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给我们泡了茶,我们坐在屋内烤火,门口两个小朋友在玩雪,前儿个一夜大雪,差点堵得高速路都通行不了。
我都给两个小家伙戴了防水的手套和帽子,以免他们冻伤。
老先生说,闲坐无聊,不如来下棋。
我棋艺向来不佳,只能让傅余野和谭老先生对弈了。
他们摆上棋盘,棋子落盘发出清脆而稳妥的接触声,火盆柴火噼里啪啦地在空气中溅起小颗的火星,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要去叫两个小朋友回屋时,就突然听见了一阵大哭。
屋内两人皆停下了手中的棋子。
“我去看看。”
我疾步走了出去,听见鸠鸠在叫爸爸。
屋外白茫茫一片,屋脊天色都好像连成一片地雪白,茫茫中只有两个衣着鲜艳的小孩,一高一矮,站在雪里。
高的那个,脸上有了点惊慌。
矮的那个……
看到我跌跌撞撞跑过来。
我连忙过去接住她,把她满头满脸的雪给擦掉。
“怎么了?摔跤了?”
我以为是她没走稳,摔在了雪地里,所以脸上胸前的衣服上都是雪,连帽子也是。
“不,不是。”
她小脸通红,大眼睛委屈地眯着。
我看向小雎,小雎有点心虚地回避了我的视线。
我听见身边轻微的脚步声,便看到傅余野也出来了。
小雎心虚地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雪。
我说:“你过来。”
他磨磨蹭蹭过来,看到傅余野抱起鸠鸠。
鸠鸠叽里呱啦地在傅余野耳边告状:“我在堆雪人,哥哥,哥哥打我头。”
我已经看到了他本来企图遮掩的那个坑。
“怎么回事,妹妹说的是真的吗?”
小雎想像我撒个娇,企图了事,但是又碍于傅余野也在,便觉得这么做也没用。只能遗憾又无奈地说:“我就想玩一下,爸爸。”
他见我继续盯着他,只好投降地说:“好吧,我错了,爸爸。”
继而向鸠鸠说:“妹妹,对不起。”
鸠鸠“哼”了声,没理他,向傅余野建议:“爸爸!哥哥坏,要哥哥罚面壁。”
我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面壁是用来对付她的,每次她做错事,就让她在墙角站十分钟。不准动,头不准转来转去,否则就重新站。好几次小雎故意去逗她,让她站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没想到她还‘记仇’着。
“爸爸,不用了吧——”
小雎一听这个,顿时有些面色不佳,毕竟在他眼里,这个惩罚是对着小妹妹,而不是他的。
鸠鸠激动地在傅余野怀里磨蹭:“面壁,面壁!”
小手还跟欢呼似地一动一动。
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真的是太搞笑了。
我无语地看向傅余野。
傅余野面色清冷,淡定地宣布到:“把门口的雪扫了。”
小雎一听,只是扫雪,庆幸地点点头:“好,我最喜欢扫地了,劳动人民最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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