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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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两女两对丰||乳|相压,挤成一团,锦儿只觉小姐那对奶子,累累实实好生浑圆高耸翘弹!她那奶子也不算小,同龄人中已无人可及,但在小姐那对丰奶压迫之下,顿时陷于小姐||乳|肉之中,不由自惭形秽。而小姐那柳腰,却又细到极处,柔到极处,偏偏她那丰臀坚实挺耸,又紧又翘!锦儿自觉也算美女,身材容貌傲人,但与小姐相拥,便知天差地远。

抱着小姐这傲人身子,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想到那高衙内曾三次用过小姐这大好身子,强害小姐背着官人红杏出墙,实是yin乱背德,锦儿不觉也有些||乳|首发麻,||乳|头翘硬起来。她动情之下,右手禁不住抚向小姐屁股,入手只觉好不弹腻怡人,心道:「小姐这身子,我见尤怜!我若是男子,也会如那花花衙内一般,对她茶饭不思,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yin徒了!」

若贞在锦儿怀中哭泣,也觉锦儿那对ru房这些日愈发弹耸丰硕。这丫头打小跟着自己,本是大好闺女,原想替她觅个好人家,但自那日被高衙内强行开苞后,闺身已被那yin徒所破,却平添几分少妇丰润,更显动人。她又哭了一会儿,突感锦儿||乳|头勃起,硬硬顶着自己||乳|头,好不麻痒,又觉丰臀受抚,吃了一惊,忙轻推开她,羞道:「锦儿,快替我想想法儿……」

锦儿也觉有些失态,羞红着脸道:「小姐,你说这莫非是衙内耍诈,吓小姐来着?」

若贞想了想,恨恨道:「这倒不会,他已……已夺我身子,大逞三回私欲,连你也没放过……何……何必再来吓我。再说官人冲撞高俅一事,衙内怎会晓得?必是其父发火,要害官人,有人报知他……」

锦儿听她说到「连你也没放过」,不由红着脸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这yin虫还算有点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贞幽幽叹口气,嗔道:「呸,他得逞三回,他若还没良心……」

说完顿觉太过羞人,想到那三次任高衙内恣意yin玩之景,秀脸顿时如蒸薄酝,忙转过身去。

锦儿轻上前去,拉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与衙内有过三次肌肤之亲,奴婢想来,衙内玩女无数,女人堆中打滚,但终非负心薄幸之人,今日托信,兴许是对小姐……对小姐动了真情。如今能劝住他父亲,也只有他……」

这话点醒了林娘子,不由脸色酡红,垂首咬唇想道:「我的身子已然脏了,脏一次也是脏,脏两次也是脏,他若真对我有情,官人这事,还得着落在他身上。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曾帮他……帮他解过铃,他也应帮我解一回……只是这事,太过羞人……」

她手搓袖口下摆,羞想了多时,红脸冲锦儿羞啐道:「呸,他……他能对我动什么真情……他已尽兴玩我三回,平日又美女无数,床事无度,怎能还顾及我……」

锦儿羞道:「小姐貌美无双,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坏,怜香惜玉,也是有的……」

若贞哭道:「我便恨生了这身子,被他逞了yin欲……」

锦儿安慰道:「此事已过,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还能求谁?不如修书一封,求求他……实在不行,再打做打算……」

若贞苦笑道:「一封书信又怎能换他承诺?」

她低头轻咬下唇,平定乱颤心神,思前想后,也只有求高衙内救夫这一条法子,又想官人愚顿,不听己言,终于下了决心:「好歹也要试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帮官人解难!个人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想罢抬起臻首,缓缓地道:「锦儿,今日官人可托人说守夜不归?」

锦儿点头称是。

若贞轻声羞道:「我这便修书一封,央衙内来家一趟,你午后转交宛儿……」

锦儿惊道:「怎能,怎能请那yin虫来?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来滋扰你吗,他也应了,你还敢见他?」

若贞羞红着脸道:「我已被他yin玩三回,早脏了身子,怎能再怕见他!我深爱官人,官人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无怨无悔……」

锦儿颤声道:「小姐,你当如何求他?」

若贞清泪涌出道:「若他能念我与他有过三次肌肤之亲,我便求他让高俅将官人拨至边关任职,我亦随官人去边关。」

锦儿道:「他,他那yin虫贪恋小姐身子,怎能让小姐远去边关?」

若贞不由一跺脚,流泪道:「他,他早玩够了我,女人又那么多,日日换女yin玩,怎能再贪恋我。若他真个贪恋,我……我便再任他……」

她顿了一顿,突然一脸羞红,把身子扭至一边,蚊声续道:「再任他尽兴yin玩一次,了他心愿,也就是了……」

锦儿双手自后环搂主人纤腰,将头枕于她后肩上,也流泪安慰道:「小姐国色天姿,奴婢便是个女子,也自动心,何况是那yin虫!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得小姐,对小姐必定言听计从……他……他若当真再敢欺负小姐……我有一计,让他无法再得小姐身子……」

若贞奇道:「你有何计?」

锦儿贴耳道:「我去张先生处买些蒙汉药来。衙内来后,小姐且请他吃酒,我在旁边陪着。若他念及与小姐有过肌肤之情,应了小姐之求,也就罢了……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却要用强欺负小姐,我便用蒙汉药药倒了他……」

若贞苦笑道:「亏你想得出。」

又叹口气:「既请他来,他便酒间应了我,又怎能轻易离开?我无他法报答他,只除这具身子……只是,太对不住官人……」

锦儿抱着若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难处!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把风,小姐便再让他得享一次,也无不可……大官人平日敬业值守,每逢值夜,必不还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又想硬来,我便药倒了他!我与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实为大官人好,决不让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贞听她说到大官人必不还家,直如她寻高衙内偷情一般,顿时羞道:「为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尽兴三回,他早玩够了我,再,再无兴致……」

锦儿笑道:「以小姐之绝色容姿,他虽有再不滋扰之言,又怎能轻易罢休,今晚必答应帮小姐救官人……」

又安慰一番。当下两人于闺房中轻声将设酒相邀之事计议停当,林娘子终下定决心,强忍莫大羞辱,修书一封,托锦儿下午转交宛儿。

有分教:含羞设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终无果,香身却成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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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申牌时,锦儿怀揣林娘子书信离了林府,辗转却先去了张甑小药房。

张甑这些日自引高衙内去会李师师后,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师师诱得神魂颠倒,再不会去滋扰锦儿,早有意去瞧锦儿,却怕又遭她拒绝,踌躇间便定不下决心。

今日见锦儿忽至,一时慌了手脚,心乱口滞,竟半晌说不出话来,只道:「锦儿,你终究……来了。」

锦儿知他心意,见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但既与他剪断情丝,便不得轻易复悔。当下冷冷地道:「店家,取两钱蒙汉药来……」

张甑吃了一惊道:「锦儿,你要这禁药做甚?你……你且进来,我有话要说……」

锦儿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话说,你且卖我药来。」

张甑低声道:「锦儿,这禁药如何卖得?」

锦儿强扳着脸道:「我这几日睡不好觉,已瞧过大夫,需调少许蒙汉药方能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么?卖是不卖,不卖我转别家去了。」

张甑无奈,只得问:「你要多少?」

锦儿道:「便卖我两钱。」

张甑奇道:「调睡何需这般多?锦儿,这药对身体有害,莫要多用。」

锦儿道:「我需两月药量,你问这般多做甚,只卖我便是。」

她语气甚冷,竟不露一丝情意。

张甑只得拣了两钱蒙汉药与她,详细嘱咐用法,生怕锦儿多用。

锦儿忽问道:「若两钱全吃了,有何效用?」

张甑急道:「使不得,你千万莫多吃。便是会使枪棒的铁打汉子,两钱下去,也得酣睡十二个时辰,如死猪一般!便是用冷水浇头解之,身体也软如棉花。」

锦儿心中却喜道:「这药用于那yin虫,让他睡死过去!」

当即付钱,张甑哪里肯收,眼中尽是相留之意。锦儿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转身走了。

张甑暗想:「锦儿已然失洁,能来瞧我,必是放我不下!这是好兆,我又何必奢求什么。她说每日睡不好觉,莫非是因我之故?锦儿必竟对我不能忘情……唉,我真是个木头,回回都是锦儿来瞧我,我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转意?」

想时,嘴角终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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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受李贞芸香腔含箫,玉手撸棒,跨下巨物越发肿大,正爽到入港,忽见宛儿送来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动之下,巨物立时爆胀,巨龟险险撑爆贞芸小嘴,几要喷出浓精来。他忙依西门庆所送《调精术》(见第七回上)固精守元,压实精关,只为今夜赴若贞之约,不肯轻易到那爽处。

他好言安抚贞芸几句,待她走后,心想今日先入cao得徐宁之妻曾氏,又得享林娘子亲母口舌之福,巨棒肿大难当,至今未泄,说不得,必要尽数发泄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想到得意处,忙央宛儿唤来富安,商讨对策。

那干鸟头富安见高衙内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脸谄笑,称已托人探查清楚,林冲今夜禁军值守,必不归家。

高衙内却忧道:「若是林冲那厮有事还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军丘岳和周昂二教头,平日与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钱财请二人来,就说衙内有求,要丘周二人请林冲吃酒,缠住那厮,令其醉如烂泥,衙内可无忧矣!」

高衙内大喜,又问:「没来头,那丘周二人怎请林冲吃酒?若是那二人问起原由……」

富安奸笑道:「那两个鸟人,没甚本事,如何敢问衙内之事!」

高衙内也奸笑数声,又扳下脸道:「若是林冲不欲与那二人吃酒,却又如何?」

富安奸笑道:「衙内忘了小人曾说,那林冲武功虽好,却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谁,才敢动手!上次衙内,他就只敢找陆谦寻事,不敢伤衙内分毫。后又见陆谦有您保着,也就算了。今夜就算当真被林冲撞见,衙内只须说早玩过他那娘子三回,林冲那厮必将气尽数出在自家娘子身上,必然休妻!这不正顺了衙内心意。来日迎娶双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之事!」

高衙内想起前日府中曾与林冲一会,那豹子头面色虽凶,却也不敢对他动粗,显是怕了父亲大人,不由哈哈奸笑,心中再无顾忌。

当下富安将丘岳和周昂请入府中。那二人听了高衙内之托,见高衙内冷眼瞧着,不由面面相觑,却又哪敢多问,只能谄笑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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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周二人去后,这yin徒又唤来朝秦暮楚四女使。此番佳人有约,理当让众女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这番打扮,当真是萧萧肃肃,爽朗精举;神清骨秀,气宇轩昂!

你有词单表这风流子:身长八尺,越罗衫袂迎春风;风姿特秀,玉刻麒麟腰带红;剑眉下生桃花眼,高挑鼻梁薄红唇;恰似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

刚翻过戌牌,高衙内整衣完毕,大步出府。他这身行头,街上妇人瞧了,无不含羞侧目,暗自喝彩:「好个俊俏公子哥!」

高衙内洋洋得意,行至林府近左,忽儿想道:「此番高调出府,林娘子家邻舍甚杂,莫被人瞧出端倪。」

想罢转至林府后院小道,瞧准四下无人,这才翻墙入院。

锦儿早在后院候着,见高衙内果真翻墙而入,又忧又怕,更见他穿戴十分俊俏,不由俏脸一红,轻声道:「可有人瞧见?」

高衙内见锦儿一身淡绿长裙,容貌甚美,身姿越发丰润,想起当日为锦儿强行开苞,大玩双飞之乐,不由上前轻轻握住她小手,yinyin地道:「锦儿,数日不见,更显动人了。今日你家小姐有约,怎能被人瞧见!」

锦儿又羞又气,将小手一摔道:「我家小姐确有事相求,你这yin虫,可别再欺负她……」

那花太岁一掐秀脸,yin笑道:「我爱你家小姐甚深,怎能唐突于她。」

言罢大步自行迈向前堂,锦儿心下害怕,只好浅步跟随。

高衙内掀帘入屋,便见林娘子坐在酒桌旁,一袭纯白薄裳,纯白披肩,正是当日入太尉府时穿戴!端的清丽如仙!

林娘子乍见这yin徒进屋,立时芳心一紧,站了起来。她手捏袖摆,紧张地秀脸通红,颤声道:「您……您来了……」

高衙内见若贞长发盘卷云鬓,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纯白披肩之下,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冲破薄裳;又见她紧张之下红生香颊,羞态毕现,今日畅玩曾氏和若贞之母后未泄之欲,刹时便蒸腾上来,巨棒重重抬起,不由yin叫道:「林家娘子,可想杀本爷了!你可知我为你夜夜难眠!」

言毕抢步上前,一把将林娘子搂在怀中!他左手搂着美人纤腰,右手按下臻首伏于自己肩上,只觉幽香扑鼻,巨棒更是重重抬起!

林娘子未曾想这三度坏了自己贞洁的登徒子仍这般急色,一上来便将自己搂在怀中,身下更是察觉顶着一根粗硕无匹的巨物,正是那根害自己高潮无数的劣货,不由又羞又气又怕!但今日有事求他,不便过于推拒,只得轻扭香躯,将头枕于男人肩上,贴耳轻声羞嗔道:「衙内,放开奴家……奴家,奴家今夜……确有要事相求,您莫误会……」

高衙内双手环楼纤腰,只觉那腰肢纤滑如水,细到极处,柔到极处,腻到极处,又觉胸膛贴紧丰||乳|,||乳|肉入骨般好生舒服,哪里还能放开,贴耳yin笑道:「本爷这颗心,早归娘子,娘子何必多言……娘子今日请我来,又穿这身白衫,怕是不忘当日与我卧房中共试那二十四式之情,又想与我再试一回吧!」

言罢便去咬若贞耳垂。

若贞羞极!她今日穿这白色薄裳,是依了锦儿之言,好让高衙内念及她当日不负太尉府治病之约,答应今日所求,不想却被高衙内看成对其生情,又觉丰胸与这yin徒贴得过紧,忙用力抬起臻首,双手轻捶男人双肩,红脸嗔道:「讨厌,不是的,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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