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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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听那誓言,顿时泪如泉涌,俯下身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节失德,你为何……为何对我这般好……」

张甑轻捧臻首,见锦儿泪颜如花,玉唇如兰,色怜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抚||乳|,张口便去吻他。

锦儿丰||乳|受袭,一惊之下,忙推开他,避过臻首。她茫然地回望眼前男人,见张甑一脸愧疚,但一对眼睛盈满着温柔,正怔怔地和自己对视。

「张甑,你……」

锦儿低语一声,见他一脸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爱自己啊,一时憋不住,做出踰越事来,实是人之常情。让她不忍说出半句嗔怪之语,心道:「难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残花,今夜便随他一回,权当报答,也不妄他一番深情!」

想时,一只丰满绝伦的ru房又落入他手中。一惊之下,她本能地张开嘴巴,轻呼了一声。张甑藉此良机,一根火热的舌头闯进香腔,将她顽抗呼声全然封闭住。锦儿不由娇躯发烫,终于展放樱桃小口,与他吻做一处。俩人情恣意切,一边吻着,一边双双站起身来,搂成一团。

长吻多时,锦儿纤手轻推,嗔道:「你且闭上眼睛,我自报答你。」

张甑听言,一颗心怦怦乱跳,即刻闭眼。锦儿收泪,一咬下唇,下定决心,轻轻解开衣带,片刻间,衣裳尽去,竟不着片缕。

待张甑睁开眼时,惊见整具完美无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但见她腮儿红通通,脸儿粉莹莹,胸儿奶翘翘,腿儿白生生;又见锦儿那羞处,窄湫湫、紧搊搊、红鲜鲜、黑稠稠,不知是什么妙物。他初见女子胴体,不由全身热气蒸腾,如受火炙。

他似被人施了定身法儿,紧盯着她那羞处。锦儿清楚感到,他那目光温柔中渐起变化,变得异常炽热灼人。她又惊又羞,心跳开始加速,紧张得竟说不出话来。

俩人就这般对望,更没有说话。突然间,张甑的脸再次凑近前来,当他那温暖嘴唇触及锦儿时,她惶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两片朱唇刹时又被他封盖,那根灵动的舌头,不住在她腔内翻滚撩拨,叫她避无可避。那热情诱导,还有从ru房传来的阵阵快感,终让她臣服,不自禁地贴身迎合,回应他的热吻。

张甑此番吻得异常炽情狂热,一边和她亲吻,一面把玩ru房。他手虽不甚重,锦儿仍是感到五指威力,时而揉捏,时而推挤捻弄,那股美妙舒服之感,真是说不出的美好。

强而火热的爱抚,还有那强烈的男儿气息,让她神经受刺,几要昏晕过去。

无可否认,张甑的爱抚让她陶醉,完完全全堕进那美感之中。

一浪又一浪的崭新快感,将她欲焰全然挑将起来。她的意志缓缓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两条优美的胳臂,亦在不觉间环上男脖,牢牢箍住他头颈,生怕他就此弃她而去,抹灭了这难忘感觉。

锦儿虽已非处子,但一颗芳心仍颤抖着,开始胡思乱想。想到等会儿将要发生之事,竟然感到有点儿期待,可又有点儿害怕,心情杂乱而无章。就在她杂七杂八间,张甑突然抽离嘴唇,用掌抽脸,悔道:「你看我,这般唐突!未到那洞房之夜,怎能玷污你的身子。」

锦儿泪眼圈红,拿住张甑手腕,摇摇头道:「张甑,我不怨你……我这身子,本是你的!你适才说道,不嫌弃我的!怎么这么快,便就忘了。」

言罢,将张甑之手,拉向丰胸。

张甑喘着气,将她一只浑圆饱满的丰||乳|紧紧包容住,那种美得叫人发眩的感觉,使她细细呻吟了一声。

欲潮包裹,她已经完全沉醉。锦儿对张甑钟情已久,只想仔仔细细品尝他的每次爱抚和亲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无度地享受她的身体。

片刻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般,锦儿根本无法抵挡,只能随波逐流,任他摆布。他的舌头,贪婪的指掌,令她浑身充满色望。她终忍不往,口里绽出诱人呻吟,双手紧掐男人坚实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烧,yin水同时漫溢,滋润了正在发热的荫道,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张甑更是欲火中烧,急急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不似高衙内那般高大帅猛,有如白面书生,身体不怎么强壮。但皮肤白白净净,却容易给她带来安全感。当她终于首次看到张甑那活儿时,内心微感失望。他那棒棒也没想象那般完美,长不甚长,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他那活儿比那yin徒,确也差得远了。但他是我爱之人,再怎么差,我都不在乎。」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再看张甑下身,他那rou棒虽不甚大,但此刻早已硬翘翘挺得笔直,尤其那颗头儿,极似乌龟的脑袋,心想难怪常听人称作gui头。

张甑呆呆邓邓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抱上床来,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压着她,不住亲吻她颈窝,挑逗那敏感耳根,还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让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赤裸的接触,使她既舒服又感虚弱无助。

锦儿清楚听见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唤,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锦儿,你真的很美。肌肤又滑又嫩,抱着你忒的是好!」

还没说完,大手又移至ru房,温柔抚玩,随后用手肘撑起身体,又再重重压下,险些将她压得窒息。

就这样移动一下,已低下头来,整个脑瓜子埋进那||乳|沟里,双手分握一对浑圆肿胀的奶子,同时开始亲吻,还不时舔舐那颗敏感的||乳|头,直到他张开嘴巴,含住那娇嫩顶端时,一股难言的快感,刹时在她全身迅速扩散,当她才喘得一口气,他的手已伸到下身,探触那隐密桃源。张甑用手指爱抚那yin核时,她如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摇动。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不停抠掘!」

在他肆无忌惮的采掘下,凤||穴里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令锦儿感到羞不堪言。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糊涂之际,张甑竟然停了下来,再次趴回她身上,双手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喘着大气,急道:「给我?我要你!」

浓厚的男儿气息打进她耳孔,痒痒的让她有点耳聩。

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开声回应。张甑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分,佝偻腹肢,用烫热gui头碰撞那柔嫩||穴门。

锦儿芳心狂跳,也知即将发生什么。张甑胡乱挤挺,却因偷吃禁果过于紧张,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弄得锦儿更加难受,让她更渴望他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阿甑……」

锦儿双手围上他脖子,轻唤一声。

「锦儿,你帮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

他粗嗄的声音又再响起。

锦儿被那坚硬活儿不停亲吻着玉门,那种感觉比之热吻更来得炽盛火辣,更让人晕眩。听到那话,锦儿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缓伸手到他胯处。当她生平首次握住张甑那根又烫又硬的小宝贝时,整颗心嚭嚭地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口腔跳将出来。

锦儿真想大骂自己一顿。第二次和男人做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脸,不但主动用手去摸那活儿,还无耻地为他引路。实在太丢人,太过yin荡了。

张甑在她牵引下,rou棒轻松撑开那羞处,一分一寸的徐徐往里面推进。他那棒棒并不甚大,锦儿又受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开垦过,小||穴很容易便容下rou棒。轻微的进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内那神物带来的爆满胀塞感,虽差得甚远,却也让她有些期待。

双腹相贴,让她很快清醒过来:「啊,怎这般便尽根了……尚不及高衙内一半!」

她睁大眼睛,禁不住摇头呼叫了一声:「再,再深些!」

想到高衙内,一股叛逆羞意,直传到脊髓的反射中枢,令凤||穴产生强烈收缩,一阵接着一阵,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锦儿,你那里动得这般凶,可觉难受?」

张甑怜惜地盯着她说。

锦儿顿时一脸绯红,刚才那阵痉挛,实是因高衙内而起。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难受,你只管享用便是。」

此时她方才知道,前夜高衙内强bao她时,那股充实的胀爆感,简直超乎常人,远非张甑可比。一想到高衙内,她顿感又是惊惧,又是刺激。张甑粗鲁地捧住臻首,用嘴唇堵住双唇,下身开始抽送起来。

「嗯!」

这抽送虽远不如高衙内强悍,但gui头磨蹭肉壁的感觉仍相当美妙,她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这个方式cao弄她。

片刻之后,锦儿只觉越来越美,yin液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口里开始发出急促而丢人的春吟,一面晃动身子,迎合着他在自己羞处进出。

张甑动作逐渐加快,似乎不想让她有喘息之机。他用力亲吻她,手掌贪婪地把玩ru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令她浑身燃烧起来。只能用身体紧紧攫住他,呼喊着他的名字,心中却渐渐幻想起高衙内那根巨物。

张甑激动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美得让人心悸的脸孔,腰板一挺,gui头立即又挤进桃源里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锦儿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随觉rou棒猛的一个深进,整个甬道已将外物包裹住,接着而来的,却是一记接一记的无情抽送。

张甑抛却温柔之心,每次出入,下下露首尽根,疯狂地做着抽送运动,如此便是一百抽。

锦儿在汹涌澎湃的进击下,幻想着别根阳物,开始感到越来越美,越来越见舒服:「他那长度确远不如高衙内,gui头也远没衙内的硕大肉厚,粗度更是差强人意。但我爱他,爱他,若他也有那般巨物,也就好了!」

锦儿不能否认,高衙内的粗长,确实能带给她一种疯狂冲激,尤其每下深投,总会戳刺着深宫,教她又酸又痛,更能将她的欲火挑得阴水喷薄而出,让她迷醉其中。她那第一次,便被高衙内cao得高潮迭起,奸至脱阴。张甑却不一样,根本无法触及花心,她只能依靠幻想,去追寻高潮。

「锦儿,我对你说,我定要娶你,不让其他男人碰你!」

张甑瞪视着锦儿,实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奋力抽捣。

「我……我现在已……已非完壁……啊……再深一点,求,求你!快……再快一点……别停!」

锦儿给他连连抽送,想到失身高衙内那巨物,浑身抖动个不停,禁不住用双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张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面把玩丰||乳|,一面加紧抽送:「你是属于我的,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

张甑咬牙切齿道:「丢给官人。」

「你不是我官人!」

便在此时,张甑突然加快了节奏:「官人要射给你了,抱紧我……」

「阿甑……别,不允你射进去!」

强烈的泄意从张甑的深处萌生,让他渴望的高潮即将要来临了。这是张甑第一次与女人欢合,他不知锦儿此时正值高潮边缘,实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锦儿,对不起,我要射了!」

锦儿实不想他此刻就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动情地呻吟着:「阿甑……我……我还没到……不要爽出,等一会!求……求你……」

还没说完,温热的种子已撒在锦儿体内,张甑攀上欢爱巅峰,直冲云霄,向灿烂星空奔去!锦儿顺从地用双手缠绕着他,感觉体内棒棒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滚烫的精华,也不知他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泄阳,一股接一股,终让她感到男人rou棒剧烈抖动,喷出最后一滴阳精。尚未达到高潮的她,却不想就此终结,仍是用尽气力抱紧他,无助地扭动着傲人的身体,渴望继续爱抚。

时间过了老长,锦儿见张甑仍无动静,她吊在半道,不觉略感不满。待从激|情中恢复过来,发觉张甑已不再爱抚她身体。

「唉。」

她叹了口气,心道:「我已报得他的恩情,还多想什么。我是不洁之人,只此一夜,终不能与他厮守……」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他怀里,与他双双沉入梦乡。

古人有首《还情诗》单表这场恩爱:青山隐隐水迢迢,夏初春深花献娇。

yin情汲汲身俱醉,爱液滋滋欲难消。云雨蜜意酥似髓,为报郎恩缠如胶。痴人尽享还情夜,玉女何时过姻桥?

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交合。却不知隔壁林府后院,这晚更有一场艳事发生,是何艳事?

有一首《后院诗》为证:烟绕浴水月笼沙,月夜强闯妇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犹唱后庭花。

第十回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下)

何言「隔屋犹唱后庭花」?诸位看官莫急,话分两头说。

再说京城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当晚锦儿告假去会张甑,若贞含泪许了。她失身高衙内,又害了锦儿,一时悯愧神伤,丢了魂去。

待锦儿走后,她独坐床前,只觉孤独无依。此时窗外月朗星稀,夜虫唏吟,更增凄凉之意。诺大的房间原本是与林冲恩爱之所,如今身已不洁,更遭邻舍嫌疑,不由深感愧对夫恩,这日子可如何熬。

若贞心下凄苦难熬,静心不得,如开了醋酱铺,咸的,甜的,酸的,苦的,一发都滚出来。她泪水又出,软软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一躺在床,前夜被高衙内恣意奸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独自哀叹:「想爹爹当年,本是作画之人,无半分枪棒本事,只因娘亲卖身太师,这才做得教头。爹爹时常念叨,来日嫁女,定要嫁个好本领的,方才护得家眷周全,故将我嫁与冲郎。不想我家官人虽使得一手好枪棒,却也护我不得。哪日在妹妹家,竟遭衙内突施强bao,失身失德,却又不敢说与官人知......我的命......竟这般苦......」一想到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处竟不自禁地发热起来,又想:「衙内那活儿,却也太过粗大强横,那日在妹妹家,他强索我身子,变换多少姿势,他竟又为了我,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以致害病......后在他府中,竟又被他yin戏一夜。他虽是强行索取,但两次均弄得人家......弄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跳躁不安,只觉身体有些不适,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却总觉不甚舒服。那晚与高衙内尽试二十四式之景如yin画般缓缓浮现眼帘,这不适便更加重了。

若贞刚二十满三,正值含春妙龄,欲念理应非常强烈,此乃人之常情。加之林冲rou棒也不甚大,平日痴于枪棒军务,不近女色,即使偶有兴致,也是月余方行一回周公之礼,且按图索骥,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捣渊,点到即止,往日交合便如例行公事,毫无享受可言。俩人相守三载,若贞竟未怀得儿女,实与此有关。

早在岳庙求子受辱之前,她便与林冲月余未行过房事。岳庙事发后,也不知林冲是否心有嬚缝,竟又连月未与她欢好。一妙龄少妇,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终于两度失身强悍yin徒高衙内,他那床技手段,怎么不令若贞有所触动。那日在陆谦家中,那yin徒虽对她施以强bao,但那活儿端是神物,那交合之术,又极尽手段,虽最终未得泄阳,却让若贞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日在太尉府中,虽仍是受迫与他欢好一处,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变的交合姿态,更是让她抹之不去,闭眼即现。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销魂熬战,从傍晚直至深更,长达三四个时辰,变换二十余姿态,后又与锦儿共效于飞,俩女竭尽所能,才让他将固守多日的阳精爆泄体内。那晚失身,虽是受迫,却当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贞虽深愧林冲,但身体自来敏感,不由忆景生欲,一股躁动之火从心里猛然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全身血脉,一层香汗透体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她越想越怕,只觉燥热难当,勉强从床上坐将起来,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想罢脱去云裳肚兜,放在床上,赤着身子,转入后堂浴室。见锦儿早烫好一大锅浴水,便尽舀入浴桶。这浴桶甚大,足够两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搅和舒适了,在热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娇气,缓缓迈入桶中。

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若贞香体浸入浴水,热气盈身,孤独感顿时尽散,但体内那份不适,却难以遣散。此时四下里既无旁人,若贞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回忆,脑海尽是两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陆家卧房与太尉府中。高衙内那强横巨物,那无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记记有力抽送,一句句yin声浪语,一次次激|情热吻,竟如回放一般,搅得她头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硕||乳|,想要舒缓体内积欲。

她自顾自地轻揉硕||乳|,更觉脑中yin思难断。想到前夜为高衙内赌赛「首位交合」,当时她双手并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硕大前端,羞处却被男人舔食,虽竭尽全力,仍是比衙内不过,最终还是输了,只得自坐莲台,自行失身。她不由双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gui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她想到林冲,更觉紧张羞愧,全身颤抖,双手便去捏那||乳|头,顿时麻痒难当,雪||乳|膨胀欲爆,||乳|头俱硬。「嗯!嗯!」

她重重地哼出声来。她闷哼多时,仍散不去体内燥热,口中不觉骂道:「我......我怎能这般yin贱,不顾官人。」

当下便右手抚||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冲醒自己。她一瓢瓢淋在头上,却觉如水浇油,更助火势,体内所积压羞辱和欲火只是更重更强。

若贞着实难以消火,索性将瓢儿丢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言罢站起身来,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着浴棒,插入双腿根间,紧贴肉||穴,顿觉周身酥麻,如贴rou棒,肉臀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她又缓缓坐于桶底,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那浴棒长近尺半,粗如人臂,与高衙内那巨物一般粗长,顿时令她又去想两度失身之景,心中虽然羞愧,口中却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旁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想罢,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顿时全身舒适,口中春吟有声,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时已心无旁骛,只顾自给自蔚,春吟阵阵,一身雪白胴体,也逐渐泛红。却不知浴房门帘,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双色/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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