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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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得寸进尺的男人,他居然提出这么个馊主意,那不是向小刘示威吗我还没下贱到公开把野男人带到自己的婚床上做爱给丈夫看。我想小刘再窝囊,也接受不了那样的现实。我忙说:“郝书记,那怎么行呢”

郝书记说:“那么你就到我宿舍去。”“不不”

“不要回绝,就这样决定了,晚上我在宿舍等你。”说完挂了电话,这算是约会这哪是像约会,分明是威胁

我恨不得把太阳牢牢拴在天空,我恨不得把浙渐罩下的夜幕撩去。然而我无力阻止黑夜的又一次降临。当黑夜降临,多少丑恶在横行,多少灵魂在呻吟。我知道,郝书记不会是一个衷情的男人。他已经成熟到把一切人和事都摆弄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他不必要也不可能为我去保守秘密,更不会对我情有独钟。我又何必去牵就他现在我明白了,许多女人陷入婚外情心情多么矛盾复杂。她们牵就男人,是因为害怕被自己的男人发现,害怕自己会被可恶的男人搞得身败名裂。同样,我惶惶不可终日的原因也在这里。然而,我想,与其牵就郝书记给自己灵魂罩上抹不去的阴影,不如就此一刀两断,痛改前非。我下定决心不听郝书记的命令,尽管他曾经占有我,但我未必永远属于他,尽管我有求于他,但我不必用贞操作为廉价的筹码,尽管我

这天晚上,我早早关了电视和小刘上床。我紧紧依偎在小刘的怀里。我让他抱紧我。我身子在颤栗。“我好怕。”我问,“我是你的小马驹吗”

小刘说:“什么”

我记起来了,他在做爱最兴奋的时候,习惯喊我妈而从不叫我小马驹。小刘的发问让我一阵心跳。活见鬼,我怎么会喜欢上“小马驹”这个昵称它应该属于噩梦中的呓语。我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情意缱绻地吻他。

小刘感受到了少有的热情,怦然心动。然而,他被我撩拨得激动不已,却怎么也不能勃起。

我说:“我在上面吧。”

不料,他冷冰冰地说了句,“在哪学来了”一下扫了我的兴趣。当我发现小刘这句话是无意发问时,我再温和地抚摸他,他却无动于衷,只是痛苦地说:“我阳萎了”

这不可能,尽管他不像郝书记那么粗暴猛浪,让我感受到男人强壮有力的美,但是他的轻轻爱抚每次都给我点点入谷的滋润。他从没有阳萎过,现在怎么会阳萎除非他有心理障碍。莫非,他发现他妻子的不忠莫非他隐隐感到我躲躲闪闪的目光里蕴含着不可告人的痛苦我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我用力给他几个热吻,我说:“不会的,你没病,你不会阳萎的,相信我,来吧。”

然而,他终于没有勃起。他无心作肉体的搏击,因为他的灵魂可能在流血。

我本来是想用温存唤他对我的信任,去驱赶郝书记在我心头留下的阴影,可是,没想到,我得到的是更加浓重的双重阴影。当我博得一个男人的欢愉同时,我失去丈夫的爱。我在宁静中思考自己的作为。

“叮呤呤”床头的电话铃声吓得我跃起来。黑暗中,小刘抓起电话放在耳边,大气不出地听。我一听就是郝书记的呼唤。我不知道他怎么查到我的电话的。

“小马吗”一种十分痛苦无奈的声音。

小刘一声没吭,把电话给我。我浑身在颤抖,一边接过电话,一边拉起被子围在身上。我转过身去,尽可能离小刘远一点。同时,把听筒紧紧捂在耳上。因为,我不可能告诉郝书记小点声,我丈夫在身边。我只能想法设法减小音量。我知道,郝书记有一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百姓,皆我臣民的优越感,他随便拨通本县的哪家电话都用不着低声下气的。但是,既然他把我作为他的情人,他总该为我的处境想一想吧。

我听到他在叫,“小马吗你那天叫我办什么事来着”

我悬着心终于落地了。到底是县委书记,不仅是官场老手,还是情场老手。在为我制造一个好的环境同时,也一定为他找到体面的借口。我想,当着小刘的面,我的确该向郝书记摊牌了。否则,一方面,我不能白白贴上贞操;另一方面,也不便负了郝书记的一番好意。

我说:“噢,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多找个机会给我丈夫锻炼一下。”

郝书记说:“我以为是你自己的事呢,我今天给你的局长打了招呼,找个机会给你锻炼。”

我忙说:“别费那份心,我很喜欢我的工作,能给我家小刘提一提,我就感谢你。”

他突然小声传个飞吻,小声说:“怎么谢我,骑我”

我突然大声说:“噢,小刘,在老龄委工作。记下了吧”说完,我赶紧把电话挂下。

一个男人,如果对自己女人的行为没有一点警惕和醋意,大概不会算上好男人。我想,小刘一定听到郝书记在电话说的话了,一定。因为,他的话在我耳边回响,怎么也抹不去。那么,小刘听到那调情的话是什么反映我希望他趁热打铁,在我没有机会撒谎的时候,暴跳起来,狠狠抽我几个嘴巴,骂我是个婊子,向权力出卖灵魂的婊子。我不会有什么怨言。我完全理解一个男人的尊严。男人可以不要江山,但不能没有自己的女人。我的确做对不起小刘的事,尽管说这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但是,达到目的的途径难道只有出卖贞操我没有任何理由,理直气壮为自己伸辩,然而,小刘此时死猪般地沉沉睡去。

我轻轻把电话拿到一旁,怕郝书记再来电话,好让自己睡个安稳觉。但是,一夜噩梦不断。

郝书记又来开电视电话会了。当着众人的面,他看我的眼神让任何人都能看出来,我和他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他的眼神是那么贪婪,那么旁若无人,不顾一切。相信一个在成熟男人都有这样的经验,除去对自己睡过的女人用这种直逼的眼神,对别的女人从来不敢。我在他的逼视下,用目光告诉他,请你尊重我的人格,我不是你的玩物,我还要堂堂正正做人,生活下去。然而,不出我的意料,他哪里会为我着想。不仅向我挤眉弄眼,而且,他居然当众这样夸我,小马真是草原上一匹奔驰的小马驹,做事情风风火火,又快又麻利嘛。这哪里是夸我,分明是把他对我的昵称抖给人家,显示他的能耐。我脸上发烫,像站在火山口上。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我会迅逃离这该死的地方。但是,我看出来,前来开会的人没一个人敢附和郝书记跟我开玩笑,是他们没有听出郝书记的话外之音是那样当然最好。还是他们不敢我想他们一定不敢在掌握他的命运的人面前放肆。只有郝书记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他想做的事,哪怕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出他肮脏的灵魂,也没人怎么他。

此时他又一本正经地说:“小马有一点还要改进,做事可要守信用。”

我知道他指的是他让我去他宿舍的事。我说:“一定。一定。”

我退到监控室。我在荧光屏上看见一向严肃的郝书记始终面带微笑,他好像看见我坐在他的对面。我没有忘记给他照张照片。

散会以后,郝书记找这个谈话,找那个布置一会工作,就是不走人。最后打发掉其他人走了,他来到我的监控室,说:“给我拍照了吗”

我没有回答,把照片递给他。他说:“这张照得好。送给你吧,让你天天看见我。”说着就抱我亲嘴。我用力推开他,站到门口。他满脸彤红,十分生气。他平静一会,掏出一把钥匙。拉过我的手,把钥匙重重压在我的手心,说:“这是我宿舍的钥匙,我随时欢迎你光临。”向我挤个媚眼,走了。

我攥着冰冷的钥匙,听着郝书记下楼欢快的脚步声。我想,一个男人怎么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且不说没有党性原则,单说连起码做人的良知都丧失殆尽强暴了我这个良家妇女之后,还厚颜无耻,得寸进尺,想长期霸占我。我像攥着一颗定时炸弹攥着他的钥匙,惴惴不安。怎么办把它扔掉太容易了。可是,我又觉得不应该拒绝,只要郝书记在,我能逃出他的手心吗拿着可以,我不去开他的门又有什么呢我把他的钥匙装进自己包里。

一天,小刘问我:“我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我很生气。他自己的事情居然问我“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干什么的”我说,“我哪里知道”

小刘说:“郝书记怎么说”

我突然莫名其妙大为光火,指着小刘的脑袋说:“郝书记是我什么人,他会跟我说这些话我是郝书记什么人,我问郝书记就行”

小刘仍然平静地说:“听说,最近县委要动一批干部。”

我说:“你是让我再去找郝书记”

小刘沉沉着地点点头,并语气沉重地说:“这个家,只有你能顶起来。”

是吗我能顶起这个家我先前一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个家庭,一贯是男主外,女主内,一旦翻了个,那么,男人就会成为缩头乌龟,遭人唾骂。因此,我尽管心气较高,却从不愿抛头露面,把丈夫搞得灰溜溜的,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家庭救世主。但是,小刘把家庭航舵扔给我了,我不能逃避不管,任海浪吞噬航船,好吧,我顶起来,既然男人无能,我别无选择。

我来到郝书记的宿舍门口,悄悄取出钥匙,卡吧,我迅速闪进屋,反锁了门。正坐在桌边看书的郝书记,见我从天而降,眼睛一直了,突然跳起来,“咦,我的小马驹来啦”扑向我,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下去。

不知道他的性欲怎么会从书上勃然跃起,没有一个酝酿的过程,就那么狂躁起来。他差不多是撕下我的衣服,疯狂地在我身上施暴。我像一只面团,任他肆意揉玩,这次,我是有备现而来,根本没有羞耻感。我吊在他的脖子上。他噙住我的舌头,像只老袋鼠把我吊进卫生间浴缸洗完澡,又吊到沙发上,吊到床上,于是,我们在床上忙作一团。

如果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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