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极有可能会与鲍二媳妇逢场作戏一番,但此刻他怎会有心思在这等庸脂俗粉身上浪费时间?
不过怜香惜玉也是假宝玉的禀性,他不想让鲍二媳妇太过难堪,故意装出色狼样,大手狠狠的在鲍二媳妇的||乳|峰上抓了一把,随即一脸失望地道:“唉!真是可惜了,我还有急事,没时间。”
话音未落,宝玉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颗心被吊在半空的鲍二媳妇在那里愕然呆立,又爱又恨。
“二爷来了!”
守门的丫头见宝玉走近,恭敬地矮身施礼。
下人的传唤声令王熙凤娇躯一震,手中的帐本差点落到地上,她芳心又喜又忧:这冤家怎么这时找来了?自己躲了他一个月,难道他还未放弃吗?
王熙凤细微的变化并未逃过平儿的美眸,眼底的明悟一掠而过,大有深意的微笑浮上唇角。
“凤姐姐、平儿姐姐,小弟向你们请安了!”
宝玉并未做出出格的言行,中规中矩地向王熙凤两女见礼,注视她们的目光虽然火热,却是男子正常的欣赏之色,并无任何情欲在内。
见此一幕的平儿芳心微转、疑惑不已,对先前的判断有点动摇。
王熙凤见宝玉对自己如此守礼,心中却生不出丝毫喜意,反而在酸涩的失落中暗自发恨,道:“宝兄弟,你有何事?”
宝玉见王熙凤语调冷淡,心中却不悲反喜,暗自偷乐:从妙玉处联想而生的策略终于见效。
俗话说,……敌进我退、敌退我进!自己一味穷追猛打,凤姐却不停逃避,现在自己假意撤退,不知会不会诱得凤姐回身追来?念及此处,宝玉的目光更加平静地注视着王熙凤两女,道:“两位姐姐放心,没有事情小弟不敢前来打扰,我有一件事与凤姐姐大有关联。”
另有所指的话语传入王熙凤的耳中,令她芳心一酸,凄苦沉闷瞬间充塞心房。
王熙凤只觉芳心一痛,泪花差点冲出眼眶,在心中喃喃自语道:宝玉呀宝玉,你只知我躲你、逃你,只以为我辜负你的情意,你又怎知我心中的苦、心中的泪?
平儿见王熙凤只是侧首,对宝玉的话语没有回应,只得代为答话道:“二爷,是什么事,竟然会与我们奶奶有关?”
“不仅与两位姐姐有关……”
宝玉话音一变,无比郑重而严肃地说道:“应该是与我们贾家的存亡有关!”
宝玉一本正经的惊人之语立刻引来王熙凤两女的震惊,王熙凤也顾不得再与宝玉闹别扭,问道:“宝玉,你说什么?你可别说浑话!”
宝玉的笑容平静而悠然,继续“无情”地伤害着王熙凤,他故作冷淡,将赵全调查贾家重利放贷一事讲出来。
“啊!”
王熙凤与平儿到底是一介妇人,闻言顿时方寸大乱。
平儿花容失色,连声道:“这要怎么办?当时叫周瑞拿钱放贷也没说有什么后患呀,那么多人都在干这行当,也没见出事呀!”
“对我们贾家这样的世家大族来说,不要说放点高利贷,就是杀个把人也没问题!不过……”
宝玉话语微顿,一声低叹后,再次地严肃看着王熙凤两女,沉声道:“可那是在平日,如今被锦衣卫盯上,就是踩死一只蚂蚁他们也能大做文章,何况我们这次是真的有把柄落入赵全的手中,贾家危矣!”
王熙凤的玉脸没有一丝血色,深为当初的草率决定懊悔不已。
“奶奶,我们是否将那些借据统统烧掉?”
平儿见王熙凤大失常态,全无平日的精明,只得代为想了一个保守的主意。
“这……”
王熙凤想到放出的大笔金银不由得大为心痛,但她也不是蠢钝之人,银牙一咬,果断地说了一个字:“烧!”
“这个办法好是好,不过这样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宝玉接过话头,不慌不忙地吊足王熙凤两女的胃口,还神色怡然地喝了一口清茶,这才悠然道:“只要赵全找到大量人证,我们依然极其危险。”
“这也不行!那我们怎生是好?”
王熙凤被宝玉扰乱心神在先,接着又被坏消息震惊在后,此刻她面容出现少见的惶急,丝毫没有泼辣气息,露出不为人知的柔弱一面。
“凤姐姐不需焦虑,”
宝玉见策略成功,在暗自窃喜之余更趁胜追击,道:“我有一个法子——改写借据,那样可以避免赵全的陷害,还可以收回放贷的银两。”
平儿见王熙凤大失常性,在这关键时刻,她也顾不得再掩饰灵慧,美眸闪现深邃的光华,分析道:“这法子虽然不错,但借贷的人数多,刁恶之徒不少,咱们这一改,他们定然不会归还本钱,而且难免没有一、两个被赵全收买,他们一样会作证,这办法似乎不行呀!”
宝玉不由得对平儿刮目相看,想不到平儿外表娇柔,却如此聪慧。
“你说得都对,但我自有办法令他们还钱,只不过还钱的期限要长一点罢了!”
“二爷说来听听!”
平儿半信半疑地凝视着宝玉,由于与他交往甚少,平儿并不怎么相信宝玉真的有好办法。
“我们只需……”
宝玉自信地虚挥大手,将未来银行那套“分期付款”的方式改头换面讲给王熙凤两女听,末了补充道:“我相信只要不是心存不轨,定然会愿意修改这借据。至于少数刁恶之徒,能用银子解决就不是问题,如果连银子也解决不了,证明他们必是被人收买,那更好办了。”
宝玉没有明说,但王熙凤两女却完全理解他的意思,身为世家大族的女人,她们很明白一个不变的道理——对付坏人必须比他更坏!
“好办法!”
平儿忍不住心中惊喜,欢呼道,她如水的美眸异彩连闪,一时之间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记忆中的宝二爷。
王熙凤对这些则早已见惯不惊,此刻见平儿一脸崇拜地望着“冤家”她纷乱的芳心不由得再添一丝酸意。
“宝兄弟,你可有什么具体的办法?”
王熙凤强提心神,终于忍不住开口出声,打断宝玉与平儿的对话。
瞬间宝玉紧张起来,事情已到关键一步,成败在此一举。
“凤姐姐,我已经想好了,你必须与我逐一拜访那些借贷者,不仅能表达我们的诚意,也可说是周瑞以贾府名义私自放贷,我们现在知道,为了维护贾府名声,自然要修改这借据。”
话音微顿,宝玉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凤姐姐,你看我这法子如何?”
王熙凤丰盈的娇躯一颤,绝美的玉容带着挣扎,假宝玉立刻再补上一记重锤:“凤姐姐,贾家的存亡就靠我们此行了!”
王熙凤听闻宝玉先前之言,芳心早已生出不妙的预感,现在又被“贾府安危”这四字压得心神猛颤。
第三章情逼凤姐
两秒的挣扎后,王熙凤做出最后的抵抗,望着平儿道:“那我们多带点人去吧!”
宝玉对此早有准备,他可不想有一群电灯泡跟着,立刻摇头道:“不可!”
不待王熙凤两女出声,宝玉紧接着说出一连串听似合情合理的话语,令王熙凤无从反驳:“我们如果带人前往,别人还以为我们仗势欺人,他们不会心悦诚服的,恐怕反而多生事端,况且贾家也不是欺凌弱小之辈,凤姐姐说对吧?”
“这……”
王熙凤惊慌地避开宝玉的眼眸,不敢与宝玉火辣辣的目光对视。
“奶奶,宝玉说得在理,那就只让我陪你们去吧,也好有个照应。我一个女流之辈,那些人应该不会介意!”
说到最后,平儿已经望向宝玉,在无形中,这个平日没有什么作为的宝玉已经成为她心中的主事者。
“平儿姐姐要同去当然可以。”
宝玉唇角浮现一抹得意,虽然还是多了一个电灯泡,但如果这个大电灯泡也是大美女的话,自于另当别论。
做戏做全套,宝玉见目的达到,不再赖着不走,随即悠然起身,行礼告辞道:“两位姐姐,我先走了。你们先做好出府的准备,事情安排好后,我会立刻通知你们。”
“二爷好走!”
平儿见王熙凤仍然呆立无语,只得再次越俎代庖。
宝玉走了,走得毫不犹豫、潇洒无比,王熙凤见宝玉如此“绝情”芳心不禁更加混乱:宝玉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若真的死心,又为何非要自己与他同行?
如果没有死心,语气为何又那么平静?嗯,也许这样……结束,是最好的结局。
就在王熙凤心如乱麻的时候,行至门口的宝玉突然停下脚步,回身道:“平儿姐姐,周瑞是不是跟随琏二哥到杭州了?你记得捎封信过去,让琏二哥在杭州多待一段日子,以免回来被赵全逮住遭殃!”
话音未落,宝玉突然加速,大步消失在王熙凤两女的视野中。
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驱散笼罩在怡红院上空的迷雾。
在锦绣大床上,三具赤裸的身子互相搂抱着交颈而眠。
在不变的鸡鸣声中,宝玉悠然醒转,明若星辰的双目微眨,随即浮现柔情注视着依偎在他怀中的袭人与麝月。
也许是被王熙凤勾起的情火强猛然爆发,也许是动门法力增加令宝玉欲望暴增,昨夜在宝玉强大的攻势下,温柔如水的袭人更加不堪挞伐,在激烈的冲撞下,春水成河、一败涂地。
可欲望未得到满足的宝玉仗着自己身轻体健,竟然偷偷摸入麝月的房中,将睡梦中的麝月“偷”回自己房间。
当麝月被火热的异物“刺”醒时,如触电般的酥麻已经弥漫她的身子,那醉人的摩擦因她初开情怀的紧窄而快感倍增,蜜唇早已露珠点点。
被“迷jian”的麝月还未来得及娇嗔出声,宝玉已经挺身而入,只听到“滋”的一声,顿时刺穿麝月的花心,令她瞬间陷入如海潮般的欲望中。
袭人本性羞涩,多次逃过宝玉大被同眠的荒yin行动,不料宝玉今晚会使出如此“无赖”但却十分有效的绝招。
早已瘫软如泥、慵懒动人的袭人连手指也无法动弹,自是没有精力阻止宝玉的荒唐,最后只得紧闭双眸假装入睡,掩耳盗铃般逃避最羞人的时刻。
在宝玉一番努力下,将袭人与麝月送上一个又一个激|情巅峰。
袭人与麝月相继在惊声欢叫中化为春水,好色的宝玉心中嘿嘿一笑,终于完成男人毕生的梦想。
“二爷,别动,人家还没睡醒呢!”
麝月被宝玉的动作惊醒,“劳累”过度的她低语几句后,再次抱着宝玉进入梦乡。
无心睡眠的宝玉面带苦笑,只得老老实实躺回脂腿粉臂中。
睡意朦胧的袭人两女四肢紧缠着宝玉,好似八爪鱼般将他缠个结结实实,让宝玉不禁暗自叹息:看来自己不仅身体被她们缠住,连心也被她们牢牢牵绊住。
天色越来越亮,虽然宝玉很享受这种香艳的“睡觉”但欲火却不愿再受压抑。
“宝贝儿,袭人小宝贝儿,”
宝玉附在袭人的耳边柔声呼唤,见其晶莹的耳垂未退昨夜的激|情,顿时心中情火升腾,忍不住张口在那嫣红的耳垂上轻咬起来。
“嗯!”
随着诱人的呻吟声,袭人终于被骚扰到醒过来,入目就是宝玉灼热的目光,令她忍不住心怀一荡。
动人的呻吟声仿佛天雷勾动地火般,就在宝玉准备翻身而上时,袭人却灵活地溜下床。
“你这大色狼,昨夜的帐还没有与你算呢,这下你可满意了吧!”
袭人一边穿衣,一边风情万种地给了宝玉一个白眼。
“啊!天亮了。”
麝月被宝玉与袭人的嬉闹声惊醒,眼帘微微一颤,随即惊慌地跳下床来,手忙脚乱寻找自己的衣裙。
“嘿嘿……”
宝玉双手枕在后脑,斜躺在床头上,写意地看着袭人两女轻舒玉臂,那诱人之处若隐若现,比昨夜的狂奋杀伐又是另一种美妙的情趣。
“你们慌什么?晴雯她们还没起床呢,要不再让我陪你们躺一会儿?”
“大色狼!”
走到门口的袭人两女同时转身,美眸含笑,给宝玉起了一个贴切的“好名字”“唉!”
宝玉故作哀伤之状,道:“你们昨夜可没这样贬低我,都是叫我好二爷、好哥哥的。”
袭人两女情怀初开,怎会是如此厚脸皮家伙的对手?闻言,她们连话也不敢答,羞涩地对视一眼,就迅速逃出门,只留下宝玉在床上得意洋洋、回味无穷。
迎着微凉的晨风,宝玉站在庭院中深深吸了一大口气。
经过昨夜的疯狂索求,宝玉不但毫不腰酸背疼的感觉,反而通体舒畅、神清气爽,他对“动门道术”更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由得联想到玄真观中的贾敬。
嗯,已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大老爷,是不是应该再拜访一次呢?要是能从他那里再弄点好东西那就更妙了,嘿嘿……而且玄真观雅静幽深、远离繁华,倒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毕竟在贾府,自己与金钏儿苦无独处的机会,何不趁此带她一起前去拜访大老爷?宝玉心念转动下,大步一迈,欲找金钏儿卿卿我我。
“宝玉,你这一大早就要出门吗?”
袭人见宝玉急促的身影,追了上去,语带关怀地道:“记住,不要喝太多酒,会伤身。”
“好姐姐,你对我真好!”
宝玉心怀激荡,差点忍不住就要让袭人与自己同去,但转念想到她与自己朝夕相处,而金钏儿却是几日难见一次,下意识收回己到嘴边的话语,随即又多出一分歉意:唉,多情的男人真是苦恼。
在歉意之下,宝玉不顾远处来往的身影,温情地轻拥袭人,柔声道:“这些时日苦了你,每日都要你替我向老祖宗、母亲请安,还要处理院中这些烦心事,过几日等事情忙完后,我一定好好陪陪你。”
“嗯!”
袭人的美眸波光潋艳,无尽的幸福在心房流转,她的付出终于得到宝玉真心的回应,怎不让她心怀激荡、情难自已?
与袭人告别后,宝玉刚走到大观园门口,迎面就与小厮焙茗碰了正着。
“二爷,薛大爷派人送帖子来,邀你出府吃酒,说是有几位好友要介绍给你认识!”
宝玉在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本想改日再找薛蟠,但既然他主动找上门来,还是先办正事吧!薛蟠虽然变态,但性情还算豪爽,而且薛家如果倒台,那香烟生意必然也会出现大问题,更何况看在国色天香的宝钗分上,在情在理,自己怎么也要拉他这一把。
“兄弟,你可来了,让哥哥好等!”
薛蟠大笑着迎出天香楼大门,经过“香烟”宣传一事,他对宝玉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此刻京城内如果还有谁没听过“香烟”两字,恐怕只有聋子了,出身官商世家的薛蟠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金灿灿的黄金会像流水般涌入囊中。
“贾兄,我也等候你多时了。”
宝玉刚跨入豪华雅阁中,冯紫英立刻热情地迎上来,附耳低语道:“你手下那位石兄可真是一个人才,不知他从哪里找来的高手,竟然被那些泼皮传成神仙降世,是否真有其事?”
宝玉自然地笑语回应着,心中则暗自一惊,暗怪自己过于张扬,不该让妙玉表现得那么厉害。
“冯兄说笑了,那只是一个江湖高手罢了,那些混混何曾见过真正的高手?自然以讹传讹,以为是神仙下凡。”
话语微顿,宝玉毫无破绽的转移话题,调侃道:“呵呵……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鬼神呢,冯兄如果知道就为兄弟引见一下,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你们两个别在那儿啰嗦了!”
薛蟠出声打断宝玉与冯紫英的闲聊,道:“宝兄弟说得对,那些泼皮见过什么市面,满嘴胡扯而已。”
薛蟠无意中帮宝玉化解一个麻烦,随即声调一扬,语带得意地道:“兄弟,今日我找不到鬼神给你,但却可以介绍一位真正的武林高手给兄弟认识一下!”
“哦?”
宝玉想不到一番搪塞之语竟然真的引出一位武林高手,不由得兴趣大增,连提醒薛蟠的事情也暂时放在脑后。
“柳湘莲见过宝二爷。”
薛蟠话音刚落,清朗的话语就从雅阁屏风后传出,宝玉顺着话音一看,顿觉眼睛一亮,心中不由得暗自喝彩。
只见来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其不凡风采竟不在宝玉之下。
柳湘莲?难道是……假宝玉的思绪一转,某个“先知”的神光立刻照耀他脑海!这不就是那个因误会而导致尤三姐自杀,最后遁入空门的柳湘莲吗?
“兄弟你怎么在发呆?”
薛蟠见宝玉出神发呆,不由得略带奇怪地追问,而且语气中还透出几分酸味,好像宝玉要抢他心爱的东西一样。
宝玉心头一跳,薛蟠与戏子的变态一幕立刻钻入脑海,他胃部一翻,急忙深吸一口大气,随即拱手一礼,随口称赞柳湘莲几句。
柳湘莲自然也是礼貌回礼,寒暄客套。
“好了,你们就别在这里客套了,都是自家兄弟,赶紧坐下痛饮一番。”
薛蟠豪性大发,一手一个同时抓住宝玉与柳湘莲的手……
宝玉立刻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略显失态地甩掉薛蟠的手掌,一个飞身坐入酒席,柳湘莲则平静自然地与薛蟠并肩同行。
“来来来,吃酒,我先自罚三杯。”
不说人品,单论交际应酬的手段,薛蟠还真是人才,他第一个拿起酒壶,挑起所有人的酒兴。
冯紫英与一干公侯子弟同声大笑,更有人指着薛蟠笑骂道:“你这家伙酒瘾犯了吧,倒真会给自个儿找酒。你放心,今日不灌醉你,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另有一人立刻补充道:“先说好,不许叫贾世兄代劳,如果我们是酒壶,那他可就是酒桶了。”
宝玉被打趣却并不生气,合群地笑道:“你要做酒壶就做吧,干嘛非要我做什么酒桶呀,酒红岂不更为痛快?”
“哈哈……”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雅阁内的气氛达到高潮。
镇国公之孙站起身,举杯向宝玉遥遥一敬,道:“想不到世兄竟然如此豪爽,我等以前确实疏忽了,大家一起举杯,敬世弟一杯。”
齐国公之孙第一个兴奋附和道:“如此甚好,今日我等‘八公’后人齐聚于此,贾世兄新来,一杯怎够?怎么样也要三杯,对吧?”
“好!”
众人哄然应诺。
雅阁内顿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紧接着艳姬飘然而入,伴着一大群纨绔子弟放浪形骸,酒香与肉色交相辉映。
八公子弟全是此道高手,玩得不亦乐乎,唯有柳湘莲独坐角落,含笑地看着众人。
宝玉微微一愣,推开怀中的艳姬向柳湘莲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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