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伸出胳膊来抱着他的脖子,用仍旧软糯的嗓子向他撒娇:“父皇,澜儿病好了。”
李言闻着笼上来的那股甜香忍不住笑了一声,心说这个儿子怕不是糖糕成了精,十分好脾气地被他搂得低**去:“这样重的人了,别总往朕的脖子上挂,改日若是闪了朕的腰,你该当何罪啊?”
李澜皱着眉头松了手,认认真真地向着他父皇腰里一揉:“父皇的腰怎么了?”
李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腰里最是怕痒的,被李澜揉这一下,整个人都撑不住劲,倒在了李澜身上,忙笑道:“澜儿,澜儿,你快住手,父皇受不住这个。”
这一声已算得是讨饶了,李言的尾音轻轻扬起,笑语里含些轻颤,倒显得一贯阴沉的皇帝的声音难得显得清软,李澜觉得实在好听,倒也不嫌他父皇压着沉,笑着又揉了两下,甜甜地道:“澜儿不好,澜儿给父皇揉腰。”
乐然和乐意在后头拦也不是劝也不是,往日六殿下和陛下闹的时候,他们若是拦,都是要被陛下斥责的。
只是六殿下大病初愈,陛下也是,这样亲昵的滚成一团,万一过了病气可怎么办?
李言也心知不该和孩子这样胡闹,只是李澜的小手一直揉在他痒处,揉得他浑身发软撑不起身——半是笑闹得脱力,半是真的被揉软了腰。
李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他爹滚了一圈,压在皇帝身上,自己也被皇帝挠得咯咯直笑,笑闹得正开心,就被人从后头架住两条胳膊拎了起来。
太医院掌院拎着六皇子,对着侍立一边的大貂珰们没好声气:“整天伺候着这个脑子不灵光的小祖宗,你们也傻了是吗?六哥儿昨日才退的烧,你们是嫌陛下龙体太康健?”
黎平说话的时候拿眼盯着皇帝面上沁着的不正常的晕红,又气又怕,把手里扭来扭去的小傻子交到乐意和乐然手里,坐在榻边就开始给皇帝把脉。
李言一番往常地收回了手不肯叫他诊脉,呛咳了两声才摆了摆手道:“朕没事。”
黎平却已是大惊失色,回头看着被乐意和乐然安抚着的小傻子。
镇日里醉心医术的黎掌院从来对别的事不放在心上,也不曾听说他出去寻欢作乐,家里只得一个老妻相守,于女色之上更是钝感至极。
但不上心归不上心,美丑妍媸总是识得的。
皇帝已经是一等一的好相貌,小傻子更是尽得了父母于相貌之上的长处,虽然才十岁,但样貌之姣好,足于陋室之中叫人眼前一亮。
李言撑起身来,看着他的目光紧盯着李澜,便很有几分气恼,坐起来猛一拂袖,全拂在黎平的脸上,带了三分厉色:“胡思乱想什么!”
黎平这才转过脸来,仔细打量着皇帝,稍稍放下心来,语重心长地道:“陛下可是许久不招人服侍的缘故?阴阳交泰也是大事,陛下确实该注意些的。”
李言恶狠狠地等他一眼,起身就走。
走了两步却被李澜拉住了衣袖,最宠爱的小儿子眼巴巴的看着他,已经带了三分泫然:“父皇……澜儿想和父皇一起睡……”
李言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那你就当好好吃药养病,可知道了么?去床上躺着,叫黎平给你诊脉。”
说着径自出了偏殿,这才轻声吩咐乐意:“夜里招个妥帖的人,到朕宫里头来。”
乐意顿时恍然,只是这恍然是绝不敢表现出来的,只低下头应了一声是。
第四十一章
夜里的时候,先是偏殿那处将李澜哄得睡下了,乐意才往另一座偏殿里头领人进来。
李言虽然身子骨不好,一贯多病,到底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有欲求正是常事。先前一通病,倒是许久不曾纾解,今日日里被李澜一闹,竟是有了些许反应。
他腰里敏感得紧,不仅仅是怕痒。
李言抿了抿唇,背着手进入了偏殿。乐意早已领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内侍等着。
李言曾在床上被侍妾刺杀,自此后便不入后院,登基后也向来不入后宫,只独自歇在乾元宫中。破例也不过是在李澜的生母重病垂死的时候去过一回重华宫,从未召幸过妃子。
有需求的时候,也不过如现在这般,叫乐意寻一个清秀的小内侍来。
刻在骨子里的畏惧和不信任让皇帝无法忍受和人同床共枕——李澜大抵算是唯一的例外了,但这是他的骨肉,自不能相提并论的——自然也不会允许那小内侍同他躺到一处。
被选中的小内侍早已被乐意教导过,看到皇帝坐在了他面前的榻上,也不说话,只是乖顺地跪下,低眉顺目地膝行了两步,小心翼翼地伸手撩开了皇帝的衣裳下摆。
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的时候,李言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确实是太久没有纾解过了,本来这个身体也承受不了太过频繁的纵欲,何况李澜粘他得紧,自从五年前接了李澜到乾元宫与他同住之后,就连这样的纾解都少了许多。
但早些时候黎平那个大惊失色的表情又突兀的出现在脑海中,李言有些气恼地按住了含着他的小内侍的后颈,有些粗鲁地狠狠挺身——
黎平当时的目光是什么意思真当他不知道么?
他李言难道是那种会淫亵亲子的禽兽不成?!
他的澜儿干净得像是还未落在地上的初雪,他绝不能容许任何人将之玷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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