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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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出声响。

人越走越近,在楼道口停下了,一个女人说:「好了,你就送到我这里吧!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真舍不得叫你走,你老公不是

不在吗?你让我上去好不好?」对话声传进两人耳朵,两人不由得同时震了一下,

心里想的也出奇的一致。齐齐想的是:那是妈妈,是我的妈妈!陈皮皮想到的也

一样:是齐齐的妈妈,是齐齐的妈妈胡玫!这声音对他们两个实在太过熟悉,只

听一句,就已经可以断定绝对是胡玫。

只听胡玫说:「他是不在!可我女儿还在家呢!」男人顿了一下,说:「那

好,你再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胡玫轻声一笑,说:「还闻什么,

刚才我全身上下哪里没有给你……嗯!」一阵「啧啧」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话就

没有说出来。

陈皮皮慢慢地探出头来,从暗处看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胡玫背朝他们和一

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胡玫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

擦着,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说:玫,「你摸摸看,我又硬起来了。」只见胡玫

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刚刚才…

…怎么又这个样子了?」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胡玫的裤子里。胡

玫忙扯他的手臂,说:「别胡闹!小心给人看见了。」

陈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颤动着,似乎在发抖。怕她忍不住冲出去,

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头顶。只觉得齐齐手上一片冰凉,似

乎没有了一丝热气。

这时听男人说:「你来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胡玫摇摇头,说

:「不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男人还在坚持:「就两口,

就两口行不行?」胡玫犹豫了一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不太好吧!万

一……」男人看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就拉开拉链把鸡芭掏了出来,在手里上下抖

着,说:「你看,都这么硬了。」

胡玫朝四周看看,才慢慢蹲下身子,把鸡芭含进了嘴里。男人叉开双腿,用

手按着胡玫的头,小腹一挺一挺的把鸡芭往胡玫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

呻吟。很快轻微的水渍声就传出来,「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说不出的

yin秽。听得陈皮皮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鸡芭往胡玫嘴里插的速度。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

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

顶着,鸡芭完全插进了胡玫的嘴里,睾丸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

响。连续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胡玫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头看着他说:「你倒

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射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

看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

上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看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

后面出来。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

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说:「将来,

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们离婚。」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

慰:「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

得大人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来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看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鸡芭居然一直硬胀着。回

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也没法把那yin荡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

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么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点对不起她。自己干笑

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朝里看。客厅里开着电视,

程小月却不在。陈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程小月正坐在他的床

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一条长短称心粗细合宜的棍子。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

「妈妈,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尿而已。」程小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

尿到现在?你尿了一条长江吗?」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地注意着妈妈的手:

「那个,我,刚巧,正好碰到了同学,就玩儿了一下。」

程小月还在剪着指甲,气定神闲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说:「我要打你十下。」

陈皮皮说:「五下!」程小月说:「八下。」陈皮皮说:「七下!」程小月优雅

地放下指甲刀,拿起棍子跳下床,说:「成交。」陈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

程小月说:「我不是打你没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刚才撒谎!」眼光突然停留

在陈皮皮的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陈皮皮被看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

妈妈,你不会是准备用棍子打我的脸吧?这可是犯规的。」

程小月还是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生气还是高兴。问:「你刚

才和谁玩儿去了。」陈皮皮随口说:「王乐。」程小月说:「哦。」一棍子打了

过来,重重地抽在陈皮皮腿上。陈皮皮惨叫了一声,拿手飞快的揉着被打到的地

方:「不行,妈妈妈妈你的手太重了。」程小月又举起棍子:「你不老实说刚才

和谁在一起,会更重!」陈皮皮吸着气,改口说:「方枪枪。」看到妈妈眼睛一

瞪,马上又改口:「吴四桂,不是!梁超伟,李家诚,李玉刚包玉刚……哎呀!

哎呀!」又重重的挨了两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钟齐齐。」程小月舒了口气,

接下来的一棍子就轻了许多。白了他一眼,说:「你先去洗脸,回来我再打。」

陈皮皮来到卫生间,对这镜子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原来脸上横七竖八到处

都是唇印,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们都说偷吃完了记得抹干净嘴,不听老人言,

吃亏就在眼前了!

夜色渐深,从陈皮皮家的窗口传出母子的对话声:

「刚才打到第几下了?」

「是第五下。」

「不对吧!我记得好像是两下来着。」

「不对不对,是第四下。」

「要不算了,干脆重新数好了。」

「你不能这样!」

「哎呀……」

第二天齐齐的情绪好了很多,开始和陈皮皮有说有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

陈皮皮突然问:「你昨天是不是擦口红了?」齐齐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说:「

是不是很漂亮?」陈皮皮严肃地说:「以后不准再用那玩意儿,否则我跟你绝交。」

到学校迎接陈皮皮的是不好的消息,昨天打架的事情已经报告了校长,校长

很重视,在操场上召集了全校的师生,所有参与打架的人全被叫出来做检讨。校

长亲自发表讲话,校长说:「这是影响极其恶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学要做深刻的

自我检讨,要自我批评。尤其是陈皮皮同学,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陈皮皮可是见过世面的,就算这样的大场面也很难唬住他。在校长讲到他的

时候,他还朝着人群里的齐齐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齐齐向他的身边努了努嘴。

陈皮皮转头看齐齐努嘴的方向,看见于敏正皱了眉头盯着他。陈皮皮装做若无其

事的样子,给了于敏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

陈皮皮的表情让于敏生出一股无名火来。昨天因为陈皮皮的原因没买到菜,

回家夫妻俩只好吃泡面,丈夫非常不满意,抱怨了半夜。于敏被他数落的心烦,

回嘴吵了起来,这是结婚以后的第一次争吵。气氛被弄得很僵,结果老公第一次

没有主动在上床以后骚扰她,自然也没有zuo爱。

其实于敏也不太热衷于zuo爱,觉得那事儿并没有想象中好。但她喜欢被老公

骚扰的感觉,每次丈夫在她身上亲来啃去,上下其手的时候,都会让于敏有种被

疼爱的幸福感。脸上虽然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很享受被骚扰的过程。有时

候于敏也觉得自己奇怪,怀疑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欲望。

因为陈皮皮于敏丧失了一个浪漫的晚上,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现在又看到陈

皮皮这副无赖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陈皮皮大声叫了一句:「什么态度!给

我站好。」正在讲话的校长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背,转头看

着于敏。于敏看校长看着自己满脸惊愕,也意识到了校长误会了她的意思。连忙

小声给校长解释:「不是说您的,对不起。」

下面传来学生们的一阵哄笑,校长被于敏吓得仪态尽失,感觉很没面子,下

面要说的话也忘了。一场本来隆重的批判大会发言最终草草收场,也忘了宣布对

陈皮皮的处罚。不过书面检查是免不了要写的,并且特别强调了陈皮皮的检查必

须超出一千字。好在写检查这种事情陈皮皮经常干,而且干得轻车熟路,倒也难

不住他。

散会的时候于敏从陈皮皮身前走过,眼睛却盯着他,让陈皮皮觉得那两道目

光中布满了杀气,有些毛骨悚然。他咧开嘴给了于敏一个讨好的笑脸,心里却想

:难道我杀了她老公吗?这小娘们儿这么恨我。目光一转,看到齐齐也在远处看

着他,撅起嘴巴冲她「啵」地来了个飞吻。于敏看了以为是对着自己来的,大怒,

抬手要打,脚下被拌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慌乱之中一把抱住了陈皮

皮,陈皮皮撅起的嘴就落在了她脸上。

陈皮皮将她扶住,口里说:「老师小心。」脸上却明明写着捡到了天上的馅

饼。于敏又羞又恼,分明吃了个哑巴亏,偏偏又无话可说。把拳头攥了又攥,终

于还是没有举起来。

这时的胡玫正在家里和石夜来抱着接吻。胡玫的衣扣开着,||乳|罩被推到了||乳|

房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ru房。石夜来的手伸在她的内裤里面抠摸,弄得

胡玫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鸡芭。

胡玫最喜欢石夜来的温柔体贴,虽然石夜来不及丈夫钟凡那么有力狂野,但

石夜来如水的细腻更让胡玫陶醉。胡玫曾经是空姐,嫁给钟凡后就放弃了工作,

专心做起了家庭主妇。十几年的家庭主妇生活让她觉得厌烦,每天过着同样的日

子,说些同样无聊的话,买菜,做饭,洗衣服抹地收拾房间,每样事情都不重要

却又都非做不可。一切让胡玫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泡进了酒里面的人参,没有变化

却毫无生机。

直到石夜来的出现,胡玫觉得石夜来激发她所有的激|情,让自己有了重新恋

爱的感觉。也许是石夜来比她小九岁的缘故吧!虽然已经结婚,但在胡玫眼里还

是像个大男孩。

石夜来很激动,自己的老婆于敏好像对zuo爱不太热心,常常表现的心不在焉。

而胡玫完全成熟的风情是老婆不能比拟的,他亲着胡玫的ru房,柔软而温暖的||乳|

房让他有回到妈妈怀里的感觉。胡玫的手握着他的鸡芭,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

敏感的gui头,几乎让他有she精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石夜来在胡玫的身后抱着她,鸡芭从屁股后面插进去,

慢慢地抽动着。这样的姿势鸡芭并不能操得很深,即使胡玫的屁股贴紧了他的小

腹。不过胡玫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

胡玫的下体却流了许多水,抽插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钟凡冲了进来。两人同时一惊,

胡玫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体。石夜来则飞快地从床上

跳下来,想从钟凡的身边跑出去,却被钟凡一脚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来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钟凡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已经晕头转向,被踢

中的鸡芭也钻心的疼,听见胡玫在床上叫:别打了。胸口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

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钟凡愤怒地看着胡玫,气得全身发抖。胡玫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来

昏倒,禁不住哀求钟凡:「你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她的哀求反而更加

激怒了钟凡,他咬着牙看着赤裸裸的妻子,慢慢地抬起腿,对着石夜来的鸡芭狠

狠的跺了下去。胡玫看着石夜来被踩得血肉模糊的下体,惊恐地尖叫出来。

于敏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医生对于敏说的话使她几近崩

溃,医生说:「全烂了,治好也只能留着用来撒尿了。」病床上的石夜来满脸羞

愧,不敢和于敏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只是觉得

自己对不起新婚不久的妻子。于敏没有吵闹,她突然觉得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

十分陌生,同时有种挫败感,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将近四十的半老徐娘!

恋爱,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却也称心如意地如她所

愿。于敏没想过丈夫会背叛自己,背叛他们的婚姻。她脑子里一团糟,看着不时

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眼泪不由自主就流出来,石夜来要给她擦,却被

她猛地挡开了。

钟凡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一年,附带民事赔偿。他在监狱里提出了离婚申请,

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劝钟凡。程小月有些犹豫:「你们夫妻的事,

最好是你给他好好承认个错误,看在女儿的份上,兴许他会原谅你。」胡玫急得

直哭:「他根本不见我,我有什么法子!现在我后悔死了,回头想想自己也真的

很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弄出这么个事儿来。没了钟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见了钟凡,在接见室隔着玻璃看着钟凡棱角分明的脸程小月有些

感慨,说:「你别离婚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虽然不是因为我离婚,我还是

有种罪恶感。齐齐又这么大了,对孩子影响也不好!再说了,我们都对不起胡玫,

即使你离婚了,我也下不了决心嫁你。你给她个机会吧!」

钟凡低着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觉得说不出的累,洗了个澡,蒙头睡了一会儿。就听见陈皮

皮回来的声音,想起来给他做饭,刚坐起来,头一阵晕眩,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

力气。陈皮皮进来,看妈妈脸色不好,摸了她的额头,烫得不行,要背她去医院。

程小月说:「感冒而已,不碍事儿。你给我拿几片感冒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吃了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却睡不踏实。一会儿陈皮皮端

着碗推门进来,说:「妈妈我给你熬了稀饭,你起来喝点。」扶程小月坐起来,

拿汤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烫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没胃口,只吃了几口。陈皮皮

就摆出一副大人相,说:「宝贝儿你可得听话,再来几口!不然我可就带你去打

针了。」陈皮皮最怕打针,小时候程小月经常这么吓他。

被陈皮皮逼着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说:「不能再吃了,再来我就吐了!」

陈皮皮才扶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时觉得自己十

分虚弱,同时又十分空虚,她望着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电影一样

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现。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缺少过男人,虽然多年

来一直单身,但在内心深处,却一直把钟凡当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许真的有可能跟钟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里动了一下,马上否定了自己

的念头,她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她无法面对的人太多了。皮皮,齐齐,胡玫还有

周围许许多多的人!胡思乱想了一会,终于困意上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醒来觉得好了很多,摸过来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

点,她翻了下身子,却踢到了什么东西。打开灯,就看见陈皮皮蜷缩在自己脚旁,

流着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单湿了一小片儿。程小月歪着头看着睡相憨

态可掬的儿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骄傲,生命真是奇妙,从一个在襁褓里咿咿呀

呀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仿佛只一夜之间,他就学会照顾别人!

她轻轻拍了拍陈皮皮,叫:「皮皮。」陈皮皮睡意朦胧地睁了下眼,问:「

妈妈你好点儿了没?」伸手去摸妈妈的额头,却摸在程小月嘴上。程小月笑着拿

开他的手:「我没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这里呀?」陈皮皮撅着屁股,脑袋扎

在程小月腿边:「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程小月掀开自己的被子,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过来,到这里来再睡会儿。」

陈皮皮爬了过去,偎到她身边,将头埋在程小月的胸口。程小月把被子压好,像

小时候那样揽着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陈皮皮一睁眼就看见了ru房,程小月穿的是睡衣,胸口的扣子也没系,加上

睡衣十分宽松,ru房几乎全部露了出来。陈皮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妈妈

的ru房了。妈妈的皮肤很细腻,光滑的ru房白皙而干净,丰满地矗立在他的鼻子

前。深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鲜艳,浑圆小巧的||乳|头傲立峰顶。

陈皮皮把脸贴在了ru房上,感受那里的温暖丰盈。程小月发觉了陈皮皮的动

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醒了?醒了就起床。」陈皮皮赖皮地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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