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客人都发出了嘲笑声,这种精彩表演,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而且更想不到是由堂堂捕头大人来扮演男主角
薛道声这一发现大欢喜佛的内裤实在是有无比法力,它不仅壮大,不仅持久,而且使人产生了幻想,像他就把一个又脏又丑的丐妇当成为美貌如花的少女活佛。
而更要命的是,这个误会可能会使他的乌纱帽落地,自己与丐妇一场好戏,足足有十来位客栈的客人亲眼目睹,如果这个消息传到大老爷耳中,自己名誉扫地,日後更不用在太原城中行走了。
这一夜,薛道声左思右想,怎麽也睡不着。
第二天到衙门,手下捕快早已急忙向地通风报讯:「大哥,不好了,有人递袱子,说您在雪地中奸yin丐妇,有伤风化┅」
薛道声一听,肚子里暗暗叫苦,脸上却强作笑容:「我会去强jian一个老丐妇吗?哈哈,我薛道声平日常在花街柳巷出入,我的品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能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对啊大哥的为人我们当然相信了,可是状子有十多人联署,老爷亲自审理┅」
「甚麽?」薛道声吓得心脏几乎停顿:「状子已经送到老爷手中了?」
「对,老爷吩咐下来,请大哥一到,立刻到内堂去见地┅」
「见就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薛道声硬着头皮走入内堂,一颗心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完了,这下怎能跟老爷解释呢?那麽多人说,怎能抵赖呢?总不能说是大欢喜佛在作弄我?也不能说因为我一时好奇,把一块黄巾在自己的rou棍上┅」
他越想心越寒,走入内堂,见到相貌堂堂的太原刺史杨根,心中更加胆怯,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捕头薛道声叁见老爷。」
杨刺史手上拿着状纸说:「薛道声,你知道,今天有十多人控告你当众奸污了老丐妇吗?」
「老┅老┅」薛道声吓得舌头打结。
有道是作贼心虚,他低下头,准备认罪┅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甚麽?」薛道声瞠目结舌。
『十多个目击证人控告,杨刺史为甚麽说他是冤的?难道老爷准备包庇自己yin行』
「这个老丐妇名叫崔史氏,对不对?」杨刺史微笑。
「对┅」薛道声莫名其妙。
「我已经叫王捕头去查证过了,这个崔史氏在三天之前已经冻死在雪地中了,你怎会可能在昨天奸污她呢?所以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崔史氏在三天前死了?」
薛道声惊讶得张开大口,久久不能合上。
老丐妇真的在三天之前就死了,自己奸yin的却同样是她,而且她明明是活的,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带着一肚子疑团,薛道声又来到活佛那里,希望无所不知的活佛能指点迷津┅
刚刚跨入活佛门槛,只见穿着红裙子的活佛还在院子内堆雪人。
「这哪像活佛?分明是个小姑娘嘛!」
薛道声连连摇头,内心对活佛的诚信度立刻打了折扣。
「咦,薛捕头恭喜你啊!」
活佛看见薛道声,立刻笑嘻嘻地问他,头上的两根小辫子也随着她可爱的动作而摆动。
「恭喜我?我没有甚麽事可恭可喜的啊!」
「你明明奸污了崔史氏,十多个人证,居然告不进你,这不能说恭喜你吗?」
活佛这一番话,薛道声吓了一跳,看来这个活泼蹦跳之少女,真的有些未卜先知的能耐啊!想到这里一薛道声立刻毕恭毕敬地一揖。
「活佛,这件事我自己也纳闷,这个崔史氏到底是死还是活?」
「她是死了,又是活了。」
「你到底说些甚麽?」薛道疼不耐烦了。
「甚麽又死又活的?」
「崔史氏三天前的确死了。」活佛一点也不生气,仍然耐心地解释着:「可是你跟她翻云覆雨之时,她便活了!」
「甚麽?你是说,我昨天晚上┅」
「对,昨天晚上你奸yin的是一具尸体!」
「啊?」薛道声全身血液都冰凉了!
奸尸?冬麽可怕的注事?想不到就发生在自已身上!
「可是┅」薛道声有些不信:「奸尸是不可能使尸体复活的!你别想骗找!」
「对!一般人奸尸,是不可能令尸体复活。」活佛用手指看地的下体:「但是昨天你在奸尸的时侯,你的rou棍上缎着那条黄巾!黄巾沾染着大欢喜佛的仙气,rou棍将仙气带入女人体内,女尸自然就复活了┅」
「啊」薛道声终於明白了。
「哇┅!」他撙在墙角,扯着喉咙,猛地呕吐┅
活佛望着他,脸上显出体谅的神色。
任何男人知道自己无意中性茭的对象是一具尸体之後,都一定有同样的反应。
「薛捕头,恭喜你咧!」
「他蚂的」薛道声吐了一半,猛地抬头大骂:「我已犯了奸尸大罪,你还在恭喜我?」
「你想一想,皇叔和小娟的命案仍然悬在那里,一日不破,你的地位就不保。」
「废话,我还不知道啊?」薛道声一想到双尸命案,立刻颓丧地低下了头:「问题是没有破案的头绪啊!」
「只要小娟活过来,你就可以破案了!」
「胡说八道小娟已经死了,又怎可复活」薛道声吓得魂飞魄散,昨天的奸尸,因为是在幻使之中,所以不觉得恐怖。
现在明知那是一具尸体,却要去奸尸,那实在太心了!
「崔史氏不是也死了吗?为甚麽她又能复活!」
「嗯?」薛道声顿时愣住了。
「因为有黄巾!」活佛解释道:「冻死的崔史氏因为黄巾而复活,你为甚麽不在小娟身上再试一下?」
「甚麽?我又要奸尸?」
「薛捕头,这一次我有预感,只要你再奸尸,小娟一定可以复活!」
薛道声一张苍白的睑上,布满了汗珠。
奸尸就可以破案!可奸尸这种恐怖的zuo爱力式,他真的无法接受啊!
百花楼,一个用大锁锁住的房间。
老用钥匙打开了门锁,立刻撒腿逃得不见踪影,只得薛道声一个人走入房中。
房间内,仍然保存着皇叔和小娟的尸体。
寒冬岁月的气温,使得尸体没有变坏,甚至栩栩如生。
尤其是小娟的尸体,更是跟活着时侯一样,薛道声已经到了无可选择的地步了,他小心地把房门闩好,其实、不闩门也没关系。
百花楼上下都知道这房间放着两具尸体,三更半夜,谁也不敢走近这房间。
薛道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子,然後将黄巾慢慢地缠着自己的rou棍┅
寒冬,窗外雪花纷飞,一般人穿着衣服,都会冻得发抖。可是薛道声全身脱光,却丝毫不觉得冷。
黄巾产生了一股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送到全身┅
他开始觉得全身燥热,心跳加剧,血脉忿张┅
这时,他掀开了盖在小娟身上的被单┅
全身赤裸的小娟,高耸的双峰,彷佛富有弹性地颤抖着┅
她的两片嘴唇红红的,薄薄的,微微张开着,好像正等着他的亲吻┅
以往跟小娟亲热缠绵的景象,一幕一幕地涌现在薛道声的脑海中┅
「好哥哥┅哥哥┅快来啊!」
小娟狂热的叫床声又在他的身边召起,震动他的心弦┅
他情不自禁俯下头来,轻轻在小娟的朱唇上一吻┅
朱唇冰凉,但却十分柔软┅
薛道声心头一荡,嘴唇更加用力地吻着,慢慢地向两座高耸的雪山吻去┅
雪山也是凉凉的,但也同样是柔软的,彷佛在高耸的山峰下,包含着无限的生机
薛道声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着雪山顶上那颗小红枣,就像他从前跟小娟调情的那样。
小红枣是小娟最敏感的部份,往日,当他一舔到这里,小娟的呻吟声也开始大声起来他津津有味地舔着,张开嘴唇,把小红枣百在口中,轻轻地吮吸着┅
小红枣在他口中,受到唾液的浸泡,彷佛膨胀了!
薛道声全身滚烫,他完全忘了这是一具尸体┅
缠着黄巾的棍子坚硬地挺立着,好像刚刚从烘炉中抽出来的一棍烧红的铁棍,急需要放入一个冰冷的洞||穴中去淬火┅
洞||穴当然也是冰冷的,有些乾涩┅
棍上缠着黄巾,更加不方便抽动┅
但是,黄巾散发出的源源不绝的热力,不仅催动了薛道声的欲火,使得铁棍烧得更红,一下一下的抽动,热力四射,冰凉的洞||穴中的冰霜也被这股热力榕化了┅
冰溶化了,变成了水,洞||穴中的水一滴一滴增加了┅
铁棍的抽动开始顺畅了┅
薛道声的抽动更有力了,一下下撞击小娟的身体,双峰也在晃动┅
粗重的喘息声从薛捕头的鼻孔中喷了出来开始的抽动,自然也有些艰难,特别是整张床都在『吱吱』叫着┅
窗外暴风雪彷佛在唱着欢娱的歌┅
薛捕头的冲击排山倒海┅
他的双目中喷着疯狂的目光┅
薛道声的十指深深插入了小娟的皮肤下,
他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就像在进行一场生死大搏斗┅
随着疯狂的抽动,他全身的精力也凝聚成沸腾的一点,寻找着出路,随时准备喷射出来大欢喜佛的内裤,的确法力无边,黄巾彷佛是块有生命的东西,把握住薛道声的每一下蠕动,准备在他的爆炸边缘加以制止┅
十倍的粗大,十倍的持久,十倍的快感,
薛道声的灵魂彷佛飘到天上┅
他的身躯却像一具不知疲倦的机器,前後抽动┅
他的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齿咬出血来┅
全身的骨头都在激烈的运动中快要散了!
「啊┅」
他扯着喉咙,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然後,他就趴在小娟身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
久久,久久,他一动也不动,低低喘息着,只听得见窗外的风雪在欢唱┅
「薛捕头,你怎麽在这里啊?」
这是小娟诧异的声音!她复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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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复活了!
薛道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可是却是事实!
小娟不仅复活,而且伸出双手,拥抱住他,嗲声嗲气地撒着娇。
「捕头大哥,真不好意思,我竟然睡着了!」
「不,小娟,你刚才不是睡着,而是死了!」
听到薛道声这句话,小娟笑得花枝乱颤,用她的拳头轻轻一捶他的身体。
「是不是你把我搞死了?你的棒子可真厉害!」
「真的,小娟,你忘了?」薛道声用手一指:「你看看那边那个人是谁?」
小娟扭过头一望。房间的一角摆着一张竹床,上面躺着一个人┅
「这是谁啊?」小娟有些不高兴:「怎麽睡在我的房间?」
「她是皇叔。」
「皇叔?」小娟顿时楞了!
「小娟,你记得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吗?」
「我┅好像┅彷佛┅」小娟苦苦思索、薛道声伸手解开缦在自己rou棍上的黄巾,递给小娟。
「皇叔是不是使用了这块黄巾?」
「对了!黄巾!我记起来了!」
小娟猛地脱口大叫:「皇叔就是用这块黄巾!没错!」
小娟说到这裹,情不自禁又望了望那张竹床:「皇叔怎麽躺在那边?」
「他死了!」
「他死了?」小娟大吃一惊:「他怎麽会死的?」
「怎麽会死的?这就要问你了。」
「问我?我又没有谋杀皇叔!」
小娟吓得全身发抖:「捕头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
小娟以为妓院老母准备嫁祸给她,把她推出去当替罪羊,这是那个时代经常发生的。
「小娟,你放心,」薛道声当然了解小娟的心理:「我并不是说你谋杀了皇叔。」
「你相信我?」小娟似乎有些不相信他。
「我当然相信你。因为你跟皇叔在两天前就已经死了!」
「甚麽?我已经死了两天了?你不要骗我了!」
「真的,小娟到了这种时侯,我还骗你干甚麽?皇叔死了!我们大家全部难逃罪责啊!
「啊」小娟吓得面无血色:「我可不想死啊!」
「你快把你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告诉我,至少让我能够破案啊!」
两天前,皇叔来到百花楼。
皇叔最喜欢的人就是小娟,不仅因为小娟是百花楼最漂亮的妓女,而且因为小娟是叫床技巧最高的一位,每次都让皇叔回味无穷。
皇叔六十多岁了,又矮又瘦,脱下衣服的时候,简直就像一把骨头。
特别是他的东西,又细又短。
身为头牌红妓,小娟最讨厌的就是接皇叔的客。
可是对方贵为皇叔,谁也惹不起。小娟也只好强颜欢笑了。
可是今天,皇叔却跟住常不一样,因为他用一条黄巾把自己的棍子缠得又长又粗,乍一看去,好像一条黄金铸成的棍子。
小捐笑得前俯後仰:「皇叔,您这是干甚麽啊?」
皇叔脸上胀得通红,他喘着气说:「小表子,你别小看这块黄巾,它可是一块神物啊!」
「神物?」小娟完全不相信:「不就是一块普通黄巾吗?」
「傻丫头,」皇叔大笑:「它是我用千两黄金从西域胡商手中买来的。」
「千两黄金?」小娟伸出舌头,几乎收不回去:「这块黄巾到底有甚麽神奇?」
「你试一试就晓得了!」
皇叔说着一下子就把小娟按倒在床上,伸手去撕她的裙子,丝质的白裙子被撕得粉碎,好像一片片的雪花,飘落在床的四周,小娟的雪白的肉体也在飘飘的雪花中一点点地露了出来。
小娟从来没有看过皇叔有如此的疯狂。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缠了块黄布?」她暗暗猜测:「不可能,一定是吃了甚麽的春|药吧?」
微暗的烛光下,小娟已经变成一只赤裸的白羊,全身纯白,只有一撮黑毛┅
「啊!好美┅太美了┅」
皇叔的声音有一点激动,接吻的时侯抱着小娟的头,好像要把她的舌根也吸过来似的。
皇叔是九五之尊,千金之躯,而小娟却是一个娼妓,一个最下贱的人。
悬殊的身份,使得二人之间根本没有感情的交流,而只有肉欲的索求。
因此,皇叔来过百花楼数十次,从来不去亲吻任何一个妓女。
可是今天却完全相反,皇叔表现得不像个嫖客,倒像一个情郎┅
「哦┅小娟┅摸我┅快摸┅」
皇叔喘着大气,小娟战战兢兢地伸手到下面,握住黄巾缠住的棍子,感到火辣辣┅
「好┅好极了┅小表子┅你握得我┅好舒服┅」
皇叔的哼声越来越响,变成一种很大的刺激,小娟忍不住用嘴去吻他的胸部,用滑溜溜的舌尖舔过去,在||乳|头上缓缓拨弄。
「嗯┅」皇叔仰卧在那,小腹急促地上下起伏着:「往下面舔!┅快┅」
小娟终於把脸移到皇叔的大腿根上,用一只手上下摩擦黄巾包住的rou棒,一只手分开荫毛在鼠蹊部上用舌尖来回刷着┅
「嗯┅」yin靡的快感使皇叔的上身向後仰:「还要!┅」
小娟不顾一切地把唾液吐在皮肤上、左右大腿根全都变成湿淋淋。
皇叔挺起屁股大叫着。
勃起物的顶尖,透过那层黄巾,发出浓厚的男性味道┅
小娟吸入这股味道,感觉到有一种徊肠荡气的刺激,全身的血液都被这股气味搅动了,泛起了波浪┅
做妓女这麽多年,小娟从来没有跟客人上床时产生真正的性感,她的高潮,她的叫床全都是装出来的,可是今天,她真的产生冲动了,黄巾上散发出来的气味真揽动她的春心┅
勃起物的顶尖,透近那层黄巾,发出浓厚的男性味道┅
她按捺不住了,她张开两片薄薄的红唇,接近那又长又粗的黄布包红的棍子┅
光滑的舌尖,就像诉说爱情一样,温柔地在黄巾上蠕动。
虽然她的舌尖接触到的只是黄布,而不是皇叔的皮肤,但是每次她一蠕动舌尖,都彷佛带来强大的刺激,使得皇叔全身颤抖、痉挛┅
「啊┅好爽┅好妹妹┅快舔┅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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