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玉儿、相公,姨妈不行了,饶了姨妈吧!”
房内。
宝玉用力一挺腰肢,深深地插入薛姨妈的蜜||穴,随即俯耳低语道:“姨妈,香菱姐姐已在外面,我们……”
“宝玉,停下……啊,你要把姨妈……弄死啦!”薛姨妈的话语虽然是哀求,丰润的玉脸则妩媚迷人,四肢同时缠在宝玉的身上。
“啪啪……”
猛烈的肉体撞击声连续不断,一开始香菱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她艰难地回到门前,再次从门缝里看过去。
刹那之间,前日的画面再次重演,香菱又看到意中人与婆婆yin靡地交欢。
“唔……”香菱就像上次一样捂住檀口,呆呆地看着这羞人的一幕。
天啊,他们又……做这样的事?太过分了,还来第二次二股怒火在香菱的心中爆发,可下一刹那,心中又充斥着哀伤,阴郁的思绪盘旋不休:我又不是宝玉的什么人,他做什么又与我有什么相干?离开吧,离开这儿,远远地离开贾宝玉,我为什么要待在这里?呜……
泪水倾泻而下,香菱一声悲鸣,猛然俯身向前狂冲。
“砰”的一声,香菱冲出不到五步,突然撞入一个男人的怀中。
“香菱,不要走。”
“啊,你……你要……干什么?”香菱本能地向后一跳,拉开距离后,这才看清楚对方的面容,正是令她悲伤的那个男人。
“我要你留下来成为我的女人!”宝玉大步逼上去,飞扬的气势、炙热的眼神、霸道的动作,丝毫不想给香菱逃避的机会。
“不……不要过来!”香菱瞬间花容失色,节节后退。
“香菱,我能给姨妈幸福,也能给你幸福,你何必想那么多?”宝玉故意放缓脚步,逐分逐寸摧毁香菱的抵抗。
“不可能的,你对我做那样的事,我不会原谅……啊!”
香菱悲愤的话语还未说完,就已经被宝玉抓住。
“匡当”一声,房门一开一合,宝玉好似土匪般扛着香菱冲进卧房。
“宝玉,你混帐,放开我,我不会答应你的!”香菱不停捶着宝玉的胸膛,芳心无比紊乱,她银牙紧咬,厉声威胁道:“你敢侮辱我,我马上死给你看。”
“香菱,你是恨我吗?是我这婆婆不好,要不……我离开宝玉成全你们,好不好?”薛姨妈裹着被褥在床上坐起来,她虽然眉梢眼角布满春色,但神情却无比哀伤。
不待香菱回话,宝玉已经大手一挥,蛮横地道:“你们谁也别想离开我,就是要关你们一辈子,我也要把你们留在身边。”
“玉儿,你不能这样对香菱,还是让姨妈走吧!”
这一次,香菱抢先说话,急声嘶吼道:“不,我不是恨您,是恨我自己,香菱对您只有感激,永远不会恨您。”
“香菱,我还道你也喜欢宝玉,若你不是恨我,怎么会与宝玉翻脸?还是我离开吧,我立刻回老家,再也不来金陵。”薛姨妈说话的同时,心中联想到离开宝玉的情景,泪珠立刻一串串滑落而出。
薛姨妈的逼真表演令香菱瞬间方寸大乱,再次重复道:“我真的不是恨您,您能幸福,我只会为您开心,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恨宝玉,与您无关。”
情急之下,香菱的思绪已经微妙变化。
薛姨妈一声叹息,聪明地缩回被褥中,随即宝玉登场了。
第四章强攻之爱
“香菱,你既然也不反对我与姨妈在一起,那为什么还恨我?”宝玉目光一聚,如有实体般刺入香菱的心窝,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不喜欢,放开我。”香菱再次挣扎起来。
宝玉放开香菱,但却将她塞入被窝,再次问道:“为什么要恨我?我做错了什么?”
问话的同时,宝玉耸身一纵,rou棒重重地插入薛姨妈的蜜||穴。
宝玉的动作很快,香菱还未闭上美眸,薛姨妈已经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菱姐姐,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
一句话的时间,宝玉已经耸动十余下。
“嗷呜……”
香菱就在旁边,宝玉却这么狂野蛮横,让薛姨妈羞窘无比,她不由自主咬住被褥,发出变异的颤音,无意之间,媚惑再次升级。
香菱娇躯一颤,被薛姨妈的呻吟声弄得浑身难受,怒火一涌,她终于爆发出心中的怨火。
“你还敢问!你在天香楼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瞬间香菱仿佛被辣凤姐附体般,猛然抬起头直视着宝玉与薛姨妈交欢的画面,又急又快地斥责道:“你竟然与薛蟠勾结对我做出那种事,你还有脸说喜欢我?哼,喜欢就要凌辱吗?我宁可死,也不想被人玩弄!”
“香菱,你怎么认定那人是我?”
宝玉前所未有地猛力插进去,一道波浪瞬间淹没薛姨妈的娇躯,双||乳|一荡,在极乐的欢鸣声中瞬间失去意识。
薛姨妈的尖叫声直接击中香菱的心窝,香菱突然失去自信,她再也不敢直视宝玉的裸体,道:“你别想狡辩,我能嗅出你的味道。”
“我没说我要狡辩,你要听我解释吗?”得知原因后,宝玉不禁松了一口大气,香菱恨的是他与薛蟠勾结,他自然不需要继续担心。
“不听,我不听,你与薛蟠是一丘之貉,我绝不原谅你!”香菱厉声嘶吼,对宝玉那轻闲的态度再也难以承受,钻入牛角尖的思绪一阵阴暗。
“不听也好,反正我也不想浪费时间。”
被浪一荡,宝玉突然离开薛姨妈,然后压在香菱的身上。“贾宝玉,你……你要干什么?滚开,你滚开!”
一时之间,只听香菱不停咒骂,只见被浪凶猛翻滚,一件接一件的女子衣物从被褥里飞出来,腰带、外裙、中衣,最后是撕裂的诱人肚兜。
“宝玉,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
“贾宝玉,你混帐、王八蛋,你再不松手,我就死给你看!
“救命啊,来人呀,混帐,我不会原谅你的!”
香菱时而哀求,时而咒骂,时而威胁,可无论她怎么抵抗,衣裙仍一件件减少。
“香菱,你是我的,不管你爱我、恨我,你永远都是我的!”
宝玉突然停下动作,说出野蛮的情话后,被浪猛然一震,香菱的尖叫瞬间冲天而起,穿云裂空而去。
“呀—匕在悲鸣声中,火热的阳根贯穿香菱的花径,刺穿她人qi的贞洁,也刺穿她狂躁的心房。
插进去了!宝玉还是插进去了!
无论香菱愿不愿意,生米还是煮成熟饭,她的身子还是被宝玉占有!
可恶、可恨,啊……好痛呀二股胀痛陡然充斥香菱的脑海,她虽然有过破处之疼,但仿佛这次才是真正的破处一样,娇嫩蜜||穴好似未经开发般,花径内每一道肉环都在剧疼中迅速收缩、蠕动。
“恨吧!香菱,你恨我吧!”
阳根插入大半,已经冲到蜜||穴深处,宝玉强自停下来,野性的目光多了几分温柔,道:“就是恨,我也要这样抱着你!”
“你……”
天下竟然有这么蛮不讲理的男人,香菱芳心大恨,她猛然一口咬住宝玉的手臂,咬得特别凶狠,鲜血流入嘴里时苦苦的、涩涩的,就像她心房的滋味一样。宝玉没有挣扎,更没有运功抵抗,他只是腰身往下一沉,rou棒缓缓深入。那推入的波浪缓慢又坚定,香菱的下身与腰肢不由自主向后退,但她的银牙依然紧紧咬住宝玉的手臂。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
rou棒一分一寸深入,插到蜜||穴尽头后,开始缓慢冲击着子宫。
鲜血一股一股流入香菱的檀口,味道还是那么苦涩,但血液的温暖却流入她的心窝。
rou棒还在缓慢深入,蜜||穴的玄关逐渐打开,而香菱的泪水则急速落下。
“呜……”半分钟后,香菱突然松开银牙,扑入宝玉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血液终于温暖香菱悲凉的心房,靠着血肉的力量,终于让香菱看到宝玉的心意。
宝玉是要占有香菱、是要得到她的身心,但他更想给予香菱幸福,为了这个目的,他绝对不择手段!
“香菱,好姐姐,你现在能原谅我了吗?”等到香菱不再流泪后,宝玉一边缓缓旋转rou棒,一边柔情四溢地附耳低语。
“嗯……”香菱的唇角回荡着低吟,不知是答应,还是羞叫?
宝玉突然用力一插,弄得香菱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双||乳|更猛烈震颤,久久不休。
“好姐姐,你说呀,原谅我了吗?”宝玉身躯一紧,胳膊上的鲜血顿时化作血珠凌空飞洒,正好洒落在香菱的雪白ru房上。
“原谅你了,我原谅你啦!”瞬间香菱芳心大疼,下意识伸出舌尖,仔细地舔吸她造成的伤口,末了,泪花奔流道:“宝玉,疼吗?都是我不好,伤着你了。”
“不疼!你咬得一点也不疼!”
时移世易,宝玉俯身吻着香菱檀口,随即意念一动,五色霞光在手臂上如水流动,转眼就抹去他的苦肉计。
被浪温柔地涌动起来,和风细雨在被褥下悠然弥漫。
宝玉一边温柔地螺动,一边说出天香楼的真相。
“宝玉,抱紧我,用力,我要你用力……弄我,噢……”
香菱心中再无丝毫犹豫,出于误会宝玉的愧疚念头,她主动向上一挺,“噗滋”一声,蜜||穴与rou棒深深交合,再也丝毫没有缝隙!
恍惚间,被翻红浪,婉转交替,春色无边。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香菱终于明白薛姨妈的感受,瞬间她叫得比薛姨妈更大声、更羞人,最后好似一滩软泥般倒在薛姨妈的身边。
香菱也睡着了,婆媳俩一丝不挂地并肩而卧,她们大张的双腿间,同一个男人的jing液正缓缓流淌。
美妙的时光悠然过去,太阳翻过中天后,精力元气终于回到薛姨妈的体内。“啊……啊啊……”
薛姨妈还未睁开眼睛,羞人的呻吟已经飘入她的耳中。
“啪啪……”
呻吟声低沉绵长,肉体撞击声则激|情火热,薛姨妈眼帘一颤,那撞击声已经化作yin靡的画面侵入她的脑海。
嗯,这是男女交欢的声音,而且是男人从后发起猛攻的姿势,宝玉最喜欢的姿势。啊,宝玉已经得手了,正与香菱欢爱。唔……坏东西,终于得手了!想到这里,薛姨妈的呼吸立刻大乱,她不禁悄悄睁开眼角看过去,果然是宝玉与香菱。
只见香菱趴在床上,美臀高高翘起,而双||乳|则垂在床边,距离薛姨妈的腰身只有一尺距离。
薛姨妈偷看的刹那,宝玉猛然用力一耸,香菱的身子瞬间剧烈震颤,双||乳|一荡,竟撞在薛姨妈的大腿上。
“啊……”
香菱的后背急速向下弯曲,脸颊则急速上扬,迷乱的尖叫声肆无忌惮。
下一刹那,虚空春风一荡,婆媳俩的目光突然碰在一起。
“啊,婆婆!”惊叫声中,香菱的身子瞬间僵硬,蜜||穴则剧烈地蠕动收缩。宝玉爽得浑身汗毛直竖,薛姨妈则羞得脸若滴血,不知如何回应。
两秒后,香菱仍呆若木鸡,薛姨妈半张着美眸“嗯”了一声,那羞涩的鼻音飘溢而出,令室内更加躁热。
面对此情此景,宝玉心中的得意无与伦比,熊熊的情火飞腾跳跃,世间又有几人能让一对绝色婆媳甘愿献上柔媚玉体?
“姨妈,你醒得正是时候,菱姐姐已经不行了。”
“啵”的一声,“如意金箍棒”从儿媳的蜜||穴里抽离而出,随即虚空一滑,准确地刺入婆婆的肥美花径内。
“啊……”
薛姨妈张开玉腿,随着宝玉阳根的插入,她想起两人最初的目的,立刻抬起肥美的屁股,无所顾忌地疯狂晃动着。
宝玉享受薛姨妈蜜||穴包夹的同时,大手来到香菱的酥||乳|上,激|情地玩弄着||乳|珠。
“啊……嗯……”香菱近距离看着薛姨妈与宝玉交欢,一股刺激陡然在心房扩散,她双||乳|一震,||乳|头不可思议地胀大,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惊人红光。
“嗯……宝玉……我不行……了,你找……香菱,啊……”
这时,不堪挞伐的薛姨妈玉手轻推,将宝玉的rou棒送到香菱的荫唇花瓣上。“滋……”
在薛姨妈的帮助下,rou棒缓缓插了进去。
香菱则羞得银牙紧咬朱唇,随即舌尖一颤,不由自主调整姿势,令宝玉的rou棒插得更加顺利。
“噗滋……”
沾着婆婆蜜汁的rou棒,就此充塞儿媳的花径。
不到一刻钟,香菱就已经意乱情迷,玉手虚空乱舞。
宝玉眼中闪过邪魅的光华,随即有意引导香菱的玉手摸到薛姨妈柔腻的娇躯上。
“啊……香菱,别……别捏……啊啊啊……”
薛姨妈一声羞叫,掀开一场迷乱混战的开头。
宝玉的rou棒插着香菱,香菱的大手捏着薛姨妈的丰||乳|,薛姨妈羞急之下一口咬住香菱的||乳|头,而她的大手则抓住宝玉的精囊。
欲望之火铺天盖地,宝玉三人毫不犹豫地投入禁忌的熊熊烈焰中,血与肉、情与欲,全都化为飞灰,交融在一起。
激|情风雨几起几落,雨后的彩虹分外美丽。
墨色来临之时,香菱突然发出不同欢爱时的尖声惊叫。
“啊,宝玉,你又要干什么?”
香菱扭动着身子,意图挣扎反抗,不料薛姨妈却紧紧搂住她,还在她荫唇上轻轻一捏,弄得她身子一麻,再也不能动弹,只得眼睁睁看着宝玉挥针起舞。
片刻后,香菱低头仔细一看,她的臀丘上多了两个羞人的小字,自然是宝玉的名字,心想:唔,宝玉真是太霸道了,真可恶,而且那两个字……真难看。
夜色来临,弦月高挂。
薛姨妈简单吃过晚餐后回到大观园,而宝玉则带着香菱来到红楼基地。宝玉两人见到甄士隐,还未来得及出口,甄士隐已经露出欣慰的笑容,坐在太师椅上道:“宝玉,从今天起,老夫就将莲儿交给你了。”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菱姐姐,给她幸福!”宝玉少有地凝神静气,认真地俯身行礼。
宝玉的女人虽多,但值得他这般拜见的岳父却只有这一个。
“哈哈……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甄士隐欣慰地朗声大笑,随即道:“莲儿,还不敬茶给为父!”
香菱的玉脸微带羞涩,更多的是幸福的光芒,她眼带激动之泪,端起茶杯跪在甄士隐面前,宝玉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跪下去。
“父亲,请喝茶!”
“哈哈……”甄士隐一口喝下香茶,随即伸手入怀摸出早已备好的红包。
简单的仪式过后,甄士隐神色一正,对宝玉道:“玉儿,不是我故意逼你娶英莲,实在是时间有限,我很快就要回大荒山一趟,这一去还不知能否回来,所以你千万不要心生芥蒂。”
“岳父你错看小婿了。”
宝玉侧首与香菱四目相视,一对有情人目光中真情流转。
宝玉握住香菱的玉手,再次坚定的对甄士隐道:“岳父,我虽一时不能将菱姐姐明媒正娶,但小婿待菱姐姐之心绝不会有丝毫偏颇。”
话音稍顿,宝玉话锋一转,略带担心地道:“不知岳父回山所为何事?如需小婿帮忙,尽管开口!”
“也没什么大事!”甄士隐抚须回应,清朗的面容隐然透出淡淡的忧虑,道:“前几日接到师门法喻,令所有弟子即刻回山,应是为了道场百年一度的少宗主确认大典。”
宝玉对“少宗主”没有兴趣,但心神却猛然一惊,追问道:“那妙玉是否也要回山?”
甄士隐大有深意的望了宝玉一眼,但并没有因为女儿而有所不满,而是道:“小师叔乃是宗主最看重的弟子,更是少宗主的不——人选,当然要回山。”
甄士隐的确聪明,虽未完全看穿宝玉骨子里的野性,还是提前安慰道:“少宗主之位关系重大,无关儿女私情,宝玉,你有什么事尽可以问明白,千万不要多想,顺其自然吧。”
“烦请岳父送菱姐姐回大观园,我现在就去找妙玉。”
甄士隐话音未落,宝玉已经破空而去,临走之际,他不忘重重地握香菱的玉手,表达心中的歉意。
就是这简单的动作立刻抹去香菱心底的醋意,她看着宝玉飞去的背影,眼中只有迷离异彩,没有丝毫怨怼。
一股狂风凭空出现,风卷云动中,宝玉从天而降,站在栊翠庵大门前。
穿越时空的宝玉虽天性多情、风流博爱,但他心中不可或缺的挚爱却只有少数几人。
最先闯入宝玉心中的自然是王熙凤,王熙凤占尽天时地利,然后是王夫人,他现在这具身躯的母亲,禁忌之火无人可以抵挡,最强烈的禁忌欲望/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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