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俭把永安带到了一间客房里,永安洗了脸,找了一身简单的裋褐换了,临出门的时候,白慈俭拿了一个令牌递给了永安,“今日事发仓促,主子无暇顾你,但他让我把这个给你,刑部再厉害,也不敢伤你。”
永安接过令牌,也是金色的,上面一个“将”字,他认得这令牌,之前阿楼给他吹嘘过,说那可是主子的调令,比虎符还厉害,有了那牌子就是有了军权,谁见了都不敢造次,还得跪下发抖呢。
永安紧紧握着令牌,像握了一团火,烧得他心肺都疼,要流出眼泪来才罢休。
白慈俭带着他出去,走到一棵树下的时候,永安突然想起什么,道了句,“您等一下,我拿个东西。”
说完他就蹲在树底下,捡了根棍子刨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刨出一个小盒子,他拍了拍盒子上的土,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根精致的白玉簪。
“我那时候在偏院,灌蚯蚓的时候找到的,我用不上,就藏了起来,听说囚牢里面要多多打点,这簪子也值不少钱吧。”
白慈俭看了一眼,成色的确上品。
他没有阻止永安,只是想了想,又从身上掏了几张银票递过去,“拿着,好打点。”
永安这时觉得白慈俭都不可怕了,他笑了一下,虽然脸上还有残留的胭脂水粉,还有他悄悄滴下的泪痕,可他却是衷心地笑着。
最后被带走的时候,白慈俭也不顾那两个男人,对永安道:“主子还说,他一定很快救你出来。”
永安不知该说什么好,点了点头,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能提出来!一个人每天打字没人看真的超沮丧……最近真的好忙,存稿都紧急了。
第21章信鸽
永安不知该说什么好,点了点头,离开了。
两个男人直接将永安带到了位于京城皇城西面的天牢里,要说不怕是不可能的,牢门外有重兵把守,在幽暗漆黑的夜里,就像小人画里的阎罗殿。
永安吞了口口水,想摸摸那个令牌,可手被拷着,而且他也不敢动。
进了牢中,永安直接被带到了一间封闭的内室,四周都是冰冷的灰色墙壁,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最上方的桌案前坐着一个瘦削的男人,永安不认识,但那人目光锐利,直勾勾盯着永安,永安也没胆子和人家对视,乖乖跪下,听候审问。
那人开口就是一句,“你企图为何?”
永安咬了一下嘴唇,在来的路上他就想过了要怎么解释这件事情,想来想去只有实话实说,毕竟是皇宫的事情,如果再胡编乱造出个什么意外,估计蓝王图都保不住他。
见永安半晌不言,那高坐在上的男人也没有逼问,反而道:“赵永安,你知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永安抬头,“小人不知。”
“好。”那人摸了摸自己的袖口,“陛下皇后遭劫,现在生死不明,宁寿公主被刺重伤,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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