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嫂回屋上床沉沉的睡了,脸上兀自挂着多年难得一见的甜笑。
牛嫂(二)夏季天亮的早,雄鸡一鸣,野狗乱叫,晨光已透窗而入。平日这时候,阿牛嫂早已收拾好早餐,叫孩子起床吃饭了。但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她实在倦了,因此虽是鸡鸣狗吠,她仍是沉睡未醒。
三个孩子依次爬起,见妈妈仍在呼呼大睡,不禁觉得奇怪。大毛十二岁已略微懂事,他探手摸摸妈妈额头,感觉并没发烧,便轻手轻脚带着两个弟弟,自去掏米作饭。他心想:“妈妈定是累坏了,该弄点好的她吃!”于是到鸡窝里摸了两个鸡蛋炒了,权充替妈妈加菜。
“妈!你醒醒!吃饭啦!”
阿牛嫂猛然一惊,慌忙翻身爬起,却见大毛、二毛、小毛三兄弟,直挺挺的站在床前,关心的向她凝望。她脸一红,心一热,跳下床嚷道:“唉呀!睡过头了!现在什么时候啦?还没作饭呢!”待她看见饭桌上已整整齐齐摆好了饭菜,不禁又是惭愧又是安慰。
三兄弟被阿牛嫂很夸了一番,瞬间彷佛也有些大人样,但不一会二毛、小毛又为争吃炒蛋,险些打了起来,阿牛嫂不禁笑骂着叹了口气。
“妈!我看你是真累了,反正田里没什么事,你今个就在家里歇着吧!”大毛到底懂事些,体贴的要阿牛嫂在家休息。
阿牛嫂心想:“如今田里确实也没啥事,不过就是捉捉虫,拔拔草罢了。”便道:“也好,妈就在家歇一天。你带着弟弟不要乱跑,有空就去田沟里摸些泥鳅、蛤蜊,晚上咱们煮汤喝………还有…毛驴这些时候也累坏了,今天就不要牵出去了。”三兄弟答应一声,嗤溜一下就窜出门去,老远还听到他们的嘻笑打闹声。
阿牛嫂一进牛栏,毛驴便挤过来东闻西嗅,挨挨擦擦,兴奋的不停嘶叫。阿牛嫂心想:“瞧它这亲热劲儿,莫非也知道咱俩关系不同了?”她搂着毛驴的脖颈,轻抚着驴背,爱怜的在它耳边呢喃道:“昨晚你也累了吧?想我吗?”
毛驴就像听懂似的,鼻里嘶嘶喷气,四蹄来回跺地,那根骚驴棒也分分寸寸长了起来。
“唉呀!你这坏东西,怎么又不老实?………好了,别闹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阿牛嫂忙惯了,一旦闲着总觉得浑身不对劲,便牵着毛驴出去散心。农村里白天大伙都下田,阿牛嫂牵着毛驴走了半天,竟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也不知是她多心,还是毛驴真有人性,往常都是她跟着驴走,这会反倒是驴跟着她走。这走也就罢了,毛驴却老伸着鼻子在她屁股上乱碰乱闻;有时使力大了,还险些将她撞倒。她生气的回过头来骂驴,却见毛驴色迷迷的望着她,暗红色的驴屌也已脱鞘而出!她大吃一惊,心想:“还好路上没人!否则旁人看见,还不知要惹出多少闲话!”
毛驴一个劲的将牛嫂往林子里顶,牛嫂生气的骂它打它,毛驴却依然故我。它水汪汪的大眼执拗的盯着牛嫂,鼻孔也嘶嘶的往外喷气,瞧它那猴急的模样,彷佛是在央求:“人家现在就要嘛!”
林子里有颗双人合抱的大树,毛驴将牛嫂顶靠在树边,忽地长嘶一声,前脚便跃起搭住树身。牛嫂一看那姿势,脸也红了,腿也软了,下体立即泛起一股热潮。她求饶的道:“亲亲驴大哥啊!这大白天的,要是让人瞧见可不得了啊!”
毛驴生气的踪跃踢树,踹得大树落叶纷纷。牛嫂见那驴屌愈发亢奋,红通通的像要滴出血来,便心疼的摸着驴屌安慰道:“唉呀!冤家!我知道你想,可你总得让我先瞧瞧,这四周有没有人嘛!”
牛嫂四下望望确定没人,便脱下裤子扶着大树,老老实实的撅起白嫩嫩的屁股。毛驴意气风发的仰头嘶叫,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它两眼放光,牙齿咬得嘎啦嘎啦响,彷佛满意的说:“这样还差不多!”
毛驴喳巴着嘴恢复四肢着地,突地“嗖”的一下,伸出黏哒哒的舌头,将牛嫂连牝户带屁眼全刷了一遍。这驴舌较人舌粗糙,上头味蕾颗粒也大,牛嫂吃它一舔,真是痛痒酸麻,呜哩哇啦。
“唉哟!你这冤家………怎么还会使花招啊?………嗯…唉哟…”
毛驴双蹄一扬,再度搭上大树,牛嫂慌忙一手往后圈住驴屌,以防它性急乱戳。方才它神来一舔,牛嫂尚未湿润的牝户,已全都沾上它黏兮兮的口水,故此当驴屌进入时,牛嫂倒也没感到特别疼痛。
“一回生,二回熟”,牛嫂这回已能顺着毛驴的节奏,作出相应的配合。毛驴向前一戳,牛嫂便向前一缩,毛驴向后一拔,牛嫂屁股便朝后一顶,毛驴只觉畅快到了极点,心里不禁纳闷:“莫非她原本就是只母驴?”
一人一驴配合得恰到好处,当毛驴狂嘶急吼强劲喷精时,牛嫂也紧紧夹着屁股,哼叫着亲亲驴大哥。
事毕,阿牛嫂一起身,灌得满肚子的驴精便沿着大腿直往下淌。毛驴伸过头将湿湿的鼻子杵在牛嫂裆间,急速的喷着热气,似乎很不满意牛嫂轻易让jing液流失。牛嫂边揉着肚子,边笑道:“你生什么气?我又不能替你生只小驴?不淌出来,肚子胀得难过啊!”毛驴蹶蹄摇尾打个喷嚏,随即旋身掉头,彷佛在作无言的抗议。
出了林子来到小河边,牛嫂见四下无人,自己浑身又一股汗臭驴骚,便脱衣下水洗洗干净。她边洗边打量自己壮硕丰满的裸身,心里不禁暗道:“哼!杀千刀的二虎子!还想先试一试哩!你的家伙能强过驴屌吗?呸!就算真试,老娘两腿一夹,大屁股一摇…。嘻嘻!就连毛驴都受不了,你这峱货,行吗?…哼…还敢嫌我!老娘不嫌你,就算你祖上烧高香啰!”
经过驴屌淋漓尽致的疏通,阿牛嫂只觉浑身舒畅,快意无比。她心里想的高兴,脸上也流露出自信的媚态,那毛驴竟像看得懂似地,牛嫂一洗好上了岸,毛驴立刻撒娇似地偎了过来。牛嫂直觉的朝它那儿一瞥,嘿!那食髓知味的驴屌,果然又不老实的硬了!
“不行!………我才刚洗干净…再来我可吃不消……”
畜牲到底是畜牲,一发情便难以收拾,毛驴硬缠着牛嫂,不时还蹶起双蹄,摆出牛嫂教导的启蒙姿势。牛嫂打也不是,骂也不灵,只好握着驴屌搓揉,安抚道:“好了!别撒娇了!我用手替你揉揉,用嘴替你亲亲吧!”她勉强将驴屌前端塞入嘴里,吃奶般的吸吮了两下,毛驴身子一抖,立刻安静了下来。
阿牛生前总嫌她那儿宽松,老喜欢要她以嘴代劳,故此牛嫂早就练成了一嘴好功夫。她舌尖熟练的一绕,左三圈、右三圈,马眼上头又三圈;舔三下,唆一口,舔舔唆唆亲一亲。毛驴被她搞得神魂颠倒,真还以为自己是人哩!
牛嫂吸吸吮吮、搓搓揉揉,毛驴声声嘶叫、尾巴乱摇,一会儿,驴屌猛地一胀,驴精便排山倒海的激射而出。牛嫂措手不及,咕噜噜咽下去一大半,咽不下的则顺着嘴角直往外淌。驴精咸咸涩涩,略微带点腥骚,牛嫂喳喳嘴,细品了一下,觉得味道也还不错。她就像过去服侍阿牛一般,体贴的将驴屌上的余精全舔干净,毛驴温驯的眨巴着大眼,彷佛就要掉下泪来…………************“混帐!拖油瓶的破鞋你也要!简直气死我啦!”
王大爷吹胡子瞪眼,怒骂着二虎子,二虎子硬着脖子站在一旁,满脸不服气的模样。
“爹!您也骂得太早了吧?我是找媒婆去说过,可人家还没答应呢!”
“什么?她还没答应?…她奶奶的!她是仙女下凡啊!………你真没出息,连个破鞋都搞不定………咱们王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她奶奶的!你到底看上她哪一点?”
所谓“知子莫若父”,同理“知父也莫若子”二虎子一听王大爷的口气,便知道事情已有转圜,于是委屈的道:“爹!这还不都怪您啊!您从小就告诉我,娶媳妇一定要找屁股大奶子大的女人,她正好奶子大,屁股也大嘛!”
王大爷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你怎么知道她奶子大屁股大?她光着让你看啊?”
“爹!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能看走眼?我就是前阵子凑巧看到她光着身子,所以才想娶她嘛!…啧啧!她那个奶子、屁股啊………爹要是看见………说不定爹都想娶她!”
“放屁!你这个浑蛋!………”
王大爷嘴里虽骂,心里却痒了起来。他为老不尊,经常带着儿子出入声色场所,父子俩癖好相同,都喜欢高头大马,身材壮硕的女人;有时遇上好货色,父子俩还一块上阵呢!如今听儿子吹嘘寡妇的身体,他不禁起了邪念,心想:“要是这寡妇真像儿子吹嘘的那样,一旦过了门………嘿嘿……”
“爹!您骂也骂过了,到底答不答应吗?”
王大爷咳嗽一声,摆出父亲的威严,一本正经的道:“唉!你哥大狗子,儿子都十来岁了,你却连媳妇都还没娶…嗯…既然你执意要她,那就带来给爹瞧瞧吧!”
牛嫂(三)王大爷首肯之后,二虎子不但迟迟未将牛嫂带来反而还有意无意的躲着他。王大爷心中犯疑,便私下差人打听,这才发现牛嫂压根儿就没答应过二虎子。这一家伙,可把王大爷给气坏了。
“这个兔崽子!八字还没一撇,就来消遣老子!……他奶奶的…。看来老子非亲自跑一趟不可!”
阿牛嫂牵着毛驴还没到家,远远就瞧见自家门前站了两人,待她走近一瞧,赫然发现其中一人竟是村长!阿牛嫂心中不禁有些七上八下。这村长虽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但在牛嫂这乡下妇人眼里,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啊!如今村长亲自上门,可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她心里正犯嘀咕,村长已笑咪咪的趋前一步,毕恭毕敬的对着她打躬作揖。牛嫂受宠若惊,顿时不知所措,尴尬万分。
“唉呀村长!您这不是折死我了?干啥啊?”
村长近乎谄媚的笑道:“嫂子啊!你面子可真大!王大爷亲自来看你啦!”牛嫂一听,这气派非凡的陌生人,原来就是二虎子的爹王大爷,心中不禁更加紧张。
这王大爷世居本村,发迹外地,财大势大,与省长、督军都有交情,在村里可是个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牛嫂好奇敬畏的偷着打量,只见王大爷约摸五十来岁,光头、国字脸、八字胡;他个头不高,但两眼炯炯有神,顾盼之间,予人一种威严稳重的感觉。
牛嫂偷着打量王大爷,王大爷同样也好奇的盯着牛嫂。只见她高大丰满不显肥胖,浓眉大眼不失清秀,肤色微黑光滑润泽,臀翘胸挺毫无赘肉,放眼望去尽是一片健康爽朗。他暗暗喝了声采,心中揣道:“穷乡僻壤竟有这等货色…嗯…不错!果然奶大屁股大,二虎子的眼光倒也不差!”
进屋坐定后,牛嫂尚未开腔,村长已口沫横飞地将王大爷的丰功伟业说了一大串,牛嫂听的一愣一愣的,王大爷却有些不以为然。
他咳嗽一声,摆手止住村长,端容肃穆的道:“牛嫂子,我今个来,是专程替我家二虎子提亲的,我这个人念书不多,言语或许有不得体的地方,牛嫂子还要多包涵。嗯~~既然是提亲嘛…。那当然可答应,也可不答应………不过嫂子在回答之前,最好还是先听我多说两句………”
“王大爷!您甭客气,尽管说吧!”
王大爷赞许的望了牛嫂一眼,摸着胡子道:“你孤身带着三个孩子…辛苦!不容易啊!不过就算将来孩子拉拔大了,留在这乡下地方种田锄地,又能有多大出息?……。你不为自己打算,也该为孩子们想想吧?……这三个孩子我会像自己孙子一样栽培,能念书就让他念书,不能念书就让他学门手艺,若是两样都不成…。好歹我在督军面前还说得上话,起码还可安排到行伍里去混混……”
他侃侃而谈,条理分明,既巧妙的点出自个的身份地位,又为牛嫂及三个孩子勾勒出一片光明前景。牛嫂听得窝心不已,心想:“姑不论二虎子如何,就冲着这样的公公,我嫁了也不枉啊!”
王家讲排场好面子,成婚当日全循古礼,繁文缛节将牛嫂搞得疲惫不堪,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夜深人静,宾客渐散,牛嫂总算能坐在喜床上,等着新郎来掀盖头了。
跌跌撞撞的脚步、冲天的酒气,新郎推门进房了。他打着酒嗝直趋床前,一把将牛嫂拉起先比了比高矮,而后嘟嚷道:“怪怪!比老公还高半个头…呃……呃…”
牛嫂被他弄得啼笑皆非,心想:“搞什么鬼?还比高矮哩!喝得醉醺醺的,待会还能办事吗?”
二虎子酒嗝连连,醉言醉语,硬是执拗的要牛嫂站着不许坐下,牛嫂不愿扫他的兴,只好顺从的任他摆布。
二虎子矮身抱住牛嫂,莽莽撞撞的就要脱她裤子,牛嫂羞道:“先将盖头掀开吧,盖着闷人啊!”醉醺醺的二虎子就像没听见似的,剥下裤子又扯上衣,一会便将牛嫂脱得精光,可那顶凤冠连同盖头,却还是好端端的顶在牛嫂头上。牛嫂又羞又窘,真想自己掀了盖头,但又怕犯了忌讳,坏了规矩,只得再次低声提醒道:“新郎倌!快掀了盖头吧!”
“…呃…掀什么盖头?…呃………叉开腿…。站着别动…。就这么着…”
二虎子跪着将脸贴在牛嫂光溜溜的屁股上,又唆又舔,又咬又亲,双手也顺着大腿在股间抠抠摸摸,捏捏弄弄。牛嫂既觉怪异又感搔痒,心想:“这难道又是什么古礼?怎么老在屁股上作文章?”需求畅旺的她,被二虎子一阵抚弄,骚水就像决堤似地滚滚而出,下体也感到阵阵的空虚、搔痒。
“唉哟!我有些…腿软…。嗯…。快掀了盖头…。上床吧!”
“…嘻嘻!想要了吧?…呃…别急………我先吃个奶吧…。呃…”
二虎子就像小狗一样,爬着钻过牛嫂腿裆,转身站起,握住牛嫂/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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