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244号身上果然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以至于所有知情人都跟着陪葬了吗?
捕捉到关键点的付丧神们将档案放回原处,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灰溜溜的往外跑,不想在经过男人身边时,却突然被拦住了。
“只是这样就走了,未免太没诚意了吧?我看这两位护士小姐很不错,不如留下来陪我玩玩吧。”他的手向着鹤丸国永的脸摸去,说着流里流气的话,可眼睛却闪烁着微光,明显是另有所图。
还没等本人做出反应,一旁忍耐了许久的和泉守倒先炸了,直接握住男人的手腕向后一甩,在他腾空的几秒间、飞起一脚直踢腹部,心满意足的看着对方倒贴在墙面变成了一个饼状。
不过与此同时,超出负荷的裙子发出崩裂的声音,原本好好缝合在一起的部分瞬间分成几片,变成了充满夏威夷风情的流苏状。
两振太刀付丧神下意识捂住眼,完全不想看到对方的裙底风光。
“再说话阴阳怪气的,我就直接扭断你的脖子。”走过去一脚踏在男人的胸口上,已经自暴自弃的黑发打刀忽略了自己的形象,恶狠狠的询问道:“关于244号的事情,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快点!”
被踩得快上不来气的男人干咳了两声,连头发都萎靡的垂在额间。他努力将视线停留在对方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你们果然是克……病人,看来我们内部的奸细已经找到了……”
他扭过头,望向医生装扮的烛台切,唇边溢出一丝恶意,继续说道:“可就算你们想要逃出去,也没办法……咳咳,没办法躲过他们的追捕,最终只会变成一滩烂肉而已。”
黑发打刀急性子的弯下腰,直接伸手拽住他的领子,“他们是……?!”
问话戛然而止,他看着已经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的男人,赶忙松开了手,有些恼火的将他僵硬的身体踢到了一边。
“居然还会随身携毒,这里的医生脑子都有问题吧!可恶,线索又断了啊!”
“不,也许在他身上还能找到线索。”安抚了一下陷入暴躁状态的打刀,烛台切凑到男人的尸体旁,仔细的翻找着他的每个口袋。
除了芯片卡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外,他还摸出来一串奇形怪状的钥匙,仔细辨别了一番后,对身旁两人解释道:“刚刚从他的说辞中,可以分析出今天本该是他来值班的,也就是说,极有可能会携带这层楼的钥匙。不过要具体试过之后,才能知道是不是。”
“现在的状况可没有那么简单了啊。”从零散的战利品中拎出一个正闪着光的东西,鹤丸国苦笑着说:“也许他说的那些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没想到我们还被死人阴了一把。”
他将那件东西翻过来,就见上面正明明白白的标着“报警器”三个字。
“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和泉守忍不住吐槽,随手扯过男人身上的白大褂、直接围在腰间,将惨不忍睹的流苏裙给挡得严严实实的。
“趁着还没人杀过来之前,先去被锁住的通道那里试试看吧,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上去才行。”
——不,就算挡住了,也还是感觉辣眼睛。
鹤丸国永算是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扯了扯身上的护士服,他无力的提议道:“反正已经惊动警报了,不如先去找一套方便行动的衣服换上吧,哪怕是病号服也好啊。”
“我还以为这是你隐藏已久的特殊爱好。”忍不住揄揶了一句,被坑了好几次的烛台切可算是出了口气。在对方怨念的视线中,他干咳了一声,说道:“这隔壁就是更衣室了,去那边找衣服吧。”
三振刀剑付丧神又很快溜到了隔壁,这回很幸运,找到了几套清洁工的衣服。他们匆匆换上后,又按照地图的指引来到了楼层之间的通道旁。
烛台切拿着钥匙挨个儿尝试着开锁,可左试右试都找不到正确的钥匙,几乎要冒出一头热汗来。就在他快要丧失信心的时候,闭合的铁门突然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来。
紧接着,几道强光闪了出来,直晃得人看不清面前的事物。他眯起酸涩的眼,努力朝里看去时,却感觉到肩头被球棒一类的东西给顶住了,随后耳边就传来了漫不经心的少年音:“你这家伙,胆子真不小啊。”
微含喑哑的声线,明明说着杀气凛然的台词,却仍让人感觉像是情人间的低语。他歪着头,长长的马尾落在肩头,几近透明的白皙肤色、把那身黑色的西装衬托得像是摆在橱窗中的高级定制款。
他纤长的手指握着球棒,像是很不耐烦一样,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太刀付丧神的肩头。
可烛台切就像是定格了一样,也没去反抗,就这么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着:“不可能吧,我肯定是认错人了……”
他下意识的吞着口水,紧张的挤出几个音节来:“主……主人?”
宝石般剔透的血色眸子望着他,随后微微的眯起。
第44章游戏(四)
黑发红眼的少年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神色各异的付丧神们,唇边倏地勾起一抹笑意来,“这种拉关系的方式还真挺特别的,不过,叛变的罪行可不会得到宽恕哦。”
他的球棍滑至烛台切的下颌、缓缓向上挑起,反复欣赏着对方脸上的神色,仿佛在说“反抗啊,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你们打趴下了”。
——一如既往的战斗狂本色。
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因,不过烛台切能确定面前这个人就是审神者。如果说外表相似是偶然,那性格可是完全无法复刻的存在了。
那双被战意点燃的血色眸子,正如同吞吐火舌般,只是靠近就会产生被灼烧的错觉。
他慢慢举起双手,在对方兴致勃勃一棍抽到他脸上前,淡然的说:“我们投降。”
颊边的发丝被厉风吹起,抽在皮肤上、带来细小的疼痛感。可球棍还是停住了,与此同时,少年审神者气闷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也太没志气了吧!”
——以暴制暴,不存在的,就算真能打过对方,他也不可能出手。更何况他根本就打不过(这句划掉)。
让战斗狂偃旗息鼓的唯一方式就是不跟他打。这也算是近期内,他学会的最重要的生存技巧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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