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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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如我所说,这次他是我的同谋,只有有了控制钱少堂的法宝,他也才能安全。

这时,画面上开始热烈起来,钱少堂脱的差不多了,而马晓丽却依然完整,这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我让她告诉钱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种服务,可以是强jian服务,也可以进一步提供yin虐服务,不知道钱少堂会选择哪一种。

只见钱少堂抽出了腰带,命令马晓丽跪在沙发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开始看似有力,却实际无力的抽打女人。马晓丽假装吃痛,喊着、叫着、翻滚着,这令钱少堂更加高兴,他抽了几十下,就开始剥马晓丽的衣服,当然马晓丽假装反抗,但不久被钱少堂把长连衣裙子撕扯开了。

马晓丽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内衣,还有连裤袜,钱少堂像一头发情的狮子般勇猛的把马晓丽捞起来,趴在她身上胡乱啃咬起来,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

最后,钱少堂撕开马晓丽的连裤袜,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像狗一样嗅着,舔着,马晓丽依然假装挣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诱发了钱少堂的兽欲,钱少堂把她翻过来背朝上,拾起皮带就抽,这下是真的,马晓丽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钱少堂兴奋的yin叫着,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内裤,用手指抠挖女人的阴||穴……

看到这里,我也开始有了蠢动的欲望,转头看到腾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许他没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会是这样一个yin虐狂!

…………

一个邮递员的故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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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就是如此,开始看起来有点黑暗,但渐渐温情起来,本文所要表达的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让这个炎凉的世界披上些凄美的面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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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马晓丽在凌晨的时候终于回来了,看到我一个人呆在黑暗的角落里吸着烟,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直坐到天亮,马晓丽的眼睛红红的,她一定哭过。我把马晓丽揽到怀里,爱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昨夜,我想的很多,马晓丽肯为我干这个来换取我的原谅,这表明她还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当作什么人来看待:妻子?还是工具!

我的口袋里装着的要挟罪证是这个女人用肉体换来的,我的心现在真的很内疚,我不知道这样做会对马晓丽有多么深的伤害!

这时候马晓丽出声了:“明远,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谅我吗?我怕……”

我用手捂住马晓丽的嘴,只是点点头,我现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该原谅马晓丽,我不想她说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这么维持下去,我过去对美丽的家的憧憬早已经破碎了,破碎的再也无法修复!

我冲马晓丽干涩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多!”马晓丽点头乖顺的起身朝内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脚步有点乱,露背连衣裙里袒露的后背满是鞭苔的青淤痕迹……

昨夜,钱少堂那个畜生折磨的她够呛,什么yin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后我自己都感到惊诧,腾文海也面无人色,实在看不下去,自个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看,早早把录制的证据揣进衣兜离开了。

有了这盘录象带,钱少堂他一定对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么要得到苏兰就…不,我不会强迫苏兰的,虽然我曾经在内心和潜意识里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并且不止一次的意yin她,但事实上,我不能这么做……

…………

我早早的来到邮电局营业大厅,进行昨天的帐目清算,可突然我发现,一笔汇款业务的现金帐目和汇款登记记录明显不能对应,我立刻浑身冒出一股冷汗,我急忙仔细回想昨天的一些业务情况,确实没什么遗漏,难道……

我马上从慌乱中找到一点线索,那就这只有一个解释:记帐会计和人串通好了陷害我,而也只有腾文海会这么做!

这笔汇款的金额有足足6万元,腾文海确实是个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我匆忙来到腾文海的办公室,这次腾文海没有出现上次那种惊慌的神情,他故作大方的把我让到座位上,明知故问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么……”

我打断了他的话道:“腾局长,你可真称得上老谋深算,我不是已经答应你归还那些底片了吗,干嘛还玩这么多手段呢!”

腾文海呵呵笑了,道:“这年头,谁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还得自个帮自个啊!”

我冷笑:“腾文海,别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钱少堂的同谋,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腾文海阴沉着脸道:“我正希望姓钱的倒台,帮你是应该的,只要你把底片还给我,我就把帐给平了,咱们也就两讫了!”

我真想不到腾文海原来早已经胸有成竹,还把我玩弄了,让我给他冲锋陷阵了一回!我心里真是窝火,但6万块不是小数目,证据表明是我侵吞公款,这可不是闹着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现在权益之计也只好暂时妥协,他不是要底片么,我给,不过照片我可以无限的复制,对他同样也是威胁!

我装作懊恼和丧气的样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给你,但是帐目怎么办?”

腾文海一笑:“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给你钱,送到记帐那儿把它平了!”我点点头,摔门出了腾文海的办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马晓丽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经洗出来的照片,揣进口袋到街上吃了碗面,就到了局里,在腾文海的办公室里,我们完成了交易,当我亲眼看到帐、款两讫,并且成功汇出,这才松了口气!

腾文海也笑眯眯的道:“小黎,我亏欠你的,我肯定会还你,我把你现在安排到邮电局的下面的所里去锻炼,怎么样!”

我知道他会这么做的,他不会把我放到他身边,整天盯着他,伺机威胁、报复他的!我现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还好,我当上了县郊一个所的副职干部,这也是他恩威并施的小手段而已,迟早我会被他踢出邮电系统的,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现在,我只有去找钱少堂的麻烦了,不过对腾文海我还留了一手,早晚我让他和姓钱的一起身败名裂!

晚上,马晓丽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去找苏兰了!

我听了,不由吸了口凉气,又是奇怪马晓丽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来!我怔怔的看着马晓丽。

马晓丽的脸色很是难看,这更加让我肯定她坏了我的大事,我怒冲冲的道:“你干什么去了?”

面对我的责问马晓丽无动于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里有鄙视更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马晓丽的表现,不由奇怪她怎么了,昨天和今天的她怎么会态度截然不同。

马晓丽突然开口了:“黎明远,你简直是个混蛋!”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对我说话,我不容她对我如此大胆的叫骂,这是对我的挑衅,我怒火中烧,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

“啪”一声响后,马晓丽捂住了脸,却用愤怒的眼神对视着我,从她的眼眶里竟然滚落出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恨恨的道:“黎明远,这是我挨你的最后一次打,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她转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为说一句狠话我就会放过你么!”于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胳膊,一下子将她扯倒在沙发上,将她按住,同样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我让你好看!”

马晓丽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惊惧的眼神,没有敢进一步反抗,只是抽泣起来,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进一步喝问:“说,你怎么知道苏兰的,你找她干嘛?”

马晓丽没有吭声,我突然轮起手又给了她一嘴巴,马晓丽吃疼惊叫了一声,但是她没有回答我,我气急败坏,道:“表子,你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抽死你!”说完就要抽皮带!

马晓丽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带伺候她,马上停止了哭泣,连声说:“不要。不,我说!”

“是,是你那天夜里喊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气,就打听出了她,没想到……”马晓丽支支吾吾的说。

听了她的话,我才想起来,那晚我干她的时候把她当成了苏兰,我也清楚的记得我确实叫了苏兰的名字。看来这个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谁打听的,没想到什么,快说!”我继续问。

“我,我向腾文海打听的!”马晓丽嗫喏道:“我没想到苏兰竟然是钱少堂的……!”

我哼哼冷笑道:“怎么,你竟然还敢和腾文海勾搭在一块,你不怕我剥了你的皮!”

马晓丽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没有,我没有和腾文海,倒是你,你和那个苏兰勾搭在一起!”

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马上再次给了她一个嘴巴,这次下手很重,马晓丽的嘴角顿时流下了血,马晓丽再次痛呼一声,缩紧了自己的身体,害怕我的手再次无情的抽下来。

我此刻没了一点怜悯之心,只是担心马晓丽破坏了我的计划,愤怒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紧逼,追问道:“马晓丽,告诉我,你找到苏兰后说了些什么?”

马晓丽呜咽着,最后期期艾艾的道:“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没说我的身份,只是说是邻居!”

我有点不相信,用质疑的语气问:“你敢骗我,是不是?”

马晓丽摇头,我确认她没有说谎,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马晓丽。但我仍追问了她关于她了解的苏兰的事情。

马晓丽告诉我苏兰很少和陌生人接触,见到她后竟然完全没有提防,把自己的处境完完全全的告诉了马晓丽:苏兰是省城某大学的在校生,可是因为家里经济窘迫,父亲重病在床,一个弟弟也在求学,她走投无路才被迫做了钱少堂的二奶,以一个暑假的时间换取10万的肉钱好救治父亲和帮助姐弟俩完成学业。

听了苏兰的遭遇,我完全陷入了对她的同情,我内心里决定,要早早的要挟钱少堂,好让苏兰早早脱离苦海。至于,对苏兰的非分之想我倒没有想这么多。

这会,马晓丽趁我出神的一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门,而我依然在思索着如何对付钱少堂的计策……

第二天一早,我留意查出了钱少堂的电话号码,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溜出邮电局,在大街上的公话厅向钱少堂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良久终于从另一端传来钱少堂的官腔十足的声音:“喂,哪位?我人大钱少堂!”

我冷冷的道:“钱少堂钱大主任,你好,看来你老的精神很充沛吗,你包的小二奶还没有把你累趴下啊!”

“什么,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是谁?”那边传来钱少堂先惊后疑的声音。

“我?我是捏住你的痛脚的人,我还知道我们的钱大主任特别爱好yin虐的情节……”我进一步刺激钱少堂的神经。

“混蛋,你,你是谁?胡说什么?”钱少堂气急败坏。

“呵呵,钱大主任不要生气吗,我这里有一盘钱大主任主演的a带,很精彩的哦!”我道,“哦,对了,钱大主任记性不好,大概还记得一天前的晚上自己做过什么了吧!”我继续激怒的警告着钱少堂。

钱少堂听到我的话,显然吓着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想怎么样,我不懂你胡说什么!”

我冷笑道:“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信,你就等着臭名远扬吧!”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钱少堂现在的脸色一定像被当众扒光了内裤一样难看。我心道:钱少堂,谁让你欺负我的苏兰,这是你个老yin虫应有的报应!

幽暗的包间里,我绕有兴趣的看着脸无人色的钱少堂盯着屏幕,看着画面里自己的丑态。

只见画面里钱少堂从马晓丽的荫道里抽出沾满yin汁的手指,贪婪的舔食着,接着扒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黑红的肥大棒棒,掰开马晓丽的大腿,挺腰把棒棒塞进了毛茸茸的肉洞……

我冷笑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断而已,你如果想看更多的或者把整盘录像带收藏起来,你可以答应我几个条件!”

“你,你无耻!”钱少堂的脸扭曲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可惜,好像比我更无耻的应该是人民的公仆,行使权利的堂堂代表钱大主任才对!”我调侃着,冷冷的对视着钱少堂。

终于,钱少堂败下阵来,他无奈的说:“你想怎么样?”

“你知道吗,你看到的那个被你日的哭爹喊娘的女人是谁吗?”我冷声道,“她是我的老婆!那么,你该怎么回报我呢?”

“你,看来你下足了本钱,要算计我!”钱少堂恢复了冷静,“那么,腾文海也是你的同谋喽,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钱大主任,我们不想对你怎么样,我只不过想钱大主任放过苏兰,并且为痛打我一顿付点医药费!”我故意把腾文海拉下水,所以顺着钱少堂的想像说了个“我们”。

钱少堂听到我的要求竟然是这样的,不由神色轻松下来道:“原来如此,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把这东西给我!”他指了指银屏,那里定格在他把鸡芭塞进马晓丽的嘴里,扬手抽打她的屁股的动作。

我点点头道:“钱大主任,希望我们交易愉快!”说完我扬长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马晓丽依然没有回家,我立刻查找关于我要挟腾文海的照片和钱少堂的录像带,东西没有少,我放下了心,把这些东西放进一个隐秘的盒子里锁了起来。

晚上我一个人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觉,想到可以拯救苏兰于水火,更能有可能一亲芳泽,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同时我在想,马晓丽到底干嘛去了,可千万不要破坏了我的计划,她该不会去找腾文海了吧!想到这,我不由又怒火中烧!

一个邮递员的故事六

我同钱少堂约定在星期天,当我来到我指定的地点钱少堂已经和苏兰等在了那里。我的出现令苏兰很惊讶,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我知道她大概害怕钱少堂对我或者她有什么不利。我却坦然的走到钱少堂的对面从容坐下来。

钱少堂恢复了官员的正气凛然,指了指苏兰道:“你要的人就在这,那么你的东西带来了吗!”

“我的医药费呢?”我很气愤钱少堂把苏兰当作货物一样推到我的面前,对莫名其妙的苏兰也深感同情,所以我准备多敲诈钱少堂一些钱财。

钱少堂从身边桌子地下拿出一个箱子道:“这里有10万,够了吧!”说完他把身边的苏兰揽进了怀里,右手放肆的捏住苏兰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我道:“这个女人可是值10万的好货色呢!”

我一瞬间被钱少堂挑起了无边的怒火,拍案而起道:“无耻,现在我改变了我的想法,你等着明天接收检察院的起诉吧!”说完起身就走。

可是钱少堂却突然提高声音道:“你要敢的话,我就让你永远都无法用腿走路!”

钱少堂的声音无疑当头一棒,我突然意识到我在这个小小的县城,是如此的势单力孤,我回过头来道:“很好,如果你想身败名裂的话,我不过一个街头小人物,我怕你不成?”

突然,钱少堂把手从苏兰的低胸晚装的领口伸了进去,一下子握住了苏兰的ru房,苏兰的眼神痛苦的看着我,嘴里亦因钱少堂用力的揉捏而呻吟。

我顿时有了不忍,从口袋里模出了录像带,扔在钱少堂面前……

当我带着苏兰走出这个幽暗的旅馆的时候,我对着夜空长出一口气,转头看着苏兰道:“你可以安心离开这里了,我,我……!”

苏兰忽然一笑,在街灯下她的笑容仿佛静荷一样美丽,朦胧里带着一点忧伤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的一切我都了解了,我怎么做不仅为了你,也是为了……”我支吾道。

“为了我?你想像钱少堂一样得到我?”苏兰忽然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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