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扭头出了门。
五千年过去，苏遥依旧没有接受任何一个人，但是他同样不拒绝，态度始终暧昧，在答应与抗拒的边缘徘徊着，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唉……苏遥叹了口气，其实他之所以不答应不拒绝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别的人不清楚，但是亚撒的本性他还是能够探究出一二的，如果轻易地向他屈服，那么不止苏遥自己会厌倦，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的家伙也会厌倦。
这是一场追逐，若是得到了，那就没有意义了，他们享受的只是过程。从某个方面来说，他其实和亚撒非常像，包括那份隐藏在温和无谓下的高傲轻慢。
之前，他答应了不死，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拒绝，若是答应，那么他必死，所以不答应，永远不会答应，除非他厌倦了漫长的生命，消失在时间之中，被时间的海洋吞没。
*****
艾伦现在是总领天使长，小屁孩带领整个天使军，倒也蛮好玩的。不过，为什么他一遇到和艾伦有关的事情就会失控呢？
花费几千年终于冷静下来的苏遥思考着，也许找艾格尼斯问问是个不错的选择，至于那个依旧在他脑海里的系统……那家伙根本不靠谱。
好吧艾格尼斯就是那个游戏制作者这件事儿蛮囧的。
完全忘记了亚撒所说的“早点回来”，例会结束之后，苏遥立刻打开了虚空之境——钥匙是亚撒友情提供的。
艾尔不在，艾格尼斯正沐浴着阳光享受他的茶点，见苏遥急匆匆地跑过来，不禁有些疑惑，但还是挂上了温和的微笑：“怎么了？”
苏遥现在已经对艾格尼斯的音波攻击免疫了，他停下来，看向艾格尼斯，“我需要知道艾伦的身世——真实的身世。”
艾格尼斯沉默了一下。“……你真想知道？”
“当然。”苏遥有些不耐烦地点头，“我已经不止一次听见艾伦叫亚撒是父亲，可是，亚撒他……我是说，艾伦的母亲呢？”
艾格尼斯喝了口茶，慢吞吞地吐出一道惊天霹雳：“是你。”
“什么？！”苏遥瞪大眼睛，这不是男男生子文吧？虽然他的确可以变成女性，但他从未变过，而且即使变成女性他也没有生育这种高级功能！
“别激动，咳。”艾格尼斯依旧慢条斯理，“艾伦是炼金术的产物，结合了你和亚撒的血……在很多时候，你和艾伦都是心意相通的，虽然你不可能知道艾伦在想什么。”艾格尼斯顿了顿，慢慢扬起微笑：“你应该回去试试，让艾伦叫你妈妈，这也是艾伦的愿望，他希望有个……母亲。”
……
结果呢？据说，几个男人长达十年都没有享用到苏遥，堕天使的数量至少多出了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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