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予一看是警察,这才想起来自己停在了便道上,禾予赶快推门下来。
警察先敬了个礼,“您好!这里禁止停车,请出示驾驶执照。”
禾予看看附近,好像没有别的停车地方了,禾予把工作证掏出来。
“对不起,正在执行公务。”
警察看了看工作证,又看了看禾予车前面的几个衙门口的通行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警察挤出一点微笑,由于长期很少笑警察们几乎不会笑了。
“没有谢谢。”禾予不打算理他就坐回驾驶位把门关上,继续品尝雪茄。
“他…的。”警察心里暗骂,后面摆着玫瑰,丫还抽个雪茄,你丫的!你肯定是等小蜜呢,警察不想找麻烦就开走摩托去别的地方巡逻了。
禾予抽完雪茄已经五点多了,估计她如果下午有课也应该下课了,就给刘嘉弥打了个电话,她已经下课了,还在寝室呢,马上就能出来。
禾予有点高兴,他开开车门去后面把花拿起来,又很快放下,如果让她同学看到恐怕不好。
禾予把车内的烟喂向外排了排。出去呼吸一下又进去闻闻,嗯,没什么烟味了。
一会女孩就来了,还是那么漂亮,禾予很喜欢淑女感觉的,她就是那种,她今天穿的是一身连衣裙,外面有个网眼的罩衫,很有江南女子的淑女气质,又不那么做作,她从来不化装,给人一种很纯洁的感觉。
两人在北京饭店西餐厅吃完饭又喝了会咖啡,两人聊的很开心,禾予看看表不早了已经9点多了。
“去我家看看?”两人来到饭店门口,禾予说。
“好吧。”女孩没多想。
禾予开着宝马把二人送到家中,禾予很高兴,女孩也很高兴。
到了屋里禾予给女孩也到了杯芝华士皇家礼炮威士忌酒,女孩看拿起瓶子看了看。
“多少钱一瓶?”女孩看这瓶子很漂亮,很精致。
“1,800。”禾予把酒杯递到女孩手里。
“啊?呵呵,这赶上喝人民币了。”女孩笑了。
“呵呵,”禾予也乐了,“来那咱就喝口。”
“好,”女孩喝了一口,“呵~~”女孩深出口气,咧着嘴,“好冲啊。”
“嗯,是有点,不过味道不错。”禾予看女孩喝酒的样子觉得很可爱。
女孩闭上嘴,细细的品位一下口中的感觉,“嗯,的确不错。怪不的我们老师说苏格兰人都爱喝就。”女孩赞同的说。
“呵呵……”禾予乐了两声,心想这我还说少了呢,其实是5,000块人民币的威士忌,这种档次的可不是随便哪个苏格兰人能喝的起的。
禾予给女孩又倒上点,“好喝就再喝点,不过别喝醉了~!”了的尾音禾予拉的比较长,平时自己说话都很硬,没有什么声调的变化,最近是怎么了。
“呵呵……”女孩看着禾予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觉得挺好玩的。
禾予没有理他,他把音响打开。隐蔽在四周的音响立刻传出轻柔的音乐。
“怎么你喜欢听肖邦的?”女孩问。
“也不是,就是觉得这曲子好听就买了。”禾予拿着光盘的盒子看了看,他从来没看过名字。
他总是买来大堆的cd听着好听就留下,觉得不好听的就送人,没准自己不喜欢的有人喜欢,结果让很多人以为他很高雅,想到着自己也觉得有趣就笑了一下。
女孩微笑了一下,很甜美,很迷人。这迷人让人觉得很纯真,没有职场上的虚伪,没有一般人的逢迎,更没有情场上的做作,禾予很奇怪,这么纯的女孩怎么能……
他皱了一下眉头。
女孩很欣赏的看着禾予,手中的杯子在轻轻的摇晃着,杯子里的冰快撞击着意大利的威士忌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禾予想问,但是又觉得不好。
“你是不是想问那天我怎么会去那里。”反到是女孩很坦然。
这让禾予觉得自己很渺小,自己心胸太狭小了,他像做了错事一样躲在沙发里。
女孩微微的苦笑了一下,给禾予讲述了一个既不长也不算短的故事。
官场=杀场(八)
女孩的家在江浙一带一个富裕的村子,家境不算很富裕但也衣食无忧。在她初中的时候父亲突然去世了,是母亲一手把她拉扯大的。她也很争气,考上了这所全国著名的大学。但是前段时间母亲由于劳累过度病倒了,急需一笔医药费。
可这对她家现在的环境来说,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同学有出来陪人聊天的,收入颇丰。所以她请她教了教自己也就……
如此美女,讲出如此让人悲伤的事情。禁不住让禾予都热泪盈框。女孩却以特有的坚强,强忍着让泪水没有流出来。
“还好,”女孩擦了擦眼角已经流出的泪水,“能遇到你这么好的人。”
禾予握住女孩的手,他想说他是她可以依靠的人,但是他喉咙好象被什么噎住了,说不出话来,只有嘴唇在颤抖。
女孩好像看出禾予想说什么。
……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女孩依偎在禾予的怀里,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就从来没有过这样塌实的感觉。
禾予低下头轻轻吻着女孩的额头。女孩轻轻闭上双眼,禾予吻着女孩翘翘的小鼻子。女孩的嘴唇湿润,细腻,柔软,让禾予舍不得离开。禾予的舌头轻轻感觉着女孩的嘴唇,嘴唇上没有唇膏,但是颜色一样红润,似乎女孩的脸也映衬的红润起来。
女孩看着禾予,把禾予搂的更紧了。
禾予觉得女孩很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没见过的恐怕也没有这么漂亮的。他吻着她的脖子,然后到耳后。
女孩禁不住颤抖起来。女孩的呼吸慢慢变深,变得急促。禾予也受到了女孩的感染。禾予把女孩的罩衫从她身上轻轻剥离,双手从后面抱着,找到女孩连衣裙的拉链,轻轻的——好像只有轻轻的才能留住这美好的一切。这一切这么的虚幻,虚幻的像个肥皂泡。禾予和女孩好像被一个大大的肥皂泡包围着。他们做的一切好像与这个真实的世界完全不同。
禾予已经缓缓的把女孩的连衣裙脱掉。女孩穿了一套白色的内衣,不知道是内衣映衬了皮肤,还是皮肤映衬了内衣,女孩的皮肤很白皙,是健康的白皙。细腻,光滑,富有弹性。一切好象都只有在梦中才能拥有。女孩的手不知道该怎么放,她很紧张,左肘放在胸前,手放在右肩前。右手放在平滑的小腹上。
禾予觉得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抱起女孩,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床本来就是个双人床,很大,很舒适。
禾予把自己也脱光。女孩害羞又好奇的看着禾予。禾予小心的把女孩脱光。禾予搂着女孩,感觉到她的柔软,她的火热。
官场=杀场(九)
女孩躺在床上看着禾予,眼睛里透出了爱意。禾予趴在嘉弥身上,用全身的感觉器官去感觉嘉弥。刘嘉弥也感觉到了禾予已经兴奋了,而自己也已经做好了准备。禾予试探着。嘉弥已经湿润了。禾予也迫不及待的深入了。
“哦。”刘嘉弥轻叫了一声。
“怎么?”禾予立刻停下来问,“疼么?”
“有点,不过没关系。”刘嘉弥示意禾予可以继续。
“哦!”
随着禾予的抽插刘嘉弥逐渐能把疼痛和舒服分开了。随后舒服居多,疼痛减小。
“哦……嗯~~~,啊……”
刘嘉弥的叫声让禾予很兴奋。她的叫声很温柔,不是很大,有些压抑。但是这更让人喜欢。禾予现在觉得自己的女朋友的大喊大叫像威士忌一样烈性,而刘嘉弥则更像红酒让人回味无穷。
“哦,停……停一下,”刘嘉弥推开禾予,嘴里一直在喘着粗气,“我……
我……受不了……了“
禾予把她搂在怀里。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让她受任何委屈。
气儿喘匀了,刘嘉弥把禾予搂的更紧了,下身在禾予的下面轻轻蹭了几下。
这好象给禾予下达了命令,禾予就继续刚才的工作。
他不想更换姿势,他觉得这样传统的姿势更能和她全面的接触。
这一次刘嘉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一个高潮过后禾予也射了出来。
禾予拥着嘉弥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洒在温暖的床上。禾予和嘉弥几乎同时醒了,禾予看着嘉弥,在她嘴唇上深深亲吻了一下。
“哎呀!几点了?”嘉弥突然坐起来。
禾予的一只胳膊被压了一夜有点发麻。他勉强用另一只手拿起床头的手表。
“八点。”说话有点慢,禾予显然有点没睡醒。
“你几点上班?”
“九点啊。”
“那还不快起来?”
对呀。该起来了。可是自己的手臂还有点麻。
“不着急。你几点上课?”
“第一节肯定上不成了。上第二节呗!”嘉弥看着禾予,觉得他很可爱。
“哦,那就再等会。”禾予的手臂恢复了点,他就把嘉弥拽到自己怀里。她闻到刘嘉弥头发上还有洗发水淡淡的清香。他抬起她的脸轻吻着她的嘴唇,逐渐又变成法式湿吻。
禾予感觉她没有别的女孩早上嘴里的异味,还是很甜的感觉。
“好了,起来吧。”嘉弥挣脱禾予,“你该上班了。别迟到了。”
禾予微笑着,心想我即使迟到也没事啊。不过禾予的确从没迟到过。
禾予把女孩送到学校。女孩正在学新东方,准备考gre什么的,周末还要上课。禾予忙的更是没时间,所以就等有空的时候大家再约了。
开车来到单位,刚好9点。禾予刚进办公室电话就响起来。
“小何啊。”
一听是部长的声音禾予立刻紧张起来,“部长您好。”
“有个事情你要去办一下。一会有人会把机票给你送去。有什么事情你就问他吧。”
没等禾予问什么电话就已经挂了
官场=杀场(十)
禾予坐在飞机上。他此刻的心情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目的地是哪,此行的目的。他只知道是部长派他去的……
部长打给禾予的电话刚放下就有一辆军车来接禾予,来人直接把禾予接到了京郊的军用机场。上飞机前,有人让禾予交出了手机。
……飞机在高空飞行时发出的噪音让禾予有点不安。飞机上没有窗户,没人告诉禾予要去哪。禾予拿出烟点上一支,到了再说吧,禾予只能这样了。他趁飞行时间闭上眼睛放松一下。
他吸着烟,突然想到他这次的出行会不会和省长部长之间的矛盾有关呢?最近部长让自己“参观”了部队,现在又是军机来接自己,这些事情和省长有什么关系呢?思索……没有答案。
禾予实在想不出来这些事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但是这些事情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应该知道的。如果这些事情与他们之间的矛盾有关,那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了。这也就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了。站对队,保全自己是当务之急。从各方面来看部长似乎略占优势,自己又可以说是部长的人。站到部长的队里看来是目前的出路了。不过如果省长没倒?那自己就麻烦了。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禾予系好安全带。飞机震了一下,禾予的心也随之震动着。到了目的地军车把禾予从郊区接到了市里的一个宾馆里。禾予在路上从路边的商店名字清楚的知道这是哪了。
禾予在这个省的一个宾馆里住下,禾予觉得不妙,为什么这么兴师动众的把自己接到这里?为什么这么的隐蔽?为什么部长没有和自己联系?是部长要对自己不利?是省长……?
现在禾予翻翻兜,好在烟没收上去,他点上一支烟躲在沙发里抽上,虽然宾馆的空调已经开的很冷了,但是禾予还是感到自己一直在冒汗。高层的争斗中不同与地方上的争斗,高层一旦出现磨擦一般都会死人,像自己这样也只不过是一块小石子部长随时都能把自己踢开,省长随时也能有办法弄到自己,而且自己到死的时候恐怕也无法知道是谁向自己下的手。……
黑暗笼罩了大地,禾予在房间里一直呆到晚上,奇怪的是中午没吃饭禾予也没感觉到饿,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禾予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进来的是张中校。
禾予有点吃惊,但是他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你怎么在这?”说着禾予给他挪了个沙发。
“一会去咱们去办点事。”说着张中校看了一眼禾予,“你吃饭了吗?”
看来是要办省长了,否则他不会出面的,禾予心里已经清楚了,“中午都没吃呢。”
“呵呵,好我马上让他们把饭送上来。”张中校笑着说。
这时候还能笑出来,看来不愧是干“武行”的,禾予一直觉得他只不过是军校毕业的书生,没想到部队里熏了这么长时间的确有点军人味了。
不一会饭送上来了。
“咱们喝点?”禾予和张中校打了会哈哈,也轻松了点就笑着问张中校。
“改天把。”张中校说的很随便。
禾予马上判断出来吃完饭后就要“办事”了,饭是送上来的是怕出去让人看见,走漏了风声,说明的确是要办了省长,酒没喝就说明马上要行动了。
禾予边吃边想自己怎么能在这场争斗中不受伤害,看来自己必须坚定的站在一方了,既然以前表现的是部长的人那么现在也无法改变了。
吃完饭禾予被带上一辆有窗帘的汽车后坐,车开了没多久就开始减速,好像在道边的田地里开,听着什么东西敲打车身的声音,一会车就停了。
有人从外面把禾予的车门打开。
禾予四下一看,的确是在田地里,一人多高的高粱映的四周很黑。
“禾予来,进来。”
禾予顺着张中校的声音看去,没想到车是停在一个大帐篷外面,禾予就马上跟着张中校进去了。里面简直是个监控室,一面电视墙在帐篷的尽头,电视上从不同角度在监视着一栋3层的楼房。这楼从外表看与一般的办公楼没什么区别,都是红砖钢窗,有所不同的是窗户好象都有很厚的窗帘,电视墙前面是4张大桌子拼在一起组成的,几物镜正在操作笔记本电脑。
有人把一张纸递给禾予。
禾予看是个逮捕令,上面列举了省长贪污、受贿、挪用公款等罪名。
“请签字。”一个武警递给他一支笔。
禾予看了一下,除了被抓人的签名处就只有批准逮捕人可签名的地方了,这时候自己没法不签了。
武警把禾予签完的逮捕令放到牛皮公文包里走了出去。
“禾予啊,”张中校叫禾予。
“你看我们已经得到确切情报,他和他的情夫现在就在这栋楼里,我们现在已经把这里包围,你要是没意见的话就可以开始抓捕了。”张中校看着监视器对禾予说。
“怎么?我是指挥?”
“是总指挥!”张中校把视线从监视器上挪到禾予的眼睛上。
怎么是自己?看来部长是要彻底把自己拉下水了,“好吧,你没意见就开始了。”
“开始。”张中校对着对讲机大声喊了一声。
从监视器里,只见几个身着黑色战斗服的人没等禾予看清楚就已经到了院子高墙上,其中的一个监视器突然打开,这个监视器好像显示的是第一个冲进院子里的武警。又一个监视器亮起来,是另一队从另一个地方进入院内,接着又有很多显示器亮起来。禾予数了一下,有10对在同时进入这栋楼里,按每队5个人计算,有50人正在同时进入院内。这时有的队已经在门口停下来,陆续的有的在窗口、有的顺着阳台已经爬到二楼,更有甚者已经爬到这栋三层楼的楼顶,各个队已经待命。
“滴。”张中校按了一下对讲机。
一声巨响,各队打门、砸玻璃的进入了楼内,同时外面也有数百身着迷彩服的武警把从炸开的大门涌入院子里并迅速把楼包围起来。
先头的几个分队冲进楼内后电视画面立刻变成淡淡的绿色,禾予知道这是使用了微光夜视仪,看来为了抓省长下了不少血本啊。
进入楼内的分队并没有挨个房间的找,好像都有各自的目标,迅速的像目标房间移动,同时也做着战术配合。
“一号报告,没有发现目标。”张中校的对讲机冒出一句。
“二号报告,没有发现目标。”……
一会,所有的都报告没有发现。
“开灯搜查!”张中校依然很镇静。
所有的队在楼内展开了搜索,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张中校有点着急了,情报绝对没有问题,是自己的心腹亲眼看见省长进的别墅,但怎么就没了呢?
在对楼里楼外,院里院外展开地毯式的搜查仍然毫无结果的情况下。张中校亲自去搜查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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