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张开,一缩一放,彷似一块蛮荒的chu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提着荫茎,小心翼翼地用gui头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萧晚晴尽量放松,又将屁股迎着来势力挺,但那gui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徘徊。
鸡芭还没插进,肛门倒给弄得有点疼痛,王亦君看到美人儿回过头来白了自己一眼,赶紧在她蜜||穴处掏了一把,将爱液涂在菊蕾上,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三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
也许萧晚晴渐渐习惯了男人手指在肛门的抽插,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松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阳物。水到渠成,王亦君便再弄一些蜜汁在分身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
“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鸡芭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新娘子口中随即发出“嗳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颤抖不休。王亦君给吓得停了下来,关心地问:“弄得你很痛吗?”
萧晚晴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只是有点酸软,你只管插,我还受得来。”
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荫茎在肛门里慢慢抽插起来。新嫁娘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尝的特别感觉,和性茭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只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
肛门口的肌肉比荫道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荫茎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gui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荫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龙茎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萧晚晴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每当红缨枪力挺到底,gui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酸麻酥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
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棒棒,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王亦君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新娘子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爱郎以作出回馈。
男孩的小腹和女孩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啪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美人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嗯噢”的呻吟,听在王亦君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
两人浸yin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只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
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抽插,把他们双双推向高潮的顶峰。萧晚晴像一只求饶的小母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摆动;王亦君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王亦君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萧晚晴那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滚烫的jing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
不约而同,萧晚晴也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只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着王亦君一股又一股jing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gui头,将jing液往身体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阵阵阴精不断地泄出,新娘子的身体不住地随着她的泄身而颤抖着,激流由大变小。在最后一股热流之后,娇躯整个儿瘫软在床上,缠着王亦君的四肢也渐渐放松,全身上下能够用力的只剩下眼皮的翻动和小嘴里微张轻呼的娇喘。
涌上来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男孩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交媾中宣泄一空,只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新娘子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双||乳|,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痛楚早被快感驱散,全身感觉只是让男孩那温暖结实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着没来得及软化的硬硬rou棒,直肠里仍然充满着涨实感,满身舒服畅泰,萧晚晴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
美女在迷糊中呢呢喃喃地哼唧着,而王亦君也静静地,在全身舒畅中躺到她身旁,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拥入怀中。两人甜蜜地交颈入眠,不经不觉,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叠压着昏昏睡去。
中部的清晨窗棂上有鸟儿吵吵闹闹,天已亮。被压迫的新娘子幽幽醒来,裸露身体张大双腿瘫在地毯上,她不敢稍动,压着她的男孩犹自睡着,男根虽然萎软,但却不是全然气消,gui头还留在自己||穴中。经过休息后头不再痛,静静回味昨晚自己被奸yin时,自己放浪的表现,羞惭得红透脸颊,身上的男人竟然把自己搞得欲仙欲死,这种被奸污经验是不曾有过的,但不知怎么搞得,心里却甜甜的?
醒过来和她面对面,男孩和女孩两个都不好意思地转头,清晨醒来男人的生理反应让阳物涨大,留在她湿热的美||穴中舒服死了。萧晚晴薄嗔带笑看着王亦君:“昨晚欺负人家还不满足?现在又来?”
说着双脚勾盘上他的腰部。
有些忐忑不安紧憋的心突然松懈,没想到她,王亦君佯装不懂,“哪儿有?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含着龙茎的浪||穴又汨汨出水,他不客气地顶插,根根见底。
放宽心情后新娘子翘起双腿跨上男孩的肩膀,让美妙的感觉直达深处。随着活塞运动,交合处发出“啵滋啵滋”的声响,和着美新娘“嗯唔”的呻吟。
在别人家中与美艳的新婚人qi疯狂媾和,很怕新郎听到。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忽然从主卧室传出马桶冲水声,王亦君和新娘子煞时停止了动作,不管yin水直流,不管鸡芭肿胀,迅速的翻身起来。
小阿姨原本只掀起的红色洋装,站起来后望下放,算是遮蔽好。王亦君则快速穿好长裤内衣,在她们刚整理好的同时,新郎就开门而出。真险!就是不晓得昨晚他有没有起来撞见他娇妻张腿被压着睡觉?
新娘子作贼心虚,嗲声嗲气说:“老公!这么早起来?不多睡一会?”
男孩惊见地上黑色的性感内裤,急忙用脚踩住,趁机塞入口袋。新郎满脸疲惫,边打哈欠边说:“我被肚子痛醒过来,看不到你才出来找,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再去睡喔?”
他看着娇妻丰满的胸部禁不住一股冲动,碍于王亦君在一旁不敢有所举动,搂着纤腰的手不断往下抚摸,心里打个突?新婚妻子没有穿内裤?这么短的洋装岂不是容易暴露?他睡意尽消。
无心观赏人家夫妻亲蜜,王亦君到沙发上坐下来,新郎也在对面坐下来,并吩咐老婆泡茶。美少妇蹲下去拿茶具时正对着男孩,松黑的荫毛在阴影下仍旧清楚。新郎似乎发现王亦君在偷窥,要他妻子转过去弄,哪里知道娇妻潜意识的动作并不介意被男孩看到?她已经失去了宝贵的贞操,不再是贞洁的人qi,连屁眼都给干过了,还矜持甚么?
一旁的新郎官心中默祷:“拜托!拜托!看不到,看不到……”
转身过去的美女不好蹲,就站起来,弯腰下来整理茶具,整个阴沪就出现在王亦君跟前,还湿着呢!荫唇两旁的荫毛卷曲浓密,姿势的关系,裂缝又跑出嫩红色的肉蕾,看得鸡芭又胀痛起来。
新郎一副不解的眼神斜照着娇滴滴的新娘子,看她虽然满脸倦容,但是双颊红晕笑容可掬,浑然不觉自己裙底春光忽隐忽现。其实新娘子看到老公及王亦君两个男人急色的样子,举止上有意戏弄,知道自己私|处正被男孩瞧着,一种暴露的快乐迅速袭向全身,加上刚才因为丈夫醒过来做到一半被打断的好事,身体心态上都蠢蠢欲动,yin水流的更多。
只喝完两泡茶,新郎肚子又闹痛,直奔厕所,新婚妻子和王亦君有默契地跟到一旁关切问候。萧晚晴面对浴室门趴在沙发背上假装在清理沙发椅,男孩则站在她背后,在卧房浴室门边的奸夫yin妇早受不了刺激,利用这短短的光阴,在浴室外的客厅来了场冲刺型的zuo爱。
大胆拉下拉炼腾出分身,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将她裙子撩起,从背后突击。一手握住鸡芭,用另一只手将萧晚晴的玉股扒开,用gui头磨磨小||穴,毫不费力地就整根插进去了。
男孩一边干她,一边还得注意新郎的动静。“喔!这种当着美女老公面前偷干的感觉真是超级刺激哟!”
新娘子也和王亦君一样,毕竟老公就在不到五公尺外的浴室里,隔着薄薄的一度门板就将腿张开让别的男人尽情奸yin,这样子不伦又大胆的偷情更撩拨起她骨子里浪荡的神经。
她趴在床沿任男孩插入,一种偷偷摸摸的刺激让她又紧张又兴奋,未乾涸的yin水润滑下简单轻易插入||穴中。
已经尽量小心了,还是发出交合声音,就隔着一个浴室的门墙,王亦君爽快得几乎融化,忘情又惦挂地干插别人的美娇妻。
只见女孩屁股摇动得厉害,嘴里却“伊伊呜呜”的不敢叫出声音。随着自然的节拍,王亦君扑在萧晚晴身上规律地上下掀动着,而可爱的小阿姨,也极尽放肆地似东西扭曲着。一种极其悦耳的音响,在她们湿滑滑地腿胯间迸发出来,这来自人体以内的曼妙音乐,听来足以叫人陶醉。
强有力的手臂,拥在女孩那滑腻的胸||乳|上,新娘子反手缠搂住男孩,并很巧妙地把两条温滑柔嫩的玉臂盘勾在他的颈脖上。感到这种出于真情的缠绵,王亦君便专心一致地享受这无边的幸福。
她湿淋淋而油滑的阴沪间,如今更温暖滑润,并且有一种嗡动的美感,在敏感的gui头上,如蚂蚁般爬动的轻微趐痒。于是,王亦君把棒棒深埋在里面,左右地翻插着,一次次像搅挖似地磨掘着阴沪嫩柔的四壁,一下下抽挺碰撞在她花心深处。
美新娘如疯似狂地拉摆着肥臀,颠着男孩的小腹,并更紧更热情地转首抱着他吮吻。臀部摇摆得像摇船姑娘,倏然,她灵活的舌尖突破樱唇,挤进爱郎嘴里。
于是,王亦君一边轻咬住那舌尖吸吮,一边把阳物不安份地在她多水的阴沪内狂乱抽插起来。每一次挺送,都使出全力,几乎要把那柔软的热烘烘地嫩阴沪戳穿似的。而萧晚晴也毫不吝惜地,以她那绝妙的生殖器的特殊技巧来迎合着,响着地快活的音节,配合着xing爱运动的高潮。
曼妙地“唧唧”之声,刺激着每一股细微的神经,令人深感着人生的美满与充实。王亦君继续轻舐着她灵巧的舌尖,吸吮着她芬芳的唾液,心魂在虚幻中飘忽,躯壳在逐渐地无目的沉落着。每一呼吸与每一微动之间,皆洋溢着无比的快感。
不敢叫出声音的新娘子,闭口闷哼,不时大口长嘘。这样既紧张又刺激的不伦性茭,快速磨擦下体,只不过一会儿,美人儿的阴沪突然抽搐了一下。她眼中再度充溢着令人迷惑的泪光,而她的身体便随那可怜泪光的出现,开始不安地颤抖起来。
在颤抖与痉挛中,嘴唇越来越热烫,呼吸变得很急促,教人看了又愁又怜。新娘子那狭窄的阴沪,较先前更湿更滑了。虽然,她那样可爱地夹紧着,可是,由于那渗出过多地水份滋润,而令巨硕的棒棒如入无人之境。
一再扭插着那硬朗粗大的阳物,一再制造着那微妙的音乐,快感逐渐地阔展开来。片刻,王亦君只觉得混身每寸血管,每块肌肉都膨胀了。听着那弦外之音,享受着这美妙的快感,一切都在静寂中流荡,在沉默中升华。
倏然,萧晚晴的小嫩阴沪中又抽搐一下,接着,一股湿热烫人的液体汨汨地涌了出来。只见她娇媚的面颊上,不自然扭曲一下,跟着,她的眉睫微颦,嘴角徐徐地张了开来,鼻孔嗤嗤,一开一合地呼着气,她光滑凸圆的||乳|峰也被牵连地,不停上下摇着。
“嗯……噢……我不行了……”
她抖动地很厉害,本来极有力搂住男孩颈脖的手臂,也突然地松开。于是,王亦君便搂得她更紧,继续狠命深深地抽插了数下后,便加重压力,将火热硬梆梆的龙茎插到更深层的肉中去,便随着她自己的抽搐而停滞在那儿,不再掀动。就这样相持着,把时间一直延续下去,让快感一直保留下去。
但,这样的相持,只能缩短男孩的持久力,而增添新娘子的美感。瞬间,王亦君感到自己肺腑中,以及脑腔里,也早已填满那种所谓“触电”般的感觉。
任这感觉袭浸着、扩大着。终于,小阿姨全身四肢一边轻微地痉挛,一边软弱地松瘫在那儿,失去原先攻击力,一变而成为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了。时间宝贵,王亦君赶忙把性器深深插入,用gui头抵住她的花心,磨了几下后就开始大力抽插。
龙茎在美人浪||穴中进进出出了数十回,越插越快,越来越用力,终于在cao干百来下后,背脊一酸,臀肉因插入的鸡芭太用力而陷了下去,gui头又麻又酸,“啊!是什么东西自体内冲出来了?竟这样地令人惶恐啊!”
欢乐的时限已到,男孩阳物最后射出它的精华,浑浊滚烫的jing液全射入美人儿的小||穴深处。巨棒仍痴情地留在她温热滑润的小阴沪中,萧晚晴奋起余力,前后猛摇屁股,简直yin到骨子里去了。
利用男孩泄完却还膨胀的鸡芭磨擦yin||穴,贪婪得yin贱模样真让人回味无穷。“嗯”的一声,女孩便用手捂住小嘴,不敢发出更大的呻吟声,但这偷情的快感岂是这样就能克制得住,片刻之间,小阿姨的阴沪里阵阵抽搐,在这阵阵的快感中,她再次泄出高潮的阴精。
过了一会儿,王亦君将rou棒缓缓退出,只见新娘子的||穴眼缓缓溢出白白的jing液,沿着她的大腿根流下。听到老公冲水的声音,萧晚晴快速抽取几张卫生纸伸向下体,揩了揩湿答答的骚||穴,“呼”的一声,吐了口舒服爽快的大气,也不管有没有拭净,急往垃圾筒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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