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僵了下:“你怎么知道?”
“除了你,没人近过我的身,更没人与我贴的那么近过,除了你不可能会有别人。”兴许觉得这个原因不太有说服力,他又补充道,“而且张管家也亲眼看见了。”
“你既知道是我,为何还大张旗鼓,满院子的找?”钟雪问。
梁端为他系好发带,绕至他身前,躬身蹲下:“府中有他人眼线,即有人指着那香囊来害我,必然会时时盯着,若是遗失不寻,定会引起他人戒心,索性做戏做全套。”
钟雪哦了一声,两手搂住梁端的脖子,纵身一跃,若不是梁端习过武,底盘稳,非被他扑趴下不可。
梁端扳着钟雪的腿,拾起地上的油纸伞递给钟雪:“撑好,若是过水帘时将我淋湿,我便即刻将你丢出去。”
钟雪一手拿着琉璃灯,一手撑着伞:“知道了知道了,好哥哥,我饿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梁端被喊得心肝儿一颤,干咳了声:“嗯,你……你自己也当心,莫被淋湿。”
白衣青年提灯撑伞,黑衣青年背着白衣青年,淡然朝百仞高的水帘走去,水瀑浇在油纸伞面上,四向迸溅,过之,滴水不沾身,唯有黑衣青年的鞋面微微洇湿一片。
穿过水帘,两人原路返回。
“端哥,谢宣这个人如何?”钟雪握着伞柄在手中转了一圈,水滴顺着伞面唰唰甩出。
“你好像对他很上心?”梁端沉声道。
钟雪歪头,看着梁端阴郁的侧脸:“只是单纯好奇。你看,若那墙壁上所画为真,谢宣便是皇帝跟公主所出,而公主临终将圣旨与谢宣托付给了……”钟雪偷偷看了梁端一眼,“托付给了另一位交好的公主。”
“瑞、成、公、主。你直说就是了,我从不在意这些,不必吞吞吐吐,听着心烦。”梁端干脆道。
“公主封号五花八门的,我一时没想起来嘛。”钟雪微微收紧手臂:“当年之事,瑞成公主与南疆质子本不用被处死,毕竟她跟皇帝还有层血缘关系,加之当时南疆质子即将回南疆,皇帝完全可以以和亲为名,将瑞成公主名正言顺的嫁过去,若如此,这件事不就圆过去了嘛,但皇帝偏偏没有,不仅没有,还以“恐此事传出,有损皇家颜面”为由,对两人下了杀手。我在想,皇帝赐死他们二人会不会跟如宣公主临终托孤一事有关?”
话音刚落,梁端忽然嘘了一声,带着钟雪躲到一处洞窟,并灭了灯。
“哥,怎么了?”钟雪凑在梁端耳边小声问。
气息扫过梁端的耳朵,又把人耳根子给吹红了。
梁端忍了:“有人。”
梁端耳力超群,原著中数次贴地听马蹄声判断敌军位置,无一错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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