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端哪会站住,他不仅没站住,反倒跑的更快,钟雪跟着他回到寨子的时候,人家已经在浴间洗澡了。
“洗澡?大白天洗什么澡?!”钟雪站在院子里,简直无语。
送水的小土匪挠挠头,学着梁端的话道:“世子说他身上沾了野男人的气味,要赶紧洗掉,以防您闻见了会生气。”
“……”钟雪愣了下,旋即哭笑不得,这个人……他突然觉得有点儿可爱是怎么回事?
钟雪摆摆手,让小土匪先下去了。浴间所在的院子里有一棵盛开的花树,具体是什么花钟雪并不清楚,貌似是当地独有的一种树,开出的花是嫩黄色的,大朵大朵,远远望去压压一片,蕊是朱红色的,蕊芯很长,香气淡淡的,不算浓,也不算十分雅,刚好适中。花开的很满,风一吹就徐徐落下一片。
钟雪坐在黄花树下,头枕着树干静静等梁端洗完澡出来。
方才追着梁端跑了一路,潜藏在身体里的那股莫名困意又席卷而来,等着等着,眼睛就不由自主的闭上了。
日光穿过黄花树冠,漏下一道道带着花香的光瀑,落在地上,落在钟雪钟雪身上,落在他脸上,微风一吹,一朵红蕊黄花飘摇着身躯落在钟雪手背上。
梁端走到他身边,拂落那朵黄花,小心翼翼的把钟雪打横抱起,抱回了房里。
但……这人的酒只醒了一半,只是能认出钟雪就是他的小世子妃,而不是野男人而已。
把钟雪安置好,梁端来到寨子较偏僻的那进院子。
二当家纯属路过,没明白什么事儿就被梁端拉去当帮手了。
那进院子里住了三个女人,就是南疆长老给梁端物色的女人,有一日,他从这院子门口路过,刚好碰见一名女人出门,那女人一身异域香气,味道很浓郁,而且一旦粘在身上就是经久不散的那种。
女人瞧见梁端,便学着南疆长老教她的那些勾引人的法子,装作脚崴,一下子朝梁端倒了过去。
梁端什么人没见过?一眼便识破了她的心思,当场错开身,女人倒了个空,但手却抓住了梁端的衣裳,身子还往上蹭了下。
那种香气真的很恶心,很顽固,就被蹭了那么一下,洗了两遍澡竟然还能隐约的闻出味儿来。
钟雪鼻子很灵,晚上梁端回去睡觉的时候他当场就闻出来了,他问:“你身上的气味儿怎么怪怪的,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梁端赶紧解释,最后钟雪还是气呼呼的跟他说:“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儿,任何气味儿都不行,任何原因也不行。”
这句话梁端铭记于心,并刻入骨血。
女人的气味不能有,野男人的气味儿更不能有,一旦沾染,他的小世子妃就会生气!
钟雪根本不知道自己情动时随口撒了个娇,任了个性,梁端就钻牛角尖儿里出不来了,真是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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