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火属性的异能平衡，很冷。”
“你也觉醒了异能？”乔刚挑眉，“冰吗……辛苦你了。”
他也是明白异能者那点儿苦衷的，的异能是雷电，最常出现的副作用就是……喜欢起静电。乔子琪碰他的时候被静电电到无数次，父女俩深觉无语。
“你是电吗？难怪我们比试的时候老是有静电。”
凌晨将手放在热水袋上，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不得不说，异能者是个看似风光实则无语的职业，凌曦是比较特殊的空间系，暂时还没觉得什么，他们这些自然元素系的弊端已经很明显了。
冰系怕冷、火系怕热、电系起静电、水系和电系碰到一起会让无数人过电……这都是最轻的副作用了。
“小曦，听说你的异能是空间？有副作用吗？”凌晨扭头去看凌曦。
“唔，不知道。”凌曦摇头，“还没觉得什么。”
空间系异能的副作用……苏遥愣了一下，从脑海里调出资料，然后……囧了。
这副作用真是够那啥的。
敌我不分。
——对，就是敌我不分。
苏遥决定保持沉默。
凌晨闭了闭眼，夺过一旁属下手里的枪，对着天就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凌晨转过身，酒店里的人基本上都到齐了，一点队形也没有，看起来很乱。不过，这些人不是部队，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他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前面那排汉子是他带的人，受过训练，还有几个是异能者，再加上他、乔刚、凌曦、苏遥，有“母体”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凌晨还算满意。
顿了顿，凌曦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异常凌厉，他冷冷地扫视一圈，又朝天放了一枪，丝毫不吝啬子弹。
“我记得，你们之中有退伍军人，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也有淋了那场雨的异能者……现在，不用我说，全部出来，生与死，一念而已——这里不需要懦夫。”
凌曦记得这里每个人的能力、职业，只要有一个没有按照要求出列，他就会用手里的枪崩了他，然后扔到丧尸群里喂丧尸！
几个人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里面的确有会用枪的，但是站在生死边缘徘徊的还是极少数。
那场异能雨不止使人得到了超乎科学认知的特殊能力，还使得不少人丧命，乔刚的吐血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痛不欲生都是很有可能的。
先前那个给凌晨递热水袋的女生扶着一名穿着蓝色外套的女生走到凌晨面前，皱眉道：“老大，你看她……”
这个穿蓝色外套的女生是个精神系异能者，这个世界的精神系异能者十分稀少，因为他们必须满足一个硬性条件：曾经是个精神病人。
基地里原本有两个精神系异能者，另一个在昨天自杀了，因为抑郁症发作。
被扶着的异能者头发披散着，外套袖子被挽了起来，露出的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女生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时不时地挥舞一下，口中快速呢喃着什么，不过没人听清。
这已经是女生最正常的状态了。
“没事，你先把她带下去吧。”
凌晨无奈地摇头，若不是女生的哥哥是个已经退隐的杀手，他绝对不会收下这么一个精神病。
穿着黑色衣服的青年站出来，他就是女生的哥哥，长得很秀气，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游走于生死边缘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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