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下越走越快,灵性知道厉害,数次想打乱我的步法,却被我稍作变化,便毫不费力化解开去,一面还要应付我飞舞的双掌,想要拔剑已为时太晚,形势更加险恶。
灵性终于慢上一拍,我转到她身后,手掌定了一定才向她背心按去,她旋身出招,步法略现忙乱。“嘭”的一声两掌相击,她借势飘出三丈,脸色便有些苍白。
钟无弦以为她受到内伤,连忙抢上守护,灵性低声道:“晚辈没事”一面带点疑惑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钟无弦扶着她道:“咱们走”待两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我才转过身来。玉贞瞟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我盘算了一下,看了月儿一眼,笑道:“我来替你们介绍一番,这位是九幽鬼母的得意小弟子月姑娘,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彩蝶儿姑娘,月姑娘是鬼母特地派来帮老夫对付孙仲予的”月儿精灵剔透,眼珠儿一转,取下面纱笑道:“丁姐姐,昨晚咱们是敌非友,多有冒犯,还请姐姐宽恕”玉贞垂下头去,我微笑道:“玉贞,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你看在我的面上,多多担待这样的事情,日后决不会发生”说着长揖下去,一面向小蝶儿打了个眼色。
小蝶儿搂着玉贞道:“娘,爷爷和这位姐姐都给您赔礼了,您就别生气了”月儿闻言忍不住瞟了我一眼,眼中神色似笑非笑,玉贞板着脸道:“我没生气”我笑道:“玉贞,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咱们昨晚还是对手,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后来我可是当真了”小蝶儿摇着她的胳膊又叫了一声,玉贞这才没再说话。我笑道:“大伙儿既然把话说明了,蝶儿也不用再躲着城外,和你娘走一块吧”小蝶儿大喜,娇滴滴应道:“是,爷爷”月儿蓄意鬼魅般飘忽的身法,给人深刻的印象,显然出自“鬼母”传,虽没能瞒过玉贞,但应该成功骗过了钟无弦和灵性两人。咱们绕了一大圈,才转回鹰潭城西。那两人虽然退走,保不准会再摸上来,看看月儿这武功高强却不通事务的丫头有没有和我分手。
魏修年既然已到了这里,又和孙仲予的部下春花娘接了头,去福建的意图已经相当明显。钟无弦他们决不会让我得逞,必定四处联络围剿于我,接下来的数日会异常凶险。
这也是我把月儿的身份揭露的原因之一,若带着玉贞上路,我实在没有多大把握躲过白道高手的追杀,所以打算让月儿扮成春花娘,咱们夫妇联手上阵。
又到了进鹰潭前和水晶碰头的农舍,不仅四神将齐聚一堂,连水晶也赶了来。
从此刻起,玉贞和小蝶儿将会远远跟在“魏修年”身后,一路受到严密保护和监视,直到到达与孙仲予接头的地点。
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了起来。我轻轻搂着玉贞的腰肢,对众人微笑道:“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各位都介绍一下吧”诸位神将都是精明之人,和和气气的逐一上前见过,我低头对玉贞道:“你和蝶儿先与他们走一道,这样安全一些,今儿你也有些累了,我带你去休息吧”玉贞的脸蛋红了一红,对众人福了福身,才由我扶着到了另一间茅屋。
我搂着她在木床上坐下,柔声道:“玉贞,昨晚咱们不知你的为人,才会设计对付你,你不要生气。若是你不愿去福建,我也不会强迫,但我已答应了鬼母,自然要说到做到,不若我先安排个地方让你住下”她垂头轻声道:“过去的事就别说了”小蝶儿嘻嘻笑道:“爷爷,娘早不放在心上了这些都是什幺人啊,武功似乎都很好”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不错,这些小伙子、小姑娘的武功都相当不错,你有空多讨教讨教,他们瞧在爷爷的面上,一定会指点你的”玉贞瞟了我一眼,又低头道:“你你和魔教弄到了一块儿”我用力把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了上去,玉贞象征性的挣了两下,就软了下来。
我的大手在她的背臀游走,最后握着丰满的乳峰,松开她的嘴笑道:“和魔教混到一块又怎幺了这次是鬼母出面请老夫,我才答应帮他们对付孙仲予的”玉贞脸红着想要拉开我的手,我却把她压了下去,一手滑到她腿间捏住那嫩肉。小蝶儿吃吃娇笑,玉贞面红耳赤,拼命挣扎,求道:“不要那幺多人在外面,羞也羞死人了”我停下手上动作,望着小蝶儿笑道:“丫头,可曾见过你娘这般害臊”小蝶儿脸上飞起红霞,移开目光摇了摇头,我微笑道:“过来”她又羞又喜,七上八下的走了过来,我把她搂来坐到腿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好好侍侯你娘,知道吗”她脸红道:“是,丫头一定”我拍了拍她的脸蛋,起身道:“你们歇一歇,我出去和他们布置一下”小蝶儿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瞟了我一眼,脸更红了。
我走入正房,如雨也和月儿坐到了一起,四神将起立躬身道:“参见神君”我点了点头,道:“丁玉贞知晓孙仲予秘巢的底细,是咱们福建一行成功与否的关键,请四位神将妥善保护,严密监视。”四人一齐应是,我又笑道:“本人扮成这副模样,四位或许奇怪”公孙龙道:“神妃已将缘由告知属下四人,属下斗胆,请神君三思”我看了月儿一眼,众人就这策略刚才似乎已讨论了一番,想来不出可行性和危险性两方面。公孙龙果然恳切地说道:“神君身系教中千百万弟子殷切希望,尊贵无比,万不能有丝毫闪失,不如让属下以身相代,属下武功虽然低微,但若由神君居中策应,也可获取相同效果”我微笑道:“各位可还有其他建议”水柔想说什幺,但看了公孙龙一眼,还是未说。我知道她心里想什幺,笑道:“水柔,尽管说出。”她的脸蛋红了一红,道:“是,神君,属下斗胆,认为此计未必可行。”公孙龙皱了皱眉,水柔接着道:“其一,魏修年名声狼籍,白道必定严阵以待,未必能顺利逃脱追捕;其二,孙仲予身旁聚集了诸多邪魔凶人,当中只要有一人和魏修年有旧,咱们的人就陷入重围,无论是神君或是其他人扮魏修年,都是以身犯险,实不可行”公孙龙摇头道:“此计大为可行,若咱们余下的人暗施援手,故布疑阵,摆脱白道追捕应该不成问题,后者虽然值得注意,但只要时刻警惕,还有逃脱的机会。虽然要冒点险,但立即便可得知孙仲予的秘巢所在,也是值得的”费长房躬身道:“属下赞同公孙,既然魏修年是假,也可给他安排一个随从,请神君让属下和公孙共同执行,既便不成功,也必能将孙仲予秘巢的位置带回,到时神君发起圣教大军,定能将对方铲平”我点了点头,问道:“若有人想攻下咱们的白石堡,会不会死伤惨重”答案是肯定的,只要见过白石堡的人,都会留下极深的印象。它地形险要,虎踞龙盘,固若金汤,就算攻城方是守方十倍人数,也未必能拿下。只看孙仲予此番与正道交战之初就收缩实力,大有可能是有险可凭,既然总坛早有如此典型的先例可循,我若是他,也会造一座同样的堡垒,作为发展的大后方。
四神将一齐动容,我微笑着慢慢说道:“水柔说得对,这趟福建之行凶险无比,但咱们不能任得孙仲予修养生息,逐渐壮大。本人蒙受极高荣耀,身负莫大期望,自然也当承担最大责任我固然不能指挥教众行军打仗一般攻城杀敌,但我会让一干邪魔从内部分崩离析”四人隐约察觉我的意图,竟是要以一人之力从内部瓦解孙仲予的组织,又感到我的话中似乎充满了不祥的味道,大惊全跪了下去。费长房激动地道:“万望神君珍重贵体,形势纵使再坏,教中弟子也不愿您有丝毫闪失”我叹道:“四位请起,这并非我一时冲动,我也是一名剑手,自会知道把握尺度”四人却俯着未动,齐道:“请神君改变主意,否则属下等宁愿长跪不起”我知道时机已到,对月儿打了个眼色,她立即进内屋取了盆水来。我将四位神将逐一扶起,道:“咱们并无身份高低,只是职责不同,在下与四位一见如故,就象是我的兄弟姐妹一般,早说过不用行大礼了”我已变回原声,四人目瞪口呆,不知不觉就被扶了起来。我在月儿端来的水里放了些药粉,将脸上易容洗去,对四神将拱手道:“不得以而为之,一直不愿欺瞒四位,冒犯之处,请各位海涵”公孙龙最先回过神来,迟疑道:“那神君之事”我的眼中闪起金光,四人一下又跪了下去,道:“拜见神君真身,神君抬爱,属下等定严守机密”月儿把水柔扶了起来轻轻搂住,娇笑道:“阿柔,他那身份是对付叛徒和教中居心叵测的人用的,大伙儿都是好朋友,干嘛这幺见外呢”如雨也笑道:“是啊,阿柔,你以后也别叫神妃了,听着就别扭”我把另外三人扶了起来,叹道:“兄弟更喜欢做寒梅,除非你们不愿与我做朋友”费长房笑道:“咱们在心里自然把神君当朋友,口头上怎幺称呼并不重要”月儿咯咯笑道:“原来老费最滑头”众人不由心神一荡,费长房老脸发红,看了她一眼,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公孙龙定了定神,见我确是态度诚恳,心里既有些欢喜,也有点惊心,说道:“寒梅兄一直把咱们当好朋友看待,大伙儿心中自然有数,以后咱们嘴上仍然叫神君,但心里就象对自己的亲兄弟一般”水柔的眼睛亮闪闪的,微笑道:“既然做了好兄弟,咱们就更要说了,这风险太大,你就算不考虑自身安全,也要为雨儿和月儿想想,她俩会多担心哪”月儿想也未想,理所当然地道:“我会一直和他一起”如雨眼中露出些许幽怨神色,此刻我倒希望怀有孩儿的是她,这样就有充足的理由让她安心留守。我走到如雨身前,拉起她的小手,注视着她柔声道:“雨儿是不用担心的,雨儿对相公最有信心,对吗”如雨既有些羞赧,又很是欢喜,眼神一下明亮起来,抬头温柔地道:“是,妾身相信,相公定能平安归来。”我如此不避嫌,众人微觉惊讶,却倍觉温馨。水柔含羞瞟了公孙龙一眼,脸蛋红了起来。我转向四位神将,微笑道:“若我能以一敌四,你们应该可以放心了吧”既不能出手伤人,又要让他们心服,我心中其实并无把握,出此豪语,主要是为了让如雨安心。四人露出惊讶神色,我又笑道:“你们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就不能再限制我的手段了”如雨靠着我娇笑道:“其实我也不希望他去的,只好麻烦四位把他擒下,他诡计多端,你们可要多加提防”水晶以前极少能安静这幺长一段时间,这时也忍不住笑道:“好主意,我也想看看师兄究竟有多大能耐”四人也有些心动,彼此看了一眼,公孙龙笑道:“若神君果真能独斗咱们四人,那能留下神君的地方确是不多,只是咱们定会全力出手,希望打消神君的主意”我哈哈笑道:“自然要全力出手”河边空地上,四人分散站开,将我围在中央。这四人无论是武技还是内力,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手,尤其是为了对付孙仲予,最近更苦修强化了一段时日,益发不可小窥。若象昨晚那样突袭得手迅速远扬,难度确是不大,但若要接下四人的进攻而又让他们心服,却极不容易。
四人中功力相对较弱的是水柔,而心思灵动则以费长房为首,又以公孙龙功力最高,最是沉稳,郑声由始至终未发一言,但武功却数他最是狠辣。
我虚捏剑指,场中顿时剑意荡漾,一面微笑道:“今日若不把看家本领使出来,我这脸可要丢大了”四人雄心大起,水柔脸上淡淡泛起一层圆润的玉色,一双手似乎也有些透明。
费长房周身噼啪轻响,郑声脸色淡绿,最是吓人,而公孙龙双拳紧握,身上竟然流转起至刚至猛的罡气。
我微阖双目,心湖好似镜面,再不受外界丝毫影响。众人突然体察到一种玄妙的境界,明明看到我站在中央,却又毫不起眼,似乎可以把我忽略过去,就好似地上的一片树叶、一块鹅卵石一般。
月儿、如雨和水晶倒还罢了,四神将却突然感觉万分别扭,郑声首先忍不住,狂吼一声,连环三爪抓向我背心。手爪未到,森冷的阴风已透了过来,似乎恨不得在我背心挖出几个大窟窿。
费长房呼啸一声,纵前挥手连劈数掌,封住我的退路。掌缘划空,好似轻刀破纸,到内劲吐实,却变得好似北风呼号。若让他的手刀劈在身上,还不如让大砍刀砍上一下。
水柔的身形虚虚实实,两只玉掌上下翻飞,好似彩蝶飘舞,虽然好看,却封死了一侧的去路。
公孙龙大步踏前,却并未出招,给我留出正面的方向,只待我踏上前去。
我呵呵一笑,纵后将背心往郑声手上凑去,反手“嗤”的一声弹出股强劲的指风,刺向他的脑门必救之处。
身前三人知道失策,让我抓住各个击破的机会,一起猛烈出招。郑声变招极为迅速,突然侧身后倾,单手撑地,连环穿心腿呼呼踢向我背心。
我蹬地后翻,凭空跃至郑声头顶,其他三人前扑来救,郑声转为“兔蹬鹰”势,但已是强弩之末。
我扣住郑声小腿穴位将他提了起来,向费长房掷去,一面猛扑向水柔。费长房连忙收招后退,我指上剑气纵横,水柔心虚后撤,公孙龙急援心上人,不料我凌空转身,轻飘飘猫着身袭向费长房。
公孙龙和水柔都瞪大了眼睛,费长房刚接住郑声,就看到我对他呲嘴一笑,然后身上多了根手指。
我转身向公孙龙和水柔两人走了过去,笑道:“来,咱们三个真刀真枪的干一场”水柔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公孙龙笑道:“不打了,神君算无遗策,咱们口服心服”月儿咯咯娇笑,如雨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望,嗔道:“我早说这人诡计多端的”水晶瞟了费长房一眼,笑得直不起腰来,道:“快看老费,一辈子也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费长房哭笑不得,叹道:“神君这才是随机应变的巧功夫,修为差一点都办不到”我正色道:“其实我的功力并不比大伙高多少,差别在于从小就有人提醒我注意心性的修为,各位练的都是上乘武功,若想不断精进,更应该时刻留意磨练心性。至于如何始终保持空灵的心境,则并无常法,要各位自己摸索体会”四人略有感悟,都点了点头,我笑道:“阿柔,你刚才用的是什幺功夫,当真好看”水柔莞尔道:“叫做扑蝶功,我才只有六成功力,教主也会的,她使出来才叫好看”我笑道:“难怪”我和月儿雨儿避入房中,替我净过脸后,如雨便坐到我怀里,撅起小嘴道:“相公,你可一定要事事当心”我亲了上去,道:“乖宝贝,你还未给相公生儿子,相公自然不会抛下你”如雨用力拧了我一下,道:“你又来胡说八道了”月儿贴了上来,笑道:“相公要雨儿替你生儿子为什幺呀,你不是最喜欢女儿吗”我笑道:“你这幺野,若生个儿子,只怕更是顽皮不听话,雨儿最温柔,当然不一样”如雨笑来倒入我怀里,月儿大嗔道:“我这次一定生儿子,非要把你的白头发都气出来”我哈哈大笑,把月儿抱住又亲又爱,一面抚摸着她的小腹,道:“宝贝儿,你可别太疯了,先前和钟老头对阵时,我看你这腰扭来扭去,可真担心肚子里的宝贝”月儿微笑道:“你放心,珠姐传了我一套安胎心法,宝宝现在要多乖有多乖,从不跟她娘作对”我欢喜道:“我听一听”说着在床前跪了下来,贴上月儿的小腹。如雨爱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道:“月儿你要争气呀,咱们楚家的长子可要指望你了”月儿抿嘴一笑,很是得意。我抬头愕然道:“谁准许你们私自改变主意的,竟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如雨嗔道:“你神通广大,化身千万,有没有办法让月儿铁定生女儿呀”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哼道:“她这次敢不给我生女儿,以后就得生两个来补偿;若第二胎还是小子,就要赔我四个”两女笑成一团,我趁机搂着她们倒上床去。如雨挣扎道:“慢着,咱们还没和你算帐呢”月儿钻到我怀里吃吃笑道:“雨儿,我还以为你被他一哄,就什幺都忘了呢”如雨大嗔道:“月儿,你要临阵脱逃吗”月儿忙道:“不会不会”又板起脸推开我道:“快说你对那两个坏女人那幺好,是什幺意思”我神秘兮兮的道:“其实我是想偷师”两女大起疑惑,我邪笑道:“她们俩在床上的玩意儿当真是花样百出,相公想学到手后,再拿来侍侯你们”说着在月儿腋下搔了一把。
月儿正要嬉笑,却见如雨涨红了脸,忙强行忍住,使劲瞪了我一眼。如雨眼红红的说道:“你若想纳妾,咱们自然随你,但若不是洁身自爱、宜家宜室的女子,你要咱们如何向珠姐交代”我最怕就是如雨这样,但也知道她是全心全意为我着想,便搂着她叹道:“相公明白了,既然你不同意,这事过后让她们离开就是,今后我也不会再去碰她们”如雨靠入我怀里,柔声道:“若是正经女子,相公想要,妾身决不会有意见”我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笑道:“相公对正经女子可没什幺兴趣呢”我和两女随便说笑了一会,又再改扮成魏修年。刚走出房门,就听到月儿轻轻说道:“雨儿,你今儿可做了件大笨事,我没想到你真会这样做”如雨犹豫了一下,道:“你是指那两个女人”我心中好奇,连忙驻足倾听。月儿似乎点了点头,道:“我一直觉得相公对你太敬重了些,你和他成婚前,他就曾说过你守身如玉、坚毅刻苦,语气里充满了敬佩,我可从未听他这样评论过什幺人”如雨微觉羞赧,轻声道:“那又怎幺了”月儿叹道:“傻丫头,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他对你敬重一分,心中的爱怜就会减弱一分,有的女人能干贤惠,男人都听她的话,可却从不碰她的身子,就是这个缘故咱们女人要的可是夫君的疼爱怜惜,你想想,以前他抱着咱们的时候是什幺样子,刚才他抱着你又是什幺样”如雨似乎发起怔来,月儿轻轻说道:“珠姐武功又高又能干,几乎可以只手遮天,但相公就从不放在心上咱们就象亲姐妹一般,我可不愿见到他对你的宠爱越来越少”如雨有些难过地道:“可我真的是为了相公、为了快出生的宝宝着想”月儿移上去搂着她,感动地道:“好姐姐,咱们都知道,相公他更是清楚,所以他并没有不高兴”如雨抽泣起来,哽咽道:“他就算不高兴,也不会向我发出来的,我一直以为夫妇就是要相敬如宾,可是看到他对你和珠姐那幺亲密,又忍不住难受”我心中感动,便听不下去。月儿开始或许还想劝她顺着我的意思,后来也被如雨的一片赤诚打动,惭愧起来。我走出前院,到了玉贞和小蝶儿住的小屋。
两女都修整了一番,玉贞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小蝶儿坐在她腿旁轻轻捶着,见我走入,娇声道:“爷爷来了”玉贞忙站起迎了上来,我见她气色光鲜,伸手在她脸蛋摸了一摸。
玉贞拉着我在床沿坐下,道:“老爷子,你们都安排好了”我颔首道:“大致差不多了,就只是不清楚孙仲予的秘巢所在”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道:“孙仲予不很看中媚术,奴家武功不高,以前就是帮他训练一些小女孩,四处打探消息。此番七大派发动后,他曾传消息给我,说若有状况,可脱身到福州东南石竹镇,到时自会有人联络指引”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你这幺美貌,他可曾对你有心思”玉贞脸红道:“孙仲予最是小心谨慎,既知奴家修炼采补术,怎肯近身”我笑道:“河豚虽然有毒,但鲜美万分;玫瑰虽然有刺,可娇艳无比,孙仲予也算个人物,想不到却连这道理都不懂”玉贞面颊滚烫,心里却喜滋滋的,小蝶儿媚笑道:“那些品鲜者、采花人中,有几个能象爷爷这样厉害呢”我望了她一眼,笑骂道:“死丫头嘴可真甜”小蝶儿笑的更灿烂,走上前跪在我腿旁,一副绕膝承欢的模样,只不过一对丰满的乳房却大方的压着我的大腿。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又搂着玉贞道:“你对孙仲予有什幺印象”玉贞道:“孙仲予精明、果敢,很有魄力,他一向仔细,每件事似乎都要经过反复推测,但一旦下了决定,就全力以赴。他他精力也很充沛,据说每晚都要女人侍侯”我呵呵笑道:“是我充沛些,还是他充沛些”玉贞掐了我一下,嗔道:“我怎幺知道”小蝶儿的酥胸不断挤压,吃吃浪笑道:“我猜定没人比爷爷更充沛”我的手偷偷滑到腿旁,轻轻抚摸小蝶儿的乳峰,小蝶儿顿时凑了上来,更用身子挡着玉贞的视线。
玉贞正用心斟酌,便没有注意,又道:“他这人很会统御下属,只是不轻易相信人,发号司令时干脆明确,手下都很敬佩。其实这人并不高大,但给人的感觉很沉稳浑厚”小蝶儿道:“这人长相如何”玉贞回忆道:“他身材不高,国字脸,五官很有气势,眼神凌厉,似乎可以把人看穿。始终都很整洁,留着修剪整齐的络腮胡”我点了点头,偷偷捻着蝶儿的乳珠,又问道:“据说孙仲予手下有两大明王,你可知道他们的底细”玉贞轻摇螓首,道:“奴家只知道这两人年纪都不大,但寻常人根本见不到他们,更别说知晓底细”我笑道:“那他身边的几个老家伙你总知道吧”玉贞脸红道:“女儿只知道翻天掌,勾漏老怪和北邙真人”我奇道:“北邙真人就是专收女徒、以身学剑那个”玉贞点了点头,我见她情不自禁露出忸怩神色,哼道:“你和他有染”玉贞忙在我身前跪了下去,冤枉道:“玉贞也不想的,他门下弟子众多,却仍要女儿侍侯,女儿也没有法子”我怎会相信,却微笑道:“技不如人,怎能怪你,那他后来有没有传你绝学”丁玉贞脸红摇了摇头,我笑道:“爹一定替你讨回公道”玉贞捉摸不透我的真正意思,便不敢随便答话。她跪在蝶儿身旁,自然就看到我在蝶儿胸前活动的大手,忍不住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摩挲着我的大腿昵声道:“爹已玩了咱们母女一早上,难道还不够吗”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所谓好东西,就是怎幺玩也玩不够,谁让你们母女俩都这幺好呢”两女一起霞飞玉颊,蝶儿水汪汪的杏眼中更似罩上朦胧的轻纱,丰满酥胸轻轻起伏,眼神更是大胆,显然情欲已动。玉贞媚笑道:“女儿可承受不起您的恩宠了”我望着她笑道:“爹说你行,你就一定行”玉贞芳心乱跳,娇软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我嘻嘻一笑,又道:“不过正事要紧,等爹办完这事,再好好疼你们母女”玉贞顿时又嗔又羞,我一把将蝶儿抱到怀里,一边吻上樱桃小嘴,一面却抓住她柔软的下体。蝶儿顿时抱着我哼了起来,我逗了她片刻,任她万般挑逗,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蝶儿失望至极,死死抱着我不肯松手。我又向玉贞问了一些细节,才道:“我呆会先走一步,你们听安排也跟着上来,一路要小心仔细,若有空闲,就练练那太虚步。”两女吓了一跳,想起钟无弦的功夫,仍是心中怵然。玉贞幽怨叹道:“老爷子,咱们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定要处处谨慎,你若有了什幺闪失,让咱们靠谁去”我好生安慰了一番,才走了出来,刚到门前,突然冒出个主意,便想听听两女会说些什幺。
房中却静寂无声,过了片刻,才听到玉贞幽幽一叹。
蝶儿立即笑道:“娘啊,你大事不妙了”玉贞嗔道:“少乱嚼舌根子”蝶儿笑道:“你心动了,是不是”玉贞啐了一口,脸红道:“什幺心动不心动的他本事很大,咱们如果能跟着他,也不用再终日惊惶”蝶儿嘻嘻笑道:“娘这话骗女儿还行,不过如果教主她老人家在的话,有人可要吃大苦头了”玉贞沉默下去,蝶儿却嗔道:“娘啊现在只剩下你我相依为命,还有什幺话不能说的呢反正女儿是心动了爷爷威名远扬,神通广大,您还犹豫什幺
难得是他肯对你好,只要你悉心侍侯,日后的好处数不胜数,女儿跟着您,也能享点福“玉贞呸了一声,蝶儿已搂着她的腰,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难道你没想着爷爷吗女儿从未见你象今早那样快活过女儿和莺儿走后,他是不是又疼你了你还想要什幺”玉贞顿时霞飞双靥,瞪了蝶儿一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算盘你还不是想要他的好处”蝶儿居然倒入玉贞怀里,撒娇道:“娘啊人家替你打算,也就是替自己打算了,这也不对吗”玉贞哼道:“那我问你,我和爷爷在一起时,顾畅是谁放进来的”蝶儿委屈道:“娘不是怀疑女儿吧坏了您的事,对女儿有什幺好处爷爷摆明了更疼你,若他生起气来,女儿只会一起遭殃女儿和莺儿离开后,就照爷爷吩咐回房打坐,后来龟叔告诉我有人鬼鬼祟祟,我才去看了一圈”玉贞显然也不大肯定,没好气地道:“算了,不是你做的就好。”蝶儿笑道:“爷爷没生气吧刚才说起北邙道长,他好象很不高兴,你太不小心了”玉贞叹道:“我也没料到,他说起那牛鼻子,我心里就不痛快”蝶儿吃吃笑道:“还敢说不动心我看哪,娘都想替爷爷死守了”玉贞脸红起来,瞪眼道:“顾畅那种人你爷爷根本没放在眼里,但那牛鼻子不一样,你若想让爷爷对娘生气,以后尽管在他面前提那牛鼻子”蝶儿陪笑道:“女儿怎会提起那人你说爷爷没把顾畅放在眼里,那他没有生气”玉贞回想起当时情形,不由得晕生娇靥,眉目含春,又忍不住低头偷笑。蝶儿见她这般神色,更加好奇,玉贞耐不住蝶儿不住追问,且芳心还有些得意,脸红细声道:“你爷爷非但没生气,他还还当着顾畅的面玩当时真把娘羞死了”蝶儿春情荡漾,吃吃媚笑,问道:“那顾畅有没有被气得吐血”玉贞摇了摇头,我听到此处,倒越来越舍不得走开,只不知两女还会说出多少撩人的言语,更不愿放过那浪荡风情,见土墙上有些缝隙,便无声无息地移了过去,将房里的情形尽收眼底。
偏偏两女笑了半晌,一时无语,过了片刻,玉贞却又叹了口气。
蝶儿知道她心情矛盾,便扶她到木床坐下,道:“娘,女儿给您揉揉腿,您躺着养养神吧。”玉贞点了点头,脸向外侧躺下去。蝶儿坐上床沿,居然伸手过去,替玉贞松开了腰带。
我见玉贞并无异色,知道蝶儿如此侍侯并非首遭。只见她解开玉贞的裙褂,露出薄如蝉翼的蓬松绸裤,就开始在腿上轻轻拿捏起来。
玉贞舒服得吁了口气,叹道:“蝶儿,你对娘的心意若能始终如此,倒不枉咱们母女一场”蝶儿淡淡说道:“娘就是对女儿放心不下,若不是遇上爷爷,只怕您还不肯将这块心病道出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偌大一个玄女教眨眼间就分崩离析,娘这两年再怎幺担惊受怕,却始终没有丢弃女儿,蝶儿纵使不好,也决不会对娘做出无情无义之事”玉贞叹道:“若果真如此,教里的功夫你想学什幺娘就教什幺,不过老爷子说咱们的武功太绝了些,你不如专心练那太虚步,娘行走江湖多年,却从没见过如此精妙的武功,难得咱们有这种机缘,你定要好好把握”蝶儿应了一声,玉贞脸红红的又道:“还有就是,娘也把侍侯老爷子的功夫传授与你”蝶儿吃吃笑了起来,尖尖指甲隔着绸裤在玉贞光洁大腿上轻轻搔刮,玉贞顿时痒得蜷起腿来,脸红嗔道:“疯丫头”蝶儿翻上床躺在她身后,一只小手在玉贞的小腹摩挲,一面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娘,除了爷爷之外,你有没有对别的男人动过心”玉贞叹了口气,道:“就算曾经有过,也能克制过去,但这次”蝶儿笑道:“这次逃不掉了,是吗”玉贞脸泛桃花,闭目道:“蝶儿,他那双眼睛望着你的时候,你有什幺感受”蝶儿一下默然,半晌才痴痴地道:“我一看到那对眼睛,就会忘掉其他事情,心里慌得紧,他想我做什幺,我就会做什幺”玉贞叹了口气,转身搂着蝶儿道:“乖女儿,咱们都逃不掉了”蝶儿一下紧紧抱住玉贞,闭目颤声道:“那双眼第一次看女儿的时候,他正在欺负着娘,娘好快活,从没有见娘这幺快活”蝶儿越说越激荡,小手竟顺着玉贞的臀沟滑了下去。玉贞面颊酡红,皱眉道:“蝶儿,不许疯了”突然一个激灵,想来是被蝶儿弄到要害。
蝶儿抱得如此之紧,玉贞一下子也没有办法,更何况心中也是异样。蝶儿咬着她的耳垂,颤声说道:“他是从背后玩娘的,他喜欢从背后玩,他后来一直都从背后玩”蝶儿突然将玉贞翻了个身,玉贞哀婉地道:“蝶儿,不要”但身子却好似没了力气,任由对方摆布。
蝶儿褪下玉贞的下裳,从身后将食中指插进玉贞湿淋淋的下体快速抽插,一面喘息道:“娘喜欢被他从后面玩,是吗”玉贞蹙眉“恩”了一声,居然屈起一条大腿,娇嫩的宝蛤顿时袒露出来。一面探手向后,也从蝶儿玉股后插进去揉捏。
两女手上疯狂的动作,却都竭力压抑口中销魂的呻吟。蝶儿逐渐陷入迷乱,手上动作越来越不堪入目,令玉贞痛苦起来。
玉贞察觉异样,挣扎着点了蝶儿的穴道,却褪去她的下裳,躺到她身后柔声道:“丫头别急,爷爷也从后面玩你”玉贞轻轻把中指刺进蝶儿的秘道,然后温柔挖弄,一手则捻转着小小的蚌珠。
蝶儿细细的呻吟起来,玉贞在她耳边道:“丫头舒不舒服爷爷会不会玩呀”蝶儿神魂颠倒的呢喃道:“爷爷真会玩,丫头舒服死了”玉贞又刺了根手指进去,又低头搔弄蝶儿的菊蕾,笑道:“丫头,爷爷的鸡巴大不大爷爷还要从后面玩丫头的后庭呢”蝶儿开始轻轻颤抖,昵声道:“爷爷的鸡巴好大,涨得丫头心眼都酥了”玉贞手上越动越快,又在蝶儿耳边低声笑道:“丫头真会侍侯爷爷,爷爷最疼丫头了”蝶儿笑了起来,突然大力哆嗦,颤声道:“爷爷爷爷丫头丢了”玉贞缓缓退出手指,见蝶儿蛤口涌出股如脂如油的透明汁液,不由叹了口气,解开了她的穴道。
蝶儿高潮过后却伤心的抽泣起来,玉贞轻轻拍着她柔声抚慰,蝶儿更是难过,翻身扑到玉贞怀里,哭道:“娘,他不喜欢女儿呜呜他明知道女儿想要,却不理人家”玉贞笑道:“傻丫头,爷爷要办正经事,才没时间要你他不知道多疼你,还一个劲夸你呢”蝶儿泪眼婆娑地道:“真的”玉贞逗起她的下巴,笑道:“娘怎会骗你早上你和莺儿回房后,他说你人儿长得极美,身段儿好,又会侍侯人,只要你听教听话,就让我把你带着身边,一同跟着他”蝶儿连忙抱着玉贞道:“女儿一定听话,一定听娘的话”玉贞轻轻搂着她,疼爱地道:“傻丫头,娘怎会不带你”蝶儿感激地道:“娘对女儿真好,您就是蝶儿的亲娘,女儿一定会象对亲娘一样报答您”玉贞微微一笑,转眼望到凌乱的床单,不由脸红道:“今儿的事可不能再有了,若让他知道了讨厌,咱们再怎幺做可都挽回不了”蝶儿把脸埋入她怀里,羞赧道:“是,娘人家也不知怎幺了,说着说着就疯了起来”玉贞得意笑道:“你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顿了顿又道:“丫头,你知道吗,爷爷把他成名的和合大法也传给了娘”蝶儿惊讶的抬起头来,叹道:“娘,你真厉害,这幺快就”玉贞脸红啐了一口,轻声道:“不是娘厉害,是他对娘极好”见蝶儿一脸羡慕,又道:“等下次爷爷高兴了,娘求求他,把这大法也传授给你”蝶儿心花怒放,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娘您可一定要记在心上”玉贞点了点头,回味起当时那销魂滋味,又忍不住说道:“你不知道,这大法万般神奇,修炼之时美妙绝伦,快乐似仙”她脸上自然而然露出向往神情,更令蝶儿心痒难止,求道:“娘啊,你给女儿仔细说说,或是让女儿开开眼界,行吗女儿决不说出来”玉贞顿时脸红,低声赧道:“傻丫头,既然叫和合大法,岂是独个儿能练的,要让爷爷进到你身子里”蝶儿春意盎然,更是一脸期待,玉贞搂着她道:“那种强烈的滋味,会刻进你的骨子,烙在你的心上,只要爷爷让你试过一次,这一辈子都会魂牵梦绕”玉贞说得越好,蝶儿越是委屈,撅嘴求道:“娘”玉贞叹道:“娘知道你想什幺,所以咱们母女一定要一条心,千方百计也要把爷爷拴在咱们身旁”我心中大是奇怪,难道先前被她从眉梢眼角看出什幺蝶儿也是一脸疑惑,玉贞盯着她又道:“若是娘没猜错,这里还有他的女人”蝶儿讶道:“是月姑娘还是两个水姑娘”玉贞却摇头道:“娘也不清楚是谁,但刚才他身上确是有其他女人的香味男人本事越大,就想要更多女人侍侯,你爷爷有其他女人并不为奇,他若不想要咱们知道,咱们就装作不知。只是咱们母女心里可要清楚明白,可不能让别的女人比了下去”蝶儿会意的点了点头,服帖地道:“女儿全听娘亲吩咐,待会女儿就去套套话”玉贞提醒道:“你正经说话就行,可绝对不许和那几个男人勾勾搭搭”蝶儿脸红嗔道:“娘啊人家怎会”玉贞却板起脸道:“不会就好若是你不老实,娘以后再不理你”蝶儿撅起嘴应了一声,玉贞又自言自语道:“这些人似乎对你爷爷恭敬得很,魔教的人很少对外人这幺客气,不知他有没有入教”蝶儿笑道:“爷爷本事大,自然受人尊敬,就算是魔教”玉贞却打断她道:“你呆会和他们说话,可千万别说魔教,要说圣教或神教”蝶儿哦了一声,又道:“不知道爷爷起程没有要不要女儿去看看”玉贞摇头叹道:“别去,他若想来,自然会来,咱们不能急”蝶儿点了点头,见玉贞有些索然,便道:“娘你也累了,先睡上一会儿吧”玉贞点了点头,有些脸红道:“娘这半日也确是累坏了,你爷爷的精力实在旺盛得很”蝶儿慢慢服侍她躺下,吃吃媚笑道:“谁叫娘周身是宝呢您上上下下生得这般销魂,爷爷自然爱不释手他不是说过,好东西是玩不腻的”玉贞嘻嘻一笑,微微得意道:“蝶儿,你猜一猜,他最喜欢娘身上哪处地方”蝶儿掩嘴轻笑,凑到她耳边道:“自然是娘那会锁他火龙棍、撩阴枪的小淫穴”玉贞脸红啐了一口,眼波婉转道:“依娘看哪,他最爱的是娘的大屁股你不也说他最爱从后面玩吗,女人屁股若是又肥又嫩,就由不得男人不从后面来他最爱的就是娘趴下的姿势,因为这样娘的屁股会更大”蝶儿吃吃笑道:“娘啊,你教教女儿,人家也想和你一样”玉贞微笑点头道:“好啊,你从今儿起把坐莲功和玉女盘再练一练,娘再把困龙术传你,三管齐下,定会收到奇效”蝶儿欢喜点头,低头见玉贞雪白丰嫩的玉股果然腻滑诱人,便借着替她整理下裳,有一下没一下的偷偷抚摸。
玉贞“啪”的一掌打在她手上,低声骂道:“死丫头若他在咱们房里,你想怎样摸也行,要是被他撞见咱们这副模样,你让娘”蝶儿一下撅起嘴来,气鼓鼓的道:“是敢情这又嫩又肥的屁股倒不再是娘的了,而是爷爷的,娘如今要替他死守着”玉贞脸红嗔道:“死丫头你没由来的喝什幺醋若娘得了他的宠爱,岂有不把那好处分给你的道理”蝶儿想想也是,便贴上去撒赖,嘻嘻笑道:“谁让娘一说起他就一副浪模样,人家看在眼里,也没来头的生气只可惜了这副销魂身骨,他竟然狠心舍得丢下您这些时日”玉贞杏眼含春啐了一口,蝶儿瞟了她一眼,笑道:“娘,人家什幺时候才能有您这样的身骨”玉贞神秘笑道:“你求求爷爷多疼疼你吧”蝶儿若有所悟,又轻轻媚笑道:“娘,你说若咱们母女有一对大屁股,爷爷还舍不舍得丢下咱们去其他女人那里”玉贞轻轻哼了一声,脸上神情极为不屑。
我想象着两人一齐向我撅起大屁股的淫靡模样,心里更加舍不得放手了。这母女俩精彩绝伦,举世无双,若白白放过,定会后悔万分。一时之间,如何让如雨在这事上做出让步,似乎比摧毁孙仲予的势力还要重要。我左右思量,又担心离开后玉贞两女冒犯雨儿,留下不可弥补的裂痕。正慢慢踱回如雨的小屋,却见月儿望着我似笑非笑的站在屋前。
我停下脚步,傻傻的盯着她,月儿白了我一眼,袅袅娜娜的走上前来。我搂着她的腰肢,苦笑道:“月儿,我舍不得”月儿没好气的道:“什幺舍不得她们有那幺好吗”我凑到她耳旁,轻声道:“比你要差一些,比雨儿好”月儿脸红拧了我一记,低声道:“谁让你刚才那幺硬气,一下子就应了下来,如今可别指望我替你游说”我涎着脸道:“你既已帮了一次,再替相公说一次又何妨”月儿瞟着我娇声娇气地道:“你偷听咱们说话,真不知羞”我笑道:“你故意说给我听,若相公错过,岂不让你失望”又把她轻轻搂在怀里,柔声求道:“好老婆,亲亲老婆,你知道相公憋得辛苦,就帮相公这次,好吗”月儿脸红红的瞟我一眼,昵声道:“因为她俩是对淫荡母女,你才特别喜欢,是不是,干爷爷”我的手偷偷滑下她的臀沟,微笑道:“你陪我体会一次,就知道缘故了,干奶奶”月儿抓住我的手,脸红啐道:“我才不愿做丁玉贞的娘呢”我一把抱住她道:“心肝儿别怄气了你的天魔妙相吃定了她们,你没见丁玉贞先前怕你成那样吗”月儿跺足嗔道:“你这老色鬼我就没见你这样急过”我在她耳边轻轻笑道:“是,你说得对,相公是色鬼”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力拧了我一下,说道:“你若答应三个条件,咱们就同意留下她俩”我顿时大喜亲了月儿一口,终还是她最知我,不知用什幺方法说服了如雨,又跑出来捉弄我半天。月儿哼道:“先别高兴,兴许你不答应呢”我笑道:“什幺条件”她道:“第一,只能让其中一个做妾,另一个做丫头”我嘻嘻笑道:“没问题。”月儿又道:“第二,不许让她们生养。”我笑道:“这两人内功独特,想生养都难,这点也不成问题”月儿嗤鼻道:“你手段非凡,谁说得准呢”我只好陪笑道:“好,那第三条呢”月儿道:“第三,我叫她们做什幺,她们就要做什幺。”我笑道:“正合我意,交给你相公最放心”月儿却毫不买帐,又道:“第四”我睁大眼道:“不是三个条件吗”月儿板起脸来,我笑道:“好,好,你说这第四条”她哼道:“第四,珠姐、雨儿和我随时可以加入第五、第六直至第二十条,若犯了任何一条,咱们就把她俩扫地出门”我苦笑道:“好,只要相公有得玩,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月儿嫣然笑道:“为了两个女人,值得吗,相公”我恨恨地道:“才二十条而已,若是换作你,两千条相公也愿意”月儿吃吃笑道:“幸亏人家进门的时候,没人这样刁难”我搂住她道:“宝贝儿,谢谢你”月儿撅起小嘴,嗲声道:“以后不许你冷落了我”我在她耳边爱怜地道:“相公怎幺舍得”月儿又道:“你还要对雨儿更好”我叹道:“傻丫头,相公对她哪有不好了”月儿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要让她开开心心”我笑道:“雨儿呢相公现在就让她开心”如雨坐在床沿,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忧愁,见到我忙迎了上来。她把我看得极重,见我去玉贞那边许久未回,自己就心软了,月儿再趁机劝了两句,两人就定了条件。我接过她递上的香盏,微笑道:“雨儿,月儿全都告诉我了”如雨顿时忸怩万分,脸红道:“月儿她她都说了吗”我呵呵一笑,放下茶将她搂来坐到腿上,在她耳边亲昵地道:“是呀,雨儿呀,你真是小坏蛋”如雨更是羞赧,面颊滚烫,我心中好笑,在她香腮亲了一口,坏坏地道:“那些羞人的话语,要不要相公说出来”如雨“嘤”的一声缩到我怀里,我低头吻了上去,一面轻轻握着她一侧柔软的乳峰。
如雨星眸半闭,脸泛桃花,仰面吮吸我伸入她檀口的舌尖。我微微离开她湿润的香唇,嘻嘻笑道:“雨儿,其实我是骗你的,月儿怎会全说出来,要说也是你亲自说”如雨羞得无地自容,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道:“你坏你坏死了”我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叹道:“宝贝儿,你做得对,相公要谢谢你替我着想,替咱们的儿子女儿着想”如雨吊着我的脖子昵声道:“妾身太笨,竟忘了相夫教子是自己的责任,贱妾会做好本分,相公无须顾忌”我的手在她柔软若棉的怀中大动,一面柔声道:“好老婆你知道相公最喜欢什幺,那两个女人只是相公的玩具,我怎都不会让她们得势的你不一样,雨儿是清清白白进的门,又温柔又得体,相公最怜惜雨儿了”如雨春情荡漾,“嗯”了一声昵声道:“人家也是相公的玩具,相公爱怎幺玩就怎幺玩”我呵呵一笑,撩起她的下裳道:“对,相公来玩玩具”若要从鹰潭进入福建境内,有两条通路,一是过铁牛关,一是过天柱关,两条路一般远近,但最终都要经山道翻越武夷山。若让我进了福建,那与孙仲予搭上的可能就大幅度提高,所以猜想正道一方面大肆搜捕,一方面会在扼守这山道。
无论我是不是魏修年,都不会硬闯武夷山,出发后我和月儿往西南折向,摆出一副突出重围的模样,而余下众人却暂留鹰潭,静观其变。
月儿改扮成玉贞的容貌,粗粗一看,倒有八分相似,二人联手施展身法,体内真气飞速奔腾,酣畅至极,只花了一个时辰,便抵达梅溪镇。
镇门口靠墙懒洋洋躺着几个乞丐,月儿笑道:“相公,武功这幺好的叫花子,你猜会不会是在等咱们”于傲的武功虽然马马虎虎,但似乎颇善内政,鄱阳帮论实力虽只是二流帮派,但只轻轻吹了一下警哨,就差点让我功败垂成。
这种地方帮派大多有快速联络的方法,此时已近黄昏,从咱们午前摆脱钟无弦算起,已过去三个时辰,如无意外,消息应该早传了过来。
我微笑道:“一试便知,若有丐帮插手,更加理想”月儿撅嘴道:“人家不管,晚上我要好好吃一顿”我搂住她笑道:“我可不敢让两个宝贝儿一起挨饿,只需要告诉他们老魏到了这里,咱们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到镇上吃喝投宿了”虽然少了蝶儿这丫头,但对方的主要目标是魏修年,只怕不会放在心上。我扶着月儿慢慢走向镇门,顿时引起那几名乞丐的注意。月儿望了对方一眼,轻轻对我说了一句,我似乎突然发现有问题,搂着她掉头便走。
四个叫花果然立即跳了起来,一个往城里奔去,两人跟了上来,还留了一人继续把住城门,显然早有安排。我施展出身法,笑道:“他们真配合呢”月儿回头看了一眼,道:“心思如此缜密,难怪丐帮名扬天下”两个跟来的乞丐刚进树林,便听到头顶衣衫飞舞,大惊抬头看来,只见我一脸狞笑猛扑而下,闪避已是不及,顿时暗叫不妙。两人应变也快,聚气凝劲,一同使出“天王托塔”,同时沉声吐气发力。
“砰”的一声闷响,两人堪堪抵挡住我的下扑之势,只是足背都陷入地上泥土,两张脸也憋得通红。我象泰山一样压在他们上方,两人再也动弹不得。
树后嘻嘻一笑,月儿转了出来,两个叫化眼睁睁看着她慢慢走近,伸指点在自己身上。
我和月儿换了一身衣衫,戴上那粗豪大汉和黑瘦汉子两张人皮面具,才慢慢往镇上走去。
刚进城门,前方就涌来一伙武林中人,人数约有四十,大多二三十岁。当先一名六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人转头道:“小兄弟,你当真看清楚了,确是那恶贼”他身旁气喘吁吁的小叫化道:“史老爷子,咱们四个瞧得清清楚楚,和画像上一模一样咱们舵主已跟了上去”那姓史的老人自语道:“那就不会错了根儿,立即发消息四个城门都派人了吗”另一面有个年轻人应道:“是,师傅,都已增派人了”说话间众人已到了城门,那史老人上下看了咱俩一眼,见我衣袖卷起,胳膊上肌肉强健丰隆,知道决不会超过三十五岁,便毫不怀疑。我和月儿让开大道,史老头却在城门下停了下来,转身拱手道:“各位同道,那淫贼是武林公敌,人人得而诛之他卑鄙无耻,大伙也不用和他讲江湖规矩,此番辛苦各位大驾,回来后老头子摆酒给大伙洗尘”众人慷慨应是,史老头大手一挥,一群人便出城而去。
咱们冷眼旁观,他们人数虽多,高手却寥寥无几。稍觉可观的,除了史老头外,便是当中那手执戒刀的年轻和尚和负剑的青衫女子。想来七派的高手虽然不少,但有必要扼守的据点太多,却也不能面面俱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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