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生殖器顶住我的荫道口时,我才感觉到他太急迫了,也才意识到,他极其迅速地跳过了所有前奏,直接准备进入主题。
现在我能冷静他讲描那一过程,那是因为我对zuo爱所能给人带来美妙感觉的整个过程有了十分明确的理解,那绝对不是一种教科书似的理解。我们所能从教科书中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抽像的,永远都不可能直接地运用在实践之中。我的理解是後来的一些男人用行动教给我的,然後,我又暗自进行了一番总结,才真正明白女人所需要的是什麽。
在那当时,我并不能明白这一点,我只是觉得,男人将荫茎插入的时候,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候,它在女人的荫道中抽动时所产生的快感,比任何的亲抚都要强烈千万偌。所以,我也有些希望他的插入,我希望他用更为强烈的动作来弥补自己技能上的不足,使得我迅速达到一个新的心理阶段。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我,对xing爱的理解似乎太简单太肤浅了,我们根本不知道zuo爱就像做任何事情一样,必须循序渐进,步骤十分的重要。
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插入,但是,我却无法感受到这种插入所给我带来的美妙的感觉,我甚至感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像有一把刀子从那里刺入一般,荫道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也不仅仅是普通的刀子的刺人,那更像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子,刀刃刺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的,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
我的所有知识告诉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他们的荫茎刺破了女人的chu女膜造成的。因此与鲁道夫进行第一次的时候,我有充分的心理准备。那时候,虽然也有一种的痛感,但随着鲁道夫的荫茎轻柔的抽动,那种痛感便慢慢地减弱,最後竞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代替,直到我们完成了整个zuo爱过程之後,我才又重新感觉到了那种的痛,那时候,鲁道夫便温柔地安抚我,告诉我尽量静静地平躺一会,因为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着相同的感觉,那并不会影响以後对xing爱的体验。
但是这次的刺痛却要强烈十倍以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鲁道夫明明对我说过,第一次之後,通常都不会再有那种感觉的,除非是遇到一个荫茎特大的男人,那会使得已经破裂的chu女膜碎口更加扩大,因此会造成一定的疼痛感,但不会比第一次更为强烈。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珀西的荫茎,而且是用荫道直接去感觉的,荫道的感觉功能毕竟不如手,因此,我无法判定他的荫茎是否硕大无比。但是,即使他比鲁道夫大出许多,也不应该造成强数倍的痛感呀!难道我的身体在什麽时候产生了病变?
病变可能造成强烈的痛感,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如果因为他的生殖器过大造成的痛感,这种痛感会在荫茎对荫道壁的不断磨擦中逐渐减弱,最後,我可能会不再感受到那种疼痛。如果是病变引起的,那种感觉便很难消失,一直会伴随着整个过程。
我在心中暗暗期待着痛感的消失,同时也以最大的意志力忍受着。我那时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方面出现的变化,直到他完成了she精,从我的身体里面退出以後,我才知道,自己身上完全被汗浸透了。
珀西像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在我的身上猛冲猛撞,就这一点来看,他的确是比鲁道夫强多了,珀西身上所具有的力量,令我怀疑他那种冲撞的力度会将这整幢楼房震倒,令我怀疑自己可能被他的力量撕得粉碎。
以前跟鲁道夫zuo爱的时候,他也曾经有过将自己的力量在我身上尽情挥发的时刻,但是,我总能感觉到他其实已经竭尽全力,也能感觉到他因为这种快速的冲撞而气喘如牛。身体的快速冲撞加大了荫茎的磨擦力度,那种感觉是十分奇妙的,给我所带来的快感,也要强烈得多。所以,我倒是宁愿有那种强烈的力量。
事实上,珀西具备了那种力量,甚至是超过鲁道夫千百倍的力量。然而,这种力量给我带来的不是快乐,却是更加倍的痛苦。随着他力量的增加,我的痛苦也在增加。
天啦,这到底是怎样回事?痛苦并没有减弱,而是增加了。
如此说来,我是真的有了生理机能的病变?难道说,我的生命还没有开始,生理机能便已经丧失了?这麽说,我以後再也不可能享受到xing爱的快乐了?我会成为一个失去性能力的女人吗?如果真是那样,我的人生还有什麽意义?新生活对於我来说,绝对不会再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而是一种苦难。
所幸的是,珀西所坚持的时间很短,不像鲁道夫,他可以玩出千万般的花样,不断变换着的体位,给我带来各种各样的体验。珀西正好相反,他用那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抽送之後,便大叫了一声,然後开始喷发。
他的荫茎在我的里面最後抽动了几下,然後抽了出去。就在离开我的身体的最後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强烈的的痛感,那是一种更甚於前的感觉,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我想,他的荫茎已经抽离了,我的痛感或许会有所减弱吧。事实上并不是那麽回事,我的荫道中,似乎有火在烧着一般,那种痛感十分的持久,十分的强烈。
“亲爱的,感觉好吗?”珀西在我身边问。他的声音似乎有一丝胆怯,好像很害怕我给他完全相反的答案似的。
我哪里有心情回答他?为了减轻痛苦的感觉,我不得不大力地吸气,空气流进我的口腔时,发出很尖锐的声音。
他当然听出了,因此也知道了我此时的感觉。
“对不起,亲爱的。”他说∶“我知道我的比别人更大,所以,往往会有这样的情况,下一次,这种事是不会再发生的。”
他在我耳边说了许多话,希望我能够相信他。
在这方面,我毕竟是经验不足,我只经历了鲁道夫的插入,而他也并没有告诉我,在以後的经历之中将可能遇到一些什麽样的情况。与珀西的第一次经历,虽然让我产生一种恐惧,但心理上毕竟不肯接受自己已经产生生理病变的事实,我更愿意相信劝西所说,那一切全都因为他的性器过大所造成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的下一次便会有与以前任何一次不同的美妙感觉,我相信,那种感觉会超过鲁道夫曾经给过我的所有一切。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对他说。
我是的确需要静一静,我必须考虑许多的问题,或者说,我希望证实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出现了病变。
我无法否认,那个晚上,是我最感到惶恐的晚上,两种念头不断地交替出现在我的脑中,只要冷静地分析,我便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证明那种刺痛感根本就不是因为珀西的棒棒过大造成的。如果否定了这种可能,就只能是一个结果,则是我的生理机能产生病变了。但是,我又同样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说明事实根本不是那麽回事,那种疼痛的感觉,绝对是因为荫茎过大造成的。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过大的荫茎满满在塞在自己荫道中那种压迫和紧绷的感觉。是的,鲁道夫的荫茎插入时,我觉得自己的荫道非常大,它在里面游刃有馀,但珀西给我的感觉是绝对不同的,甚至是他抽动时,都有因为那种阻力而不太灵便。
明天,我应该再试一次,我想,如果那时不再疼痛,或者是疼痛感比这次稍弱的话,那也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八、痛苦的经历然而,非常不巧,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的月经来了。
女人来月经,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但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其痛苦是如此的难忍,对於我来说,这次月经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变化带来的不适,更为重要一点,我迫切地需要与珀西再来一次,以此证明我自己的生理机能完好如初。
现在,我已经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当时的心理感觉,我所能想起的是,当时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即使是伯纳德与玛西亚离婚那时候,我都不曾如此的痛苦和不安过。我期待着身体中那不断流出的血快点乾,同时又感到非常的恐惧,我担心乾了以後,我们新的体验所给我带来的是更大的痛苦,那时我将不再有任何的理由了,所有的事实只可能指向一个事实∶即我的生理发生了病变,因此,我成了一个不可能享受快乐,也不可能给别人带来快乐的女人。
一个已经失去了性能力的女人,严格来说,她是否还具有人的特质,那实在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那天早晨,我已经发现月经完了,但是,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珀西,因为我担心自己会再一次面临失败。我也知道,自己的心理负担太重,这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产生好的影响。因此,我对珀西提议,我们最好是去海上。我想,我们租一条船,漂泊在大海之中,海面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是非常浪漫的,我们就在蓝天和大海之中,裸露自己的身体,让蓝天和大海为我们的性茭过程做证,那岂不是太妙了吗?这种好心情,对我们所要产生的快感以及心理上的负担都会有着良好的作用。
珀西说他也正想那样,於是,我们便租了一艘游艇,向海的中心驶去。
我得承认,这是几天来我心情最好的一次,那天的天气也十分配合,海面上似乎连一丝风都没有,也没有烈日,真正可以说风和日丽,十分宜人。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候,使得我的心中充满着潮动。有好几次,我都有些忍不住想告诉珀西,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了。但是,心中的恐惧使得我在最後一刻退却了。
吃过午餐之後,我向珀西提议下海去游泳。
珀西颇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不是来月经了吗?”
我告诉他∶“我刚刚发现,那东西已经完了。”
他一把将我抱起来,高兴他说∶“真是太好了。”
我的情绪被他这种动作更加的激发起来,我想,只要我有这种情绪,便说明我不会有问题,接下来的一切,一定十分的美妙。
我们换了泳装,然後扔下两只救生圈,便先後下到了海中。
我得承认,有关我们第一次失败,我曾产生过一种想法,我觉得可能与他的力量型有一定关系,我所产生的痛苦,或许是他所用的力量太大所造成的,所以,我在此之前提出下海游泳,其实也是想借助运动消耗他一些力量。他的力量被消耗以後,无论是插入或者是抽动,可能就会温柔得多。
但下海以後,无论是他或者是我,心中都盘绕着一个念头,就是想再试一次,这种念头甚至使得我们对游泳的兴趣大大减少。大约十几分钟之後,他便与我越靠越近,最後竟与我一起钻进了同一个救生圈中。
救生圈的浮力毕竟有限,无法承担两个人的重量,我们只好将两只救生圈螺在一起,我们的身体,从两只救生圈的空心圆中钻出海面,紧紧地搂抱着。
珀西将自己的一只手伸进海水之中,我感觉到他在脱我的比基尼。
“你干什麽?”我问道。我不得不承认,此时我既感到惊喜,同时又充满着恐惧,我期待着这一次体验,同时又害怕再一次的失败。
“我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我要干你。”他说。
由於海水的浮力作用,我们不太容易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插入时有很大的难度。至少,他第一次插入时,那种凶猛劲头是不可能得到发挥了。我们努力了好半天,他总算是插了进去。
最初虽然有点疼痛的感觉,但是没有第一次那样强烈。
很好,他已经插入了,而我的感觉也并不强烈,这说明他是对的,我的问题并非生理上的,而是一个适应问题。
完成插入之後,他便开始动作起来。
但是,天啦,快停下来,他只要动作,那种刺痛感便会异常的强烈。
“不,珀西。”我有些绝望地叫道,“不行,我快受不了了。”
不知他是误以会我快乐得受不了,还是根本不顾及我的感觉,他运动得更加有力,水的阻力似乎对他没有一点影响,他像第一次一样,身体猛烈地运动着,海水在我们的身边掀起巨大的波澜。
他每抽插一次,我便会有更为强烈的痛感,因此便一次又一次地尖叫。我不清楚这种叫声是否更加地刺激了他,他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大。
我能感受到他此时正在体验着巨大的快感,而我却是痛苦不堪。
生理上的痛苦对於一个人来说,有时候简直就可以不算是痛苦,只有那种心理上的痛苦,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他在插入时所带给我的惊喜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接着,我便被更大的痛苦击倒了。我明白了,我是真的出了问题,这一次的痛苦,比前一次不知要强烈多少。
珀西在我的高声尖叫中完成了他最後的冲刺,他可能是身体付出太多的缘故,she精过後,整个人便像是瘫了一样,身体压在救生圈上,除了大口地喘气证明他还活着,你简直就以为他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那时,我也是一动不动,因为我被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击倒了。
我感觉到自己从此不再完整,我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这样的体验,我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女人曾经有过,我知道,那两次经历,对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想,一个没有了性别的人,能算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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