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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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艳妮在吕新的凌辱中,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难道自己真的要做个yin贱的

xing奴。身体好舒服,好软,白艳妮不再思考,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思考是多余

的,女警官闭上眼睛,继续和吕新zuo爱。她的舌头仍在吕新的舌头纠缠中,男人

舌尖熟练地触摸自己的舌头,滑滑的痒痒的,白艳妮不禁深深吻住吕新,嘴里发

出欢愉的呜呜呜呻吟。

真是个yin娃,浪成这样了!吕新心中暗喜,催|情药不但让白艳妮发情,更是

让白艳妮开始屈服了。通过女警官主动配合自己性茭,吕新知道,这个熟女警花,

在这个保守的年纪能如此无羞耻地xing爱,是突破了心理防御,完全无视羞耻心的

结果。

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性奋的吕新坚持着没有she精,但是白艳妮的荫道壁嫩

肉,已经慢慢高潮,嫩肉变得更加坚实地包裹住自己的棒棒,同时,白艳妮的性

器也开始痉挛般地抽搐起来。白艳妮要高潮了!

吕新高兴无比,女警官高潮不是一次两次,可是和自己性茭没有超过10分钟,

简单的抽插就开始有了如此强烈的反应,这是不多见的。春|药让白艳妮的性器yin

荡到了极致,恐怕,要潮吹了!

吕新突然拔出了自己的rou棒,离开了白艳妮的身体。白艳妮在即将高潮时,

失去了男人的宠幸,立刻浪叫起来:“不要停,不要停啊……我还要,我还要!”

吕新笑着解开了白艳妮双腿的束缚,将赤裸的女警官抱在怀里,让女警官已

经红肿起来的性器对着捆绑着的高洁:“看看,白艳妮现在已经高潮了。你也是

有经验的人,看得出来,此时的性器该有多么敏感吧!”

说着,吕新从身后摸起白艳妮的荫唇。白艳妮几乎要疯狂了:“别这样,别

这样了,好难受啊,快点操我,快点插进来啊!”

白艳妮嘴里说着,甚至流出了眼泪,身体也是随着急促的呼吸颤抖着,坐在

地上,分开双腿,下体的性器更是在前后有节奏地抽送着,就像在迎合着rou棒的

抽插一般。

吕新按摩着白艳妮的荫唇,笑着问:“艳妮,想要插进去吗?下面很难受吧?”

白艳妮此时只是渴求rou棒的插入,哪里还顾及羞耻,嘴里疯狂地浪叫:“插

我,插我啊,用力地干我。我好难受啊,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

“那你就表演潮吹给高检察官看看,让这个无知的女人看看,女人快乐到极

点是什么样子?”吕新说着,把手指插进白艳妮的阴沪,他熟练地触摸到了g点,

在女警官最敏感的性器位置,肆意挑逗起来。

“没有rou棒,我做不到……做不到……”白艳妮含混不清地呻吟着,突然睁

大了眼睛,身体痉挛起来,“来了……来了……要射了!”

高洁瞪大了眼睛,在吕新手指抽出的一刹那,一股银色的液体从白艳妮的阴

户内喷出。白艳妮果然喷出了阴精,潮吹了!

如同小便失禁一般,一股股银色的阴精从白艳妮的性器射出。房间内立刻充

满了熟女的yin香!

高潮的白艳妮,如释重负一般地瘫在吕新的怀里,用力喘息着,一股股的yin

水在潮吹后失去了射出的力量,变成了流出白艳妮的性器。已经泄身的白艳妮,

连闭合阴沪的力气都没有,下面的小嘴就这么张开着,任由高洁欣赏,任由yin水

流出。

吕新将白艳妮的丝袜美腿扛到肩头,吮吸起白艳妮的性器,他的舌头时不时

地触动白艳妮的荫唇,或者伸进白艳妮的性器,在荫道上舔舐起女警官的阴精。

这是无比的美味,吕新品尝起来心满意足,触动中对白艳妮性器的刺激,也让白

艳妮娇呼连连,身体随着吕新的挑逗而扭动着。

很快,催|情药的药性又让白艳妮饥渴起来,身体虽然疲惫,可是xing欲让白艳

妮还在不住地娇嗔:“我要,我要,主人,快给我,快给我!”

真是个yin娃!

吕新暗笑,抱住了白艳妮,又开始奸yin起来。白艳妮的双腿恢复了自由,在

吕新的rou棒插入后,立刻配合着,把自己白丝袜包裹的美腿缠在吕新的腰间,双

脚在吕新的背后交叉,紧紧夹住吕新的腰,仿佛害怕吕新的rou棒再一次突然离开

自己的性器一般!

荫道肉壁上布满了湿滑的阴精,吕新插入白艳妮的荫道感受不到任何阻力,

肆意的抽插,白艳妮也没有了反抗,只是跟着不住嗯嗯啊啊地浪叫。

“嗯……啊……用力……用力操我……我……”虽然疲惫,白艳妮的xing欲却

是愈发的旺盛,不住地乞求被奸yin。

吕新感到自己的rou棒硬直地差不多了,便问道:“艳妮,要我在你的体内射

精吗?”

虽然时常要被凌辱,可是对于内射,已为人母的白艳妮仍有本能的抗拒,可

是白艳妮本想摇头的,却不由自主地点了头,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白艳妮

自己都吓了一跳,为何自己的身体不听话了,居然自己主动地点了头。

再摇头已经来不及了,吕新在白艳妮的脸上亲了一口:“艳妮真乖,就让主

人的jing液也抚慰你的性器吧!”

说着,吕新猛然用力抽插几下,接着rou棒深深插入白艳妮的荫道深处,顶到

了白艳妮的子宫口。白艳妮这时恐惧得只扭身子,若是jing液进了子宫,那就有了

怀孕的危险。原来,在宇文轩的试验室中,白艳妮和李丽霞的避孕环都被取了出

来,吕新说那样性茭影响质量,宇文轩则是为了所谓的试验。但是来不及了,吕

新的gui头抽搐几下,jing液便如同炮弹一般射进了白艳妮的身体。jing液撞击荫道内

的嫩肉,冲进了子宫,白艳妮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yin水阴精等分泌物在jing液的

刺激下再一次猛烈地分泌出来。

“不要,不要,会怀孕的!”白艳妮哭着说道。

吕新毫无顾忌,拔出了rou棒,jing液、yin水、阴精混合成的||乳|白色粘稠液体立

刻从白艳妮的阴沪流了出来,在地上积累了一大滩。

吕新笑着说:“怕什么,吃两片避孕药不就没事了。放心吧,有我的医生朋

友,还有什么可怕的?”

解开了白艳妮手上的束缚,女警官平躺在地上,分开双腿任由体液从性器流

出,疲惫地无法动弹。

吕新抱起了白艳妮:“艳妮累了吧,回到床上,我们再好好玩玩,保证把你

操得腰都直不起来!”

白艳妮在药性下,不顾及羞耻,也没有了恐惧,只是嗯唔着,不由自主地留

着眼泪,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欢愉了!

吕新抱着怀里的白艳妮,笑着对高洁说:“高检察官,第一天就让你欣赏了

那么棒的性戏,是不是要谢谢我啊!这一夜,你就老老实实地吊在这里吧,尿个

痛快。明天是周末了,我们再好好玩玩去。不过现在嘛,我还要好好玩玩的警花

骚货!”

笑声中,吕新抱着白艳妮离开了密室。

女检察官高洁,被吊在密室中,安静中,只有自己痛苦地呜呜呜呻吟,还有

尿眼滴出的尿液,滴到自己的肉丝袜包裹的玉足上,再滑落到桶里的滴答声!

滴答……滴答……滴答……

“everybody!动起来!释放你们的快感!let’sgogogo!”dj小姐声音粗哑,却充满了让人无法拒绝的狂热鼓动力。

疯狂的音乐突然轰响,震耳欲聋,将每个人的血脉都激励的无比贲张。镭射灯光强劲的在昏暗狂热的空间里碰撞,领舞台上的性感的舞女把外套用力甩下,蛇一般的身躯几乎完全赤裸的扭动着。台下密密麻麻的男女在狂野的音乐中一样疯狂的舞动。

我一个人坐在舞池边的圆台上,双眼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通红,面前的红烛暧昧的摇曳着妖冶的光。身后一对男女的对话隐隐约约传到我的耳中。

“要不要来杯鸡尾酒,你看这名字,嘿嘿……”男人的yin笑声。

“嘻嘻~”女人的低低的浪笑清晰的刺激着我的耳膜。我身体的某一部分突然膨胀起来。

喝了一口酒,翻开酒单,很快就看到了各色鸡尾酒的名字:烈焰红唇、赤裸美人、翻云覆雨、3p、kou交、69……身体更加燥热了,迅速翻过一页,“强bao快感”四个字几乎冲到眼底。靠!鸡芭酒!

我将酒单扔到地上,然而烦躁如火的情绪却一直挥散不去,下体居然在这黑暗中完全勃起了,它几乎到了最大尺寸,胀的难受。

我打开了一瓶酒,却没有倒入脖子。红红的眼睛阴郁地搜寻着,昏暗的灯光下,到处都是飘扬的长发,倩丽的舞影。

女人。我咽下一口口水,撕开领子,踉踉跄跄的冲进舞池。人群拥挤,我一下扑在一个软绵绵的身体上,耳边传来女人的尖叫和旁人的嘻笑声,“小姐,没事吧?”我假意扶那女孩,手却趁机放到她的胸脯上——挺丰满的。

“你干什么?!”一个男子愤怒的把我拉开。然而等我直起身子,他才发现我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他的拳头尴尬的握着,声音变得底气不足:“你干什么啊?”

我没理他,回头看了一眼他女朋友,身材丰满的有些过了头,脸蛋还不如身材对我的诱惑。我嘿嘿笑道:“对不起,不小心。”扭头挤进人群中,继续寻找着我的对象。

下体依然膨胀着,脑海中只有四个字:强bao快感。

很快,我看到了一个疯狂舞动的女孩,一头酒红的头发在黑暗中扭撒,她穿着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热裤,薄薄的衣衫紧紧的裹着丰满的胸部,在强劲的音乐中摇摆着曲线玲珑的胴体。

她仿佛一只野性的小猫般魅力十足的扭着。修长的腿充满动力,圆翘的臀有大半暴露在短短的热裤外,若是穿有内裤的话,一定是那种火辣的丁字内裤。她放肆的和每一个挑逗她的人抛着媚眼,笑起来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

我血红的眼打量着她修长雪白的腿,那腿若缠在男人腰间,是何等的诱人!还有那丰满圆润的臀,我能想象出用耻部挤压它时那种充盈的感觉,她的胸不能说非常的大,然而紧身的衣衫却把那曲线勾勒的特别娇人,恨不得立刻把它们裹入掌心,让它们在揉搓下变涨变硬。

两个男人一边在她面前狂舞,一边向她挤眉弄眼的调情,她抿着嘴角,笑盈盈的回应。我没有再浪费一分钟时间,将衣襟全部拉开,径直走到他们之中,一伸手将那两个竞争者推在一旁,直接贴在她丰盈的身体上扭动起来。

女孩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我推开。那两个被我打破好梦的男人也恶狠狠的把手搭在我的肩头。我转过身来,声音低沉却凶恶无比:“滚蛋,煞笔!”

在昏暗而闪烁的灯光下,我那赤裸的强健胸脯和线条清晰的六块腹肌更显得有一种野兽般的残暴感。

我没有理会那两个男人灰溜溜的遁走,我只看到黑暗中她的眼睛一亮,随即弯如新月,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笑,露出那雪白的牙。她舞姿丝毫未停,反而更加的妖娆起来。

骚货。我心中有团火在熊熊的烧着,我要强jian你!带着一丝残忍而冷酷的笑,我和她如胶似漆地舞在一起。

近距离看她,我才发现我的猎物有着张漂亮精致的脸蛋,脸上的彩妆显然得到过专业指导,添之则浓减之则少,皮肤细腻光滑的几乎吹弹可破,完全没有流连夜生活造成的黑眼圈和黯淡颜面。她的脖子上那根细细的铂金项链居然是卡地亚巴黎nouvellevague系列之一。而那件剪裁合身的衬衣竟然是英国nocturne公司品牌。

这是一个极会保养和爱护自己的女子,我竟猜不出她的年龄——如果不是大款包养的小蜜,就是一个相当高级的白领,她身上流露出的自立自信的气质令我更倾向于后者。

若在平日,我碰到如此一个人间尤物,必然是我绅士风度大大发扬光大的时刻,然而此刻,我的心中全是“强bao快感”四个字——越是高贵的女人,我越想把她按在跨下随心所欲的羞辱!践踏!

“你的舞跳的真棒!”她笑着说道。

“什么?!”我故意装傻。她把嘴贴在我的耳边大声道:“你的舞跳的棒!”那芝兰般的气息吹拂在我耳旁——我的耳朵其实很敏感,我想象着这娇媚的声音在我耳边痛苦呻吟的场景,下体膨胀的感觉又一次变的清晰。

我把嘴贴近她的耳朵,嘴唇触到了她的鬓发,我心里咆哮着:我想操你我想操你我想操死你个小骚比。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称赞:“你真美。小姐。”

“谢谢!”她的笑仿佛还带着羞涩。

呵呵,我要操你你他妈还谢谢。我也回以一笑,笑容中带着无尽的残暴。

我们几乎紧贴着舞动,我的手不断的抚摩她纤细的腰肢,手臂有意无意的在她柔软的胸上挨过。她幽幽的香味弥散在我的四周,当我抱起她光滑如缎的大腿时,我的下体几乎要爆炸了,几乎有立即把她按到地板上强bao的冲动。

“我想去下洗手间。”她说道。

“好啊!我送你过去?”我觉得机会来了。

“呵呵,不用了。要不你去12号包厢等我,我请你喝酒?”

“12号包厢?里边还有谁呢?”

“没人,我一个人订的。嘻,你怕我把你吃了?”

我几乎从心里笑开了花:“还不知道谁吃谁呢。”

我一个人走进了12号包厢,反手把灯关了。脱下上衣,解开皮带,象一只蓄势的猛兽在黑暗中静静潜伏。

胸中的欲火一直舔舐着我那颗准备犯罪的心,漫长的等待仿佛整个世纪,终于,门开了,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在么?”她的声音带着疑惑,手指摸索着墙上的开关。

我几乎是从黑暗中弹了出来,一手关上了门,另一手拉着她的腰,狠狠揽入怀中,手掌捂上她的口鼻。

她的惊叫变成了“嗯~”的一声闷哼,惊惶使得她打了一个寒战。

我用力把她抛到沙发上,野兽一般扑上去。手抓住了她名贵的衬衣,用力的撕扯。

“干什么?”她尖叫。

重金属般狂嚣的打击乐穿透包厢的门,不但掩盖了她的叫声,也使得我暴虐的本性在血管中更加沸腾起来。

“fuckyou!闭嘴!”我狠狠的骂道,“老子要干你!”

突然我手腕一紧,黑暗中不知道她如何一扭,关节上居然一阵透如心扉的剧痛。“啊!”我惨叫一声,冷汗冒出。刚要摆脱,小腹上又吃了重重一记——幸亏她2寸半的高跟鞋没有奔我的小弟弟而去,要不当场就废了。

我捂着肚子跌坐到地上,耳边风声大做,居然又是一记摆腿,我连忙低头。哐啷啷,桌上的洋酒瓶被踢了个粉碎。

她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姐,娇嫩的足背虽然踢碎了酒瓶,那碰撞的疼痛也使她哎呀地哼了一声。

然而她立刻稳住身子,迎面又是一腿:“色狼!”——我靠,这骚货学过跆拳道么?一脚一脚踢的呼呼带风。

我狼狈的在房间里躲闪着,渐渐被她逼到墙角,身上不知道吃了几记,好几个地方火辣辣的疼。一种被羞辱被戏耍的感觉一下点燃了我:操!老子豁出去了!

听的耳边又是一阵拳脚破空声,然而我不避不让,大吼一声反而红着眼扑了上去。

碰!!!脑后重重的挨了一腿,一阵强烈地眩晕几乎使我倒地,鼻腔里腥腥的,不知道使鼻涕还是血。

可是我已经扑在了她身上,只一下就把她死死压到在沙发上。只要小心她反拗关节的手法,贴身肉搏她不是我的对手,毕竟体重和性别的优势摆在那儿。

黑暗中她强烈的挣扎着,可惜两个手腕已被我牢牢的抓住,而且我借助刚才她阵脚大乱的机会,成功的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我的耻部已紧紧压在她的耻部之上。这样她的弹踢也罢,膝撞也罢,通通被我挡在外门。

这一下优势逆转,她想大声呼喊,然而我用嘴紧紧堵着她的嘴——舌头当然不敢这么快就伸进她的口腔,我记得她那口雪白整齐的牙呢。她拼命挣扎着,我耐心的紧紧压着她,一丝丝的耗着她的力气。同时感受着她鱼一般在我身下扭动所带来的快感。

渐渐的,她的腿终于软了下来,我的阳物已经变的粗硬无比,一个美女丰盈身体如此火热的在身体下蠕动,同时带着犯罪得逞的疯狂,这种刺激过瘾无比。

我用一只手按着她的两只皓腕,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胸,她的ru房娇嫩绵弹,手感绝佳,虽然是强bao,我却更喜欢在情欲上也征服她,所以我并不如她想象中的变态色魔一般狠狠蹂躏她的玉||乳|,而是如情人般温柔火热的抚摸。从坟起的ru房根部顺着那光滑如缎的圆锥型慢慢往上,到达顶端后中指和食指轻轻挟弄着那小小的粉嫩||乳|头。

我在尽一切努力挑逗她的情欲,舌尖也试探着挑逗她的唇颊,她的胸脯上下强烈的起伏着,琼鼻中气息咻咻,对我舌头的挑逗没有回应,却也没有咬我的意思。手指轻轻按着她的||乳|头旋转,身体在她娇躯上缓慢的蠕动,挤压着她,灼热着她。

黑暗。疯狂的音乐。男人浓烈的体味。“温柔”而专横的强bao。纠葛的肉体。

她的||乳|头终于慢慢的挺立起来,身体偶尔也主动磨蹭我。我小心翼翼的移开封缄她的吻,她没有呼喊,而是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嗯~”

我舔着她的身体,吮吸着她敏感的||乳|尖,并告诉她,如果她愿意,我不介意为她kou交。她的肌肤火热,她喘着气:“让我喝点酒……”

我用大半个身体压着她,小心的摸到半瓶芝华士,咬去瓶盖,递到她嘴边,她居然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大口。一丝酒水从红唇边流下,她的脸变得火烫,眼睛却亮的发光。

“你要强bao我?”她仿佛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没有说话,疯狂的撕开她裤子的纽扣,把她短短的热裤褪到膝盖弯处,她里面果然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黑暗中却辨认不出是什么名牌货色。

她呻吟了一下,把腿从热裤中抽了出来,仿佛一个短跑运动员在起跑前舒展筋骨一样,她把修长的腿在黑暗中笔直的绷紧,再蜷曲,再绷紧,那滑腻的肌肤在黑暗中闪着绸缎般的光泽。

我的手已经拉开了她的丁字裤,她的荫毛很柔软,阴沪已经微微湿润了,我用中指分开她的大荫唇,在她的蜜缝里来回拉动,不时刺激着她的阴di。

她的手抓着我的臂膀,阴di上传来的刺激使她有些战栗。她伏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话,下体涓涓的流出蜜液,她的声音却很清晰:“刚才~你不该~让我~喝酒的,因为~我喝了酒~就会变成~”

“超级赛亚人么?”我嘲笑着打断她的话,别看我现在温柔,等我插入的时候,你就能体会到什么叫强bao了!

她嘻嘻的笑着,任我抚摸她已蜜汁泛滥的娇嫩阴沪,手抓起那瓶芝华士,又咕咚咕咚灌了起来。我愣了一会,猛的拍掉那酒:“你想醉过去?!”

我很快就知道错了,下巴上突然狠狠挨了她一膝盖,几乎把牙齿咬碎。还没回过神来,一个大大的耳光把我打的满眼金星!

这贱货!原来一直在麻痹我,等待机会!我满心愤怒,死死搂住了她的腰,她狠狠的用肘砸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再一下,仿佛巨锤冲击,然而我也拼了命:“***,老子今天还非把你干了不可!”凭着最后的神智,我用力把她掀到在地板上,她啊的一声,将手中的一个酒瓶摔的老远,砸了个粉碎。

我有些恍惚——她一直拿着那酒瓶?假如她刚才用来砸我的不是她的手肘……

然而在那个时候,这个念头只是电光火石的一闪而过,我的身体里充满了被欺骗的愤怒和报复的兽欲,痛苦仿佛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性刺激,我的阳物竟变得无比凶猛坚强。

我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伏在她身上。

在我进入她身体之时,她喊了一句:“戴上套子好么?”

“操你!戴个屁!”我怒吼着挺入了她泥泞不堪的荫道,她啊的长声叫了一声:“轻点~”

然而长时间压抑后是愤怒火山般的爆发,我再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感觉,用力的冲击着她的子宫口。耻部强劲有力的击打在她的玉臀上,啪啪作声。

“fuckyou!!”她突然爆出来一句粗话,“你刚出来?没碰过女人?”

我狠狠的回应:“老子就是刚出来!里面没女人都是操屁眼!你要不要试试?!”

“你这个禽兽!”

她狠狠的抓着我,尖尖的指甲下是我破碎的肌肤,和血。

我呼呼的真如禽兽般笑着,亲吻着她的ru房,她仍然狠狠的抓着我,我突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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