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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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心中的欲望如头顶初秋的阳光那般坚挺。芬芳的女人滋味让我情不自禁地愈想愈火热,不时地在睡梦中撩拨我的想像力。我又恢复了以往的游荡的生活,总想有机会去释放累存在体内的能量。而脸泛红晕的女人们在身边千朵万朵地生机勃竞相开放,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只觉得一股陌生的空虚与渴求在体内愈升愈高。

有时候我想余莉是不是我的天使,但我命运发生转变却和她密切相关闭。但自从我们在树林亲密接触后,虽然我们时不时见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张仪走后不久,余莉也搬了家,等我再看见她时,也是我再次得知张仪的消息,已是第二年的初夏,她正在乡下做月子。我受余莉所托送去那个年代难得的红糖和鸡蛋,当然我也是巴不得有这样一个美差。不用说,那个男孩免不了有些和我相像的地方。我也就是从那天起,成为这个孩子的舅舅,而且保持关系到现在。女人如水,我到老也怕弄不明白她们的模样。尽管她们脸上同样有着迷人的笑意,但我却只能闭眼体验彼此的肌肤之亲了。忙前忙后,待了一个礼拜,我才恋恋不舍地回城了,而我再见到这母子俩时,已是第五个年头了。

也许是余莉是害怕我如野狼一般在她的周围窥视着,贪婪地等待着机会。于是她在我回来不久,便开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可是那时我一贫如洗,又是一个不显眼的人。翻来覆去,我仅有的一点自尊心也被消失待尽。而我又急需实际的亲密接触来抒缓紧绷绷的欲望。是啊!初尝了女人的甜头,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新鲜澎湃的情欲。近乎贪婪的视线不住地在周围的婀娜的背影,双美不胜收的大腿和轮廓毕现的臀部间扫来扫去。几乎是所有的年轻女人都可以在我的心中染出一片旖旎春色。

条件一降再降,终于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子走到我的身边。宋惠铃是一个新婚的寡妇,当城里一个集体小厂工会主席的丈夫因意外事故的离去,给了这个自命不凡的女人致命打击。虽然看上去十分的憔悴,但是从眉目的轮廓来看,如果她健康起来,也许还是只有在近处才能发现的标致人呢!无论脸庞,眉眼,嘴巴,还是身腰,足手,都给人以精致的美感。站在她的身边,我便感觉到空气中一丝一缕的淡淡的发香,轻易地引发出我心深处埋藏的欲望。她不太看对方的脸,说话时嘴巴几乎没有张开,只见两片薄薄的嘴唇在蠕动,仿佛有意操着缓慢的稚嫩的话音。尽管我事前并不满意这次余莉给我介绍一个寡妇,但此刻我的心动了,如同小猫的爪子在轻轻撩拨着我激荡的渴求。我仿佛看见了她在阳光下赤裸的身子,雪白的肌肤,娇小玲珑的胴体,还有两个馒头似的颤动着的结实的ru房。

好事多磨,但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尽管在她的眼中,我根本没有半点书卷气,缺乏她的前夫温文尔雅的派头,而且我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但余莉说我前途无量的话最终打动了她。可我在反复中也失去了对婚姻的畅想。虽然婚礼中间余莉反复嘱咐我要斯文点,不要象馋猫一样,但我还是在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边接吻边解她衣服的扣子。我急需用另一种方式证明我的伟大。她一个劲儿地摇头竭力要摆脱我,但我还是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利落地松开她的裤子,将她压在床上,并将早已紧绷的欲望解放出来,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的花心。她的激烈反抗对我来说只是一杯开胃酒,我已顾不得我的抑制,释放欲望的臀部强烈地扭动着,喉头剧烈地上下蹿动,呼吸缓慢而凝重。

“流氓!”她全身激动地反应着。我用舌尖轻轻的舔着她那干裂的嘴唇,直到她的嘴唇渐渐变得湿润。当时我哪里知道循步渐进,由浅入深的道理,和我接触的两个女人可都是满足于我洋溢的热情。我每一次的撩拨都让她惊喘,而她每一次的惊喘都让我更狂野地品尝她。她浑身无力宛如待宰的恙羊,小而结实的ru房温热地紧抵着我结实的胸肌,呵出的热气骚动我的耳根。我如愿以偿地蛮横地揉捏她娇小圆润的ru房,神魂颠倒,全然不顾她的羞恼。

“这样就受不了?还有更精采的呢!”

我并未察觉她的反感,只是当作她的羞怯。更加起劲地恶作剧似地吸吮着她的锁骨,然后衔住她胸前小巧的粉色蓓蕾专注地舔舐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泪和一动不动任由我捏弄的躯体。当我期望得到更多轻松、刺激和快慰时,才猛然感觉她像一具死尸一样。这感觉使我浑身发抖,欲火如冰糕掉进火盆里兹兹消失,伴随着身体一阵颤动之后,我仿佛落进寂静的黑暗世界里。这种感觉于是如影随形跟了我好多年,尽管这个女人的肉体或许能抒解我紧绷已久的欲望,但却不能再让我得到快乐,更多的时候是让我充满深深的难以承受男人的责任感。多可笑,在这个婉约中透着内敛的性感,本可以耐人寻味地正大光明可以碰的的女人身上,我更多时候却无福消受,而要独自忍受欲火的煎熬!

好在我很快就被提拔成副科级,并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去参加各种各样的培训班和到基层打基础。虽然刚开始几年,我的情欲为官瘾所压制,绝大部分时间我都放在工作学习上,但在我子女成群,奖章无数时,仍不见我有被提拔的样子,又加上我不再被长时间搁置在穷乡僻壤,而耳边不断更新的逸闻艳事,撩拔得我开始有些燥热。于是我开始巡视周围的女人们。政府大院里的女人不少,但能招惹的不多,而能碰的又有姿色的更是少之又少。那时我还不敢招惹柔嫩滑腻的娇美姑娘和光滑粉嫩的少妇们,我不得不考虑我的前途。于是我将目光盯在走起路来以迷人地节奏弯曲着宽宽的臀部的林丹萍的身上。

林丹萍已是将近五十的人,但面容依然秀丽端庄,非常妩媚,跟她的年龄颇不相衬,流露成熟女人风韵。依稀可以看到她年轻时的美丽和不凡的气质。我原本和她很少打交道,只是年底要准备欢迎上级检查团才把她调到我的手下。我于是经常利用她向我汇报工作的时候,欣赏这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如果你不是走的很近,你是很难发现她眼角点点鱼鳞细纹。虽然是冬天,但宽大的毛衣在她优雅地一举一动重依然忠实地将她胸部的线条呈现出来。真是暴殄天物,美好的曲线都被那件死气沉沉的衣服遮掩住了,她的身材一定跟她的细腻洁白的手指一样赏心悦目。“就是你了!”突然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欲念在我的体内徒然燃烧。自从老婆怀上第三个孩子,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亲近女色了。随着工作的交往,我发现这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人,如果我能把她弄到手,估计没有人会怀疑是她勾引我。于是我开始假装赏识地拍拍她的肩膀,或开玩笑似地在无人处拍拍她的屁股,或色迷迷地望得她,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放。也许她没有想到我会向她发起进攻,开始时有点手足无措,但几次沉默尽量躲避后,我越发纵容了我的骚扰,时常在她的身后装作无意环抱着她的肩膀,开玩笑似的说些你真漂亮做我老婆多好的话。待会议结束时,我觉得我该去收获了。

下班前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叫她下班后跟我去送一位客人。她虽然意识到劫难也许就在今夜降临,但还是准时赶到饭店。到了房间后,她看见没有人就想走。我紧钳着她的手臂,粗鲁地把她从走廊牵回房。甩上房门的同时,我有些不耐烦地将她丢上床。

“不行!”她挣扎着说:“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要喊早就喊了!让我痛快点。”我一手将她的头按在床上,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裤子。待裤子落到脚脖子后,我抱起双腿将她往床上一送,顺势脱下她的裤子,然后爬上床冷不防的翻过她的身子,狂野地嵌入了她的身子里。她抖了一下,似乎负荷不了这种粗暴。我一面深深的冲击着她那温暖潮湿的幽||穴,一面将她的毛衣拢高,搓揉着她细长下垂的ru房。

“跟我想的滋味一样!痛快,痛快,真痛快!”我挺进着冲刺着,引得她一阵阵痉挛。她低吟着紧紧地抓住被单,用力抬高她的臀部,好象两人紧密接触更能舒缓我的狂烈,全力支持着任我在她的身上发泄欲望……

“想走了吗?”强烈喷发后,我翻身下马平缓着我急促的呼吸。等看到她她一脸完事准备走人的表情时,我支起肘看她坐在床边穿裤子,美滋滋的问她。热情熏出的红晕不可思议浮在她的脸上,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让我刚刚品尝的滋味更加甜美。我明白今晚除非我的欲望获得满足,否则她是别想离开我了。

“不是做完了吗?呃?”林丹萍抬起头,倒吸了一口气,我翻身所呈现出的亢奋让她吃惊不小。

“还早得很呐!你又没有要吃奶的小孩。再说只有一次怎么能够让我过瘾,你也没有得到享受呀!安安心心尽管快活吧!”我又重新带着她倒在床上,双手急切地脱掉她的所有衣物。唇瓣满足地攫住她的胸脯,如梦中一样将她修长的腿水蛇般紧紧缠住我的腰,然后蠕动着身躯感受着阵阵春潮的涌起。她闭着双眼,仿佛也在默契地消受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并释放出风铃般温柔的呻吟声。

“宝贝,宝贝……”因为我已有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这些损失我要从她身上加倍讨回来。此时我不再急于发泄,而是悠闲自得地微笑着以我的嘴唇和粗糙的脸颊巡视着她细致优美的面庞,臀部同时以一种缓慢而专注的韵律移动着。我数度在她的唇中用我的舌头吞食着她那软弱的呻吟。忽然间她的双腿更有力地环抱住我的腰,似在无声地传达她不自觉的渴望,伸出她那藕一般的手臂绕住我的脖子,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后颈背滑行,这足以在短时间内使我的快感酥到骨子里。而她所咛出的若有若无的喘息也让我勃发的情欲瞬间到达了顶点。还有故意来撩拨我的迷人眼神,使我猛然间迷失自我,我不再顾忌她是不是能承受自己的欲望,也不想再有任何保留,而她也蓦地惊觉到她这些年辛辛苦苦惧怕的轻薄的出现。但一切都诚惶诚恐落在我们欲望展放的后面。

看看还有一点时间,我跪在她的身边,低下头吻了吻她性感的锁骨,开始用双手爱抚给我带来无限欢乐的她纤细的躯体,彷佛奏完绕梁三日的神曲后珍惜手中的名琴。我边用厚实的掌温柔地搓揉着她那一对丰满的绵||乳|,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滑向她诱人的腿间,轻轻摩挲着为我而敞开的花心。并用手指沾起稠密丛林沼泽中的温热的液体,涂抹在她的发黑的||乳|头上和隆起小腹的沟槽中。她不禁抿嘴轻笑出声来。

“起来吧!送完客人后,我们回来再洗一个澡!”

我真得找对人了,她是如此有情调的人。在随后我们一起外出的日子,她像夏夜里顽皮的风,不时地撩拨着我蠢动的欲情。她喜欢突然把我的整个耳朵咬在嘴里,猫一样在我面前蹭来蹭去,或是她的手在我胸前慢慢地划着圆圈,慢悠悠向下滑移,在那体会我的亢奋过程后突然收手。她不断地变换着斑斓色彩,散发着无尽幽香,在我需要的时候总能将忘我的情欲流散布到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涌起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幸福满足的感觉。随着我们不断地交流,我才明白如此岁数的女人为何有如此的精力。又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出身名门,却没有赶上好时候,幸亏老子英明,将万贯家产双手奉送,才保得后人安生。嫁了一个平凡人,本以为可以清淡度日,可天有不测风云,一场疾病早早地让她守起活寡。

“怪不得你的宝贝这么热情,敢情她还是一个风骚少妇呀!”说这句话时,我正在抬高她的双腿奋力的冲刺,挟带着狂野的欲波在她的体内激荡。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自然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帮她。年底我们双双被评为先进个人,涨了一级工资,而且她还如愿分到了新房。

转眼又是初夏。那时我们正在城郊搞规划。一天,有人打电话告诉我组织上要找我谈话,而且我的第三个孩子也要问世了。于是我收拾收拾,向下面的人交代一下,便带着林丹萍驱车往回赶。这段时间工作安排得很紧,而且人多眼杂,我们也有好多日子没有找到机会在一起了。尽管我刚上车时朦朦胧胧有点困,但她身上渗出淡淡的幽香,使得我腿间的欲望在一瞬间坚挺起来。而她软贴在我身上,宽宽松松的衣服完全暴露出她的峰峦起伏。小手却似有意无意在我的档部划来划去,脸上也是若有若无的微笑。这比车外的山景更让人心动。我欲望如浪潮一般汹涌,瞬间蔓延全身。我担心司机会发现我们的秘密,便在一处山泉处叫他停下车。我用凉水洗了又洗,可怎么也平息心中的燥热。看看时间还早,我便借口看看环境,携着林丹萍上山了。等到确认司机看不见我们时,她找了块草地,坐了下去。我热切地将头埋入她敞开的衣内,她含着笑挺起胸,好让我顺利的吮含住她的||乳|头。

斑斑点点的阳光新鲜着碧绿草地,清凉的风撒播着野花的迷香,甜甜的小鸟轻和着溪流的孱孱声,让人心情舒畅,耳清目明,更何况我眼见得就要双喜临门了。这么美的情境下,怎能不留下一段美丽的回忆吧!林丹萍承受着我的亲吻,缓缓的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肩头。迅即我们彼此扒下对方的衣服,她仰下身去,分开修长的大腿,迎接着我的热切的深入。随后的时间便失落了,我们只管在喘息中惊走了,我们的气息掩盖了淡淡的花草香味。我们不顾一切尝试着从未有过的极致,让彼此战栗、让彼此痉挛。直到我们的双脚浸泡在水中,精疲力竭但我们保留“大”字的人影,任淋漓的汗水挤过起伏的ru房与胸肌紧贴处,与欢快的小溪汇合。

“老了!真受不了!。”林丹萍的身子因激|情而泛满了红晕,柔细的长发遮住了她整张脸。

“我觉得你是熟透了的果子,味道浓浓的。”我便撩起她的头发,满意地说。

等我回到城里,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我被提拔为办公室主任,但我的老婆走了,因为产后失血。

今生无爱只有情6

真是乱成一团麻!一边是几个孩子如嗷嗷待哺的鸟儿眼巴巴地期待着我的归来,另一边办公室里每天都得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有开不完的会,还要陪同参观应酬,听取汇报。回想起来,真得不知道那些日子是怎么打发出去的。好在张仪将两个哭哭啼啼的孩子接走了,我的那个小宝贝蕾蕾留在了医院,我的女同事们轮流去照看她,而我也尽量挤出时间去陪伴她。在这种重压下,我并没有失去方寸,一切都是按我算计好了的程序进行运转。

眼看蕾蕾就要过百日了,我也不能总是把她放在医院里呀!我正为着这事发愁着,我的二姨妹如兰跑到我办公室里来了。其实我有两个姨妹子,但老婆嫌弃她们有损她的形象,很少与她们往来。小姨妹住在乡下,除了在逢年过节时看看她姐姐冷眼外,基本上不上我们家的门。但这位二姨妹夫妻俩却赖在城里,没少给我找麻烦,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整天拿着我到处吹,仿佛我才是这个城市的主宰。我这位小姨子不是个大美人,但是个耐看的女人,长着一双似是而非的丹凤眼,白净的脸蛋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不时地衬托着眼角的笑意,而身上更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整天好象一只刚下完蛋的小母鸡似的,在认识与不认识的人中散发出勾人魂魄的魅力。

“姐姐留了一件东西在我那儿,姐夫什么时候有空,到我家去取呗!”

我不知道她姐姐是否注意到她这个妹妹的让人怦然心动的风情。或许是小心防范,她很强硬地将这位妹妹拒之门外,并时时警告她不要到处惹事。她不以为然,只是偷偷摸摸地找我办事。尽管每次看见她时,总会感到浑身发热,但我们都是在大厅广众的场合简短谈话,更重要的我心里比较忌讳她的招摇和我那位口无遮拦的妹夫。她姐姐会把东西放在她那儿?我有点疑惑,但嗅觉灵敏的我还是从如兰火辣辣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种暖昧的信息。我几乎没有太多的迟疑,就答应明天下午到她家去。

等我赶到她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只见饭桌上摆满了饭菜,却不见一个人影。“如兰,二妹!”听到里屋有动静,我便走了进去。我几乎被吓了一大跳,如兰睡眼朦胧坐在床边,低垂的胸襟,半遮半掩使得两个圆滚滚的丰满胸脯似竹笋破土欲出。而那层薄纱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那两粒饱满的||乳|头点缀在无限的神秘云峰上。赤裸的双臂散发着动人的细嫩光泽,微微偏转的脸使得浅浅的酒窝更诱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姐夫,你怎么才来呀!?”似慎似喜,亭亭地划着诱人的柔软曲线,带着隆厚的脂香飘到我的身旁。尽管我的心坎里有着众多的想象,可当她双手轻柔地缠住了我的脖子时,我还是一阵头晕目眩,不禁悄悄咽下一丝口水,喉结中发出咕咕的怪叫。还没来得及搭话,她已献上深情的香吻,缓缓依偎到我的怀中,一只纤纤玉手拉我的手钻进虚掩的衣服,引导着我去抚摸她的柔软ru房,另一只手却放荡地松开我的裤子游向我的下部。天哪!我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他的身子如蓄势待发的弓弦一下子绷将起来。我环住如兰,轻轻剥去她身上唯一的薄纱。好性感的胴体,果然有诱惑和满足男人欲望的本钱。她蜜桃似的双峰诱惑地绽放着,红色的晕泽高耸饱满的蓓蕾坚挺地如等待我的品尝。纤纤细腰下浓黑体毛惹人遐思地覆盖着幽暗的三角地带。可我还没有来得及梭巡回她饱满的胸脯时,她甜腻的舌头已顺著我的脖颈,滑向我的胸膛。一头浓密的乌发在我胸前慢慢往下移,柔嫩的肌肤摩挲著我的大腿。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欲望已被挑逗得要炸似的。

“姐夫,馋坏了吧?”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硬挺。我踉踉跄跄地抱起她,让她坐到床沿前,然后架起她的双腿,也顾不得脚腕处的裤子,猛地用力一顶紧紧地干了进去,如暴风骤雨般放肆地横冲直撞在她温暖的领域。她嘤咛着细微的呻咛,双臂藤一样缠住了我的脖子,以撩人的舌尖轻轻卷去我亢奋脸颊上的汗水。我的脑海一片狂乱,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迅速,我还没有如此快地品尝过如此令人震颤的喜悦。我瘫伏在如兰的身上,喘着粗气,任如兰的舌瓣在我的嘴里搅拌着。我的脑海一片狂乱,只让身体与情欲彻底地放纵一番。我握着她柔软的身躯,细腻的肌肤,品尝置于唇瓣中的蜜汁。我的脑海一片狂乱,受不了她的诱惑,放任地在她赤裸的身上放肆地揉捏着。突然间,我记起我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要是姨妹夫进来了那可怎么是好。这是不是一个设计好等我去钻的陷阱,我的背上冒起冷汗,猛地挣脱如兰的纠缠,起身拉起裤子,我这时才发现裤子已经湿透了,还有些粘糊糊的东西。

如兰看见我手忙脚乱的窘相,张开大腿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姐夫,你怕什么呀!”

“我该走了!等会妹夫该回来了!再说大门也没有关,要是有街坊串门,影响也不好。”

“姐夫好不容易来一趟,那能这么快就走呀!你就放心好了,你妹夫出去打麻将去了,不到深更半夜不回家。临走时,他已经把门带上了。”如兰站起身,随手将薄纱抛到空中,在黑亮长发的半掩下,白嫩而富弹性的玲珑躯体泛出一种淡淡的煽情氛围。她将满脸惊讶的我拉到床前,脱去了我所有的衣物。“让我替姐姐好好伺候姐夫吧!”说完她白嫩的双腿跨坐在我的腰腹,埋下头去用灵巧的舌头舔洗着我的rou棒。待其坚挺后,便将白嫩泛红的娇躯坐在我的硬挺上,用她湿软如蜜的花瓣撩拨着我的rou棒,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的轻颤,这…

…我无法表白我欲醉欲痴的感觉,只是擒住她的双||乳|,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终于如兰忍不住将我的欲望纳入她的幽||穴中,柔软的腰肢如春天的柳枝随风飘摇又生机勃勃。她近乎邪恶地摇晃臀部,不顾羞耻地夹紧了我,起伏得有好几次我都快要脱离她的控制。我喜欢从未体验过的兴奋与失控圈套自己胯间坚挺的情欲之感,如波波的爱欲秋风不断地染红情欲的枫叶。她是真的要让我为她而着迷了。强烈地像要把彼此都撕裂一般的快感,随着她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撞击,我的火热在她温润的体内不停深入着,像要把两个人深深地捣碎再重新揉合为一……

可惜的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忙碌大大削弱了我招蜂引蝶的本钱。在如此美味面前,我却没有了胃口。我们依偎着,或者说在激烈的兴奋高潮后,我甚至小睡了一回。迷迷乎乎间,我感觉到有只温柔的手在抚弄着我的头发,而软绵绵的rou棒尽管一直逗留在它迷恋的地方,却再兴风作浪了。我睁开眼,正好发现她准备亲我,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忍不住说到:“你是不是跟许多人好过?”

如兰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发怒,只狠狠地打了几下我的臀部,嗔怪道:“你说什么呀!狗咬吕洞宾/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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