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等大家都撤了席,姜启禄本来想问问姜晏洲关于进哀涂山的事,却发现他正在和人说话。
和他说话的就是刚刚坐在自己对面那个很妖艳的女子。
姜启禄看到那个女儿给了姜晏洲一张条子,接着大儿子就把他拿的那个背包交给了女人。
是帮他偷渡的蛇头派来的?难怪要来参加这个晚会。
只是他们说话用的是当地的土语,姜启禄根本听不懂。
“按理说你给的钱够多带三、四个人的,可是最近查得紧,我们多带一个人就增加一分风险,你的人只能你来保护,我们可不负责他的安全。”女人说完看了一眼姜启禄。
“我会负责的。”
“我很好奇,你走我们这条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独来独往的,这次干嘛要带着一个累赘啊?哦――他是你……铺头儿的。”女人想了想突然笑着说道。
“莱佳,女人这么粗俗当心嫁不出去啊!”姜晏洲一皱眉道。
“我铺头儿上的男人够了,可不再傻到为了一个男人吊死呢,倒是你……营地里的屋子也有兔爷啊,你一次都不进?就是为了这个人守着呢?”女人说完哼了一声。
“他不是。”姜晏洲实在说不过这个女人。
“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不是真性情的时候我懒得跟你说话,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你还没上手了,明明看他的眼神都是火了,铺头儿上的不能惯着。”女人说完突然喝了一口酒,一转身就朝着姜启禄走了过去,姜晏洲一把没拉住。
“放心,不用这么看我,我可没有勾引你男人,不过最好你还是赶紧上了他的铺,不然有的是人想抢呢?”女人说完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姜启禄的屁股,然后哈哈大笑地走开了。
姜晏洲顿时揉了揉眉心,赶紧走了过去。
“她是――”
“蛇头!就是她带你进山?这就是你说的安排好了?姜晏洲,你真是好样的!”姜启禄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转身就回了竹楼。
姜晏洲看着姜启禄发怒而去的背影,只能摇头苦笑,他也知道姜启禄是担心自己。恐怕在他心里自己还是十几年前那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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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儿人是第二天的凌晨来接他们的。
瑞斯原来就是一直跟他们在一起的,看到姜启禄也跟来了,只是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这伙人一共6个,那个女人并不在其中。为首的是一个疤面粗悍的男人,打着赤膊,腰上挎着一把弯刀,看样子就像土匪头子,其他人都是一副猎人打扮,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进山的路不好走,姜启禄觉得来接他的那些人一个个猥琐的很,就一直拉着姜晏洲不让他和他们有过多地接触。
近墨者黑,何况周围都是墨呢?
一路上坡陡路险,到处是树杈乱草。
姜启禄能跟上倒是很让那些人挺吃惊,不时回头看他。不过这种居高临下的眼神让姜启禄不太高兴,于是一发力干脆跟在了那个领头人的身后。要不是需要人家带路,姜启禄恐怕就跑到那人前面去了。
后面的姜晏洲自然也是苦笑着跟上了,只是在姜启禄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十分温柔。
“你要是胳膊疼就休息一下。”姜启禄看到跟在身后的姜晏洲以为他是枪伤还疼,就放慢了速度等他。
“我没事的。”姜晏洲笑着摇摇头,被他这么问即使疼也算不得什么了。
走了大约一个多钟头,又有十几个人跟他们走到了一起,那些人背着竹篓,里面的东西似乎很沉。
姜启禄发现那些人应该不是和自己这边的人一伙的,因为两边的人都没有互相说话。
“我们跟在后面。”姜晏洲看到那些人就是一皱眉。
今天竟然还有走私客,那这条路就不太好走了,于是拉住了姜启禄。
果然,刚走了不到半小时,前面就出现了骚动。
姜启禄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些拿着长刀和棍棒的山匪。
“别动,他们不会找我们麻烦的。”姜晏洲握住姜启禄的手,示意他不要紧张。
这些走私客是最招山匪的,恐怕今天那些人带的东西又会被洗劫一空了。
本来这里的山匪是拿走私客的货品的,从来不动其他人的,这也是规矩。
可是今天来的这几个估计是新手,想吃足食,拿完前面的就晃悠到了他们这边。
“把你的手表给我,快点!。”一个口音很重的男人一眼就看中了姜启禄手上的表,拿刀指着姜启禄,嚣张地说。
那边那个带着姜启禄他们来的大汉则站在旁边一动不动,脸上这个时候突然露出讽刺的笑容。
“你他妈的倒是快点儿啊!”估计那个山匪看到他周围都是面色不善的主儿,也有些紧张了,就拿着刀背拍了拍姜启禄的肩膀。
姜启禄当时就想给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一脚,不过想到身边的人还是把怒气压下去了,不能给他找麻烦,于是就把手上的表摘了下来,打算递过去。
“不用!”谁知道姜晏洲却拦住了他。
“你小子不想活――呃――”那个山匪还没有说完就再也出不来声音了,他的脖子被姜晏洲猛然抓住了。
接着跟在他身后一直没说话的男孩瑞斯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一刀扎进了那个山匪的大腿,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是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一样。
姜晏洲把那个几乎男人抛到了地上,那个人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不知死活!”那个领头的汉子靠在树上看着,嘴里嚼着一片树叶。看到姜晏洲动手了,就伸了一个懒腰站直了,向那些山匪走过去,他身边的那几个汉子也笑着跟了过去了。
“老大,我也――”瑞斯显然也想过去,不过姜晏洲对他摇摇头,男孩子只要又去后面蹲着了。
姜启禄站在男人身边有点惊愕,他虽然见过姜晏洲和人动手,可是今天他看到的却和以前判若两人,这次他出手更快更狠,几乎不留余地,以前那些就看起来就好像在表演场耍花架一样了。
姜晏洲闭了一会儿眼睛,才把里面的杀气掩饰住。刚刚看到那个人拿刀对着他,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杀人的。失去过一次的滋味太让他刻骨铭心了。自己绝对不能让这个人再接触到一点儿危险了。
可是让姜启禄自己离开几乎不可能,这个认知让姜晏洲既喜且忧。
收拾那伙山匪就用了十几分钟,那些和他们毫不相干的走私客的货也一点没丢,不过还是分给了一些孝敬了带头的汉子。
等到了第一个营地已经天快黑了,夜里不能进林子,所以只能在这里休息。
这是是林子里一个比较开阔的空地,到处搭满了帐篷,姜启禄一到这里就看到那天的那个女人坐在一个帐篷前抽烟。
“今天很快啊!早点休息吧!”
“今天遇到山匪,老大还不多给点儿?”一个带着他们来的人道。
“看你没挂彩啊,等你缺胳膊断腿的时候,我就多给你一点儿。”女人狠狠踹了那人一脚,就走到姜晏洲面前。
“今天给你们一个单间,悠着点儿,进口的好东西,很好用的。”女人用胳膊捅了捅姜晏洲,从兜里掏出几样东西直接塞到他手里,说完又看看他身后的姜启禄,笑着走开了。
姜启禄有些好奇,就想看看大儿子手里的是什么,姜晏洲却把那些东西直接放在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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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里的人似乎是能活一天就算赚一天的样子,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开始喝酒吃肉狂欢起来。
姜启禄只是吃了一些烤兔肉和姜晏洲带过来的面包,因为晚上山里有点冷,也喝了一点酒,那酒自然是比不了价格昂贵的红酒,但到时很香醇,后劲儿好像也有点大。但是姜启禄要是知道喝酒的后果,绝对宁可冻死也不沾一滴。
吃完饭姜晏洲本来想直接和姜启禄一起回帐篷,可半路上就被尼雅叫走了。
姜启禄这次倒是没有拦着,因为他可不想每次都被这个女人当成怕丈夫出轨的小媳妇一样看。
晚上等进了帐篷,姜启禄又是一皱眉,这个帐篷用了也不知道多久了,里面都是霉味儿和其他说不上来地味道,地上还有些用过的保险x。
最后,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疏导,又把帐篷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姜启禄才勉强进去。
可是到了晚上就更睡不着了,因为外面太吵了,一开始是那些人喝酒讲粗话,等终于他们散了,其他帐篷里就传出了更让人满头黑线的声音。
姜启禄虽然向来不大,可他毕竟还是男人,而且现在的身体还正年轻,那种此起彼伏的声音还是会让他心猿意马。
根本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姜启禄猛地把被子蒙在头上,可是这样却让来得更强烈。
其实他一早就发现现在这个身体根本就一点儿定力都没有,上次也是……想到那天夜里姜启禄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是疼,可是根本就不能压下去那股子来得很猛烈的劲儿。
怎么不要脸地去想那件事,可是理智越阻止他去想,脑子里的那些画面就越清晰,似乎连身体都开始热起来了。
活了这么大,姜启禄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个滋味,简直憋屈死。
无奈之下只能把手伸了下去,手指触到的时候姜启禄就是一个机灵,自己的手太凉了,可是即使这样还是不能扑灭那股子邪火,只好再次摸了上去……
“这里晚上冷,我拿来了――”
这个时候和女人商量完事情的姜晏洲抱着一张毯子,掀开了帐篷的门。
姜启禄根本就来不及把手拿出来,那层薄薄的被子不但掩饰不了他正在做的事,反而更加显得欲盖弥彰。
作者有话要说:先甜一下,姜爹其实是个人妻。
第55章家法五十五对不起
姜启禄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顿时僵住了。
“那种酒是泡过xx的,他们那些人喝惯了,您可能还不习惯的,这也没什么。”姜晏洲的表情根本就没变,蹲下来把毯子盖在姜启禄的身上。
姜启禄一听就里竟然有那种玩意儿,真是恶心得想吐,可不说还好,一说身体就更燥了。手里的也越来越不老实了。
“你……先出去!”憋得难受的姜启禄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命令道。
“您这样根本就解决不了……”姜晏洲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听话,而是从里面直接拉上了帐篷的拉链。
“?”姜启禄刚想问他要干什么,突然毯子里就多了一只手,惊得姜启禄差点叫出声。可是外面还有人经过,能从薄薄的帐篷里面看到人晃动的影子。
“拿出去!“姜启禄压低声音怒道。
男人依旧没听话,而是用近似于劝慰语气低声在姜启禄耳边说道:“这个不解决,对您身体也不好的……”
接着他有些湿润却很温暖的手还是覆在了姜启禄那只依旧冰凉的手上,一下子就把暖意从手指传了上来。
这个刺激让姜启禄差点把嘴唇咬破,几乎控制不住的哼出了声,那根本就不是用意志力能控制的住的,现在这个身体好像非要和他作对,根本就不再听从他大脑地指挥了。
不是原装货就是靠不住么?
此刻姜启禄觉得自己地呼吸都无法控制了,随着手上缓缓的动作,他根本就什么话都出不了口了,酒精几乎把他的理智完全打压了下去,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了手所在的部位。
“让我来吧……”
自己的手就这样被不经意间挪开了……
等姜启禄稳住急促的呼吸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暖和过来了,甚至额头、脖子上都是细汗。
“擦擦手。”姜晏洲知道他有洁癖就把一块是纸巾递了过去。
姜启禄听到声音才从恍惚中醒过来,刚刚身上也是他帮自己清理的。
“出去!”
“……您好好休息。”姜晏洲帮姜启禄把毯子掖好,就拉开拉链走出了出去。
理智回归的姜启禄瞬间就把刚刚失神时不小心伸出去的脚缩了回来,现在几乎要把自己团成一个团了。
这都他妈的是什么和什么啊!!!
等他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亮光了。帐篷里依旧他一个人。
姜启禄猛地坐起来,姜晏洲一宿都没回来?
昨天他就知道这山里的夜晚气温很低,在帐篷里睡觉还要加毛毯,何况在外面!而且他肩膀上还有伤。
姜启禄想到这里拉开帐篷就走了出去,现在是早晨7点多,阳光直射到营地的空地上,显得一下子暖和了许多。
姜启禄要找的人正在提着一个水桶倒进一个铁锅里,锅子下面是临时搭建的炉灶。
“你在干嘛?”姜启禄几步就走过去,抢走了他手上的铁桶。
“您醒了,我就是烧点水。”姜晏洲说完就去拿姜启禄手上的桶,姜启禄一躲就碰到了他有些凉意的手。
“昨天……你在哪儿睡的?”大儿子火力很壮,不会刚醒不急手这就这么凉。
“我在隔壁他们那里挤的,您不用担心我的。”姜晏洲一笑,还是把姜启禄手里的水桶拿了过来,把水都倒进了锅里,姜启禄连慢也帮着一起。
接着姜晏洲就拿着打火机把油毡点着扔进木柴里。
“我也好想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疼我啊!”这时女人从营地中间的那个帐篷里走了出来,连衣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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