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喘息声变成了兽性的低吼。
呻吟声转换成低低的叫唤声了!
「娟娟这叫床声充满诱惑,以前他老公一定很享受!」
低低的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变成无法控制的尖叫了!
男性的低吼也变成狂嘶......
然後一切都於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突然,花国栋从布帘後伸出头来,恐惧地说:
「娘子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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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国栋从布帘後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花氏也吓了一跳,急忙掀开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触已燃烧殆尽了......
「娘子死了!」
床上,娟娟躺着,一动也不动。
花氏突然一阵心跳。
但见娟娟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
虽然是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娟娟卸依然散发着女性的魅力......
修长的大腿,毫不在意地分开着,使大腿上端那撮黑毛,也扩大了一些她白白的粉脸,泛起一阵可爱的桃红......
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这情景,花氏知道,娟娟决不是死亡,而是暂时虚脱而己。
花氏走到床前坐在娟娟身边,轻轻地替娟娟按摸着心口。
果然,没有多久,娟娟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娟娟,你怎麽啦?」
花氏关切地问,娟娟睁大眼睛望着花氏,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有病?」
「不,我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过去。」
「快活也会昏迷?」
花氏有些不信。因为在古代,女人三从四德,在床上都要遵守封建礼节,内然不敢太放肆,花氏结婚十多年,从来也没尝到过xing爱的欢愉滋味,每次只是例行公事。
像快活得昏迷这种事,是她无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娟娟的手。
「我不信,快活还会昏迷?」
「真的,」娟娟两眼闪着光芒,彷佛还在回味道:「你们国栋啊,太能干了」
「瞎说,国栋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他怎麽能干呢?」
「他天生的,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战一夜,金枪不倒,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实在支特不住了。」
花氏听娟娟这麽一说,心中不由暗喜喜,难得儿子和娟娟这麽亲熟。
「喂喂,娟娟,我不明白,你也是过来人,结婚也那麽久了......」
「是啊,行房七百次,我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娟娟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来,穿上衣服。
「好了,梅梅,我该走了。」
花氏大吃一惊:「什麽?走?上哪儿去?」
「回杭州去啊。」
花氏又吃一惊:「喂你不是说跟我儿子成亲吗?」
「是啊,亲已经成了,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好了,该回去了。」
「喂你没有信用啊!」
「什麽没有信用?你又没有下聘金,我只是好心来帮你的忙嘛」
花氏急得心乱如麻,好不容易帮儿子娶了妻,只有一夜,新娘就要跑了。
「娟娟,你不能走啊!」花氏几乎是哀求,差点跪下来。
儿子与娟娟那麽亲热,在行房时那麽和谐,梅娘正在因这门亲事而开心。
「要是我现在告诉他,说新娘是义务代工,马上要跑了,他非急出病来不可。」
花氏担心儿子,双目泪汪汪。
娟娟看见梅娘急得这样子,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望着花氏道:
「梅梅,你要我不走,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花氏一听有救,哪肯放过,马上点头道:「行,莫说一件,一千件都行!」
「我只有一个条件而已。」
「我答应你,什麽条件?」
「你嫁给我儿子!」
「什麽?」
花氏完全糊涂了。
「梅梅,我的情形跟你一样,我也有个儿子,名叫叶承祖,今年也是二十岁,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可是我家徒四壁,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给他作聘金呢?如果你能嫁给承祖......?」
「不行!不行!」花氏脸都红了,连连摇手。
「为甚麽不行?」
「我今年卅六岁了,怎麽可以嫁给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呢?」
「怎麽不行呢?我今年也卅六岁了,不也同样嫁给二十岁的国楝了吗?」
花氏一愕:「对啊,你嫁给我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我是你的婆婆了,怎麽可以又嫁给你儿子,咱们两家不是乱了套了?」
娟娟叹了口气:「梅梅,穷到山穷水尽了,也就顾不了那麽多了。」
花氏坐在床边,心中矛盾。
「梅梅,你嫁到我家,远在千里之外的杭州,别人都不认识你,那晓得我们两家的底细?」
「这......。」花氏动摇了。
「我们都是为了儿子着想。你嫁给承祖,可以照顾他,我也放心。同样的,我作为国栋的妻子,也尽心尽力照顾他,你也可以放心。」
「我放心......」
「咱们两人,互相照顾对方儿子,使他们安心读书,将来叁加科举,博取功名,光宗耀祖」
娟娟这番话,终於打动了花氏。
「而且,」娟娟又调皮地搂着花氏说:「你我都是守了多年寡的人,夜夜空虚,实在需耍找个男人发泄,现在找到一个小伙子,虎猛龙精......」
「我不听,我不听!」花氏双手掩面,羞得倒在娟娟怀中。
娟娟知道花氏已经答应了,儿子的亲事也解决了,心中也十分高兴。
「好了,亲爱的婆婆,现在请你出房去。」
「为什麽?」
「你忘了,今晚是我跟国栋新婚之夜,新郎官现在还在外面等候呢!」
花氏闻言一笑,立刻出房。
「娘亲,她怎麽样啦?是不是死了?」
「不是,傻孩子,她已经没事了,快进去吧,新娘子正等着你呢。」
花国栋心花怒放,掀开布帘,又入房去了。
没有多久,房中又传来了男、女的声音......
这声昔充满了性的挑逗......
这声音充满了性的欢愉......
花氏坐在厅中,耳朵听着这淋漓尽致的声音,心中充满了幻想......
她情不自禁幻想着,自己和叶承祖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的情景......
她的裤子湿了......
三天之後。
花氏把儿子叫到面前,对他说:「孩子,娘亲和你妻子要去长安,娘亲在长安找到个女佣工作,收入颇丰,今後就定居长安工作,不会再回来了。你妻子数天後就会回来的,日後便由她来照顾你的生活。」
母子两泪而别
花氏和娟娟上了一艘开往杭州的船。在船上,娟娟拿出化妆品,精心地替花氏化了妆,花氏本来就长得比娟娟还漂亮,再加上浓妆艳抹、简直是个绝色美人。
「梅梅,你这一打扮,简直像个二十岁的大姑娘,连我见了都心动了!」
「别瞎说!」
花氏嘴上骂着,自己凑到镜前一看,果然是如花似玉,非常高兴。
这边厢,娟娟尽洗铅华,尽量打扮得很老气,以便拉开二人的年龄距离。
船顺流而行,两天时间便到了杭州。
娟娟带着花氏回家,见了儿子,骗他说是媒人介绍的新寡媚娘。
叶承祖一见媚娘貌若天仙,身子不由酥了半边,马上答应了。
娟娟见儿子满意,心中一块大石也落了地,当下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咱们也没钱举行婚礼,你们跪下来叩头拜堂吧。」
於是叶承祖和媚娘跪了下来,拜天地,也给娟娟一拜,然後夫妻交拜。
夫妻进入洞房了。
娟娟家也是间大茅屋,同样用布帘隔了个房间,给他们做洞房。
媚娘进入洞房,一颗心『砰砰』直跳......
叶承祖走到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贪婪地不停摸着......
媚娘不由得微微颤抖......
把一个热烘烘的嘴唇压了下来!
媚娘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秀才,进了洞房竟然这麽狼胎?
她有些害羞,紧闭着嘴唇但是,叶承祖并不着急,他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轻轻地舐着她的嘴唇花氏感到一股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放松了,男人的舌头像蛇一样,爬进了她的口腔......
媚娘从来也没这样接吻过,只觉得全耳软棉棉......
男人的舌头撤退了......
媚娘情不自禁,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甜蜜的吻,给媚娘带来了无比畅快......
叶承祖口中含着媚娘的舌头,两手并没有闲着......
十指像十条小蛇,游遍媚娘全身......
小蛇爬上高峰......
小蛇钻入溪涧......
媚娘只觉得全身发软、无力......
「亲人......我......我要!」
媚娘毫不羞耻地发出了呼声......
叶承祖十指上下活动,媚娘身上的衣裙像变魔术似地,纷纷坠地......
媚娘的肉体饱满、白嫩,就像少女......
叶承祖再也按捺不住了,把自己的头埋在两肉山之间,肆意地舐着。
湿漉漉的舌头,像一条灵蛇,在山峰之间爬行......
「啊......相公......快来!」
媚娘的十指也疯狂活动着,扯下了叶承祖的裤子......
十指抓住一条大蟒蛇......
「啊......骚娘子......」
叶承祖狂叫着,骑了上去,疯狂冲击......
媚娘两条白腿直翘到天......
积累了十多年的空虚,积累了十多年的性苦闷,现在,得到了十多倍的补偿......
媚娘全身无比酥麻,口中狂呼浪叫......
承祖不理,继续伸出双手,抓住媚娘的两只大奶,尽情的把玩起来。
媚娘的奶头,确似两粒红萄萄,甚迷人、诱人。承祖的两手轻轻捏在她的两粒奶头上,使出了一切挑逗的玩法,使得她上下都尽兴。
只见梅娘的面部,渐渐的变换了好几种颜色,时红时白,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微微淡笑,时而乱喊乱叫,时而低声浪哼。
颤动的速度,时快时缓,上下套动的情形,时起时落,而姿势则是时而紧夹双腿急剧摇动,时而松弛两腿,动作上竟慢到像是徐步缓行,随着当时的需求,而变换各种不同的角度和情况。
承祖玩得高兴,不时用力捏着||乳|峰,大家伙则配合着她的动作,一顶一挺的冲击顶撞,戚觉全身舒服,真个是销魂到了入骨。
他越捏越有趣,也越干越刺激,『大东西』和手都份外的活跃。
而梅娘所承受的感觉更意,颠波的幅度也越剧烈,吐气如急喘,并频频娇啼。
承祖现在可像是狂人赛野马,拚命的往前奔驰若。
梅娘可说是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她的浪荡,确已到了骇人听闻的阶层了。
坐在厅上的娟娟也不由笑了:原来媚娘比她还yin荡。
突然,叶承祖从布帘後後伸出头来,恐惧地说:「娘子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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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承祖从布帘後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娘子死了!」
娟娟是过来之人,听了此话,不由会心一笑:
「想不到媚娘平日里那麽端庄,上了床居然也如此地放荡」
於是,娟娟含笑掀红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烛燃烧殆尽......
床上,媚娘躺着,一动也不动......
娟娟突然一阵心跳。
媚娘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散发着中年妇人的魅力......
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份外诱人......
娟娟情不自禁泛起一股醋意,媚娘虽然跟她同年纪,但身材却比她更好,更白......
她去到床前,坐在媚娘身边,轻轻地用手按摩着她的心口......
按摩没有多久,媚娘呻吟一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苏醒过来。
「我的妈呀!」
媚娘双颊起红晕,望着娟娟说道:「我现在才相信,快活也曾昏迷。」
娟娟不由『噗哧』一笑,说:「现在,你要感谢我出的这个主意了吧?」
媚娘调皮一笑:「多谢婆婆。」
娟娟笑着打了她一下:「你才是我婆婆呢!」
「说真的,」媚娘回味无穷地说:「我结婚十多年,那个死鬼老公,上了床就懂得乱插,三两下就完了,我从来不知道,行房原来这麽快活。」
娟娟一笑,说:「其实,我们这种配搭最理想,三十多岁的女人,需求正旺,配一个二十岁小伙子,龙精虎猛,正好满足她的需要。同时,我们都是有儿子的人,懂得家务,懂得照顾家庭、丈夫......」
「好了,别罗苏了,娟娟,请你快出去吧!」
「为甚麽?」
「今晚是我跟承祖新婚之夜,新郎官现住还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
娟娟一笑:「你啊,才结婚,就重色轻友了。」
娟娟立刻出房。
「娘亲,她死了没有?」
「傻孩子,她已经没事,快进去吧、」
叶承祖心花怒放,掀开布帘,走入房中去。
没有多久房中又传出了床板的摇撼声......
又没多久,传出了叶承祖的低吼声......
又没多久,传出了媚娘的呻吟声......
三天之後。
娟娟把儿子叫到面前:「孩子,娘亲在长安找到了一扮女佣工作,收入颇丰,今後就定居长安,不会再回来了。好在你已成亲,今後就由你的妻子来照顾你的生活。」
於是,叶承祖和媚娘双双跪往地上,给母亲一拜,娟娟泪而别。
娟娟又乘船回到江西,回到花国栋身边,两人过起了甜甜蜜蜜的夫妻生活。
在杭州,媚娘和叶承祖也恩恩爱爱,邻居们都称赞地们是一对好夫妻。
两个女人,勤奋劳动,精心照顾丈夫的生活,使丈夫能专心读书。
两位丈夫得到爱情的滋润,得到妻子的照顾和鼓勘,更加发奋读书,成绩大进。
三年之後,花国栋和叶承祖离家赴京叁加考试。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花国栋一举考中榜眼,叶承祖同时考中探花,状元则是南京考生俞华。
喜讯传到江西和杭州二地,娟娟和媚娘不禁又喜又悲。
喜甚麽?
自己的儿子金榜题名,自己的丈夫也同样金榜题,从此富贵荣华,享之不尽,又穷又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悲甚麽?
既然儿子和丈夫高中,欢喜部来不及,还有甚麽好悲的呢?
原来,状元、榜眼、探花,称为金殿三甲。考中之後,皇帝在金殿上摆御酒祝贺。
而三甲的夫人同时册封为一品夫人,也要同时出席。
如果娟娟和媚娘同时陪伴丈夫出席御宴,叶承祖和花国栋就会发现,自己的母亲居然成了对方的妻子,他们肯定无法接受。
在古代寡妇再嫁是很丢脸的事,如果被皇帝发现这件事,花、叶二人的榜眼和探花名衔就会被取消,甚至将他们判罪。
同时,花叶二人在报考之时,已经将妻室姓名如实呈报,因此也不能作假,皇帝的御宴,更是一定要叁加,不叁加便视为欺君犯上,要杀头的。
因此,媚娘和娟娟一边高兴,一边又担心,担心事情暴露,影响儿子前程。
二人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个解决的办法,不由相对而泣。
她们双双来到长安,跟儿子与丈夫会面,只好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真相跟二个男人说了出来。
花国栋和叶承祖一听,呆了半天。
他们都是很明理的人,知道自己的母亲这样做,完全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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