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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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飞雁闪到路旁,抱拳一礼,含笑说道:「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台岂可先骂在下不长眼睛,就算兄弟一时大意,我已向兄台道歉陪礼,而兄台又何必动如此大气!」

「好小子,碰了人还要教训我,那大爷今天非和你讨个公道不可。」那人说着,呼的又是一掌。拳风呼呼,劲力的确不小!

南飞雁侧身闪过拳风,细一打量那人,见他:身着黄麻长衫,装束十分怪异,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脸横肉,老鼠眼,一个红红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凭这份长像,就知道他一定蛮不讲理。

「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手。就凭你刚才闪身的动作,如果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谅你也不会知道‘淮阴一虎'的厉害。」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飞雁打去。

「淮阴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南飞雁喃喃自语,顺着掌风,向右飘出一丈,心下暗想:「本人艺成下山,既抱定两个目的,除了找寻各地艳妇美女,追欢取乐,就是会会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这『淮阴一虎』,少不得领教他几手武林绝学,主意一定,立即抱拳,冷冷笑道:「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见告?」

「嘿嘿,小子,这些你还不配知道!」淮阴一虎见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飞雁厉声喝道:「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那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飞雁习艺虽然不精,但委实不愿和无名刁辈动手过招!」

这几句话说得淮阴一虎满脸通红,他嘿嘿一声笑道:「小子站稳,听见你大爷的名字可不要吓破你的狗胆!我乃双姓上官,单名一个莽字,承武林同道谬赞,送一个外号,叫‘淮阴一虎',淮河一带,哪个不知,谁人不晓。」上官莽话音刚落,一对老鼠眼怒睁,立为两道厉芒!看样子他的内功火候,还真不错!

南飞雁听罢,漠然一笑。足下丁八站好,左掌护胸,右臂一晃,一招『绿化中洲』迅速无比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晃身,右掌一抡,反臂打出。势如排山,劲如旺海,二股掌风一遇,『碰』然一声,击得场中沙石飞扬。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让。

这时场外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凡知道淮阴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飞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为许多人恨透了这上官莽,平时依仗身怀一点武功,专门欺压善良。今日见他与一位少年动手,每个都希望少年打胜,杀杀淮阴一虎的凶气,免得再为害地方。

南飞雁刚才和他对了一掌,业已试出上官莽的内家真力,并不会比自己更强。於是,胆气一壮,长啸一竖,喝道:「上官朋友,小心。」话音刚落,南飞雁拧腰欺身,双掌一错,连环拍出。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转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後,接变『夜观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劲气威猛,其实无与伦比。

淮阴一虎暴吼一声:「好功夫。」身形一晃,双掌平推,一式『撼山赶月』化解了南飞雁击来掌风。

南飞雁见两招走空,不由得傲气横生,长啸一声,身形腾起,以水昌派独有的移形换位身形,欺近淮阴一虎上官莽。右手一晃,左掌一式『长恨绵绵』,朝上官莽胸前拍去。这一掌外表上看来轻飘无力,实际上内含无边杀机。

淮阴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机,处处显得被动。他提足真力,不退反进,左掌护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飞雁击来掌力。

南飞雁见状,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九成,倏的吐气闭声,丹田真力顺掌绵绵而出。

凡武林人物,只要稍识武功,无不力避比拼内力。然而淮阴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却是迫不得已,而南飞雁看来也有心让他吃点苦头。

於是,两股掌力一接,突听『轰然』一声大震。

南飞雁後飘一丈,神定气闲,脸上挂着一丝冷漠的笑意,注视着这时的淮阴一虎上官莽。

上官莽可真惨啦一掌接下之後,竟觉五脏内腑翻腾,两眼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形,被南飞雁的掌风抛出竟达三丈有馀。他面色灰黄,张口吐出两口鲜血,一交摔在地上。

看热闹的人群中,又暴起无数的喝彩喊好声。

南飞雁严肃的道:「微末之技,竟敢蛮不讲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饶你一条狗命,今後如仍不知後悔,持技欺人,只要叫我碰上,当予严惩。」

南飞雁虽是初初行道,在大庭广众之前,所说的这几句话,真可以说是义正严辞,光明正大至极。

上官莽暗咬钢牙,强忍腑内伤痛,怒睁鼠眼,仍旧以不服的口气,恨恨说道:「姓南的,咱们的恩怨算是结上了!一掌之恨,上官莽势在必报,有道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在哪驻足,将来我好去算清这笔账。」

南飞雁微微一笑道:「卧龙山天台峰,上官朋友有兴,南飞雁随时奉陪!」

淮阴一虎上官莽冷哼一声,默不作声,只顾调息内伤。

众人又是一阵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扫视围绕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内重伤,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後,南飞雁在淮水岸边,掌震淮阴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径而走,很快的传遍了大江南北、黄河上下,甚至也震动了整个武林。

南飞雁见淮阴一虎负伤离去,心中暗暗好笑。但他也叹服上官莽所表现的那种威武不屈的精神!他抬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长衫,分开路人,独自沿着淮水岸边,向东慢步走去。

他本和那妇人约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园中幽会。但见天色尚早,只好仍旧长衫飘飘的在淮阴街头闲荡。

一会儿,他走进一家饭店,胡乱的吃了些充饥的食物,走出来时,天色已是华灯初上的黄昏时刻了。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南飞雁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道:「这已是秋天的季节了!」

看看街头,早已人影稀少,他就迈步大动,向昨夜和妇人约好的小花园走去。不大功夫,南飞雁来到花口门口,定晴一看,花园门紧紧的关着,似无人来的样子,当下他心中一怔。接着暗道:「莫非那妇人耍了花枪,没有按时前来,」想罢他也不去敲门,只一撩长衫,略将身形『潜龙升天』,蹿上墙头,半刻未停的跃进花园墙内。及至稳住身子,略一打量。只见花园的景色,已和昨夜所见大大的不同。

他直觉的感到,花园内的一切,都好像经过了一番新的整理。他正在心中暗忖,忽听园花厅之门大开,通明的灯光,从门中射出。接着,见那妇人已笑盈盈的站在门首。

南飞雁紧走几步,来到花厅门前,深深一礼,口中笑道:「南飞雁一时来迟,累大嫂久等了!」说罢拿眼细细打量妇人,见那妇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见,犹已不同。眉角含春,娇娆体态,表露万种风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万福说:「公子真乃信人。」

於是,二人手挽手的赶回花厅。

妇人反手关上房门,南飞雁一看厅内,厅内的布陈倒也简单,一张方桌,两边各有一把太师椅,靠东边墙下却摆好一张宽大的床铺,被褥精致。

南飞雁坐在床沿,顺手脱去妇人的长衣。妇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两个失去弹性,软垂的大奶子,奶头早成赤黑色的。

他搂过来妇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妇人的奶子一阵捻弄,捻得那妇人一阵yin笑,并伸过手来,扯开南飞雁的裤子,去抓弄他的阳物。

南飞雁捻弄了一会儿奶头之後,给她退下萝衫,脱下内裤,妇人那双白玉似的大腿上,满布着道道花纹。特别是那一双大腿根部,在那个不小的阴沪四周,长满了黑色的荫毛。

南飞雁心中暗道:「妇人长得虽然平常,但皮肤生得倒很白净。」於是,双手就在妇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阴沪四周,展开挑战性的按摩。

妇人微低臻首,看看南飞雁那粗大硬长的鸡芭,简直和那心爱驴子的货色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遂将两片红唇,也送到南飞雁的嘴上。

南飞雁也微闭星目,口吐舌尖至妇人的口中。二人并肩叠股,亲嘴吮舌,挑弄磨擦,将有顿饭光景。看看二人都yin念大动,南飞雁才脱下自己的长衫和贴身衣裤。粗大硬长的鸡芭,紫棱跳脑,赤光鲜艳,那妇人简直爱不释手!

妇人浪笑的说:「公子,你的鸡芭真有意思!」

南飞雁得意的反问妇人道:「比那畜牲的怎样?」

妇人闻言,整个娇躯压在南飞雁的身上,一阵揉搓,并浪浪的笑着说:「公子真会说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说,我的粗大,还是驴的粗大呢?」南飞雁做补充说明。

「哼!你们两个的鸡芭都不相上下。」妇人巧妙的回答。

南飞雁一手放在妇人的阴沪门口,先用一指在把弄。然後渐渐的伸进去四个指头,仍然觉得妇人的浪||穴松垮垮的。索性他把一整个的拳头都伸了进去,一阵轻闯、搅合。妇人的yin水顺南飞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为止,南飞雁一共接触了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在南飞雁的心理感觉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兰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显得没有经验,但她的个性却强得令人难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个最最理想的,她人长得比春兰美,皮肤也比春兰更软更嫩,特别是她那一对带有特别弹性的奶子。不过,她处处显得有点做作。其实这一点,是南飞雁想错了。因为他对女人仍然缺乏实地经验,不知道解氏的娇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长,只是南飞雁不明此理罢了。

目前这个妇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经过大的风浪,故对一切表现得十分自然。

南飞雁用整个的手扣弄着她的阴沪,弄得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颤声娇语的说道:「公子,你┅┅你的手!快一点拿出来,让鸡芭进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点浑身痒痒啊!」她说话的声吾,显得有点断续。

「好┅┅好。」南飞雁抽出湿滑滑的手,在床单上擦了几擦,吃吃的笑着说道:「好大嫂,我们怎样的玩法?」

「随你的心意嘛。」妇人送给他一个热吻之後,荡笑着说。

「我们先来一个金鸡双立试试。」南飞雁一时兴起,想和妇人站在地上玩玩。

妇人忍不住的浪笑着问南飞雁道:「我的亲哥,什麽叫做金鸡双立呢?」

南飞雁两眼盯着妇人胸前那对软绵倒挂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妇人送个他一个撩人的浪笑,问道:「亲哥,你笑什麽?莫非我这两个奶子不好?」

「那,那,只有奶这种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兴趣。」南飞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骗我,我才不相信呢?」妇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两个奶头全成赤黑色,满脸讷讷的。

南飞雁急急的补充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骗鬼。」妇人又翻他一个白眼。

南飞雁笑道:「大嫂不信,难道叫我对天发誓?」南飞雁显得有点慌张。

妇人卜滋一笑道:「不用发誓,你的眼晴已告诉我说,你说那话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飞雁心中一阵暗暗吃惊,觉得这妇人的经验阅历,确比春兰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但他知道强辩无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独门秘术,想以动作打消妇人的不快,一面暗运气功,挺直了他的阳物,笑笑说道:「大嫂,我们到床上去玩吧。」

「怎样玩法呢?」这会轮到妇人问他。

南飞雁搂着她白白的身子,站在床下,令妇人抬起一腿,单手握住阳物,插到妇人的浪||穴之中。『卜滋┅┅』一声。由於妇人的yin水四溢,故阳物插进,毫无半点难入之势。『卜滋』的一下,就插进去了五分之二。

妇人浪声连连的说道:「好哥哥,这样玩法,难过死了,我们还是躺在床上比较方便。」

但南飞雁哪答应,一只手托着妇人抬起的一腿,一只手搂着妇人的腰,狠命的一阵拍打。渐渐地,妇人习惯了这个姿势,双手抱住南飞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筛糠一样,摇摆迎合起来。南飞雁施展独门秘功,深刺浅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妇人哼声不止。

妇人忽然娇躯一颤、银牙紧咬,像是要流的样子,急急的喘着气,唷唷道:「亲哥┅┅这样弄我浑身难受┅┅哎呀┅┅不行┅┅我的亲哥,我们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要流┅┅/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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