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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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男人是属狼的吗?

“这样呢──”

(17鲜币)商议出使

什麽事能让一个皇帝和两个王爷听到目瞪口呆?答应是:听到寒雪大谈要与庆合作,将龙跃一国一半给分了的时候。

皇甫昊天有点头晕的盯著寒战道:“这主意不会是你出的吧?”

“皇帝哥哥,你什麽意思啊,我就不能想出这样的好主意了?”寒雪不爽的叉腰瞪他。

“呃,”皇甫昊天瞄了寒雪身後的寒战一眼,心说,我哪儿知道啊,谁叫你身後那男人心计这麽深,偏藏的最深的也是他,人家这不是条件反射嘛。嘴里却是口是心非的说:“怎麽会,我家雪儿最是聪慧,当然想得到这样的好主意。”这後面该怎麽接啊,真是……,忙向两个弟弟使眼色。这年头,当个皇帝多不容易啊,连个实话都不能乱说,偏还得哄著这个,不能得罪那个,他这皇帝当的多委曲啊他。

“皇帝哥哥少贫嘴了,几位哥哥先听我说啦。”再蘑菇下去,天都黑了。为了不让皇帝哥哥再耽误时间,寒雪长话短说,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一一说给皇甫昊天,皇甫境天及皇甫凤天听,直听得皇甫昊天两眼星光灿烂,皇甫凤天的下巴都差点掉下来,最沈得住气的算是皇甫境天了,只见他若无其事的喝著茶,嘴上一直抿著一丝笑。

他们是想过以当下各国的形式,四国合攻碧落的情况不可能出现,只是没想到寒雪的竟会想到借庆与龙跃的不轨之心,趁机想与庆合作将龙跃给分了。若此事成功,天下大势必将有另一番新景象,五国并存之势改成四国,若是不巧,最後可能会出现碧落独大的情况。此计,真是让三人不得不惊叹,却也心惊。

“此计无可挑剔,可雪儿又是否想过,若庆王不答应合作,反将此事公告其它三国,这又当如何?”皇甫境天放在茶杯,打开玉扇轻轻的扇著,半眯著的眼不看寒雪,却是看著寒雪身後的寒战。以寒雪在民间的势力布局,想出如些妙计,并不奇怪,只是这个男人又在这件事中占著什麽样的位置呢。此等国家大事,寒雪能提出这样的计策,必是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他对此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这个男人。

“他会答应的。”寒战在寒雪回话前出声道,冷冷看了皇甫境天,他嘴角挑起一抹讥讽的笑,皇甫家欠了他多少人命债,大家心知道肚明,若他要复仇,这宫里谁也逃不了,根本没必要耍心计,要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心计都是白搭。他们信不信他都无所谓,只要他的雪儿信他就够了。

“哦?”皇甫昊天对寒战的冷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向寒雪笑道:“雪儿可否为皇兄解惑?”

将几个男人间的暗朝凶涌看在眼里,寒雪抿唇一笑道:“雪儿不才,手下有些人在各国都混的不错,若是庆王不答应,那庆国就会有一场不小的麻烦,到时我们转头跟龙跃合作也一样。”

“若是龙跃也不合作呢?又或者龙跃与庆国联合进攻我碧落,那又该怎麽办?”皇甫凤天沈声的问道,以寒雪的聪慧,必是已想到了各种可能,也必是有牵制其它国家的方法,他虽知道寒雪在民间的势力颇大,却未曾想到已到了可影响他国国本的地步。身为皇族後嗣,他们从小就受著帝王式的教育,深知道一个道理,“剑有双刃,不伤人便会伤已。”雪儿的势力已到了他们不能掌控的地步,若是有一天,她生了异心,那麽……想到此,皇甫凤天不著痕迹的睇了皇甫昊天一眼。

“呵呵,好,雪儿这此计甚好,哈哈哈──”皇甫昊天倒是听的龙心大悦。这招太狠了,虽不知寒雪在庆国埋了什麽样的势力,但是此招一出就逼得庆王不得不合作,否则等著他的就只能是国破家亡的命运。而且他敢打赌,雪儿在龙跃也一定有同样的布属。最算出现最坏的情况,龙跃与庆两国想联手合攻碧落,怕是两国都会有不小的麻烦。到时便是联合金沙,北冰两国也能趁火打劫,夺下他们的半壁江山。

想通这一切之後,皇甫昊天不得不对寒雪竖了竖大母指。“这事就依雪儿之计行事,境天,凤天,你们也准备准备。”给了不停给他便眼色的两兄弟一个梢安勿燥的眼神後,才向寒雪问道:“你们打算何时动身前往庆国?”

“就这两天吧,路途遥远,路上我还得布置一下。国书与随行人员还有劳皇帝哥哥尽快办好。”见事已谈好,寒雪跳下椅子,冲皇甫昊天行了个礼,便打算走人了。她怕再不走,寒战要翻脸了,皇甫境天与皇甫凤天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只要皇甫昊天信她一天,她便会尽心为他,为这天下,尽自己一翻心力。

“也好,”皇甫昊天点了点头,回身自身後的墙上按了几下,便自墙角跳出一个暗格,皇甫昊天拿了暗格里锦盒递给寒雪,“这绵盒里的是庆与龙跃的暗桩名册及令牌,你此行可随意调用。”

“皇上!”皇甫凤天闻言惊的跳了起来,见众人落在他身上的视频,惊觉自己的失态,忙掩饰的沈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皇上是否再与各大臣议议?”

“哼哼,”寒战冷冷的哼笑两声,冲寒雪道:“本就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偏是不听,现在看明白了吗,不如与我离了这里,天南地北任你我遨游。”

“寒战!”寒雪责怪的看了寒战一眼,无奈的看著他带著怒气的眼,伸手握住他紧握著的拳头,给予无声的安慰。

“无需再议,此事就这麽定了,朕相信雪儿与寒战的能力,定能办好此事。”皇甫昊天以不容异议的语气说道,霸气的看了皇甫境天一眼,再盯著皇甫凤天,浑身发出无声的威势,逼得皇甫凤天不敢与之对视的,拱手退到一旁。

皇甫境天略一沈默後洒然一笑,冲著寒雪道:“雪儿,即要出使庆国,这一路路途遥远,你还是先去准备行装吧,你的富贵楼,怕是也要安排一下才行吧。”

“境天哥哥!”寒雪感动的轻唤起一声。

“去吧。”皇甫境天柔声说著,边不著痕迹的憋了寒战一眼,他从来就不担心寒雪有异心,寒雪的心思简单明了,一看就明。他看不透的是这位昔日的尉迟大将军独子,现在的尉迟侯爷,尉迟一家因父皇的私心只剩了他一人,他的心中是否真的就不怨,不恨?是否像他表面表现的不恋权位只恋寒雪?他看不透,真的看不透。可既然皇上相信他,那他也无话可说。

寒雪感激的对他甜甜一笑,抱著皇甫昊天给她的锦盒,冲著三人轻盈一福:“雪儿先行告退了,也预祝两位哥哥北冰与金沙之行能一帆风顺,雪儿稍後修书一封,境天哥哥我雪儿带给北冰王吧,想来应是能助境天哥哥一臂之力的。”

“好。”皇甫境天温文淡笑著昂首。

皇甫昊天亦点点送二人离去,皇甫境天对寒战转身就走的无礼行为都没有说话,却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一待二人离去,皇甫凤天便再耐不住,对著皇甫昊天急道:“皇上,你怎麽能就将暗桩都交给寒雪呢,这要是万一……”

“凤天!”皇甫境天不急不慢的唤了声,阻止他再说下去,将手中的玉扇一合,放在一边的桌几上,皇甫境天严肃的道:“将人交给雪儿,我倒不担心,我不放心的是寒战,皇上真的这般肯定寒战无害吗?”

皇甫昊天肯定的对皇甫境天点点头道:“肯定,二弟可知寒战的武功已练到何种程度?”

看著皇甫境天沈思的脸及皇甫凤天疑问的眼,皇甫昊天沈声宣布答案:“若是他现在想血洗我碧落皇宫,这宫中所有的侍卫、暗卫再加上三万的御林军,也阻止不了他。”

皇甫凤天吓的坐倒在椅上,惊疑不已的看著皇甫昊天,一时六神无主的喃喃道:“若是寒战已有这般高深难测的武功,再加上寒雪手中的势力,启不是如虎添翼?”

“三弟还没有听明白皇上的意思麽?”皇甫境天眼中有一抹想通後的轻松与释然。“三弟可增想过,既然寒战已有这般出神入化的神功在身,他要杀你我兄弟已是易如翻掌,为什麽至今没有动手?”

“二哥是说?

“他是真的放下了。”皇甫昊天轻叹一声,背手看著两个弟弟道:“或许他当初接近寒雪确实是存心想复仇的,可时至今日,他是真的放下了。”

看著两个沈默了的弟弟,皇甫昊天满是无奈的道:“是朕与父皇都愧对尉迟家,所以朕想为他正名,将寒雪赐婚予他,此次就让寒战以尉迟侯之名,与寒雪一起出使庆国,为庆王祝寿。”

“皇上精明,雪儿虽为公主,却毕竟是义姓,并非出自皇家,有了这尉迟侯做陪衫,即不会让庆王觉得失了身份,又不会引人注目让人觉得唐突,此法甚好。”皇甫境天就事论事道。

“皇上,二哥,你们都不觉得寒雪的势力太大了吗?”皇甫凤天有些著急的道,怎麽他们就没注意到这事有多严重呢?真是急死人了。

“三弟勿急,此事皇上该是早就明了了,且雪儿的性子,你也该是明白的,无需担心。”皇甫境天微笑道安慰皇甫凤天道。

看著皇甫昊天与皇甫境天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是喝茶就是扇扇子,皇甫凤天急得直挠头,“正所谓人心隔肚皮,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有一天……”

皇甫昊天笑著摇头道:“三弟,不会有那一天的。”

皇甫境天亦冲著皇甫凤天肯定的点了点头。

皇甫凤天见此,泄了一肚子气,真的是他多心了吗?……

(12鲜币)怒(甜蜜)

而谁也不知道流言的两位主角,却窝在京城最大的妓院里,一个气的要杀人,一个笑得阳光灿烂。

而坐於下手才汇报完的豔娘却是冷汗如雨下,被寒战满身的杀气吓的只想晕过去了事。

“太好了,豔娘,你这事办的好,坐下吧。”寒雪开心的对豔娘表扬道。

“是……是……”豔娘抖的如秋风中抖瑟的树叶般,颤声应著,只是还没在椅子上坐稳,差点被一声巨响吓得坐到地上去。

“!”的一声,寒战一掌击碎了身下的椅子,虎目圆睁的瞪著首坐上笑的一脸灿烂的寒雪。“那些消息都是你让人故意传出去的?”

寒雪好笑的看著被木椅碎屑弄的狼狈不堪的众手下,再看看自己身边一米之内的清爽干净,不禁笑的更是灿烂,“是啊,一个没有妇德的公主和一个只有虚名却无权势的侯爷才会让人没有防备嘛。此去庆国可要一月的路程呢,我才不会天天被人阻杀。”

“你不信我能护你周全?”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为了皇甫一家,她竟然自毁清誉?

寒雪冲著一众部下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先行出去,自己则对道寒战可爱的皱了皱鼻子,“这不一样的嘛,人家还想去游山玩水的一路玩过去呢,才不想看你一路杀过去呢。”

“就算要一路玩过去,我也可以安排,你有必要放出那种消息吗?”一般女子皆视自己的名誉比命重,就只有她将自己的名誉当粪土。

寒雪看著满身戾气的寒战,心中也有点怕怕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拉著他的衣袖摇了摇:“你生气了啊?”

“我不该生气吗?”眼角扫到寒雪脚边有几块尖利的碎木屑,他握了握拳,身体却没有动。

“别生气了好不好?”寒雪一脸乖巧的陪小心,却在心里扮了个鬼脸,眼光却是躲躲闪闪的不敢与寒战对视。光是为放个假消息就这麽生气了,那她要是告诉他,皇帝哥哥已默许了她与寒战带大军征战龙跃的事,那他还不得把房子给拆了啊?要是再告诉他,皇帝哥哥已开始著手准备,此事只待她与庆王谈好合作事议,她二人便要随军出征的事,估计到时被拆的一定会被成她。

相处十年,寒雪的一举一动,寒战都了如指掌。而据以往的经验,寒雪突然变乖就肯定会有什麽让人很“消魂”的事他不知道。寒战虎眼一眯,危险的沈声道:“还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不会这麽背吧,她光想想他就知道了啊?寒雪吓了一大跳,惊慌的转身就想跑,却不知道她可爱的小脚板儿差点就被尖利的木屑刺穿了。

寒战心惊胆颤的在寒雪受伤前一秒将人给提了起来,直到将她放到安全地带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你就不能少折腾点儿吗?”

“你凶我──”寒雪委曲的扁了扁小嘴,清绣的双瞳雾气弥漫。

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心软!寒战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别想装可怜,还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龙跃&%&#¥我们@#¥%&。”寒雪把话含在嘴里咕喃。

“大声的说,别想混过去。”寒雪越是这样,寒战心里越是打鼓,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了。

“我跟皇帝哥哥要了打龙跃的事儿,这趟谈完了就出发。”早死早超生,她豁出去了。

“你、说、什、麽?”寒战双目预裂,脸色顿如勾魂厉鬼般。

见寒战如此暴怒,寒雪忙扑进他怀里抱著他脖子急急解释:“我没想撩下你,你任主帅,我任副帅,人家去哪儿都不想跟你分开啦。”

“我要杀了皇甫昊天。”真拿他当死人啊,才刚跟他吱会过,让他少找雪儿麻烦。这还没过两天呢,竟然就给他搞出这种事。不给他点教训,他还真当他是泥塑的啊。

“不行,你不能找皇甫哥哥麻烦啦。”

“你松手。”寒战冷冰冰的脸绷的铁青,怒目圆睁的瞪著挂在他身上的罪魁祸首。见过自毁清誉的,没见过这麽会折腾的,竟然让人将自己说的那般不堪,真真该狠狠的抓起来打一顿,偏他下不了手。

灭火,灭火,寒雪脑袋拼命转著,想来想去就美人计在此时用最保险。

“战~~”寒雪巧笑倩兮的婉转低唤著,如两人欢爱时轻吟的呢喃般撒著娇,让寒战身体一僵,眼中有明显的火光闪动。

“噗嗤”知道自己只一声唤就能挑动寒战的欲望,让寒雪即觉甜蜜又开心。她一时没忍住,急将头埋进寒战怀里“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还笑?”寒战僵著声,气也不是,怒也不是,狠也不是,真是万般滋味皆在心头。

寒雪笑了半响才慢慢停下来,抬头便给了寒战一个香吻,再小鸟依人的偎进寒战怀里撒娇,“别生气了好不好,虽然是被人说的有点难听,可好歹还是把咱们连在一起的,这下咱们俩可是闻名全天下了,嘻嘻。”

“你还笑得这麽开心?”见过名誉尽毁的人能笑成这样的吗?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他被外面的流言给气疯了呢。此时寒战心中仅存的一点点怨气,都给清了个干干净净。

“看你这麽生气,我当然开心啊,呵呵。”寒雪边说著便又埋在寒战怀里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就这麽想惹我生气?嗯?”寒战危险的眯起眼,大手握住寒雪的腰,将深埋在怀里的人硬抱了起来,与他对视。

寒雪一手怀著他的脖子,一手轻拍著寒战的脸,一点也不把他身上的冷气压放在眼里,“你是因为在意我才生气的嘛,我当然开心啊,嘻嘻。”

甜的似能滴出蜜来的笑容,软了寒战的心,也柔了寒战一脸的冷意。眼前的这张甜美的小脸算不上绝色,比不上很多他见过的美丽女人,但是却在他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让他日也思,夜也想,一时半刻见不著便会睡不著吃不香。

这便是他深爱著的女子,与世间任何女子都不同。有时能气的你吐血,有时又让你甜蜜的狠不能揉到心里去。无奈的轻叹一声,重将人紧拥入怀中。“我该拿你怎麽办?”

“继续疼我宠我怎麽样?”寒雪将眼睁著圆圆的,活像讨食的小狗似的,可爱的让寒战弯了两边嘴角。

“还有吗?”话一出口,便见寒雪的笑容如他所意料的变的灿烂无比。

“当然,你以後什麽事都得听我的,我怎麽欺负你你都不能生气,我要做坏事,你得帮著我,别人欺负我你得帮我揍他,我整人要被抓的话,你得带我逃跑……”

房内两人甜蜜的你侬我侬,偶偶细语,房外一堆因担心而守在门外的人,听著房中传出的细细的女声,个个绝倒。

被姜总管请来救场的夫妻俩听著女儿强悍的话,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寒战。“相公啊,我怎麽觉得把女儿嫁给寒战,是在害人家啊。”

(12鲜币)相送百里

话说古来公主与邻邦联姻,文武百官出城相送的有,只因出使邻国,却得太上皇携皇帝与文武百官送出百里的,古往今来唯有护国公主一人,也让全天下的人认识到这位异姓公主有多受碧落皇室所有人的宠爱。

风沙飞扬的官道上,只见长长的队伍中,一辆以珠宝玉石镶嵌的超级豪华马车边上,寒战一身银丝暗绣的黑裳高坐於一匹黑色俊马之上,银色的麒麟张牙舞爪的跃於黑裳之上,活似要跃出衣裳似的,映著寒战冷峻的脸更加俊美异常,也更显冷厉的生人勿近。

寒雪看著前後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头痛的按著额角,这麽多人要走上多久才能到庆国啊,不会走到目的地时她已经白发苍苍,牙疏齿摇了吧?而守著马车亦步亦趋的五个男人,更是让她的头疼上加疼。

按她的原计划,只是让皇帝哥哥带百官相送出城,以便能让庆王清楚她在碧落的地位,好方便她与庆王的谈判/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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