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此词流传民间,单表这场恩爱: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不表这厢初夜悠哉美哉,却说那高衙内跳窗出得月楼,下体却坚挺不软,当真欲火中烧,无处发泄,直把牙关咬紧。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觉下体痛得情欲爆裂,肿胀难当,当即换若芸并众女使来,要让众女助其泄欲。众女服侍他多回,头次见他那巨物肿得大如巨槌,纷纷逃开,如何敢侍奉于他。高衙内正无奈何时,只听今日在外堂当班的暮儿急急赶来,在门外唤道:「衙内,有一妇人,说是太师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见衙内!」
衙内一听,心中一喜:「必是李师师亲娘来了。」
又想,「此时夜入深更,这般晚了,她来作甚?必是求我寻女,私逃出太师府。可我下体这般模样,如何见她?她是太师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妇既来,却又有心一见。」
将心一横,「左右会会这美妇,也是好的。」
当即咬紧牙关,暗挺怒翘巨物,冲暮儿道:「便请她入内。」
又冲众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
众女均松一口气,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恶少憋精难泄欲,美妇含羞挑狼心。为报恩仇诱yin徒,霸王硬上惨失贞。良家追悔宣积欲,女儿报应娘亲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十一回(下)
(谁说本文要太监?这段时间事情较多,忙里忙外,未能更文,请看客海涵。十一回乃贞芸劫最大一回,费了我不少心血,最后半回也引用了本人一些前作。此回肉戏口味较重,颇费笔墨,不喜勿怨!其中文字尚未校对,容我慢慢修正。此后章回,文字均无十一回这般长了。
有道是花好月圆夜,欲火难耐时。话说东京第一花太岁高坚高衙内错失良机,未壳得李师师闺身。他回府后心有不甘,那巨物肿胀如槌,全身似要爆裂开来。
正要逼众女使并张若芸侍寝,却得暮儿报知,太师府李氏求见。他知是李师师亲娘来了,有心一会美人,忙叫「有请!」。此刻他受李师师一夜引诱,正无处发泄,想到当日所见李贞芸之绝色容姿,丝毫不逊其三个女儿,当真欲火焚身,巨物胀得难受不堪,脑中竟生出共享母女四花的幻念。他欲会美人,一时精虫上脑,举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着一根怒挺巨物,大咧咧迎出门去。
只见花园走廊上,暮儿引着一绝色美妇,正缓缓向他踱来。那美妇穿一淡绿薄裳,蛾眉臻首,盘卷一头乌黑秀发。她虽作女仆妆扮,但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好似空谷幽兰,端的清丽脱俗,秀美难言!你看她微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纤,体态修长;金莲窄窄,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出头,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贞芸!
高衙内见她双峰胀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颗美人痣,果是李贞芸!他不期今夜有幸私会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yin心失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翘起,欲爆般难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饰高高隆起的下体,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时常挂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访,小生迎接来迟,有失礼数,还望娘子恕罪。」
李贞芸见状忙还一礼,轻声道:「衙内好生客套,可折杀奴家了。衙内托人告知小女下落,这等恩德,奴家无以为报,怎能反受衙内如此大礼。」
她眼中泪珠滚转,声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内直起身来,凝神瞧她。见这美妇色绝天下,领如蝤蜞,齿如瓠犀,却面带泪痕,似是先前哭过,心中顿生一股怜爱之情,只觉下体巨物昂扬怒挺,rou棒大动。他yin心乱跳,直想伸手去撸上一撸,以舒缓这攻心欲火,却又不敢造次,忙吸一口气,安慰道:「那御街李师师,正是娘子女儿。娘子既知爱女下落,当安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为娘子出力,实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万套,也是应该的。」
他一时口无遮拦,满嘴油腔,竟忘了下体正高高隆起。
李贞芸到「千客万套」四字,纤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颊,「扑哧」一笑,脸上愁云散去大半。正要回话,凤眼向下一瞥,却见他那宽大衣袍,累累实实隆起老高。她是过来人,自知其意,却不想高衙内有如此巨物,竟能将那宽松衣袍顶起,心中吃了一惊,秀脸顿时变色。天下男子被她那绝世容光所慑,她倒见过很多,但一见之下便情欲大翘的,却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轻人情火过旺,随即庄容道:「奴家深夜前来,实属不守之举。若非情不得已,断不会来叨扰衙内,衙内莫生他念。」
高衙内见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横生;忽而脸色凝重,含嗔佯怒,越显动人。
又见她那冰蓝色美目流盼不休,时而瞟向他下体,时而瞥向别处,似在逃避什么,顿时省悟,一时也有些羞臊。他脸色顿红,忙厚着脸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过量饮用女使所供虎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儿……那活儿胀立不软,已有两三日,竟成顽疾,出不得门,故托人送信于娘子,不能亲自登门告知。今夜丢人现眼,被娘子瞧见,实是无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万莫怪。」
言罢又深鞠一躬,心中却想:「正是你那三女儿诱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软,怎能怪我?」
李贞芸听他竟直言不讳,还说出「那活儿」三字来,玉颜顿时红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颊。但见他诚惶诚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宽。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耻,便是好的。这等高官子弟,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间,多有艳福,非异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但我好歹也长你十岁,你怎唬得了我。这年轻人必是在我来之前,饮了虎鞭酒,血火过旺,正与女使们做那苟且之事,不得尽兴而已。却说什么『竟成顽疾』!」
见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诚,便红着脸,上前两步,将他轻轻搀起,羞道:「衙内,奴家是过来人,您对奴家又有大恩,怎会怪你。奴家此来,只为谢恩。衙内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断不会怪您。」
说时,声音显含哭腔。
高衙内双臂被一双温滑冰软的小手抚住,顿觉周身舒服,如飘上云端一般,下体巨物更是充胀抖动。他心中暗喜,抬起头来,却见美人一双凤眼香泪满盈,一颗晶莹泪珠儿,再收不住,顺玉颊滑下,不由吃了一惊,情不自禁间,双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肩,入手只觉嫩润肉美,好个娇滑肌肤!顺势道:「娘子得知女儿下落,大喜之事,本该高兴才是,为何,为何这般伤心落泪?可折杀小生了。娘子有何苦处,只管与我道来,小生将竭力相助娘子!」
李贞芸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载,多年未与男子相处,此番被这俊俏高大的公子哥握住香肩,鼻中闻到雄浑的男儿气息,全身不由一阵轻颠。她泪脸映着羞红,只感酸软乏力,似要软倒,却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挺巨物,正对着自己羞处,更是羞得呼吸顿时紧促起来,一双赛雪豪||乳|急剧起伏,几要撑爆薄裳。她泪眼凝视高衙内片刻,见他英俊异常,双眼充血放光,显是被自己那起伏丰胸引得欲火如炙,但那一脸关切之意,却是真心实意。这十几年来,何曾有男子关切过自己,何况是如此俊俏的公子。她芳心动荡,直感世间孤独无依,能寻一男子高大身躯依靠,哭述衷肠,哪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当下再忍不住,也顾不得什么,娇躯倒在高衙内肩上,丰胸紧贴男人胸膛,泪水如断线串珠,落将下来,哽咽道:「衙内,奴家此来,实是……实是有万般苦衷,求衙内相助!」
高衙内胸膛被一团怒耸弹肉贴实,下体巨物更是顶在美人小腹之上,又闻得她一身幽香渗肺,顿时难过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胀难当,几要撕裂亵裤。他受庞若惊,yin兴大起,若非这李贞芸乃蔡太师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她胸衣亵裤,将她抱进房中奸yin一夜方休。但却不敢造次,只得强咬牙关,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说来。我本是孤儿,身世本是可怜,得太尉收为养子,才有今日。今见娘子,如见亲娘,便是刀山火海,也为娘子办得妥贴。」
他胡编乱造一气,只求得李贞芸怜悯,与她更为亲近。言罢,双手搂紧美人香背,轻抚裸露肤肉,似在抚慰,却是借机捞油。
李贞芸二十年来首得男人抚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顶得严实,知他勃起实因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庞然大物触及,一时也自心跳不已。她全身颤抖,在高衙内怀中抽泣起来,哭得愈发凶了。她泪如泉涌,竟将高衙内肩上衣袍浸湿,哭嗔道:「衙内,吾女本是好人家,误入青楼,望衙内千万救赎这个!
呜呜……衙内若能赎得吾女……奴家……奴家来世做牛做马,服侍衙……嗯嗯……」
高衙内双手抚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丰||乳|起伏弹压,巨物顶她小腹,脸上肉急万分,却不敢被她察见。听她哭述,咬牙温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师之能,赎回小女,还不是小事一桩,何故来求小生?」
李贞芸听他提及太师,不由脸色一变,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内若是因那老贼,不愿相助……呜呜……权当奴家今夜未来,奴家这便告辞……」
高衙内听她称蔡太师为老贼,更是心惊,却又不便放开美人,忙搂紧她道:「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亲娘,既为亲娘办事,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李贞芸听她又称自己为亲娘,不由破啼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如何好比亲娘,衙内好会说嘴。」
高衙内见她哭笑间媚人无限,再掩不住yin色,双手紧搂美人枊腰,yinyin笑道:「我本是太师亲点女婿,娘子是太师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说,娘子艳绝天下,美色无匹,我打小孤苦无依,正想拜娘子这等美人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顾,福泽终身呢。」
言罢色勾勾看着佳人,心中却是一颤:「我怎这般大胆,调戏起太师小妾来了!」
李贞芸见他面带yin笑,不由一翘小嘴,含羞嗔道:「乖儿子,油腔滑调,尽耍贫嘴。」
心中也是一颤:「他生得端的好俊,说这番话,又搂着人家不放,显是对我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贼如此待我,我这身子,又何必为他而守!不如与他好上……怪怪怪,我怎会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乱了性。」
高衙内见她泪眼含春,美艳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双手再忍不住,渐渐顺腰下移,轻轻抚住丰臀,顿觉翘弹之极,口中却道:「干娘,您便认了我这干儿吧!」
言罢,双手竟不自觉,在她丰臀上摩挲起来。
李贞芸知他心意,丰臀被摸,一时也自情动,心中却想:「他果想勾搭于我。若认他为干儿,岂不是乱lun之举!」
想时,全身颤抖,忽儿想到蔡京那老贼,一股无名怨火,在脑中翻涌,也不知为何,竟又贴倒他肩上,将丰胸压上,咬耳轻嗔道:「衙内,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你莫占我便宜。」
这姿态口吻,竟似打情骂俏,儿女说情,她也暗自心惊。
高衙内又喜又怕,双手却借机加重摸臀,贴耳哈气道:「我与娘子,一见如故,认娘子为亲,有何不可。干娘为何相求孩儿,不求太师,但说无妨。」
李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泪水涌出,在高衙内怀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儿,不肯认回亲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
当下便在他怀中,将心中苦楚,一一道来。
原来李贞芸曾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相好,自被蔡京强娶后,心中虽深恨于他,也曾受过恩庞。十八年前,她为蔡京诞下女儿蔡师师。不想女儿两岁时在城效被强人劫走,蔡京无力找回。蔡京又儿女如云,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李贞芸深爱幼女,本想与女儿相依为命,在蔡府了此残生,女儿既失,李贞芸苦求蔡京无果,从此便沉默寡言。加之蔡京性喜好甚为怪诞,李贞芸便更不愿与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视为冷美人,自此失庞,打入后院偏房,不许与男子相会。
不想机缘巧合,她那日兴致乎起,后院抚琴,竟被高衙内听见。她托高衙内寻女,实属无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却得阿萝告知女儿已被高衙内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师师。大喜之下,与阿萝约好,十六年来破天荒去拜见蔡京,假称是阿萝听到坊间传言。那蔡京早不见李贞芸,得知此事,也自纳罕,便央心腹张干办于今夜去御街秘密查访。那张干办正撞见楼牌外徽宗侍卫,知李师师是青楼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报之。蔡京大惊,心道李师师既已沦落青楼,又被圣上看中,无论她是否是亲女,均不能相认,否则家门颜面尽失。蔡京恶语拒绝李贞芸,还威胁她切不可认女,否则要她性命。李贞芸不知圣驾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儿的,也只在高衙内一人生上。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她早将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内能赎女儿出火海,离开东京,便是自己丢了性命,与是心甘情愿。
李贞芸在高衙内怀中哭嗔说完,丰臀受他抚弄,小腹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丰奶又受他胸膛侵压,已是全身火热,双颊蕴红,最后止哭咬耳轻嗔道:「太师势大,此事实是为难衙内了。衙内若能助得奴家……来世……来世便甘心为衙内驱使,服侍衙内终身……呜……」
高衙内轻抚丰臀,正自享受,却不敢过于造次,见美人在自己怀中哭述完,好不怜惜,又听她托付来世,竟有以身相许之意,他那巨棒正肿大如槌,哪等得来世,不由脱口而出:「干娘,孩儿不求来世,只求今生……」
说完好生后怕,若李贞芸真应了他,与他做出捱光事来,被太师知道,还有命吗?
李贞芸听他仍称自己为娘,言中尽露求欢之意,不由面如赤枣。但她天性忠贞,十六年来未见男人,适才出于报复,才有些情动,怎能真做那事。突然想起一法,她将心一横,抬起臻首,咬唇莞尔嗔道:「衙内可是答应了奴家?」
高衙内自知李师师已被圣上看中,此事决不可行,却假意应道:「娘子美艳无双,美人相求,我怎能不应。我这里颇有些钱财,赎出师师,还不是小事一桩。便是太师责怪,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贞芸泪盈凤目,点了点头,感激道:「奴家先行谢过了。衙内既误饮欲酒,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内之疾。」
高衙内奇道:「何法。」
李贞芸咬唇心道:「那老儿害我一生,我也报他一回!」
想罢,一时羞娇无限,贴耳嗔道:「衙内若是不弃,奴家愿为您含那活儿。」
高衙内听得情欲焚身,rou棒剧动,但想到太师,却甚是害怕,喘息道:「不可,万万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贞芸知他心思,一捋鬓边秀发,凄凄一笑道:「却是无胆之人,只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家这便告辞。」
言罢轻轻推开高衙内。
高衙内见她转过身去,纤腰款款,丰臀轻扭,浅步离去。他被她适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时,今夜若再不发泄,只怕当真憋出病来!见美人仙姿娇娆,哪里还能忍住。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痒之极,再顾不得什么,心道:「你已被太师所弃,冷落家中,可惜了这大好身子,却来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罢罢罢,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称得『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我已壳得你两个女儿,便少不得你一个!想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让太师知晓!」
想罢yin焰冲天而起,瞧着美人背影,急吞两口馋液,突然大步迈上,一把将李贞芸横抱于怀,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无礼,你实生得太美!」
李贞芸身子突然被他临空横抱,双手不由勾着男人脖子,将臻首埋在高衙内怀中。她既羞又悲,十六年来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颤起来,心中止想:「蔡京老儿,我便将这副身子给了高衙内,却又如何!」
口中却羞道:「衙内,奴家只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内急喘道:「先进房再说!」
言罢三步并一步,将李贞芸抱进卧房来,将房门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门载悲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女儿梦,看淡贞守薄幸名。
***********************************************************话说高衙内将李贞芸抱进卧房,紧闭房门,脸上狰狞毕现。他强忍一夜,早已耐无可耐,此时怀中横抱三女之母,实乃天赐良机,得偿齐人之愿!又受她言语所激,哪里还禁得住兽欲。他急待泄火,也不顾什么吹箫取乐,前戏挑逗,将李贞芸那香艳娇驱径直抛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身薄裳齐齐剥下。
只片刻间,李贞芸周身仅余贴身肚兜亵裤!「衙内……您……不要啊!……」
李贞芸见他竟似换了一人,再无先前谦恭,竟只顾用强,不由心中害怕,尖叫起来。
大惊之下,李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梦初醒,玉腿用力,将高衙内蹬将开来,冲至门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脸逃出房去!
她急转回头,见高衙内双眼赤红,脸肌抽搐,yin态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来,心下怕急,颤抖道:「衙内……别……别……奴家究是太师之人……您……您断不可用强……奴家……只……只愿为衙内吹那活儿……求您……莫……莫要用强!」
高衙内眼中放火,直盯这半祼的绝代佳人。只见她丰胸急剧起伏,那对豪||乳|被珠红肚兜裹实,香汗渗湿之下,近乎通透,只要一拉,紧绷的高耸雪||乳|便会弹将来出;那修长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竟无一丝赘肉;虽近40,又诞有三女,但双腿却仍如少女般粉嫩光泽,修长似玉,珠红亵裤更是紧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诱人无比!
高衙内早已发兴,又素喜强jian妇人,哪听得她告饶。他「噢」得怪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师既早冷了你,不再见你,我便强jian了你,太师也只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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