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之前其实真的没有打算这麽饥渴的一要再要,却怪岑竹实在太过可人,让他实在难以忍耐,心爱之人俏生生的便在眼前,甚至连呼吸都吐露著诱人的芬芳,若非怕她心中恼了他们,他们又如此强迫自己压下满腔的欲火。
岑竹细细思索,终於决定直言问道:「师叔,你们三人来此不是除妖兽这麽简单吧?!」论心计她岂比得上眼前之人,原本想耐著性子等师尊,但她直觉师尊应该亦不会轻易将真相告知。
或许师叔这弯来曲去满腹心计的人甚至比师尊这种清冷男子来得好说话。当然,这只是也许。
「我们三人来此自是为寻你而来,除妖兽不过是顺便而已。」
「是吗?有这麽简单?若我向师叔坦承,我已然不是纯阴之体了,师叔可愿放过岑竹?」她什麽时候这麽重要了,他们只是在意她的身子,如今她唯一的价值没了,三人应当不再执著於她了。
明知道自己一旦公开便有性命之忧,难保师叔不会一时恼恨就将她诛杀,但是她非得将话说个明白,她不愿如同妓女一般在三人身下轮流承欢,她有自己的尊严,不容许三人如此轻贱。
「笨小竹,你当我们不知?我们早知你体质已变,但纵是如此,我们怜你疼你之心并未有任何改变,难道这段日子你全然感受不到?」
岑竹扁扁嘴,「感受不到。」只感受到男人们对她的欲望,什麽怜什麽疼,她分毫都未感受到。
「口不对心。」陌青梓轻笑。
岑竹咬牙道:「我心口如一。」
「你敢说我们爱你之时,你未有半分快乐?」陌青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语意中若有所指。
岑竹只觉面上一片发烧,甚至红到了脖颈,「那……不过肉体的欢愉,跟什麽怜惜之心有何关系?」
陌青梓轻叹口气,道:「若不怜你,又岂会每回前戏作足才进入,若非疼你,又岂会次次都顾虑你的感受?若我们当真只懂掠夺,以你金丹修士修为,即便不是纯阴之体,次次的交欢早就油尽灯枯,这无非是我们刻意小心保护你的身子,你难道真不懂?」
「………」岑竹知道师叔说得没错,即使她不是纯阴之体,但金丹女修与元婴道君的双修绝对是有损元灵,她即使被阳之力改造身躯,与三人合欢之时亦未曾有过元灵损耗,这自是三人刻意在喷精时同时运补灵力的缘故。
一直以来,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三人对她的好,只专注於三人的掠夺之上,因为只有如此,她才能狠心离开所谓的师门。她想不清弄不明,也不想去思索三人对她除肉体交欢外是否还有其他,她默默垂首,不去看师叔灼热到烫人的视线,那视线如一道烈火,令她不敢直视。
一边清理著凌乱的思绪,她一边艰难的开口道:「师叔来此,定有其他目的,既然疼我怜我,却又为何不说清道明?」
「你又为何坚持问到底?」陌青梓脸上掠过一抹异样的神色,但他很快又恢复平静。
「师叔为何又坚持不回答?」
陌青梓淡淡一笑,「分开了许久,你嘴上功夫倒长进不少。」
岑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注视著眼前俊雅男人,「师叔说怜说疼,却只把岑竹当外人,连来此地的原因都不肯直言。」
陌青梓声音带著蛊惑,以极度温柔又极度诚恳的语气缓缓道:「若说寻你便是主因,其他的一切不过是次要,小竹可信?」
岑竹岂会相信男人的虚情假意,尤其师叔向来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如此城府之深者向来令她不愿靠近,虽说师叔在她面前彷佛与他人不同,但她终究难以对师叔推心置腹。
「那麽,何不把师叔所谓次要之因说予岑竹听?」她执著地望著他,似乎要望进他的心魂里。
陌青梓见岑竹定要追问,只好趁机说分明:「来此处除了应灵隐派门之邀共同消灭妖兽,还有一项关系灵州仙境的机缘。」陌青梓直直的望著她,眼睛眨也不眨,他不希望岑竹误会他们到此地的用意,所以才迟迟不愿说明,但此时岑竹这般紧迫的追问,却又让他不想再隐瞒。
岑竹俏颜依旧,心底却泛起苦笑,她心道:「岑竹啊岑竹,你难道真相信三人只为追寻自己而来?既然早知是如此结果,你又何必往心中添堵?」
(9鲜币)199仙境
她也不知心上泛起的失望究竟为何,明明知道师尊三人只是利用她,却在听到三人渡海来此处的真正目的而失望,莫非,她心中隐隐对三人有所期待?!
不!她岂能如此作贱自己?!三人为夺她的纯阴之体而将原来的岑竹扶养成|人,其中岂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她又如何能够对这般作恶的三人有任何情感的期待?
「掌门寻师叔等人欲同窥仙境?莫非此仙境需元婴级以上修士方可进入?」岑竹心中转了不少念头,能让天极第一门派的三名元婴修士渡海而来,此机缘想必是可遇不可求,若是如此,轩辕彻及孟极是不是也可以一同前去寻机缘?但两人目前不过元婴初期,若稍有不慎,陨殁在仙境又该如何是好?
但她随即转念一想,轩辕彻与孟极为了她渡海来灵州大陆,若能够回报他们一二她自是在所不惜。若能助他们二人修行再上一层楼,岂不美极?
陌青梓自是不知岑竹心中所想,见她似乎跃跃欲试,薄唇一笑,挑眉问道:「小竹莫非也想至仙境一探?」
岑竹按捺住心头激动,「金丹修士也可去?」若是如此,那麽楚天云亦可一同前去!
「可以是可以,但是,仙境凶险万分,师叔不放心你。」陌青梓自然明白带岑竹去的风险,但好不容易才寻到她,他确实不愿与她分离。只是仙境之险连灵隐派掌门都为之忌惮,岑竹只是金丹中期,如何能够自保?!等等,她不是收服了一只八阶灵兽,「你那无法化为人形的灵兽呢?怎麽没有守在你身旁?」
那灵兽俊美非常,若非秦靖师兄下了禁制,否则他又岂会如此平静。
岑竹心狂跳,「师叔问起它做什麽?」她可没忘记师尊们动的手脚,他们显然非常不待见孟极,眼下又刻意提起,令她不由心生警戒。
「怎麽?」陌青梓含笑望著她眼底强烈的不安,他眼眸如光,轻声道:「它是你的灵兽,难不成怕我们对付它?」
岑竹咬著下唇,精致绝美的面容上有著坚定的意志,她定要用生命保护孟极,绝不再让三人有任何可加害它的机会,她恨恨道:「师叔难道不曾对它动手,否则它又为何无法化形?」
当初秦靖动手时,陌青梓虽然略有微辞却也并未积极阻止,但眼下岑竹的反应却让他不得不佩服秦靖作法,看来岑竹与孟极绝对不简单。
陌青梓单手扣著岑竹下颚,眼底闪过一丝嫉妒,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小竹这是在质问我?」
「岑竹岂敢。」她心里早咒骂三人千遍万遍,但势不如人,实力更是远远不如人,她面上又岂能动任何声色?
陌青梓眸光沉沉,弯下身贴在她耳畔轻道:「它不过是一只灵兽,便是回化它原形又如何?」
她倒吸一口气,向後退了好大一步,「它是我的灵兽,师尊们不应该对它动手。」
只是简单一句不应该动手,却令陌青梓听出她平静的语气中隐含的怨怼。陌青梓虽然明白不该和岑竹为了一只灵兽置气,却忍不住挑眉道:「在你心里灵兽比师尊们重要?」
「我也想听听竹儿的说法。」清冷的声音自门外而来,如水中连漪,一圈又一圈的展开又破灭。
岑竹抬起头,对著清俊的身形缓缓一揖:「师父。」
即使另投师门,但眼下师叔与师父在此,她却万万不敢再提她已是灵隐派弟子的身份,她既然对师叔要求尊重二字,她本身也应尊重三人才是。毕竟修为摊在那儿,她一昧的反抗又有何用?
「灵兽与师尊,孰轻孰重?」秦靖大步走向岑竹,一瞬不瞬地望著她清丽的脸庞,目光中含著些微紧张。
陌青梓见状,微微勾起嘴角。
他亦在等,等她说出心里的声音。
岑竹僵著身子几乎无法动弹,她脑子不断的转,想在真实与谎言之间寻求一个最佳的平衡,寻求一个最完美的答案。
但思来想去,发现实在是无法,只能默默低著头,不作言语。
「这麽简单的问题,竹儿竟然难以回答?」秦靖挺拔的身姿行到她身旁,大手轻轻抚著她乌黑如墨的长发,似怨似叹。
岑竹抬头看著身旁两名高大俊美的男子,她摇摇头,她不想违背本心说谎,也不想落师尊等人口实,只得转移话题,「师父何时去仙境?」
「小竹转移话题的功力太差一点!」陌青梓轻轻戳岑竹脑袋,似嗔又似调情:「莫非要师叔处罚你才肯开口?」
秦靖冷冷道:「与灵兽相提并论已够委屈,竹儿竟无法回答?」
「呃……」迟疑再迟疑,岑竹见二人似乎不问清楚不肯罢休,只得昧著良心道:「其实你们都很重要。」
但显然对岑竹的回答两人并不满意,陌青梓俊颜略沉,而秦靖甚至目光阴霾的直盯著岑竹,她恨不能此刻遁往卷轴世界,就此在两人面前消失无踪。
「再说一次!!」秦靖大手抓住岑竹的双肩,激动的手劲没控制住力道,将岑竹抓得微微发痛。
「师尊重要!」岑竹一边苦笑,一边在心里叹息,罢了,男人爱听谎言她说就是了。
秦靖意有所指道:「你如何证明?」
「……」岑竹再次无奈的苦笑,不过是一句谎言让她如何证明?!只是师尊清俊的脸庞上挂著的浅笑却让她心底微微发酸,依他的聪明才智岂会不知方才她所说乃违心之论,但明知违心他却仍心悦,这又是为何?
(10鲜币)200理智渐失
也许是之前与陌青梓沟通过的『尊重』话题有用,见场面变得有些暧昧之後,陌青梓便与秦靖聊到此回妖兽之乱的心得。
两人毕竟修为高深,探讨与妖兽|交手的一些斗法心得,岑竹在一旁只听得一头雾水,趁著两人讨论之际,她便藉故修行前往修炼室。
有两名元婴道君在此,岑竹自是不敢避入卷轴之中,她盘腿坐在蒲团上作欲修行之势,脑海中却不停的思索如何避过三人将轩辕彻、楚天云与孟极接置卷轴内安置。
虽然实际上与师尊等三人的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岑竹自信对他们个性有几分了解,三人独占欲皆强,完全不可能允许她有其他男人,甚至连孟极这种化形期的灵兽他们都能施术限制。
岑竹脸上不自觉得添了几分忧色,随著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轩辕彻等人的安危她是越来越挂心,但眼下情况她万万不敢发动灵契与孟极联系,究竟该如何是好?
「你洞府外那些鬼鬼祟祟的修士是何人?」
才在苦思之际,秦靖清冷的声音回荡在修炼房内。
岑竹一楞,什麽鬼鬼祟祟的人?灵隐派既已封山,轩辕彻等人不可能上得了山才是,莫非是地火殿的风师兄见她许久未归来催她前去炼器?但眼下七七四十九日未到,她尚无法施展易颜术换成林雪的样貌,若风师兄真的寻来,她又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师父所谓鬼祟之人是谁,我去看看就是。」她将隐身符往身上一拍,便起身往门外。
秦靖淡淡一句,「为师陪你。」就跟在岑竹後头。
岑竹往门外一瞧,只见远远得便有数名结丹修士隐在洞府五百里外,她神识铺展,确定自己不识他们,心中奇怪却也不想多惹是非,静静的又返回洞府。
她撕下身上的符籙,对著秦靖摇头道:「我不认识他们。」
秦靖沉思片刻,对著厅中端坐品茶的陌青梓道:「师弟且将他们打发。」结丹修士在他眼里自是不值一提,但日日有人监控,著实令人厌烦。
「我去去就回。」陌青梓轻扯嘴角,其实他也有此意。鼠辈似的人日夜盯著,倒还真是扰人『兴致』。
岑竹自是无意见,若这人是李书易的人马,那麽陌青梓教训倒帮她出了一口恶气,若不是,其实倒也与她无关,毕竟出手的是天剑门的元婴道君。
不到一刻功夫,陌青梓竟已返回,唇嘴依旧挂著温雅的浅笑,但幽黑的眼底却有一丝异光,他上下打量岑竹几眼,叹道:「小竹啊小竹,你真是天生来祸害男人的。」
岑竹微微楞了一下,随即想到这派人来监控的人,应该便是李书易那厮。她摇摇头,自嘲道:「师叔太看的起岑竹了,那人不过是喜我炼器之资罢了!」
陌青梓只深深的又看了岑竹一眼,淡笑中带著万分缱绻:「不管他要的是什麽,师尊们定会护你。」
秦靖浅浅勾起嘴角,似乎对哪个男人欲监控并无兴趣,笑的恬淡,但眼底的执著却异常浓烈,他静静的站在岑竹身旁,什麽都没做却依旧带给岑竹强烈的存在感。
感受到两个男人眼底越发灼热的注视,岑竹心底紧张却故作淡然道:「弟子近日修行略有懈怠,先行告退。」她双手在长袖中紧握,急迫的希望师尊们能稍微让她休息。
天知道前些日子的夜夜交欢是多麽费体力的活,她哪能再由著他们折腾。
秦靖才想开口阻止,却见陌青梓对著他微微摇头示意,才想到近来实在折腾她太过,他大手移到岑竹发稍轻抚:「你去吧。」
岑竹如蒙大赦,才小跑步离开却又觉此举太过,於是放缓步调,徐徐而行。才行多久,便听到身後陌青梓嗤的笑出声来。
岑竹小脸微微发烧,故作未闻的离去。
不知道是不是那日与陌青梓恳谈之故抑或是单纯的良心发现,总之接下来的半个月,师尊三人便不像之前那般压著她日夜交欢,岑竹於是多了不少自己的时间。
李书易洞府内,五名弟子垂首站立。
其中一名相貌清秀的男子一脸紧张,双唇紧抿,时不时的抬头偷看李书易的脸色。
但见李书易俊颜一阵扭曲,「你说元婴道君发现了你们,还出言警告,若再犯她便不再留情?」
「是,小人万万不敢欺瞒主上,那名道君的确这麽说。」
「你们都下去吧。」低沉的嗓音带著浓浓的怒火,「还不快滚!」
李书易在他们离开之後,大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究难忍心中的怒火,一掌拍向身旁的石桌,那石桌哪堪金丹修士奋力一击,「轰──」一声化为碎屑。
李书易气得全身颤抖,「林雪啊林雪,你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不管是坊市中的元婴道君,或者掌门特地自外请来相助的天剑门道君,你竟然与他们皆有关系?!」
本来为林雪这小小的金丹女修终是他囊中物,未曾料到竟到现在还无法得手,他忆起手下那滑腻的肌肤与绝美的身姿,下身拥起一股熟悉的火热。
自那日碰触了她之後,无论找多少侍女灭火,无论跟多少女人交欢,他的身体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那股猛烈的欲火越积越高、越烧越旺,眼见即将失自控制,才会明知元婴道君在林雪洞府,他仍究派遣手下前去暗中窥探。
他早已被那高涨的欲火烧得理智全无,明明知道妖兽大乱正是关键时刻不容出错,但他的身体却由不得他控制,只要一想起林雪,下身便胀大难忍。
该死的贱女人!他就不信那些元婴道君会时时刻刻的守在她身旁,只要他们一走,他定要将林雪压在身下好好的折磨凌辱,好好的操她!
(11鲜币)201多带几人
灵隐派掌峰秀峦峰上,一栋气势恢宏的建筑矗立其中,执事堂内殿之後一处门禁森严的内室,纪青谷掌门与秦靖道君两人坐在其中,两人身边各有三位美貌侍女随侍在旁。
六名女修一见秦靖这般年轻又俊美,连掌门都待他客气三分,不由得又是崇拜又是爱慕,每人都端出最美的姿态,都盼望眼前这高傲俊美的男子能看自己一眼。修仙界纵然以力为尊,但似眼前这元婴道君这般实力与外貌兼具者毕竟少数,像灵隐派虽然亦有数位元婴道君,但又有几人能比得上眼前这位冷漠俊美的道君,因此众女修无不搅尽脑汁只盼能博得道君一眼。
秦靖今日受邀前来,见室内六名美貌女修心中只是冷笑,他狭长凤眼微眯,连正眼都不愿多瞧那些骚首弄姿的女人。
纪青谷见秦靖一脸不为所动,面上不动声色,只低声道:「听说秦道友与敝派一名结丹女修颇为交好?」
纪青谷与秦靖是数百年的交情,早年纪青谷曾在元婴初期便寻赴海外寻找机缘,因此在那时便与天极第一宗门的秦靖道君相识,但他记得秦靖一心向道,身旁也从未有任何女修,怎知此番邀请秦靖师兄弟前来相助,三人竟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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