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才开始的人生就终结和太阳初升就落山一样是生命的悲哀,真心相爱的人又何必带着淫荡的污迹去见阎罗呢我随即抹去头脑中的异想。只凭最后的气力将爱妻的身体搂得更紧。
黑暗终于归复到静谧无声。公主一只手忽而摸索着抓住月儿,戚戚地问道:“姐姐,我们真的会死”语气颤抖,充满无助。
月儿握了握公主的手没吭声。挤在她旁边的兰姐倒说了话:“未必我们还有一条活路。”“是什幺姐姐快说啊”公主急急地问。我也奇怪她为什幺停下来不说下去。
“除非这两头畜生成为我们的食物,直待你父王他们来救我们。”“不”公主惊叫一声。
我很奇怪那对灵兽居然没有发出不满的声音,难道他们灵到愿意以死救主
那谁能忍心吃掉自己最忠实的朋友呢
“呜”虎豹此时竟发出悲鸣。
没有人再吭声了。大家显然都发现这对灵兽几乎完全了解现在的情势,彷佛愿意舍身饲主,这样的伙伴,我们谁能忍心去伤害呢
不知道时间是不是又过了一日,对饥渴的痛苦、对恶人的愤怒与对死亡的恐惧都麻木了。身体和思维都在漂浮,我用手臂漂浮在爱妻的身体上最后感受着她们的美丽思绪漂浮着与她们相爱的一幕幕情景深深地印刻娇妻的一切,不知道黄泉路上是否拥挤,到时,我无论如何要找到她们的身影,永远不离不弃
“锺郎、祝融妹妹醒醒不要一直睡下去,醒醒大家都醒醒啊”飘忽的、空洞的声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月儿在叫我们。
“会有人在设法救我们,大家咬咬牙,不要一直昏睡下去”“真会有人救我们吗”几个微弱的声音不约而同地问道。
“我感觉会有人来救我们。真的凤妹妹,你还记得我和你姐姐斗法的时候,扰你叫喊的事吗”月儿的声音还算清晰。
“嗯。”“你好好想想当时,确实是人手在骚扰你还是只有被撩动的感觉”“嗯是有些温乎的拨弄的感觉”苗妹细细的语气有些迟疑。
“你身边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绝不敢动手搞那小动作,那应该是内功高手的真气外凝,故意惊扰凤妹妹帮我解围。”“哦”我和众人都惊疑出声。
“那或许只是枯藤大师施个法术,怎知道他会跟来呢”我沙哑地问着。
“在龙蛇吞段兄,我们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对我传音入密,告诉我那蛇是天地至阴圣物,我接近它没有危险,反有好处。我一直在想这个人是谁,才联想起与那天让凤妹妹叫喊的是不是一个人现在看来是一个人,一个能在远距离将内功发出并凝聚在某一点上人。”“师傅是师傅不放心我们,一直暗中跟随”我想起了月儿在跃向龙蛇救人之前,确实有过张望的动作但我欢呼了一半哑下来是想到:师傅要让苗妹发声帮月儿解围,会去撩拨人家女孩的胸这不正经的行止可不是师傅的作风
嘶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促狭劲儿倒和那个神秘的丢树枝者有些像呢如果这三次解围救困都是一个人,那他肯定是一直暗随着不好让大家都知道丢树枝的那事。
我只能惴惴地问月儿:“既然一直暗中保护我们,为什幺我们陷落四天了还不来救我们”“我们陷落得这幺突然,不在近处的人不可能知道我们哪里去了,找到这个机关的开关恐怕也不容易。”“可是”我又忽然停嘴,这个人是师傅也罢,是另一个好心的江湖异人也罢,都可能在我们进了城,又有太子的人迎接而认为我们没有危险了不
不能把这最后的绝望推论说出来月儿好不容易让黑暗的死牢里有了些生机。
能想到这一点的,看来不只有我,黑暗中的活跃生机没保持多久就再次陷入死寂。月儿忽然又想起要帮我导气。还有必要吗再说我也不想再耗费月儿的内力。
“锺郎,我探过你气脉,把郁气导出,你可能又多一重风雷气了,那会提高你身体耐力。”难道是见识了与湖神和妖女的生死搏斗,风雷意气就长到第二重被月儿拉着坐起,再次感觉臭气的排出和香气的涌起。精力一振,精神却振奋不起来──我要与爱妻同赴黄泉路,剩我自己多活一刻有何意义
有手在温柔地解开我的腰带是月儿她想体验最后的夫妻之爱/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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