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放弃偷看她如同半裸的机会,於是对她说道∶“妈妈!我还不困,我们很久没有谈心了,今晚就来谈谈吧!”
妈妈想了一下,然後拍拍床,示意我上去坐着,沉默一下,接着道∶“我们要谈什麽呢?”
我道∶“妈妈!自从爸爸去世以後,都很少看到你的笑容了,你要看开一点嘛!人死不能复生,最需要照顾的是活着的人呐!”
妈妈媚眼微红,有些伤感地道∶“你爸爸去的实在是太早了,留下妈妈孤单单的一个女人,要不是有那家医院的收入作为我们母子的生活费,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不知道怎麽活下去呀!”
说完,妈妈叹了一口长气,显得有些神情寞落地哀伤着。
我安慰地道∶“妈妈!不要伤心了,儿子会孝顺你的,我会努力用功读书,将来当一个像爸爸那麽有名的医生,赚很多钱让你过着舒舒服服的生活,妈妈,你就不要哀伤了嘛!”
妈妈又流着眼泪说道∶“唉!你还小,不知道事情没有那麽如意的,一个人活在世上,除了物质的生活以外,精神上的慰藉才是最重要的呐!妈妈自从你爸爸去世以後,就很少打扮自己了,唉!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你现在是不会懂的,妈妈现在连有些化妆品都快要忘了怎麽使用了哩!”说着,妈妈的眼里继续涑涑地流着泪珠。
我道歉地说∶“对不起!妈妈,是我不好,惹起你伤心了。”
妈妈摇摇头道∶“不┅┅是我自己感到伤心的,这是妈妈的私事,跟你没有关系的。”
我继续追问道∶“究竟有什麽事让妈妈你这麽难过,你就告诉我嘛!也许我可以帮你解决的。”
妈妈想了好久,终於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地道∶“好!妈妈就告诉你吧!简单的说,爸爸去世对妈妈最难受的事,是妈妈要一生都独守空闺了,这对妈妈这种年纪的女人来说,是一种最残酷的惩罚,女人的身体需要男人的爱来滋润的,妈妈发觉这几年来自己苍老了不少,嗯!妈妈所缺少的是┅是xing爱的滋润呐!”
说完,妈妈满脸娇红,羞得十分难为情地把她的头低了下去。
我对妈妈的处境非常同情地道∶“妈妈!那你可以考虑再婚呀!要不然┅┅去找个情人同居也没有关系的嘛!我这麽大了,会替你的立场考虑的。”
妈妈小声地道∶“再婚是不太可能的,妈妈还是忘不了你爸爸,而且以我们家的声誉也不容许族里的寡妇再婚;同居更是违反道德的事,让别人知道了,叫妈妈以後怎麽做人?”
我接着道∶“妈妈!既然不再婚又不找人同居,那你的xing欲是怎麽解决的?”
妈妈用几乎快要听不到的声音羞赧地说∶“妈妈┅┅晚上都失眠呐!一直睡不着觉,有时候实在不得已,只好抱着棉被,躲在被子里哭到早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我再提供她一个方法,对她说∶“妈妈!那你可以┅┅自己用手┅┅自蔚嘛!”
妈妈羞红了娇靥,似乎很难说出口地道∶“你┅┅你说┅┅什麽?自┅┅自蔚?”
我也很不好意思地道∶“嗯!你┅┅不知道┅┅自蔚┅的意思吗?就是┅┅用手┅┅自┅┅自己抚摸,或是用其它的东西插进┅┅或是用假┅假鸡芭来┅┅来┅┅”
说着,妈妈和我的呼吸都变得非常急促了起来,毕竟这种事情由我这个儿子来说,听到妈妈的耳里,会让俩人很不好自处的。
妈妈红着脸沉默了好久,才道∶“是不是就┅就像┅┅你刚才┅┅按摩┅┅妈妈┅的┅┅身┅身体┅┅让┅┅让我┅┅感┅┅感到┅┅很舒服┅┅那样?”
只为了说完这几句话,妈妈像费了全身的力气那样,挣得面红耳赤,我的大鸡芭也在裤挡里不安份地涨得让我很难受。
妈妈接着又道∶“可┅┅可是┅┅我┅┅妈妈┅┅不┅┅不知道┅┅要┅┅要┅┅怎麽┅┅做呀!”她坦白地道出她的无知。
我很惊讶地道∶“什麽┅┅妈妈你┅┅你真得┅┅不┅┅不知道┅┅要怎麽自蔚?”
妈妈一脸惭愧地羞红着脸道∶“是┅┅是的妈妈连听都没┅┅没听过┅┅妈妈从小就生在很好的家庭里┅┅长大後嫁给你爸爸┅┅除了夫妻正常的┅的┅┅性茭外┅┅连黄|色录影带┅┅妈妈都没有看过┅┅其实妈妈是很保守的┅┅”
我觉得很纳闷,在这二十世纪的环境里,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如何自蔚!妈妈真的可以算是稀有动物了。
妈妈接着很好奇地问道∶“对了,贵志!你说的自蔚┅┅女┅┅女人要┅┅如┅┅如何自蔚┅┅”
我极轻柔地说道∶“譬如┅┅你先揉弄你的||乳|┅┅ru房┅┅再用手┅┅扣弄小||穴┅┅直到你感到舒爽┅┅也就是┅┅丢精为止┅┅”
说着我的神情开始荡漾起来。
妈妈这时反而不像刚开始那麽害羞了,她只是还有点不好意思而已,反而我的窘态还比她严重些。
妈妈接着又问道∶“你┅┅自蔚┅┅过了吗?”
我怎好对她说几乎每天晚上我都必须靠手yin才能睡着,但是说不会却也太矫情了,所以只好说道∶“嗯!我曾经自蔚过,每一个像我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会自蔚的。”
最後一句话已是在替我自己的行为作辩护了。
妈妈一脸祈求地道∶“可是妈妈却一点经验也没有哩!不┅┅不如┅┅”
我不解其意地道∶“妈妈!你说不如什麽?”
妈妈好不容易才克服困难地道∶“贵志!妈妈的意思是┅┅不如┅┅请你替妈妈作┅┅示┅┅示范┅┅”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我有点退缩地道∶“妈妈!这┅┅这┅┅不好吧┅┅”
妈妈却用近乎请求的语气道∶“既然你已经知道妈妈的困难了,这种事┅┅妈妈┅┅怎好去求别人┅┅还是你好人做到底吧┅┅妈妈只能┅┅求你┅┅教我了┅┅”
对於妈妈这种近乎恳求的态度,我只有硬着头皮答应她的要求了。
妈妈见我应允了,显得有些兴奋地道∶“妈妈真得很谢谢你,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好久了,那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妈妈似乎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很自然地先替我脱起衣服来了,当我上衣和外裤除掉,只留下内裤的时候,妈妈的小手不小心碰到我胯下的大鸡芭,她再度羞红了俏脸,依妈妈的情况,可能自从爸爸去世以後,她再也没有碰过别的男人的鸡芭了,但是她还是硬是咬着牙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只是媚眼却羞得闭了起来,不敢看我的脸。
我再要她把自己的睡衣脱去,妈妈害羞地背着我先脱了睡衣,再弯腰把她身上唯一的小三角裤除去,这是我和妈妈从我小学五年级,也就是爸爸去世的那一年後,第一次再度裸体相见了。
妈妈还是没有转过身来,我光看她的背後,那丰肥圆润的大屁股和那雪白细嫩的肌肤就够我销魂的了,但是我还是很贪心地想看妈妈的前身风光,命令似地道∶“妈妈!请你转过来吧!”
妈妈依言转了过来,虽然还是害羞地用手遮着重要部位,但是掩盖不住的无瑕胴体,还是让我看得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胯下的大鸡芭也因为这美色的诱惑,涨得一抖一抖地跳个不停。
妈妈看了一脸吃惊地道∶“好┅┅好大喔!”我反问道∶“是吗?爸爸的鸡芭不像这麽大吗?”
妈妈带着羞耻的晕红,道∶“没┅┅没你的┅┅粗┅┅粗长┅┅”
我道∶“妈妈!你要仔细看着它,等一下我替你手yin的时候,你才会更快乐,嗯!你就先替我爱抚大鸡芭吧!”
我这时也放胆直言地不再顾忌了。
妈妈细声地说道∶“你┅你是说┅┅用┅┅用手┅去摸┅┅它┅┅它┅┅”她的手指着我的大鸡芭。
我道∶“对呀!难道你和爸爸作爱前,都没有替爸爸摸过鸡芭?”
妈妈坦白地道∶“没有呀!都是你爸爸摸我,然後再┅┅嗯┅┅再到我上面┅┅办┅┅办事┅┅”
我道∶“天呀!爸爸都没有要求你用其他的姿势交┅┅交媾吗?”
妈妈摇摇头,说∶“没有,你爸爸从我们新婚之夜直到他去世那一年都是用这种姿势,妈妈还不知道可以用其他的姿势办┅┅办事呢!”
我接着道∶“那就难怪你不知道有手yin这回事了,爸爸一定也是对这种事一知半解的,加上妈妈你又是什麽都不知道,所以能够用一种姿势相好了那麽久都不会厌烦。”
妈妈仔细思考了我对她所说的话,也从善如流地同意了我对他们夫妻性生活的分析,一想通了,她也就蹲下来伸出纤纤玉手,抓住了我那直立涨红的大鸡芭,先是一阵左右摇动,接着再上下套弄,虽然毫无半点做这种事的经验,但她还是很用心学习地替我摸弄大鸡芭。
妈妈边摸边舐着她的红唇,我的大鸡芭在她裸体的秀色可餐和如此诱人的情况下,涨到了我从来没有过的粗长状态,妈妈见到这根大家伙的发怒样子,不禁脱口道出∶“啊┅┅它┅┅它┅┅好粗喔┅┅又变的┅┅更┅┅更长┅┅真吓死┅┅人了┅┅它┅┅”
我趁机教育她道∶“妈妈!你睁大眼睛注意它的变化,男人的大鸡芭完全可以反应出他内心的想法,你可以简单地从大鸡芭受到刺激後的反应,知道男人的心理是不是已经动了欲念,这就像女人在春情勃发时,小||穴里也会流出yin水是一样的。”
妈妈从我的话里得到经验地道∶“我┅┅我知道┅┅了┅┅”
她的一双媚眼也因为摸着我的大鸡芭之故,充满了蒙蒙的雾气,那是女人动了情的一种表徵。
我又对她道∶“妈妈!现在用你的小嘴来吸吮它,看它是不是会再变大?”
妈妈像被我催眠了似地将我的大鸡芭纳进她的小嘴里,但是双唇才刚含着大gui头,她就马上将它拔出来,并出声叫道∶“不┅┅这┅┅太┅┅太脏了┅┅”
我知道妈妈虽是有心学习性的知识和技巧,但是眼前的大鸡芭并不是她心爱的丈夫所拥有的,而是儿子的大鸡芭,要和自己的亲声儿子裸裎相见,已是非常难为的了,现在要用嘴巴来吸吮它,对从小就深受传统礼教思想束缚的她来说,不免产生极大的震撼,使她感到犹豫和旁徨。
妈妈望着这支生平看到过的第二个男人的性器官,而且比她已去世的丈夫还要更粗长的大鸡芭,这东西在她观念中认为是肮脏的代表,而我竟然要求她要把它含在嘴里吸吮,对思想纯洁、连自蔚都不懂的妈妈来说,简直是可耻和下贱的女人才会做的,她想到这里,委屈的感觉油然升起,两行热泪忍不住地从她美丽的眼眶中流了出来,再也禁不住她内心的悲怆而咽声哭起来了。
我一见不小心把多愁善感的妈妈给逗哭了,一时之间也荒了手脚地不知如何是好,後来才好不容易将她劝停了哀泣,说道∶“妈妈!好吧!你就不必替我吃大鸡芭了,现在就让我替你抚摸全身,挑起你的xing欲,教你怎样自蔚吧!”
妈妈收了泪珠,点了点头,我示意她躺在床上,身体平卧。妈妈见事已至此,为了找到能解决xing欲的方法,也只有暗自咬牙,缓缓地闭上美丽的媚眼,躺到大床上,但她的双腿还是因为内心的羞耻和女人的矜持而紧紧地靠拢着,只能看见一片黑漆漆的荫毛掩盖着那性感的小肉||穴,唯有不时响起的急促喘息声,还能窥知她情欲的荡漾和内心的激动。
只有手yin经验的我,虽然从黄|色书刊、录影带,和同学间的闲聊中,知道了一些关於两性茭媾的知识,但接触到实际的女人肉体还是第一次,况且眼前这具艳丽无比的胴体还是我最亲近血缘关系的妈妈,虽然她已不是chu女,但以她这方面的知识和生平只接受过一个男人作爱的条件,比其他的女人更会让我心动,我一切准备就绪,决定要将所知道和所听过的技巧用在妈妈身上,让她获得一生中最大的舒畅,以尽为人子女的一份孝心。
眼前妈妈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刚满三十二岁的她,容貌还如花般娇艳,而更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风韵,彷佛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和媚力。我将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一对丰满的玉||乳|,而那整个硕大的ru房却不是我的一只手掌所能掌握的,那种弹性和柔软兼具的触感,在我十四年来的生涯中是从来也没有体验过的。
妈妈对我这两只手掌的来临,似乎感到寒冷地微微颤抖着,而握住之後的按兵不动却又使她微荡的心湖起了更大的涟漪,反而浑身不自在地像缺少了什麽。
不久,我的手开始在妈妈那两颗成熟的玉||乳|上,肆无忌惮地游移滑动了起来,这时我就像一个殷勤的园丁,不时细心地照顾着妈妈那雪白丰满的玉||乳|,左边捏捏,右边揉揉,然後又分开两手各自按摩着两颗ru房抚弄搓磨着。
接着我又转移了目标,轻轻撩动着峰顶的两颗鲜红的蓓蕾,手指像蜜蜂采蜜似地在||乳|头上点揉抓拨着,妈妈的身体因为我的爱抚而蠕动着,喉头发出很细微的哼声,用像蚊子叫的音量梦呓着,微乎其微地跟本听不清楚哼叫的内容。妈妈虽然在开始时身子僵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我的爱抚,我知道其实她是在强忍着内心的悸动,理智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游戏,一种学习自蔚所必须经历的过程,但是随着我动作的节奏加速,她的快感也飘飘上升,渐渐地使她忘记了自己的立场还有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只感受到这股强烈的刺激,轻颤的胴体也跟随着我的节奏晃动了起来,我的眼角也瞥到她原本紧闭着的两条玉腿也徐徐地叉了开来。
我还是一心一意地展开着学来的挑逗床技,见妈妈那玉容通红、耳根发烫的媚态,又没有拒绝我的表示,我的第一波攻势应该已经奏效了。
望着被我捏硬的两颗蓓蕾,忍不住地低头含住妈妈右边的玉||乳|,舌尖舐弄着儿时吸||乳|的奶头,心中的感动不知如何表达出来。妈妈的ru房毫无一点松弛的现象,它是那麽的浑圆饱满,光看这对玉||乳|,真让人不敢相信它们竟会在一个三十多岁而且生过小孩的妈妈胸前出现,吻着吻着不小心咬重了一点,本已陶醉在快感之中的妈妈,猝不及防地被我这一重咬,娇躯突然弹离了床褥,叫道∶“啊!痛┅┅”
我连连道歉地说∶“对不起┅┅妈妈┅┅实在是┅┅你的奶头┅┅太漂亮了┅┅让我┅┅禁不住┅┅”
妈妈百般娇羞地道∶“贵志┅┅你应该┅┅对妈妈┅┅怜惜一些┅┅才是呀┅┅妈妈的┅┅那里┅┅很敏感哟┅┅”
她暗示我可以继续下去了,但是我却想听听她刚才的感受如何,以确保我的行动并没有出差错,於是问道∶“妈妈!等一下,我想知道你刚才有什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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