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夏天晚上,下了晚自修我送璞到她楼下,“我有个习题还没做好,到楼上给我说说。”,“那好,上去吧。”进了房间,我随手把门关紧,她到了杯水给我,“说吧,什么题目?”我一把把她搂到沙发上,说”就是这个”,我说完就吻了上去,她很配合的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任我品尝,我边吻边抚摸她的后背和雪白的玉颈,渐渐的她的手也开始抚摸我了,我的手开始向下摸到她丰满的屁股上,她闭上眼睛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享受我的抚摸给她带来的快感,我想待会我会让你更舒服,我侧开身,低下头隔着衣服亲吻她的奶子,两只手分开进攻她的大腿和屁股,她这时开始轻呓着“啊啊啊,好舒服,哦.......”我听见这样的呢喃,再也忍不住了,开始解她的上衣钮扣,快速的把她脱得只剩下雪白的奶罩和黑色的小三角裤,这时璞半睁开眼看着我“我漂亮吗?”“璞你好漂亮,好迷人。”“我的身材呐?”我隔着她的小三角裤摸着她的骚bi“妳的身材好惹火,天天看得我的鸡吧都硬的发疼。”我不住的摸着她的奶子和骚bi,在她的玉颈上亲吻“我早就想把身体交给哥哥了,又怕哥哥嫌我不够正点,只有天天躺在床上手yin着想着哥哥的大鸡芭什么时候能好好的干干小骚妹的浪bi。”此时,她已经像待宰的羔羊,由我摆布。我迅速地脱去她的衣衫,我看到呆住了,神志像出了窍似的,再也顾不住欣赏这人间的尤物,上天为甚么会塑造这样美妙的阴沪,猛的扑到她身上去。
当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饱突突的小||穴时,她把双腿夹紧又叉开了一些,像饿狗抢食似的,自动张开小洞,等待着喂食。她一面喘息地道:“大鸡芭哥哥!我爱死你了。”
“爱我?从甚么时侯开始呢?”
“从第一天上课的时侯!”
我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稍微一楞,便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她阴沪上去。
“你要做甚么?”她把两腿收拢了:“不行!脏啊!那地方脏。”
我没理会,把她的腿再度分开,痴迷而又疯狂地吻。她此时不知道是急了,还是好奇,一只手像老鼠似的,在我腹部冲撞。当她触到我的大家伙,又猛的把手缩了回去,无限惊讶地说:“你,你的……”她的说话,不成语句。
“我怎么啦?”
“你……怎么这样大的?”她的脸娇羞欲滴,像小女孩羞涩无比地把头朝我腋下直埋下去,但她不很方便,因为我的头是在她的胯间的,不论她怎样弯腰弓背,仍然够不着,急得气喘喘地说:“我怕,大鸡芭哥哥,我怕呀!”
“这不过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东西,就像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小洞似的,何必怕呢!”
“不,大鸡芭哥哥,我是说,你和别人的都不同,实在太大了。”她又惊又喜的又急忙说道:“我的那么小,怎能容它进去,如果你硬来的话,定然要把我的洞弄破的!”
“不会的,璞!你们女人的小肉洞,生来就是给男人插进去取乐的,没听到过,有一个女人的洞,被男人弄破的!”说完,我又把头埋到她荫部去。尽量用舌头挖掘、挑拨她的小洞,擦着她bi口浓密的荫毛,她感到非常舒服,大荫唇一张一合的,像吞水的鱼嘴,yin水从间缝中泌出来,黏黏滑滑的真是有趣。
我再用手把她的阴沪拨开,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阴di吸吮着,含得她浑身发抖,屁股乱摆,有趣极了。
“大鸡芭哥哥!我,难受极了,放过我吧!”
我听她加此说,随即把舌头,伸到她||穴缝内里去,真怪,她的宝洞实在小极了,我的舌头以能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再进。也许,舌头的硬度不够,或是宝贝玉洞实在太小的缘故,所以,我的舌头,只能到此为止。我真不了解,一个近二十岁的姑娘,荫部为甚么还会像七、八岁小女孩的阴沪那样饱满的?在我用舌头做这些动作的时侯,弄得她的||穴水源源不断而来,逗得我恨不得马上便把大家伙塞进她的小肉洞里去。然而,我为了不愿让她受伤,只好竭力地忍耐着,看她的反应。
果然,不一会,她便开始哼叫起来,最后,终于忍熬不住地说“大鸡芭哥哥,我痒,难过死了,你要……你就来吧。”
“不!璞”我欲擒故纵,装得无限怜惜地说:“你的那么小,我怕弄痛了你,因为你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实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大鸡芭哥哥,我实在拗不过,难受死了!大鸡芭哥哥,你可怜可怜,给我止止痒吧!我实在受不住啦!”
“好!”我迅速向地身上伏下去,说道:“但你要多忍耐一点,不然,我可能是不忍心插进去的。”
她听了我的话,搂住我的头,给我一阵急吻,然后双膝一屈,把我下身支高,使我的大家伙和她的小||穴相对。我不知是心急还是怎么搞的,大家伙在她的小||穴上,一连触了好几下,连门也没找着,反而触得她浑身乱颠地说道:“大鸡芭哥哥,你慢些好吗?顶得我心惊肉跳的。”
她边说,边挺起臀部,用小手儿扶住gui头,她的洞口yin水横流,润滑异常,动不动就使我的宝贝滑到底下去了。她大概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随即又把双腿再打开些,使我的大家伙抵紧她的洞门。我或许太急,刚一接触,就把屁股着力的住下一沉。
“哎哟!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她失声叫出来,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莹的泪珠,幽怨得令人爱极地说:“我叫你轻些,你怎么用那么大的力气呢!”
“我根本没有用甚么力,这大概是你洞太小的缘故!”我猛吻着她。她则手脚不停地把我屁股支高,顶动着自己的阴沪来迎着我的棒棒。我知道她心里是非常猴急的,所以当她不注意的时候,又猛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你这冤家,干脆把我杀了吧!”她终于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心里虽然不忍伤害她太重,然而,又不能不狠着心硬干,因为这一难关,迟早都是要通过的。我想这个时候,我是不能畏缩的。同时,我自己这时,也急得要命,更加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与其叫她忍着皮肉分割的痛苦,倒不如给她一个措手不及,也好省一点情神,做偷快的活动。再说,刚才那两次猛烈冲刺,
不过插进去半个gui头。
时间太宝贵了,我加紧活动,一面猛力地吻她、咬她,她在我上咬、下冲之下,顾此失彼,不一会儿,我那九寸多长的家伙竟然全部进去了,这使我感到非常意外,不由的高兴笑了。
开封之后,我不再抽插,
把粗硬的大棒棒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肉洞里。她的小洞不仅异常小巧、紧凑,我觉得她的洞里,像有拉力坚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我的大家伙,吸呀、吮呀,弄得我像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越来越增高,比起母亲那种孩子吮奶的力式,尤为高明多了。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煞那,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脱白的脸色,不一会儿便恢复那种红润动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这才猛的把我一搂,说道:“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差点没把人弄死了!”
可惜我此时,没有另外多生一张嘴来回答她,因为我这时的嘴巴,工作太忙,忙得连呼吸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我
好以动作,给她满意的答复。
她似乎仍觉得不够满足,和不能对我更表示爱意,所以又进一步地要求,她望住我说道:“大鸡芭哥哥,我要叫你亲丈夫,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了,骚奶子、浪bi一切都是你的了,你也叫我一声,应该叫的吧!”
我说道:“璞,我的爱妻!你是我的爱妻!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一切都听你的,亲爱的!”
我们紧紧地搂住,会心地笑了起来,璞也由于我的接吻和爱抚,渐惭地活动起来了,她像鱼求食一样,想吃,又怕把嘴钩痛了,不吃,又舍不得离去。
“大鸡芭哥哥!我的爱人。你是我的小爱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动一动。”
“你要我动甚么?”我有意逗她道:“甚么慢慢的?”
“就是这里!”也没见她人动作,但我已感到我的大家伙被吸了几下。
“妈呀!”我几呼要被她吸得发狂了。我之所以舍不得把这美味可口的食物一下吞食掉,因此,我竟耍赖地逗她道:“好姐姐,还是请你告诉我吧!”
“好大鸡芭哥哥!别尽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插。”
“抽插甚么?你不讲明,我哪里知道!”
“哎!抽插我的骚bi嘛!”她大概忍熬不住了!娇羞万分地说。
“那我们现在在干甚么?你如果不干跪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来了!”我有意逗着她。还没有把话讲完,就慢慢地要把家伙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这样。”她一张双臂,死命地按住我上抬的屁股,愁眉苦脸地哀求道:“大鸡芭哥哥,亲老公!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在尻bi,大鸡芭哥哥在玩小浪妹!”
“哪个的bi在挨尻呢?”
“小浪妹的bi在让大鸡芭哥哥尻嘛!小浪妹的骚bi就让大鸡芭哥哥一个人玩,大鸡芭哥哥好好玩玩小骚妹的浪bi,小骚妹的浪bi就是欠哥哥的大鸡芭尻玩。”
“你这小骚bi,刚才还在怕痛,为甚么这一会就骚起来啦?”
“是的!现在不怎么痛了,反而怪痒的!好弟弟!亲丈夫,我现在酸痒的难过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好!把小腿张开些,等着挨插吧!”我说着,就轻抽慢送起来,还说道:“不过你的洞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我的大家伙夹夹!”
我像伟丈夫似的,有意停下来,要她试试,她听话地照着做了。
“对了,就是这样!”真怪,她的小洞好象越来越狭小了,并且抽搐越利害,越收缩越紧凑,当我抽插时,一下下都刮在gui头上,有种极度酸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而她呢,我觉得还没用力抽送几下,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里已经发出梦呓一般的哼声:“啊!我早知这样,我早就要和你做了!我快要升天了!我乐死了!弟弟你把我抱紧些,不然,我要飞了。”
“不行,抱紧了,我就不方便狠插你的小肉洞了!”我急急地说。忽然,我闻到一种强烈的香气。这种香气,对我好好熟悉,但也有些陌生的,就是有着更浓烈的玫瑰花香。
“璞!你闻到吗?这是甚么香气,这香气,从哪里来的?”
“是啊!这香味怎么这样好闻的?多奇怪!我怎么从来都不曾闻过这种香味的?”她感到无限惊讶地说。
“啊!我知道啦!”我急抽大家伙,猛的一矮身,把嘴巴凑上她的阴沪猛吸,连她被我破身流出来的chu女血,一起吞下肚去。洞水被我吸吃了,迅速地又把大家伙插进她的小洞,听“噗滋”一声,小||穴又把我的大家伙含得紧紧的。
我再也不肯放松,疯狂地抽送着,不一会,这味道又来了,于是,我大声地叫道:“香洞,你这是香洞,璞!我爱死你的香洞了!”
“大鸡芭哥哥,骚妹反正是你的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完,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甜笑,使我见了越加动心,加上小||穴有弹力,越玩越刺激,我想把性命也豁上去,才甘心呢!她比我更快活,不停地叫着:“弟弟!你的大家伙全插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的花心被你捣乱了,啊!我又升天了!”
她把我猛的一搂,花心开了花,直磨我的马眼。她冉冉倾斜,无力地抱住我的臀部说道:“别动了,我好舒服,好快乐!”
房间里的香气四溢,我正再抽出玉柱去吸她的琼液,不想我的大gui头,被她的荫道吸得紧紧的。天哪!这是一个甚么洞?我的家伙正像奶头放在婴孩口中,吮吸得使人骨软筋酥,酸痒难顶。我被她引得忍不住地又狂抽起来,未几,我已到了顶峰,刚要峰顶摔下来的时候,不想她又喊了!她这次欲仙欲死,而我的快乐也不下于她。
她今天给我的快感,从未领受过的滋味,我们满足地搂抱着,都不动了,静静享受着对方热精的冲击,快乐得要胜过神仙了!
“大鸡芭哥哥!你真好,你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我知道怎样谢你才好!”她紧紧地搂着我。不知道是过份的激动,还是兴奋过度?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
“大鸡芭哥哥!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了,因为你给我太多了!”
“璞!”我跟着流泪道:“我们差点把这快乐失掉!”
“是的,这都是怪我不好,怪我没有太重视你,以致于差点失掉你。假如真的失掉你,我这一生大概不会有今天这样快乐了!”
我又问她甚么时候爱上我的?为甚么不向我表示呢?她都很老实地告诉我,那是由于我太年青,怕我不懂事,所以久久不敢向我表示。以前说不舍得离开学校,那不过是一个借口,实际上如果一天不见到我,她便会感到若有所失的!她一面叙述着对我的情感,一面又仪态万千地替我把大家伙夹了一阵,连最后的一点jing液,大概也被她夹出来了痴汉强bao
序章)
我呼吸着久违了的清新空气,足足八年了,自从上次失手被捕,足足八个年
头,我一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室之中,被迫反醒着自己的过失,不过那只不过
是我对保释官所说的话。其实在这整整八年,足足一千四百零六十二日的漫长日
子里,无论每一分每一刻,我都无法忘记那些少女们在我的指掌挑逗下动情呻吟
着。
她们的娇喘、她们的哀号,才是我的生存价值。八年的长时间非但没有沖淡
我的欲望,结果反而令它充份地累积起来,直到我重获自由的今天,终於可以好
好的发泄一下。
我抬头望着阔别已久的青森铁路站,从今天起,我要再一次在这里快活,我
要铁路上每一个清丽可人的美人儿,都成为我奸yin泄欲的目标。从今天起,铁路
之狼再一次的重生了。
(第一章)
我虽然性急,但我知道自己却不可急燥,尤其是自己已有了八年的空白期,
虽然这八年内我的身体已锻炼得倍为壮硕,足以应付各种高难度的xing爱姿势,但
是无可否认,我的反应却大不如前,而且我更需要时间去了解清楚铁路班次的转
变,与及繁忙时间的人流,以决定最适合我下手的时机。
三天,我足足花了三天,才弄清楚现今铁路的时间性,令每日班次超过四百
班的铁路成为我奸yin肆虐的工具。不过这短短三天,可比以往在牢中的每一日更
加倍痛苦,面对着满街的美食而我却要用他妈的理智去控制自己不要冲动,对我
而言简直是毫无人性的酷刑一样。
不过痛苦的日子到昨日已彻底完结,我悠闲地站在月台上的一角,摸弄着我
最心爱的指环。这下小动作其实是我的坏习惯,我苦笑着看看如今正套在我食指
上的指环,那是只足足有半寸厚的铁指环,内藏锋利的刀片,在我有需要时,刀
片能从指环内弹出,用以割开女性的衣物,所以一直是我寸步不离的随身工具,
因此亦养成了我在观察猎物时爱摸弄它的习惯,已确定它就在我的手上。
那么为何我正在摸弄它?因为我已找着了久违了的猎物。我看一看手上的时
计,离列车到达仍有三分钟的空闲,我缓缓的迫近了猎物,希望在上车前好好的
观察她。
她应该是一名女高中生,由她身上穿着整齐的女子高校校服便可得知,年龄
看上去则大约十七、八岁,头上长长的秀发整齐的直垂到背后,在小巧/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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