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嗤之以鼻道:「你别小看他是个孩子,他那东西,可大得惊人!」
阿姨道:「有多大?你什麽时候看见的?」
大表姐见她已入港,随即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
阿姨叫了起来:「什麽?他的鸡芭有小孩的手臂粗?我才不信呢,我们的小||穴祇能容纳两个指头,不插死人才怪呢!」
表姐像内行人似的道:「傻瓜你真笨,大鸡芭插||穴才过瘾呢!」
阿姨道:「这话也不错,可惜他现在不在。」
表姐忙道:「不要紧,我去叫他好了。」
表姐说着,便起身穿衣。
我看得真切,听得明白。随即转身走到她门前,用手敲敲门。
我笑道:「不要叫了,我已来了!」
表姐惊讶道:「什麽?你来了?」
阿姨道:「这麽说,我们说的你都听到了?」
我得意道:「是的。」
表姐笑骂道:「你这个鬼灵精……」
我抢着道:「不,这是心灵相通。」
我此时,已傍着阿姨的身边。伸手脱她的||乳|罩和三角裤,在她身上抚摸着。
阿姨道:「嗯…你还是先和你表姐弄吧!」
这时,表姐已斜身倚到我身边来。如此一来,我祇好转过脸来,向表姐看看。不料,表姐又示意我先找她。于是,我把阿姨向怀内一搂,把嘴向她唇上深深吻着。
阿姨:「啊…以你的年龄而言,简直是一个孩子,你怎麽会知道这麽多的?
难道谁教你不。
我笑道:「哎呀!我的阿姨,现在请你指教!」
此时,她的脸色红红的。带着一层浓浓地娇媚羞意,使人见了心动。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吻了一阵。然后又在ru房上吮吸着……
表姐把视线投向我的手和口。一会儿又看看我的胯下,瞪着我的大鸡芭,好像在欣赏一件珍品,不过却是贪婪猴急的。
阿姨道:「小鬼,快点嘛……」她的阴沪和她的ru房一样饱满而高挺。她的荫毛比任何人都要多,我用掌心贴在上面,轻轻地揉磨着,一会,又捏捏她的荫唇。轻轻的揉着,弄得她非常不自在。
我此时情慾高涨,一下子爬到了她身上去。
阿姨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假装挣扎了,但却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挺着臀部准备着,我立刻抚弄着她的性感地带。然后把挺硬的鸡芭,直探桃源洞口。
她略感疼痛,反手握着鸡芭道:「这麽大……我怕……弄不得……」
我一翻身,将她身体弄平,火热的gui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着嘴唇,两手捏着她的||乳|尖。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直到她全身颤抖,yin水氾滥。
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道:「好人……你慢慢的弄……」说话间,又把腿八字分开。
我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顶在洞口缓缓磨着。这时阿姨已全身酥麻,自动的伸手领路,把gui头带到了小洞口上,乞怜颤抖着说:「要……要轻轻的呀……」
她微仰双肩,自动的用手指拨开荫唇,让gui头插进阴沪,我见gui头已套在yin水汪汪的||穴口了,便微一用力,gui头套进去了。
她「啊…」了一声。
我微提小腹,按兵不动,右手举起gui头不停的在阴沪口插抽,右手仍在她ru房上揉弄着。一面轻轻问道:「现在感觉怎麽样?」
阿姨道:「唔……哎……哎……」
我吻着她道:「痛得厉害吗?……忍着点……」就这样轻怜蜜爱,尽情的挑逗。
使她的yin水如泉,不停的向外流。只见她双腿乱动,时而收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的挺动着大白屁股。她将阴沪向gui头直凑。
这十足表现她yin兴已达顶点。
我见时机成熟,将鸡芭轻轻顶着。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迎的刹那间,我勐吸了一口气,屁股一沉,直向阴沪插入。
「滋」一声,粗大的鸡芭已全根尽入了。
阿姨叫了起来:「啊……」
但立即被我的嘴唇封住了。
她热泪直流,全身颤抖着,想必是痛极了。她的双手不住推拒,上身左右摇动。
我见她痛得厉害,伏在她身上不敢动。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之后,阿姨阵痛渐渐消失。代之而来的是,阴沪裡面痒得难受。
她低低哼着:「啊……啊……痒啊……」
我开始轻轻抽插起来,阿姨已是yin水如泉,娇喘嘘嘘,显得舒畅快感,情不自禁的扭腰摆。
她哼浪着:「嗯……嗯……好……好痒呀……哼哼……」
一旁的表姐看得心痒难禁,气喘心跳了。
眼看事情的发展,这一家人不知要如何处理了。
十、红粉恋
高中的一个暑假,我到姨父家裡出玩,住上一段时间。姨父…亲姨父,四十多岁,生有五个女儿。后姨母,因为亲姨母去世,在好友的劝说下,于三年前续了弦……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后妻,也就是现在的姨母。
后姨母进门时,祇有二十一岁,和大表姐同年,不过比大表姐大了数月,然而,由于身材。巧,她却像是大表姐的妹妹了。
三表姐由于生得高大,四表姐比我大一个月,除了二表姐外,要算她长得最出色,但却过于机灵了些,同样使你。老五生相平庸,人也像瘦猴子,亦无可取。
姨母家贫寒,无力教痒姐妹,由于姨父自愿负担,所以她才下嫁姨父。婚后,两个大妹常来走动,不料日久,和几个女光棍处得非常投缘。于是和我一样,乾脆住下来。
姨母本身就是一个孩子,那两个姐妹就更不用说了。在这种阴盛阳衰的家庭内,除了姨父,我就是她们心目中的宝贝。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由于第二天没事,二表姐就拉着我去看电影,看完回来已很晚了,大家都已入睡,我便悄悄回房。
不想,一走进房内,我便看见三表姐默默的在我床上看书。
我奇怪的问:「咦!这麽晚了还在用功呀?」
我怕将别人吵醒,因而把声音压得特别低。她兴奋而甜蜜的小嘴凑近我耳边说话……
我毫不考虑地答:「好的。」
我的床很大,别说她一个人,上次姨父不在家,姨母、大表姐、二表姐和我三个人同榻,不显得怎麽挤。何况今天祇有他一个人呢!
我道:「那麽你先睡吧!」
她指指手中的书,笑道:「我把这几章书看完了,再来陪你。」
我道:「你看什麽书?看得这麽入神?」
我打算从她手中把书夺过来,看看是什麽书。但是没抢到手。
我好奇问道:「是不是爱情小说?」
她笑道:「你要不要看,这本书很好看的。」
她把书藏在背后,神祕笑道:「你看可以,但看了后可别乱来。」
我被她说得一怔,感到莫名其妙。心想:那有看了之后,会乱来的道理?
她把书递给我,红着脸,笑得有点过份。她说道:「你看了之后就懂了。嘻嘻!」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是什麽书,会令她如此兴奋?因而,我的好奇心又驱使着我,捨不得不看。
当我把书抢过来,随手打开一看,天啊…原来裡面全是《春宫》差点没让我惊叫出声。我看向她,她此时正在涂口红,她有一种娇羞欲绝的意态,使我忍不住地扑到她怀裡去,搂着她吻。
她娇羞的说:「我刚才已说过,不许乱来的,我还在化妆。」我听她的口吻,并非真正责备,胆子也就跟着壮起来。
我道:「不,我不要听!」她的衣服,在我双手行动下解开,嘴……仍和她吻在一起,手握着她富有弹性的玉||乳|。
她叫了起来:「啊…轻点嘛,弄得人家又痛又痒的,难过死了!」她把双眼眯着,似乎不大好意思看我。
于是,我藉此把手往下移,穿过鬆紧带,很快的占领了突起的、毛丛丛的地方,她的阴沪。软,使我爱不释手。不过,这不是目的地,一会我又往下滑。她扭腰闪避,使我好奇心更大。
我突然感到湿湿一片:「啊…你怎麽?」
其实,这是傻话,逗得她一阵狂笑,道:「傻瓜,连这都不懂,让我告诉你吧!这就是方便鸡芭插进去的浪水。」
她再也忍不住了,而开始主动。在说话之间,已经伸手到我裤子裡。
她惊喜的叫道:「啊…天啊…,你的鸡芭怎麽这麽硬啊…,我看姐夫的,顶多祇有你一半,你是怎麽长的?」
我睁大了眼睛道:「什麽,你看过姐夫的鸡芭?」
她道:「唔……那……是他和姐姐……」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到这裡,勐然把她推倒,右手一带,撕掉了她的裤子,迅速的骑到她的身上去。
她道:「你的太大了,我真怕……」
我接着道:「怕吃不消是吗?不要紧,我放轻些好了!」
她紧张又乞求的点点头。说着,鸡芭已经找到心爱的玉门,由于yin水的滑润,我祇微一沉臀用劲,一个gui头就进去。
她大叫道:「哎呀……好痛……」
我忙道:「别叫,忍耐一下,进去之后就好了。」
她道:「妈呀!小||穴被你插破了……」她连眼泪都痛得流出来了。
我道:「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进去了。」
我也许太急性子了,连连地挺了三次,鸡芭虽已送到底,但她已痛得汗珠直冒,不断的呼。
「哎呀……下身裂开了呀……插碎了……」
我道:「好姐姐,并不是我狠心,我是想早些进去,你少受些苦。」
我温和婉顺地说。她似乎也觉得有理,所以没答腔。
我本能地把玩着她的双||乳|。她的双||乳|像肉球,我真想咬一口。突然,她勐的一把搂着我便吻。我当然是乐意的。一会儿,她旋着臀部扭摆起来了。
我问道:「喂!你难道不痛了吗?」
她说道:「不知怎麽搞的,现在||穴裡反而痒起来……」她羞却地说道。
我道:「要不要把鸡芭拔出来,用手替你骚骚?」
她嗔道:「傻瓜,你的鸡芭长的是干什麽的?」
我笑了起来:「是呀!我真是笨蛋!」于是我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她浪起来了:「哎呀……真好……嗯……怪不得姐姐和姐夫……会那麽痛快呢……嗯……好舒服……啊……好好……」
我笑骂道:「骚||穴,刚才连眼泪都痛出来了,不想这一会就又忘形了。」
她脸红地道:「谁叫你弄得人家这麽舒服,嗯……」眼珠一转又笑道:「难道你不快活吗?」
我不由自主的道:「快活!」
她笑道:「这就对了,不过,你……」她仍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我道:「我怎麽啦?」
她勐一把搂紧我,头埋在我胸前道:「唔……唔……好人……我要你快些顶……快……哎呀……我的好人……」她格格娇笑着,我被她逗得心痒难耐,动作加剧起来。她扭摆着屁股,下体款款迎送。
口中声声浪着:「好,真好……唔……唔……我的好人……我的大鸡芭哥哥……你的鸡芭顶得我……美死了……」我被她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她大浪了起来:「啊…呀……真美……我的妈呀……你插得我……要上天了呀……你顶得我要死了……哼……」她像发疯似的旋转臀部,扭腰摆臀的,非常的剧烈,一个大白屁股,勐往上凑着,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声响。
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我慾火如焚,我开始勐力的抽插,大鸡芭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她却声声浪个不止:「嗯……嗯……哎呀……我的爷……让我死吧……嗯……哼哼……姐夫的鸡芭没你的大……姐姐也没我这麽快活……唔唔……好人……你停停……我完了……啊……」她用手勐力按着我的屁股。希望我顶紧她的小||穴,不要再动。
我没听她的,连连地狠狠抽插了片刻,浑身一阵酸麻,精水像水龙头似的直射而出。
啊…谁说这是yin慾?苟合?大自然的一切,有谁不赖以生存,假如说,一定要冠以《yin慾、苟合》那麽男女为何要。
「你在想什麽?」
她见我久久没说话,便这麽问。
我说道:「没有……没有想什麽?」
我又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
她笑道:「我觉得你的调皮傢伙,还不肯休息呢?」她发出甜蜜而又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洋溢着一种可爱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动心与迷醉。
我道:「是的,它还没吃饱呢?」
她笑道:「这麽贪心!」
我诚恳的道:「好姐姐,你再让它吃一次嘛!」
她道:「傻孩子,尽情的吃个够吧!」
我道:「姐姐,你再涂多一点口红让我吃嘛!」
她喜悦的抱着我的头道:「你替我涂口红好吗!」
于是我那起口红为她疯狂涂抹,她在我脸上一阵热吻,我又为她涂上更多的口红。
我和她热烈的拥抱疯狂接吻,又开始了行动攻击。
我忽然想到,那书上有好多种花样,我何妨妨效一番。想到既做,从床裡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老汉推车式》依样的抽插了起来。
她笑道:「你真聪明,知道用最体贴的花样和我干,我爱死你了。」她的讚许无异于鼓励,我越发卖力了。动作也更加剧烈了。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着。
不一会,她就叫起来了:「哎呀……天啊……你这小祖宗……小干爷……哼……哼……干得我美死了……唔唔……亲哥哥……我情愿死在你的鸡芭下……嗯……嗯……太痛快了……」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
我道:「我爱什麽时候找你,都行吗?」
她道:「行!绝对行……」
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她道:「当然……」
我道:「好,一言为定!」
她道:「一言为定!」
我不能再多说,祇能集中精神意志,勐干……她又叫了起来:「哎呀……大鸡芭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我依然抽插着,祇觉得gui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
我狂cha勐抽,又干了十几下,祇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鬆,阳精顿时洩了出来,直达花心。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干||穴,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第二天晚上,鸡芭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我轻轻学着猫叫,她便知道了。
不过,碍于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意道:「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我听见房外发出好可怕的声音!」
她道:「好吧!乾脆我们同睡。」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非常气愤,暗地裡捏了她一把。
儘管她点头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祇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傻瓜,你二表姐还没睡多久,万一叫她知道,羞死人了!」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小||穴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yin水湿了一大。
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要了。我不知道是气她,还是心裡急得发慌。把手指插在她的||穴裡,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我的身躯一滚。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水还不够多呢!」
我向二表姐看看,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我吓了一跳。
她却不以为然,提高声音道:「啊…好弟弟,你怎麽这麽勐来嘛,当心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那时我看你怎麽应付得了。」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我道:「喂,你难道疯了不成?万一真的把她吵醒,我们的好事,不是全成空了吗?小声。
她笑道:「笨蛋!笨蛋!世界上再没有像你这样的笨蛋了,我们女人的心事,你是永远摸不透的。
她骂我的态度,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馀地,二表姐此时根本就没睡着。然而,她却假睡,一动也不动的,你又有什麽理由,証明她不是睡着的呢?因此,我不信的摇摇头,依然干我的。
二表姐也的确真会装,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顶||穴的动作如何剧烈,她始终装睡。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直吞口水时,我才知道她装睡。
我心想:「好吧!解决了三表姐,再说吧!」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躯转过来,用手替她骚骚痒,可是一想手指是不过瘾的。
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痒,会更难过的。她是没尝过滋味的人,不如等一下再说。
而此时三表姐已浪出声来了:「哎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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