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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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试试吧!你先将脑海中的法诀默念一遍!”

妙玉决定让宝玉自己撞南墙,以事实打破他的幻想。

宝玉双目一闭,瞬间凝神聚意,法力在他的召唤下自识海中奔涌而出,“动门法书”记载的变幻之术随即浮现他的脑海中。

妙玉见时机已到,立刻将自身以法力包裹,然后元神出窍,直接钻入宝玉的识海。

霞光笼罩的妙玉元神在宝玉的识海中依法变幻一番,而宝玉的元神也依样画葫芦,但果然不出妙玉所料,变来变去始终还是那个假宝玉。

“还学不学?不学我就出去了!”

元神空间中,妙玉见宝玉愁眉苦脸,落井下石般浅笑道。

正当宝玉被气得翻白眼时,“通灵宝玉”猛然爆发出万道五彩霞光,钻进宝玉全身的三万六千窍||穴。

无尽霞光凭空突现,充斥元神空间的每一个角落,宝玉与妙玉也未能躲过它的洗礼。

一抹明悟跃上宝玉的心头,心之所至,意为所动,刹那间,他已变化万千,随心所欲。

“哈哈……”

宝玉得意洋洋地狂笑道:“我学会变脸了,我果然是天才呀!”

妙玉这次倒未出言调侃,她已为眼前的奇景震惊不已。

“通灵宝玉”的力量果真不凡,虽然自己只沾了宝玉的余光,但法力竟也猛然精进,隐隐有达至“驾雾”境界的预兆!妙玉顿时芳心狂喜,因为能达“驾雾”境界,就可摆脱法器,只凭自身飞行于天地之间,也就是人间散仙!

片刻后,宝玉与妙玉各自元神归体。

妙玉见宝玉乐趣无限地变来变去,再次惊叹他果然是怪胎,甚至连她也有点嫉妒宝玉了。

在妙玉详细的指导下,宝玉又玩了一会儿变脸,在完全掌握自如后,他手舞足蹈地离开栊翠庵。

见宝玉即将消失在视线中,妙玉眼底闪过一抹异彩,仙音及时追上去,提醒道:“宝二爷,你法力还未到达超凡破尘之境,变幻之术一日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千万要记住!”

“多谢仙姑!”

宝玉回首道谢,听到妙玉语调中隐含的一丝关切,不由得惊喜若狂。

时光变幻,空间闪烁。

在天香楼内,薛蟠难得没有召妓相伴,独自在雅阁内走来走去,原来宝玉派人送帖子给他,告诉他那个叫“石钰”的朋友要约他到天香楼相商大事,可薛蟠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到石钰与宝玉。

就在薛蟠最后一丝耐心即将消失时,一个肩宽身长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并走向他。

薛蟠心中一喜,见此人眉宇间透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他不由得思忖:不愧是在番邦待过的高人,气质就是不一样。

石钰登场了,在这个特别存在的“红楼世界”登场了!

石钰习惯性的唇角一挑,一抹纯真与邪气交织的微笑挂在嘴边。

薛蟠见石钰的笑容几乎与宝玉一模一样,差点以为是宝玉站在面前。

“hello。”

石钰手掌虚握,向薛蟠来了一句洋文。

“啊!”

薛蟠闻言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虽然他听不懂,但与番邦人交易时也听过这种类似的语调,知道对方是在打招呼,只得有点气势不足地回应道:“哈……楼!”

石钰见下马威已达到,立刻脸色一变,纯正的汉语脱口而出:“薛大哥请勿怪责,小弟在洋人的地方待久了,一时欢喜,忘记已经回到大明朝。”

薛蟠听到熟悉的语言,紧绷的心弦一松,粗豪地大笑道:“我羡慕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呢?”

随后,薛蟠与石钰在雅阁内一边吃酒,一边谈事。

由于双方都有所求,再加上“宝玉”从中牵线,两人自是一拍即合。

石钰将“洋人”做买卖的秘诀一一告知,听得薛蟠一惊一乍,佩服不已:“石兄弟,你说的什么‘宣传’、‘营销’这些玩意儿真的那么有用吗?那可要花许多冤枉钱啊!”

“薛大哥,你放心!这一套在番邦早就流行了,绝对行的!”

石钰自信十足地拍胸膛保证,心中却暗自发笑:由几百年发展总结的精华怎么会没用?

石钰举杯道:“蟠大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干!”

石钰与薛蟠频频举杯,杯中的烈酒好似变成那白花花的银子,不停流入他们的腹中。

俗话说:“酒为色之媒。”

薛蟠与宝玉在一起还有一丝顾忌,可面对宝玉的朋友则完全展现他金陵一霸的本性。

此时,一群艳姬媚笑着围上来,色房在石钰与薛蟠身上滚动,贾府虽然美女如云,但男人却总是喜爱青楼那特有的yin靡情调。

石钰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现代的夜总会,大手就伸入艳姬的衣下,邪恶地抚摸着那饱满的ru房。

“哈哈……石兄弟,你猜她们谁的奶子最大?”

薛蟠的大手不仅钻入艳姬的裙底,还将领口扯破,露出艳姬的双||乳|。

一群烟花女子同时娇嗔起来,ru房在石钰两人眼前晃动。

石钰见状两手一扯,“哗”的一声,他身边艳姬的||乳|球也跳跃而出。

“咯咯……两位大爷,不要呀。”

艳姬们开始在房内嬉戏逃跑,薛蟠追得最起劲,石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分亲切好感:嗯,这薛蟠是性情中人,人不坏呀,看来老廖对他有点误解呀!呵呵……

一时之间,房内衣裙四处飞舞、ru房起伏晃荡,石钰眼睛一亮,也扑向战场。

在所有女人都变成裸后,薛蟠浑身已经充斥着欲火,他却走出房间并对石钰说道:“石兄弟,这些女人都是你的,哥哥我请客,你尽情玩!”

石钰刚要开口,艳姬的||乳|头已经塞入他的嘴中,紧接着||乳|球淹没他的视野。

等石钰好不容易吐出嘴中的||乳|头时,薛蟠已经不见。

虽然石钰喜欢玩乐,但却不喜欢被人摆弄,他微微皱着眉头,忍不住站起来。

烟花女子最擅长的就是琢磨男人的心思,一个艳姬抱住石钰,用||乳|球磨蹭着他的身躯,然后在石钰的耳边说道:“石爷,你不用担心薛大爷没有得玩,他在我们天香楼有一个专属的独院,玩的花样可多了,嘻嘻……

听艳姬的笑声有点诡异,石钰一愣,不由得好奇地追问。

一群烟花女子顿时笑得更加神秘,但又面带惧色,不愿意说下去。

念头一转,本要离去的石钰坐回去,豪情万丈地道:“来,陪我喝酒,谁把我灌倒,这叠银票就归谁!”

“啪”的一声,石钰将一叠银票丢在酒桌上。

艳姬们无不双目放光,立刻拿起酒杯扑向石钰。

不到半个时辰,艳姬们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一地,而石钰轻轻一甩手,酒劲瞬间就化为轻烟。

石钰得意地一笑,将创业基金放回口袋,随即身子一晃,有如一道幻影从窗口跃出去,悄然来到薛蟠常年包下的独院。

那独院有两排厢房,石钰好奇地睁大眼睛;可下一刹那,他“啊”的一声,连幻化之术也失去作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变回宝玉的模样。

原来第一间厢房内甚是热闹,几个戏子正在唱戏,但这本来没什么,只是那唱花旦的戏子却只穿着上衣,不身精光,而一个纨绔子弟正在花旦的身后盔烈耸动,还有几个纨绔子弟欢呼鼓掌。

“他娘的,原来是这样!呃……”

宝玉一阵咒骂,差一点就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因为那些花旦可都是男人,难怪艳姬们的笑声那么诡异,原来薛蟠等人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胃里翻腾几下后,宝玉后悔无比转身离去,他对兔子可没有半点兴趣。

突然一声惨叫从侧方传来,宝玉下意识耳朵一竖,就走向最深处的厢房,并能听到阵阵越来越清楚的皮鞭抽打声。

“贱人,我叫你不听话、不听话!”

薛蟠一脸狰狞地说道,手腕一抖,皮鞭凶残地打在香菱身上。

香菱则跪在床榻上,双手则被绑在两个床柱上,她娇美的身子上已是鞭痕密布、血迹斑斑。

“贱人,要不是你,本大爷怎会落难到这里?贱人,还敢不听话!”

薛蟠一鞭横扫,鞭梢从香菱盈盈一握的酥||乳|上狠狠抽过,随即又逼问道:“眼睛睁开,不然大爷今天活活打死你这小贱人。”

在窗外暗处,偷窥的宝玉心窝一荡,因香菱双||乳|上那道鞭痕吸引住他的目光。

看着房内如此yin虐的一幕,宝玉的愤怒只有三分,特别的刺激却强了两倍。

原来薛蟠喜欢玩这种,虽然残忍,但比前面那几个家伙好一点。宝玉刚为薛蟠找到一条开脱的理由,房内立刻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薛大爷,她这么不识好歹,我帮你掰开她的眼睛吧,好不好?”

一个赤身裸体的“兔子”出现了,从薛蟠的胯下站起来,令窗外的宝玉胃部一震,终于吐出来,心想:妈的,薛蟠竟然男人女人都玩,而且还要香菱睁开眼看那死兔子的下身!

“啪!”

一道猛烈的鞭响将宝玉的目光吸引过去。

薛蟠这一鞭打的竟然是那“兔子”而且在他将手伸向香菱ru房的一刻,薛蟠怒骂道:“靠,这是大爷的女人,你也敢沾染?贱人、臭戏子!呸!”

唾沫与皮鞭同时飞到那戏子身上。

在一番鞭打后,薛蟠又逼问香菱:“贱人,立刻张开眼睛,不然大爷就叫这戏子干你!别以为他们只会服侍大爷,没看见这戏子一见到你的身子,下面都硬成这样子吗?”

说着,薛蟠一脚踩在戏子的下体上。

那戏子疯狂惨叫着,香菱则疯狂地摇头,哭泣哀求道:“爷,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会张开眼睛,呜……”

“贱人,没有大爷我,你早就成为妓女了,还装什么贞洁?张开眼--”“不要,我不要。”

“不要?大爷偏要!你不张开眼看清楚,大爷就用这鞭子戳烂你的贱||穴。”

薛蟠的神色无比暴虐,然后一把分开香菱的双腿,鞭柄一转,对准香菱的粉红玉门。

第八章亵渎贞洁

在窗外的宝玉喉咙一抖,热气猛烈从鼻孔喷出来。

看到了,宝玉竟然在这种时候看到香菱的私|处,在一丛芳草下,两瓣细长的荫唇被迫分开,他甚至眼尖地看到里面的粉红肉壁。

真……漂亮,也好可怜!这到底是他们夫妻的私密游戏,还是薛蟠的残暴爱好?要不要冲动呢?宝玉的理智还在犹豫,他的欲望之根则已经冲动,“砰”的一下,“如意金箍棒”猛然暴胀,弹打在墙壁上。

就在宝玉犹豫时,一连串足音从他身后传来。

宝玉飞身躲入厢房外进,两秒后,又一个青衣戏子夹着屁股走进来,尖声道:“薛大爷,小人来了,请薛大爷使唤。”

“哈哈……好,站到屏风后面!”

厢房内外两进之间紧挨着床榻有一道特制的屏风,那青衣戏子熟练地走过去,下体正对着屏风上的圆洞。

薛蟠抱起在地上的戏子,一边摸着那戏子的屁股,一边看着香菱道:“贱人,大爷给你两个选择,要不看着我们,要不用你的嘴含着屏风上的rou棒。”

“不选!我不选!”

香菱拚命地摇头,脸上挂满泪痕,绝望地悲鸣道:“薛蟠,你杀了我吧!我就是死,也不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会答应你的要求,呜……”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而且你还没找到你的家人,你舍得死吗?嘎嘎……”

话到中途,薛蟠突然声调一变,竟然哀求道:“香菱,你也知道我的爱好,你就成全我吧!我对女人从没有这么好过,冯紫英他们想要你,我可都没有同意。”

“啊!”

在暗处的宝玉瞬间哭笑不得,原来这金陵一霸还是变态中的变态呀!

香菱依然紧闭着美眸,神色多了几分女人的软弱,哭泣道:“爷,你就放过我吧,这青楼有的是女人啊!”

“她们都是烂货,怎么有你好?香菱,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保证,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打骂你了,我发誓!”

薛蟠为了他那变态的兴趣不顾一切地发誓,又急不可待地道:“香菱,你看,我下面已经硬不起来了,如果不这样做,我一点乐趣都没有啊!”

对拥有三从四德的女人来说,哀求的力量远远大于威吓,香菱顿时露出复杂神色,最后紧咬银牙,道:“爷,我……用手,绝不用嘴,只有这一次,再有下次,香菱立刻咬舌自尽,去地府等待家人重逢。”

“好、好、好!”

薛蟠兴奋无比地点头同意,随即对着屏风嘶吼道:“蠢货,还不快把裤子脱掉!”

“是,小人这就脱。”

那戏子无比兴奋地说道,并急忙冲到屏风前,却紧接着后脑杓一震,就昏死在地。

宝玉呼出一口气,鬼使神差般代替那戏子,接着屏风微微一震,一根红光直冒的玉柱桶了进去。

“香菱,快呀、快呀……”

薛蟠急忙松开香菱的双手,随即回身搂住另一名戏子。

“呜……”

香菱紧闭的眼角流出两滴泪花,玉手颤抖着顺着屏风终于碰到阳根。

刹那间,香菱悲鸣的心灵剧烈一抖,下意识向后一缩,就好像被蛇咬到般,薛蟠立刻又哀求着香菱。

挣扎几秒后,最后香菱还是神情紧张地握住rou棒,一边流泪,一边笨拙地撸动起来。

“呃!”

屏风内外同时响起闷哼声。

宝玉只觉得全身有如触电般,原本缩小许多的rou棒一下子变大,在心中喊道:香菱在帮我手yin!她在帮我手yin!

而薛蟠果然是变态,一见到香菱握住其他男人的玩意儿,他立刻精神大振,重重地干起那个戏子。

“啊……”

香菱已经是人qi,对男人之物自然不会陌生,但握在手中的玩意儿突然变大,令她忍不住舌尖一颤,差一点张开眼睛。

香菱颤抖着玉手,笨拙地上下撸动着;宝玉则眼珠一转,rou棒突然再次变大,然后又急速变小。

这让香菱的动作看起来快速许多,薛蟠更是兴奋得双目发光,不过香菱则震惊地微张唇角,心想:这是幻觉吗?肯定是幻觉!啊……又变了!

在不知不觉中,香菱玉手的动作竟然真的变快,在这特别的房间内,当着薛蟠的面,香菱哭泣地撸动着宝玉的rou棒。

薛蟠笑了,那变态的欲望令他疯狂地耸动着腰身,而那个戏子也被干出快感,胆子大了起来,伸手摸向香菱那浑圆的臀部。

突然薛蟠给了那戏子一记耳光,然后将戏子压在地上残暴地狂干,并急声催促道:“香菱,快一点,再快一点,我好舒服呀!”

“噗噗……”

一滴泪花洒落下来,香菱不得不快速撸动起来,屏风瞬间颤抖起来。

宝玉的rou棒一大再大,并在香菱上百下撸动后,圆头上冒出黏液,并黏在香菱的手上。

“唔……”

香菱芳心一惊,还未甩手,一股奇特的味道就飘到她鼻翼前,不由得心想:好……清香呀,这是什么味道呀?

那股异味仿佛有魔力般,让香菱瞬间心神恍惚,一不留神,就张开眼眸,顿时一根通红硕长而且玉白莹润的“奇特”阳根映入眼帘。

“啊!”

香菱瞬间闭上眼睛,但脑海再也抹不去刚才的景象,她想起薛蟠下体的丑陋,忍不住冒出一个羞人的念头:这物什好……好看呀!唔……

由于震惊,香菱又停下动作,这让薛蟠趴在地上催促道:“香菱,快呀,不要停、不要停!”

与此同时,宝玉的心里也回荡同样的声音,并且被香菱握住的玉柱猛烈抖动一下。

香菱再次心神恍惚,不由得再次握住rou棒,而且因为黏液的帮助,她第一下就撸到根部,不仅如此,因为她紧闭着美眸,不知道小嘴已经挨近龟冠,就呼出一股气息喷在龟冠,爽得宝玉身躯一挺,浑身有如遭到雷击般,黏液再次从玉柱冒出。

香菱的玉脸不知何时增添一抹红晕,也许是那味道太神奇,也许是薛蟠催得太厉害,她心海一颤,竟产生报复的念头:既然薛蟠如此可恶,为什么不报复他?

意念微妙变化之下,香菱两只手握住rou棒,在上面的那只手手心还在圆头上磨蹭,沾到上面的黏液,然后用力撸动起来。

“噗噗……噗嗤……”

宝玉感到更加酥麻,狂喜之下,他也配合着耸动起腰身,仿佛在香菱手心中抽插般,而且越插越快速、越插越猛烈。

终于,房内响起薛蟠she精的吼声。

宝玉知道时间不多,下意识松开精关,在心中低吼道:要来了,啊……要出……出来啦,噢--宝玉背脊猛然一挺,一股滚烫的jing液轰然暴射而出,射了香菱满脸、满手,还有她的双||乳|甚至朱唇上都沾满jing液。

“啊!”

在猝不及防之下,香菱只能呆呆地看着jing液射向自己,直到一滴jing液流进她的嘴里,尝到淡淡的咸味,这才陡然一声惊叫,并松开双手。

“靠,竟敢在大爷的女人身上she精,找死!”

发泄完变态的欲火后,薛蟠又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眼中凶光一闪,先扭断身下戏子的脖子,然后一脚踢到屏风。

在屏风后,那个戏子还昏迷着,但薛蟠没有多想,学过武功的他一脚踩下,那戏子的脖子就断了。

屏风一倒,香菱半边身子栽倒在床边,她无意间看到死尸的胯下,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

一秒后,香菱竟然又睁开眼睛,仔细地看了戏子那普通的阳物一眼。

薛蟠连杀两人,却毫无半分担忧,随即抱住香菱,yin邪地道:“香菱,我一定会立你为正室,咱们下次继续这样吧?”

“再有下次,我立刻咬舌自尽。”

香菱虽然娇弱,但神情却充满决绝,沉声道:“你再敢骗我到这种地方,要不让我死,要不就到太太面前解释。”

一听香菱要告状,还未拿到薛家当家大权的薛蟠不由得气弱三分,话锋一转,讨好道:“好、好,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帮我讨好娘亲,我再也不逼你,咱们这就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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