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年对他很好,但不意味着可以无下限的容忍自己啊,他为了搞明白自己的情绪,把江时年当做是实验品,随便靠近,而且还窝在人家怀里不走了,江时年也是有事情要做得,他霸占江时年的时间,江时年自然会不愿意。
他能理解,但还是好难过啊。
小毛绒团子觉得自己不可理喻,他以前也很喜欢和江时年呆在一起,但从来没有占有欲,也没有贪念,但现在他想时时刻刻和江时年呆在一起,让他只对自己一个人笑。
真的好奇怪呜呜呜。
小毛绒团子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不敢哭出声,还觉得自己这样很丢人,掉了两三滴眼泪后便强行收住了,把身体缩成一个球,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一定把这种坏情绪踢出他的心,以后再也不粘着江时年了,一定要回到以前的相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姓江的,你看看你都错过了什么!
明天小白应该就会彻底开窍啦~
第40章
江时年在厕所收拾好后,用凉水洗了把脸,他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越发觉得他就是一个变态。
白司琼现在是小毛绒团子的样子,他都能起反应,他实在想不到面对白司琼的人形,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江时年整理好心情,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
小毛绒团子缩成一团,窝在枕头上睡着了。
江时年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小毛绒团子旁边坐下,神情温柔地看着他。
看了一会,江时年叹了口气,他本来想中午抱着小毛绒团子睡个午觉的,但现在想想实在不适合,虽然有些不舍,但他还是咬着牙出去了。
门被轻轻关上了。
应该已经睡着的小毛绒团子睁开了眼,他看着紧闭的房门,鼻子酸酸的。
心里委屈又难过,说不出的滋味,酸意顺着鼻子往上蔓延,连眼睛都酸了。
小毛绒团子感觉眼睛周围有热气涌动,他眨了眨眼,眼泪就掉下来了。
他吸了吸鼻子,用小爪爪擦去眼泪,可这一次眼泪怎么也擦不掉。
这股情绪因江时年而起,却又不仅仅是因为他。
小毛绒团子搞不清楚,整个下午都是兴致不高,神情恹恹,江时年以为小毛绒团子病了,一直很紧张地关注着小毛绒团子。而且他很快就发现,他靠的越近,小毛绒团子状态就越不好。
江时年慌了神,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离小毛绒团子远一点。
一人一兽这种尴尬又莫名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晚上,到晚饭时间了,江时年想着小毛绒团子喜欢吃,就打算买点好吃的哄哄他。
江时年出去后,小毛绒团子钻进床底,拖出了之前藏好的手机。
他拨通了道长爷爷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道长爷爷以为白司琼身体又出问题了,着急地询问了几句,发现小毛绒团子一切安好,他有些奇怪地问:“那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话到嘴边,小毛绒团子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他含糊道:“没什么事,我就是有点想你了。”
道长爷爷信以为真,安慰道:“我这边快忙完了,你开学前我就能回去了。”
“嗯。”小毛绒团子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道长爷爷这次听出不对劲了,他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了,过了一会才传来小毛绒团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我觉得我好像得心病了,还挺严重的。”
“心病?”道长爷爷立刻重视起来,“你把你的症状跟我描述一下。”
小毛绒团子勾了勾手指,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就是情绪起伏特别大,心里总是因为一个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情绪,这种情绪很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当那个人对我好的时候,我就特别开心,当他不理我的时候我就很难过,难过到眼泪都掉下来了,我之前不是这样的,这几天才有的这个症状,而且越来越严重了。”
小毛绒团子深吸了一了口气说道,“道长爷爷,你说我是不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道长爷爷无奈地笑笑,都没纠正小毛绒团子的称呼,说道:“这确实是心病。”
小毛绒团子更紧张了,问道:“那是什么心病啊?”
“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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