸。”
耕太如果威胁的话,由加利可能会和他发生关系,耕太却没有那麽做,不只是因为是父亲的爱人,担心和她发生关系後,彼此的立场就平等了。
所以,纯也要求年轻女人时,耕太就决定利用由加利。
第二十一章
拿到箱根别墅的钥匙,比约定时间早一小时到达的纯也,很担心由加利会失约。
在别墅里踱方步,来到引进温泉的宽敞浴室前时,电话铃声响了,是由加利本人打来的,表示立刻搭计程车来别墅。说话的声音很镇定,可能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吧。
纯也泡在温泉的浴缸里,想到大学毕业一年的女秘书.......就算对容貌不报很大希望,至少比过去的几个同学的母亲还年轻。就这样幻想没有看过的胴体时,不由得勃起了。
於此之际,门外更衣室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刚到,可以进去吗?”来的太突然,纯也的rou棒仍旧勃起,使他感到慌张。
“我可以进去吗?”这样催促时,纯也不能不答应,纯也本来是掌握主导权的。
“请......请进......”纯也坐在矮凳上,以毛巾掩饰胯下物。
“我进来了。”
随着可爱的声音,浴室的门打开,两个人的视线相遇。
由加利面带笑容,相反的,纯也是僵硬的表情。纯也心想输给她了。
身高约一百六十七、八公分,用毛巾掩饰胯下,但ru房裸露。
丰满而富弹性,没有下垂的年轻ru房很迷人。身体的曲线姣好,这些都是母亲理代子所没有的。
美丽的面貌和妈妈不相上下。
“你好......请多多指教。”
说话的口吻也有些轻视纯也。因为知道纯也是高中生,所以不把他放在眼里吧。
由加利在纯也的斜前方蹲下,丝毫不胆怯的开始洗下半身。
看到黑色的荫毛,纯也觉得那是如黑钻石般发出光辉。
原以为她会进入浴缸,可是来到纯也的背後,伸手取走毛巾。撒上沐浴||乳|,开始洗纯也的後背。
纯也用双手掩饰胯下,对其後的发展有很大期待感,同时也感到不安。
“该洗前面了。”
由加利来到纯也的面前,拉起右手,开始擦拭。
轮到拉起放在rou棒上的左手时,只好让rou棒暴露出来。
“哟......”在由加利的惊讶声里,多少感受到开玩笑的口吻。
纯也为挽回颓势,为掌握反攻的机会,分开大腿,故意挺出勃起的rou棒。
“给我洗吧。”
“是,我是来做奴隶的。所以,什麽事都会做的。”
由加利的话仍有开玩笑的口吻。
“奴隶就要做的像奴隶。”
纯也突然伸手用力抓住ru房。
由加利露出恐惧的表情,随即又很仔细的洗纯也的身体。
从她洗的方法也感觉得出是有意图的,应该很快洗完就算了,但故意不碰肚脐以下的部分。
猛烈勃起的rou棒恨不得立刻被摸到,脉动的几乎碰到下腹部。
忍耐......要忍耐.......纯也想对保持泰然态度的由加利报一箭之仇。
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时,先前的从容态度消失,眼神湿润。
难道......看到我的rou棒就兴奋了吗.......纯也产生这样的想法,因为除化妆品的味道外,也闻到女人性器特有的气味。
“闻到你的阴沪味道了,这个味道就是那个味道吧。”
纯也故意开口就说出yin秽的话。
由加利生气似的向纯也看一眼。但显然的没有先前的那麽从容,而且脸色已经通红。
“你也是女人,大概看到我的荫茎,阴沪里就湿了吧。”
“你这个小伙子还真神气呀,真想揍你一顿。”
“哦,那就请吧。”
这一次纯也是用开玩笑的口吻。
“好吧......”由加利用毛巾包住rou棒,开始搓揉。
“噢......”纯也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对抗那样巧妙的动作和速度。
“啊......”当更用力搓揉时,纯也忍不住开始she精。
jing液喷到由加利的胸部,发出强烈的气味。
“嘻嘻,果然是小弟弟。”
纯也把露出胜利表情的由加利的脸拉过来,将gui头上还留下jing液的rou棒挺上去。
由加利摇头,然不是真正的讨厌。
“怎麽?这种事也做不到吗?你不是奴隶吗?”纯也的话还没有说完,萎缩的荫茎已经被由加利吸入可爱的嘴里。
纯也she精後,多少能恢复从容的心情看由加利的动作。
那是十分美丽的景色。当用发夹固定的头发散落时,纯也闻到异於下腹部的味道。
“......”在纯也的心里突然产生异想天开的念头。也正是看到偶而扭动一下丰满屁股的时候。
从耸立分开的部分有很深的沟,纯也虽然不能直接看到,但从镶在後面墙壁的镜子能看到隐藏在沟里的东西。
可怜的菊花蕾像在闪避别人的视线,悄悄的在那里喘息。从其下面到前面的肉缝周围,看到有黑色的短毛。
不知道女体的构造完全照映在背後镜内的由加利,改变姿势时,屁股沟扭曲,连菊花蕾的形状也发生变化。
纯也再度勃起,并不是完全因为受到kou交,应该是受到镜中景色的刺激。
在少年心里的yin猥企图越来越强烈,为实现此一计画,面前这个年轻又娇嫩的由加利是最适合了。
“够了!如果又射出来,到时候可派不上用场了。”
由加利只是叹一口气,默默的把身体靠在墙上,失去焦点的眼睛湿润,显而易见的动了情欲。
第二十二章
“就躺在这里吧。”
巧妙的模拟岩石的大浴缸,至少有一般家庭的数倍大。
“什麽......就在这里吗?”纯也没有回答。他认为自己是支配者,所以不需要做说明。
为脸上露出困惑表情的由加利,纯也把毛巾铺在浴缸边缘的圆石上。
“这个可以代替枕头了。”
由加利点点头,带着害羞的表情躺下,双手放在ru房上掩饰。
“你的手碍事。”
纯也发出粗暴的声音,由加利只好把手移开。
二十叁岁女人的身上,同时具备年轻和成熟女人的气味。
圆椎形的ru房因兴奋而微微颤抖,||乳|头虽小,但已经勃起。在进入浴室时,纯也看到||乳|头是埋在||乳|晕里的。
很显然,在搓揉纯也的荫茎和含在嘴里时勃起的。
因为年轻,和我一样很快的又兴奋了.......纯也怀着这样的感叹,开始吻ru房。
散发出女体特有气味的由加利立刻开始扭动身体。这是由加利来到这里的第一次被动。
嘿嘿嘿......她很敏感.......纯也很高兴,因为这样玩起来才够味道。
轻咬||乳|头时,由加利立刻仰起头,急着想抓住rou棒。
“还不能刺激那里,会马上射出来的。”
看到如此反应敏感的肉体,会产生强烈兴奋,自然会很快的she精。
纯也希望把自己保留在兴奋的状态下,实行自己的计划。
想要两个人都在疯狂之下尽情的性茭拥抱。
吸吮||乳|头时,同实抚摸大腿,爱抚鼠蹊部,或在阴阜上搓揉,但绝不碰花蕊。
由加利开始扭动屁股。纯也知道那是希望快一点摸花蕊的信号,但还是忍耐下来。
并没有听到由加利的哀求声,然那种难耐的动作,显然的是想性茭了。
把脸贴近看时,在阴沪两侧有刮毛的痕迹,这是为穿比基尼装的关系。
纯也的脸浮现笑容,因为想到女人自己看着在胯下刮毛的样子,的确是有趣的场面。
把||乳|膏涂在荫毛上时,由加利忍不住抬头看。可是看到纯也的认真表情後,什麽话也没有说。
反而是纯也为由加利担心。
她和高山耕太的父亲幽会时,要如何说明这件事呢?应该有困难的,但还是没有拒绝,这种胆量使纯也感到惊讶。
涂上||乳|膏,开始操作刮胡刀。
只是来回几次,就把大部分荫毛刮掉,只有在荫唇四周留下少许的短毛,怕刮伤那里才留下来。此一情景,显得十分yin猥。
纯也用温水冲洗刮过的地方,然後仔细看。
身体比刚才红润,纯也进入她的双腿之间,大腿分开时,原闭合的肉缝向左右分开,立刻流出积存在里面的液体。
那里湿润的如闹水灾/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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