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搞什么鬼?”看着他们争相按动自己这边的按钮,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竞拍,价高者得。”
“得什么?”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睡你的顺序。”柯宣一脸不屑,一棒子抖,真他妈的恶心。
还是掏枪好了,姜启禄把手慢慢放进怀里。
原来姜启禄他们坐在的玻璃罩的外面有一个近似于赌博机的装置,只要有人看上了玻璃罩里的人,就可以从外面按按钮叫价,直到价最高的一方胜出。
“我要那个穿米色衣服的,无论你们出多少,我都加一万。”
听到这个声音,姜启禄掏枪的手又收了回来,本来坐在一旁看好戏的房天泽这个时候推开身边的男孩子,用手指着他。
虽然这个见面的情形太他妈的操蛋,不过这未尝不是和房天泽单独相处的好机会。
“你这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敢截我的胡。”那个出价的显然也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走到房天泽身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新来的?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么?”房天泽连眼睛都没眨,指着电子显示屏上的一行字。
“禁止寻衅,价高者得。”
男人转过身看了一眼,暗自啐了一口,他的伙伴也劝他不要在这里惹事,两个人不甘心地走了。
“看来今天我是你的饲主了。”房天泽走到玻璃罩眯着眼看着里面的姜启禄,伸出手就要去按打开罩子的开关。
可惜下一秒,他的手就被人攥住了,房天泽此刻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一样,本能地向后缩,谁知道那只手很轻易地松开了,原来那人就是阻止他去碰开关。
“怎么?姜律师也对这个小美人儿感兴趣。”房天泽嘴上虽然说的轻松,全身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这个人感觉很不对。
“抱歉了房先生,恐怕这只是个误会。不过这里的规矩还是不能坏的,今天就算我“点头彩”了。”
姜晏洲说完,用脚踢了一下按钮,玻璃罩开始缓缓落下,姜启禄第一个迈了出来。
没想到他刚刚出来,大厅里的客人就开始疯了似的吹口哨,鼓掌。
原来点头彩是这个游戏最令人兴奋的环节,就是遇到一个特别抢手的“人鱼”,如果客人在最后才出价,并要求“点头彩”,那就是允诺他出的价是最高价的三倍。
姜启禄当然不懂这些门道,他现在要找的是房天泽,所以想都没想就朝着自己昔日的手下走过去。
柯宣这时也被另一个客人拍下来了,但是看到这两位挡在玻璃罩前,竟然没敢上前。
“我们走。”姜启禄看也没看姜晏洲,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走到房天泽这边,虽然他和大儿子在这里见面很是尴尬,不过姜启禄本来也没想给他留什么好印象,算是一石二鸟了。
“看来,美人更钟意我啊!”房天泽一笑,伸手就去揽姜启禄的腰,姜启禄一错身,就让他捞了个空。
“李晰然。”姜晏洲突然低声叫了他一声。
“干嘛?”姜启禄有些不耐烦地回过头,谁知道下一秒整个人就腾空了。
他这个昔日万人敬仰的商界大亨,现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像扛麻袋一样扛了起来。
“你妈的――”姜启禄哪里丢过这么大的人,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敢反抗我就在这里干你!”姜晏洲在姜启禄耳边沉声说道。
这句话对姜爸爸的冲击太大,姜晏洲要是说反抗就杀了他,他都不会听半句,可是姜晏洲这句话简直诛心。
你他妈的倒是放个屁啊。
姜启禄把眼睛看向一旁的房天泽。
房天泽朝他耸耸肩,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姜启禄心里大骂,你们他妈的果然一个个都不靠谱!
第19章家法十九护犊子的恶果
“你不是说这几天都只要我一个人么?到手了就全都就饭吃了?”
房天泽有些不甘心地目送美人离开,谁知道身边的小鲜肉此刻不满起来,耍了性子。
“宝贝儿,我当然还是最喜欢你啊,今天我要好好喂饱你。”房天泽想来对这种事不是很执着,一把抱住小鲜肉就要走,谁知道脚下却突然踩到一个东西差点滑倒。
“我们这里扫地的是白拿钱的么?”小鲜肉心疼情人开口就骂旁边的服务生。
房天泽笑了笑,摆摆手显示自己的宽宏大量,但等小鲜肉气愤地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晃了晃,
房天泽就瞬间止住了笑容。
小鲜肉手里拿着的是一根使了一半的铅笔,笔杆却不是木质的,而是用质地较硬的纸卷制而成的。
这种笔虽然并不多,但也不少见,但是这支笔用来卷笔杆的纸却是一本杂志上撕下来的,这本杂志房天泽很熟悉,那是自己真正的老板姜启禄,最喜欢的一本建筑类杂志《天建月刊》的内页。
之所以房天泽一眼就认出了是这种杂志,是因为杂志的边上都有蓝色的条纹,每期都是一样的。
自己以前句觉得自己这个姜老板的性子很古怪,明明有的是钱,却自己用纸卷笔用,还说这种笔用得最顺手。
房天泽从小鲜肉的手里把笔拿了过来,仔细看了看。
没错,这就是姜先生卷的笔,自己无数次在他给批阅设计图时见过这种笔。这支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房天泽环视了一下大厅里的人,发现那些人早就色迷心窍地看下一场表演了。
接近自己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自己那些狐朋狗友更不可能会和姜先生有关系。
到了这个时候,房天泽的兴致完全没了,找了个借口和小鲜肉分手,就直接走了,谁知道他前脚刚走,被姜启禄打了一顿的肖韵航一脸气急败坏地走进了表演大厅。
“他妈的小□□,等我找到你不玩死你!”
原来肖韵航从巷子里一爬起来就跑去海王城的上层投诉了,但是却被人家告知,这个李晰然早在一年多前就辞职不干了,把他带走的还是自己父亲对头的儿子。
没处撒气的肖少爷从舞台上随手抓了一个少爷,去后面的包房撒火去了。
只是房天泽和肖韵航两个人都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就在海王城的大门外。
姜启禄觉得自己最近的运势比较衰,不知道自己每年给巨额香火钱的庆云寺师傅能不能给破解一下,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自己恐怕连人家的一炷香都请不起。
从表演厅一直走到外面的通道姜启禄才被放了下来。以往按照姜启禄的暴脾气,现在就应该拍拍屁股走人,不过还没等他动,身边的这位就挡在了他面前。
顿时姜启禄觉得自己气势上输了,身高差是个硬伤,原来的自己也不低,可是现在李晰然这个1米7多的小身板在姜晏洲面前就根本不够看的了。
“自己走或者打昏你。”
姜晏洲声音不大,姜启禄却相信这不是威胁,要是以前这个大儿子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么?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时候姜启禄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
姜启禄觉得自己在大儿子手上一招都过不了,要是被儿子打晕就更他妈的丢人了,自己现在是非常事态,没必要在这个事上面纠结,反正自己今天要干的事已经干完了,房天泽很聪明,很快就会找到自己给他的信息。
“姜晏洲你别太过分,我难道还没有活动的自由了?”
“从你选择和继业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资格说自由了。”姜晏洲说完没有再看他,直接转身就走,好像笃定姜启禄会跟上来一样。
姜启禄自己也知道现在他要是不跟上,大儿子恐怕不再和他好好商量了。因此虽然被自己的儿子教训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但是姜启禄还是跟了上去。
姜晏洲走得并不快,似乎脚还有一点跛,这时姜启禄才想起来大儿子的脚不是不久前扭了么,那刚刚扛着自己走了半天不是疯了了。
“你的脚看医生了么?”姜启禄紧走几步,低头就想去看他的脚伤。
“这和你没关系。”姜晏洲没有停步,语气冷淡。
骂了一句自己嘴欠,姜启禄就闭了嘴,他本来想说自己有车,不过现在也是赌气,干脆就闷声跟在姜晏洲后面,一时间谁都不说话了。
“你自己走吧。”毫无预警地走在前面的姜启禄突然停了下来和姜启禄说道。
这不是有病么?姜启禄觉得自己真是被耍得不轻,二话没说就从男人身边越了过去,可是走了50多米,姜启禄就停了下来,躲进了路旁的树影里。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不远处姜晏洲被一伙人堵住了,那些人手里拿着棍子和酒瓶子,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原来这伙人是在门口等了他们半天了,不过他们要找的本来不是姜晏洲。
“大哥那个小美人最后就是被这个小子拍下来的,现在人不在了,一定被这小子藏起来了。”一个瘦小的汉子,指着姜晏洲对身边的一个男人说道。
这个男人就是在海王城里面被房天泽说走的那个客人,显然他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主儿。
“妈的,那个姓房的小白脸呢?”男人恐怕憋了好久的气,现在正没处发泄。
“我看到他们是一起来的,一定是一伙的,收拾了他也是一样的,再说小美人是在他的手里,我们把他打服帖了,还怕找不到那个小美人儿。”瘦小汉子嘻嘻一笑道。
“不错,就算这个小子倒霉,小美人儿等老子玩过了,就赏给你们了。”男人退到一边,抱着手打算旁观。
“好咧!谢谢大哥!”
那群打手至少也有十一二个,都是些有些打架经验的混混。
姜启禄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想也知道他们不是在叙旧,顿时急了。自己的儿子再怎么不好也是自己的人,别人碰一根手指都不行!要是放在平时他也许没这么急,但是大儿子现在腿脚不方便,又是面对十几个人,恐怕双拳不敌四手。
不过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出去一准就是去添乱的,这个李晰然的身体揍三五个还能撑得住,要是面对十几个,就肯定被累趴下。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心跳得厉害,脚也有些软,可能是夜里画图睡眠不足的症状。
他这边还没想出主意,那边就已经开打了,姜启禄一拍脑袋,转身就跑向停车场。
其实他真的不用替姜晏洲着急,因为现在最想打人的绝不是那群混混。
姜晏洲现在心情很不好,自从看到李晰然在玻璃罩子里就开始了。
那个人简直就是自己最讨厌的那种没什么本事还到处惹事的人,可惜自己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还不把这个麻烦送走,任由他不断地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现。自己不是最擅长解决这种麻烦的了么?
难道就是因为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点儿像那个人?自己真是该好好清醒一下了。
没过一分钟,那些人就发现他们今天出门没有翻黄历是不对的。以至于后来很多参与打架没残的人都养成了出门看日子的好习惯。
姜晏洲对这场打斗也有所保留,自从他回国后平日里都是都比较大度,有什么争端也是他先退一步,因此从没有和人动过手,倒不是他胆小怕事。
因为这里毕竟不是信奉力量和强者的d国,他面对的也不是皮糙肉厚的战斗种族,一出手把握不好力度就会惹事上身,他又最怕麻烦。
姜启禄心急火燎地开车过来的时候,战斗几乎要结束了,就剩下那个男人一脸吓尿了的表情跪在地上。
姜启禄从车里下来,看着满地的“垃圾”无言以对,自己的大儿子是吃了传说中增进功力的灵丹妙药了么?
“厄,上车吧。”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不用看也知道蓝方是战五渣,对红方没有造成一点伤害。
对于姜启禄去而复返的事,姜晏洲完全没有意料到,甚至可以说是惊讶的。
他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小绵羊,还想要保护他?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但是现在姜晏洲笑不出,打了一架以后他不但没有痛快,反而更加压抑。
根本就没有理会姜启禄的话,姜晏洲捡起地上的大衣,转身就走。
难道是自己估计错误,他受伤了?像上次脚扭了一样,这是他妈的又开始犟头了?打算一个人去舔伤?根本不明白大儿子心思的姜爹有些担心地追了几步,要是一旦发现不对就给医院打电话。
细碎的脚步声让姜晏洲彻底烦躁了,转身单手卡住了姜启禄的脖子。
在他看来世界上没有什么巧合的事,这个李晰然的生活习惯和说话的方式都太像那个人了,如果这是一场阴谋,那么这对于他简直是致命的了。有人知道他的弱点,甚至知道用它来左右自己的情绪。
即使这只是一个巧合,那么这个人也不能留下来了。
脖子被掐住,姜启禄憋了半天的火终于压不住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子不管了还不行么?
“姜晏洲,咳咳――你他妈的给我放――!”
姜晏洲的头压下来的时候,姜启禄完全没有一点防备,就这样被吻了一个措不及防,关键是那个“放”字是个开口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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