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立委。”阿忠开口了,可惜并未喷出火来:“杨小姐在我公司上班,我待她一直不薄,没想到她是「抓靶仔」,江湖的规榘你一定知道,这种人是没好结果的,现在我的人正在审问她你派她卧底的目的,如果你肯说明白,她会少吃一点苦头。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些罗汉脚进出监狱不知多少回,对于严刑逼供的手法多少都会几招吧!”
张静波望望小阿姨,后者却无同情的脸色,只好硬着头皮说:“好,我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至于小杨那个女人,阿忠,你别以为你捉拿她当人质来要胁我,我不在乎,随便你处置。首先是小阿姨的亲戚想包图书馆工程,没想到老头子一口答应了;她害怕其中有诈,所以找我帮忙;那时候你阿忠还是老头子那边的人,我理所当然派小杨到你那边卧底。「知已知彼,百战百胜」,谁想到老头子又起用你表哥想铲除你,导致你投奔到我们阵营┅┅”
“那时候你就可以明讲啦!”小阿姨插话:“甚至撤回小杨。”
“我是可以马上撤回她,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能保证阿忠从此就倒向我们这边?”他盯着阿忠续道:“像他已经抓到阿娇了,就没告诉我们。”
“你抓到阿娇了?”小阿姨顿时又有了反应:“你为什么瞒着我们?”
“我┅┅我只是刚抓到她,还在问她口供,看老头子为何要整我。”阿忠又将“太极拳”打回去:“这件事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张静波全是在挑拨我们。”
“不,你是想利用阿娇跟老头子摊牌,让他再挺你而放弃烂肚大仔,对不对?”静波迅快点明:“你也有私心,想重新回到老头子膝下,当他的干儿子。”
“我┅┅”
“好啦!”小阿姨大声吼叫起来:“你们这些臭男生都有私心、都有自己的目的,可是你们当我是什么?尤其是你姓张的,有老婆还玩弄了我,连小杨也玩弄了对不对?你别不敢承认,你有没有动过她我闻都闻得出来。你们到底当我们女人是什么?”
“玩弄小杨的,他也有份。”静波指着阿忠说:“你别不敢承认,小杨有跟你上过床对不对?否则那么多情报你会轻易吐出来?”
“别扯这有的没的。”阿忠此际反倒是最清醒之人,立即跳出男女性事道:“张静波,你的话还没说完。”
“还说个屁,你咬我啊?”他脏话出口了。
12张静波马不停蹄,还真是个白“马”王子,他又来到了王公馆,为了他的政治前途。
王老县长这回可不是在客厅接见他,而是在他那间暗藏玄机的卧室内,似乎他想提醒他什么。
“有投有旧地重游的感觉?”王老县长躺在床上笑眯眯地问:“这张床很温暖呢!陪伴我已有十年了吧!”
张静波望了望那面大镜子心有所感,真想击碎它。
由于他和阿忠的互相猜忌,以至于阿忠自阿娇那得悉这面镜子的功能时并未告知他,害他上了老头子的当,步入陷阱中。这时他才从录影带的角度得知这镜子的功能。
“县长,你录下的东西是我倒还罢了,可是对方是你女儿呢!这卷录影带你看得下去吗?”静波先发制人,一下便击中对方的要害。
“静波”王老先生躺在床上微微扬起了头:“整个录影事件让我来告诉你好不好?那天阿娟约你来我家确实是我安排的。我故意遣走我家的佣人,然后躲到这面镜子后面,把你们zuo爱的过程全录影下来。”
“你看你自己的女儿zuo爱?你真是变态!”他叹道。
“不,我只录影,我没有看阿娟。”
“然后你就用你女儿和你徒弟的录影带来要胁我?你是不是人?”
“你还自称是我徒弟?”老县长笑了:“你离我越来越远了,要不是你对我的所做所为,我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你的目的呢?你要毁掉我吗?甚至连你女儿一块摧毁也在所不惜?”
“不,我是要挽救你,谁叫你是我的爱徒呢?”王老县长叹了一口气:“既然我怕你背叛我,只有再把你拉回身边。你知道我儿子王凯没什出息,干到立委这位置已是他赚到的了;而王娟呢?又太嫩了,在我有生之年想看到她飞黄腾达并不太可能,所以我只有寄望你,最稳当的办法是让你变成我的女婿,成为我王家的接班人。这也就是我寄录影带给你太太的原因,其实这也不算破坏你们,因为你们的婚姻早就有名无实了,对不对?”
张静波走到那面镜子前坐下来,首次发觉眼前躺在床上的只是一个孤苦的中风老人,而非政治强人,他也叹道:“你用心良苦,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老婆连看都没看那卷录影带。”
“老天总是不眷顾我这可怜的老头子。”
“那你为何又要对付小阿姨,故意将图书馆工程放一部分给她亲戚,然后再设法揭穿她包工程的事实,破坏她形象呢?”
“你这只是假设性的问题,我毕竟还没揭穿她呀!她亲戚太贪心,非要吃下那工程,害她骑虎难下,我何不顺水推舟掌控住她?她这几年窜得太快是个可怕的敌手,更可怕的是她和你的关系并非仅止于师徒,太过亲密就对我王家威胁更大。”
“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在我们这县里,我是无所不知的神,这一点你要相信。”王炳又恢复自信般诡异地一笑:“你们抓住了阿娇那女人就真的以为能威胁我什么了吗?那种下三滥的女人出面揭发我,大众会相信吗?”
“可是还有调查局的录音带为证。”
“这我也知道。姓刁的那调查员竟敢将偷录到我的带子交给阿忠,他的下场就是下放到外岛去,命令已经生效了。至于阿忠,并不是我薄情寡义利用完了就甩掉,而是他已经坐大了,快不听指挥了,我不得不走一步险棋,再找一个同类来牵制他。”
“如果我愿跟你合作呢?”静波问。
“弃暗投明?”
“就算是吧!”
“很简单”王炳竟挣扎着坐起身:“我把全部的政治资源过继给你,你出来竞选下届县长,不过你要保证把棒子交给王娟而不是小阿姨。至于眼前的问题很快就可以解决了,阿忠和烂肚大仔即将谈判,到时候警方会来个大扫黑,把这两尾大流氓扫进去之后,江湖秩序又得重组了,我再找个稳当的人接班┅┅”
张静波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他还有选择馀地吗?不听“神”的安排听谁的?
13阿忠的眼皮跳得很厉害,在谈判的前夕。
所有的音讯全断了,包括刁侯、张静波、小阿姨等等,他彷佛又陷入暗无天日的黑牢中┅┅现在他唯一拥有的就是阿娇和小杨这两个女人,既然所有的音讯都断了,那她们俩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唯一的用途就是在明天的谈判甚至火并前,替他松弛一下身心。
他精赤条条躺在床上,让这两个女人使出浑身解数┅┅
宦妻
有人说现如今的官场要多黑就有多黑,我却说这官场要多色就有多色。自从成为副市长的得力幕僚之后,他对我的信任和赏识甚至比对宝贝儿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一桩桩带色的官场交易、桃色内幕经常在我眼皮底下毫无避讳地进行着、上演着……前几篇为大家描述的沈艳、楚洁、罗琴等诸多人物,虽然经过一定的加工改造,但在我的实际经历中都是有其人物原型的——人qi美妇,一桩桩权色交易中的牺牲品和棋子。本来打算到前一篇《色玺》为止,不再写官场黑幕的,写太多了太黑了会让人对中国的政府失去信心(还是应该有好官的吧,呵呵——无奈傻笑中),同时,也会让那些一心想在仕途中再上台阶、家中娇妻又有几分姿色、又喜欢看羔羊色文的小官们心慌慌焉(想再往上爬吗?还是先别看本文为妙,呵呵——偷偷yin笑中)……
但是这个故事却不得不写(本着为羔羊色徒yin民们的窥yin欲负责之态度),因为它涉及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换妻,而且是“官场换妻”!
有色友举手发问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要是看上谁家的娘子小姐,不会用手中的权利去“索色”?用得着拿自己的爱人去换吗?一点都不可信!
这位色友,你是在装糊涂,还是根本就是个“色中小白”?
现今这社会,什么东西都是日新月异,什么观念都讲个新潮,何况这“官”们的色欲乎?单纯的逼奸、诱奸、迷jian人家都玩厌了,就不许人家搞搞“换妻”
这新玩意儿?现在索贿都兴“变相索贿”了,就不兴人家搞搞“变相索色”?人家大官拿情妇去换、中官拿续弦去换、小官拿发妻去换、小小官拿新婚妻去换,可都是你情我愿的,换来换去,也就是小小官升了小官、小官升了中官、中官升了大官而已,要真出了事,顶多也就“作风问题”罢了,纪委都管不着,你管得着吗你?真是!你丫还算“羔羊人”吗?
告诉你,这一篇文章里的故事可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只不过在我(就是韦岸啦,这里为叙写方便,又得用第三人称了)不在的那三天发生的“过程”,尤其是当事人的心理活动、动作表情,我进行了一点想象、加工、强化而已。总之,真实度应该在90%以上吧。
算了不和你说了,生气了我!
——哎哟……喂!谁扔我板砖啊?什么?……嫌我罗嗦?赶快出正文?……
你这么急干吗?这不,我本来正准备打这几个字来着:“各位久等了,看故事吧!”
——可是谁知道你这么急,还扔板砖!斑竹没有告诉你这里不能乱扔垃圾的吗?万一砸到小孩怎么办?就是砸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板砖里说不定还会有病毒,污染了羔羊的环境怎么办?你想看正文就跟我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看正文?不可能你说想看正文,而我不给你看的;也不可能你说不想看正文,而我偏给你看的……
——哦,喔!……欧雷油……
《宦妻》1
通往青岛的高速公路上,高速奔驰的车辆川流不息。
其中一辆灰色别克商务车紧随着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同速飞驶着。两辆车都挂着w市的牌照,奥迪是xx00002,别克是xx00138.韦岸开的是奥迪,跟着汽车音响轻松欢快的小夜曲,他轻声吹起同样欢快的口哨。秦书记喜欢坐他开的车,也喜欢听他吹口哨。但现在他吹口哨完全是为了调节车里稍稍有些尴尬的气氛,也为了缓解一下自己和老俞的紧张情绪。
说尴尬的气氛,是指车上各人的位置:秦书记的情人叶薇(至少在圈子里是半公开的)由于怕晕车而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本来宽敞的后座上由于秦书记和一个丰韵美妇坐姿太占位置的原因,老俞只能缩在一角,可怜巴巴地紧贴着车门;当然,尴尬的焦点在于被秦书记搂在怀里的美妇的身份——老俞的妻子!
更让人尴尬的是,秦书记不仅搂着下属的老婆,还当着他的面,把手插进他老婆的衬衣里若无其事地捏弄着里面的ru房,捏得人妇羞红着脸直钻进他怀里,大气不敢出。
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玩换妻游戏,秦书记从来没有对韦岸避讳过,甚至活动地点、联系成员的事也经常叫他安排。圈子里以秦书记官最大,宣传部林部长、公安局叶局长、电视台马台长、中行方行长都是秦书记一手提拔的得力部下,自然是常客,其他的都是一些随时“听诏”的非“常任”成员。圈子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县局级以上的可以带自己的情人小蜜参加聚会,处级(含)以下的,必须带自己的妻子参加。想想也是,那些县局级以上的老干部,家里的糟糠妻大多又老又丑,拿出来也没人要,于是都拿情人去换。而那些别有所求的处长科长、小官小吏们(当然其妻还得漂亮,起码得入大官们的“法眼”,不然,连入圈的资格都没有)就苦了,苦口婆心地做妻子的思想工作,极尽所能、千方百计地把羞答答、哭啼啼的结发娇妻送人yin乐。想起那些小吏们战战兢兢送妻入他人怀中的滑稽情形,韦岸常常觉得既痛心又好笑。
其实,这些大官的情人们大多年轻漂亮,其中甚至还有在本地小有名气的演员、模特、电视主持人;而那些小吏们的妻子虽然都有些姿色,但多半还是平常妇女,其容貌风情哪比得上这些“傍大官”的情人。所以,当小吏们把娇妻送到大官的怀里、大官把情人往他身边推时,经常会听到大官的一句话:“便宜你小子了!”自己还得赶忙回道:“谢谢x长!谢谢x长!”
诚然,就美貌、身材等物质状态而言,这些大官在交换中的确是没占多大便宜,但他们得意的是精神上的享受——这些可都是良家妇女!千金难买啊!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羞答答地展露自己平时深藏的三点神秘,最宝贵隐秘的地方还要容纳陌生的坚硬的侵犯,她们可都是头一次啊!那份新鲜、那丝生涩、那缕娇羞、那声泣吟,甚至那滴莹泪,在那些风骚情人身上怎么体会得到?
甚之,当着那些唯唯诺诺的丈夫的面,堂而皇之地尽情亵弄这些娇羞不已的人qi,他们有一种做皇帝的感觉——这个“换妻”的主意真是绝了!
同样地,老俞为了巴结秦书记,好让他的工商局人事处长职位能再往上提一提,通过韦岸和秦俊的关系加入了秦书记的游戏圈子。韦岸曾目睹过老俞第一次把妻子送到秦书记卧室门口时,既兴奋又懊悔的丑态;也清楚记得老俞妻子——郑淑文,这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小学教导主任,第一次作为交易筹码艰难步入秦书记卧室前,脸上的两行清泪。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那一次,为这两行清泪,韦岸在心里这样骂道。
“妈的,还郑老师!这老师可真骚,当着老公的面就任人轻薄!……那软绵绵的大奶子一定手感不错!老俞这只王八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嘿嘿……”现在,韦岸却在心里这么意yin着。
意yin归意yin,知情归知情,但是现在毕竟是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哇!从后视镜里能清楚地看到,秦书记肆无忌惮地把美妇人的半只大ru房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尽情揉捏着;还有一只手已经钻进人qi裙里,一阵搔弄……),人家老婆被别人任意亵弄,可以想象老俞此刻的心情肯定是既尴尬又紧张的——他自然不希望前面开车的人窥见后面的yin靡状况。
于是,韦岸尴尬着老俞的尴尬,紧张着老俞的紧张,吹起了轻松的口哨,时而还跟老俞聊一些关于年底市里人事变动的话题,以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后面的状况;再则,也暗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年底升官要紧,想开点,别为了小事而误大事。
秦书记对着后视镜里的韦岸满意地微微点头,不知是对韦岸善于把握情势、随机应变、调节气氛的能力的肯定,还是对韦岸的善解人意表示赞赏——自己现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当着老俞面,把他老婆下面都摸出水了!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在狠毒地骂我吧?他敢!这王八羔子,不想升副局长了啊?嘿嘿,谁叫你老婆这么骚、奶子这么大、bi水这么多?不摸她我还摸你不成?……嗯,阿韦这小伙子真不错,成熟稳重、机智果断,是个人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宝贝儿子不知强多少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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