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其实早就一肚子窝火,最近主上常叫她服侍,偏偏都只是叫她去房里,什麽事都没做。
她虽不明白主上用意,但只要主上叫的是她,她自是甘心情愿的留在主上身旁。但每次主上看她的神情,总像是穿过她看向另一个女人似的。
她等了十多天终於忍不住了,每天只能看著主上俊美的面孔与健硕顽长的身材,却无法与主上更进一步。
昨晚她特意换上一袭浅粉红的透明薄纱,在房内摆动各种撩人姿势欲勾引主上,谁知主上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就叫她滚出去。
跟随主上十年之久,他从不曾如此冷落她。
一定是眼前可恶的女人,她勾引主上,让主上失了魂似的,她肯定施展狐媚之术,否则主上怎会如此弃自己不顾。
岑竹自是不知春花心中气愤,眼前争风吃醋的场面只让她感到好笑,敢情这两人是来示威的,她真的很想对她们说:斐向寒那可恶的男人,你们谁要就赶紧拿走,老娘一点都不稀罕!!
但眼下自己是扮演可怜的失宠女侍,只好强忍住想笑喷的欲望,继续看两个女人的你一来我一句的表演。
「劝你别不自量力,离主上要多远有多远。」秋月圆脸上满是狰狞之色,语气又臭又硬,秋月心中骂道:真是个下等的妖媚女子,瞧那张脸,真是令人生厌!
「两位道友的建议,岑竹谨记在心。」岑竹一脸平静的表示虚心接受。
她其实颇奇怪两人的举动,照理说,春花近来应该是春风得意才对,跑来警告她会不会太多此一举?!还是她习惯未雨绸缪,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算了,这类事情她不想费心去思索,她自己要烦心的事多的去了。
两人见岑竹一副毫无反应、任揉任捏的模样,也就不再多说,哼的一声同时转身离去。
留下的岑竹自是不因两人的挑衅而影响原先的好心情,逃跑一事有了眉目,她哼著歌,走回房内继续修炼。
(14鲜币)108飘渺谷-7
岑竹在心底暗暗回忆今日周芳燕所提及的禁地。
禁地之中,究竟有何特殊之处,让斐向寒明令众弟子不得前去。
岑竹并非好奇心使然,而是因为她怀疑,禁地之中或许会有她逃离飘渺谷的契机。这绝非她异想天开,因为她从周芳燕口中得知,飘渺谷之人若欲出谷,则需要拿到谷主斐向寒的令牌。
此令牌方可启动谷内禁制,让手持令牌者有一刻钟的时间离开,一旦逾时,轻者重伤,重者被禁制反噬,魂飞魄散。
该如何取得令牌?
斐向寒绝对不可能给她,那麽,该接近他身边之人。
要卑劣地使用美人计吗?非常时期,该用非常之手段。
美人计的对象,决不可能是针对斐向寒。
她应该先设法打探,谁是斐向寒身边的得力助手。
岑竹不想过於殷勤地去找周芳燕,免得引起她怀疑自己别有居心。
她刻意隔了两天,才再去寻周芳燕,并从她口中得知,斐向寒手下的左护法,半丹。
岑竹正刻意欲寻半丹常经过的长廊。
却在长廊的尽头,看见她避之惟恐不急的斐向寒。
他正与一名美貌女修状似亲蜜地走在一起,岑竹只是微微一撇就立即转过身去。
她不知要如何解释自己的行踪,连忙欲避开两人。
谁知斐向寒的声音已经响起。
「这不是多日不见的侍女吗?」
「主上万安。」岑竹娇躯一震,只得硬著头皮,扯出一抹淡笑。
当她抬起头时,却见斐向寒身边的青衫女修正一脸好奇的打量著她。
岑竹这才看清女修的面貌,竟与她暗恋的霍青丝样貌有七八分神似。
岑竹小脸一红,客气地对女修道:「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她美目含情,虽然青衣女修绝非霍青丝,但两人神态实是颇相似,她不禁在心中暗将女人想像成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关你什麽事?」斐向寒见岑竹竟然无视他的存在,匆匆见礼後就双目紧盯著他身旁的女人,他未曾受过女人这般轻忽,尤其眼前女子又是他一直念滋在滋的女人,他心中有气,口气也就不耐烦了起来。
「是岑竹失礼。」岑竹心里一肚子火,难得她得见佳人,竟被可恶的男人打断,她面上仍带恭敬,但早在心中骂了斐向寒千万遍。
「哼!」斐向寒见岑竹美目仍是瞅著身旁女人不放,不由得更加气愤,他长袖一甩,迳自离去。
斐向寒暗骂自己犯贱,为了想避开岑竹对自己巨大的吸引力,他硬是忍受著日夜思念,每天刻意的避不见面。
但半个月来,他发觉越是不见,他心中的思念就越是深刻。
他起先认定自己是被女人的躯体所吸引,於是他叫春花过来服侍他,但他的身体显然只渴望岑竹甜美的娇躯。
往日的侍女穿著薄纱在面前不断地挑逗,但他满眼仍是岑竹那又是无奈又是害羞的表情。
他心下暗暗叫糟,不甘心自己从此沦为岑竹的俘虏,他极力抗拒岑竹带给他的强烈诱惑,甚至今日特地叫上往日甚为宠爱的侍女冷梅陪伴身旁,但一路上的谈笑,却只是让他更加联想到岑竹的轻声笑语。
他回忆起自己三百年前仍待在小门派中的遭遇。那时候他不过是个筑基期修士,虽然是双灵根的修士,但他比任何修士认真努力。论资质他比不上单灵根天才,但是论努力与毅力,却从来都是门派中最勤奋的。
单灵根天才练一遍的东西,他尽管修炼个十遍甚至廿遍,却仍是被远远地抛在後面。他的辛苦付出比不上所谓天才,但他仍旧持续勤勉不懈怠。
当然最後,他是成功了!当年单灵根的天才因为爱上门派中的绝美女修後沉溺在情爱中而产生心魔,连结丹一关都宣告失败。
斐向寒以他为鉴,始终不敢招惹情爱,始终不曾付出感情。直到遇上岑竹,这个绝色的美女修士。纵横修仙界廿百多年,他不是没有看过各式娇豔妩媚,各擅胜场的女修,但从来这些女人在看到他的外貌与修为後,就一直死命地引他注意,希望能得到他的怜爱,或者是传她们一招半式指点她们修为,又或者妄想自他身边得到灵石或者权力。
各色美女不断地送上门来,导致他对所有女修皆产生了轻蔑之感,总觉得她们都只是只想以色侍人,坐享他人庇护的无知之辈,不知靠自身好好修习,皆妄想一步登天,直接伴随在元婴道君的身边当个无知的禁脔。
但岑竹不是!
她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些以色侍人的女修。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只是单纯地被她的外貌所吸引,再者,是她发动符籙逃离门派的行为令他产生了好奇。
而在他因缘际会下得到岑竹美丽的娇躯後,更吸引他的,却是岑竹努力的毅力与不服输的坚韧性格。
她不像一般被俘的女修,哭哭啼啼甚至以泪洗面而渐失斗志,她在被他一再的强要後,依然坚强地在房内不断修行。
她自立自强的性格彻底吸引他的目光,她的坚强与隐忍,更令他难以忘怀。到後来,这该死的妖女简直无所不在,他未曾如此深刻地牵挂一个女人,她的身影如鬼魅般挥之不去,时时缠绕身旁。
但正当他决定挥退冷梅,服从自己身心最大的渴望去寻岑竹时,竟在这里遇见许久不见的她。
而那该死的女人,在他刻意忽略她半个月後,她的第一眼看的竟然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侍女。
他气极恨极,却也舍不得对她下任何重手,他只有气愤往肚里吞,直接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冷梅自是不敢有半步担搁,连忙跟上。
岑竹不解斐向寒瞬间抽疯的原因,只觉他莫名其妙。
斐向寒走了也好,免得让他瞧见自己等在此地就为了勾引他手下大将。
等了一个时辰後,好不容易才等到一个身著黑衣的男修走了过来,男人丹鳯眼,鼻梁挺直,相貌堪称英俊。
此人想必就是周芳燕口中所说的左护法半丹。
岑竹经过半丹身边时,佯装跌了一下,半丹连忙将岑竹扶住。
「姑娘没事吧?」半丹忙问道。
「多谢道兄。」岑竹连忙弯身一揖,她动作刻意轻柔娇媚,配上绝美面容上一抹甜笑更显出风情万千。
岑竹来到异世後第一次施展美人计,尽管自己有些许不适应,但见男人脸上惊豔痴呆的表情,想必效果应是甚好。
「岑竹姑娘不必客气,不如在下送姑娘回房。」半丹知道女人即是主上的新侍女,岑竹。
事实上那日在风扬阁,主上当著众人面前介绍岑竹身份时,他就被她清丽绝美的姿容深深震撼,而今日近距离一见,更觉此女美得惊人。她的五官精致秀丽,浓密的长睫毛盖住水波潋豔的星眸,晶润如玉的肌肤,黑色的道服罩在她纤细的身躯,她的一切一切彷佛最美的画,单单只是站著,就令人为之沉醉。
「道兄知道岑竹?」岑竹发誓自己从没用过这麽甜腻的声音讲过话,她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快掉一地。
「风扬阁中半丹曾有幸见岑竹姑娘一面。」半丹忍不住在心中叹息,天地间竟有如此容貌之佳人。
「道兄叫我岑竹便是。」岑竹羞涩一笑,双星眸眼带迷蒙地望著半丹。
半丹再次被岑竹美貌震撼,久久无法言语。半晌後,他才回过神,低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他道:「岑竹也直接唤我半丹便是。」
岑竹甜甜一笑,樱唇轻启,从善如流道:「半丹。」
岑竹娇柔地吐出『半丹』二字,听在半丹的耳里,只觉二字似乎从此变得美妙。半丹不只是半丹,而成了一首诗。
岑竹见男人痴迷的反应,心下暗暗高兴,看来美人计似乎可行。
她心知此事不可急促,放长线才有机会钓大鱼,探听飘渺谷之事必须小心谨慎,於是她委婉地拒绝半丹送她回房的君子之举,在男人的灼热视线中,优雅而缓慢地离开。
(9鲜币)109飘渺谷-8(h)
一进房门,竟发现斐向寒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俊脸上似笑非笑,莫测高深。
「你倒是挺忙,现在才回来?」
墨黑的眼眸似海般深幽,探索的目光直视岑竹。尽管他的语气平静无波,但岑竹依然被他的眼神瞅得心慌。
「主上怎会来此?」莫非他知道自己适才的行为吗?岑竹只觉心跳飞快,一身冷汗。
「怎麽?莫非我不能来?」斐向寒轻轻哼了一声,眉宇间微微的皱起。
「主上自然能来。」岑竹打了个寒颤,她心里微微叹息,才消停半个月,斐向寒又抽疯来找碴了吗?
「半个月不见,想必你很思念我吧!你打算如何欢迎我?」男人邪魅一笑,道不尽轻慢风流。
思念?!我思念谁都不会思念你?!
男人都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动物!!无知又自恋!!
全天下女人死光了,也不会思念你!!
岑竹心里就算高声反驳,但嘴上却不发一语,她彻底的变为『卒仔』,敢怒不敢言!她在心底对自己打气,这一切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救孟极,也为了自己,她千万得忍下一时之气。
斐向寒俊目直盯著岑竹,缓慢道:「怎麽不说话?」
岑竹心里暗翻白眼想道:大哥,我根本不欢迎你,要如何来佯装欣喜若狂,欢迎──我欢迎个鬼啦!!纵然心里不以为然,但岑竹只得微扯嘴角道:「我不知道怎麽欢迎你……」
「傻瓜!你自然可以用你甜美的身体来欢迎我……」他眼中流动著意有所指的光彩,右手一扬,手上竟出现一件豔红色的华美薄纱,他邪笑道;「来,换上这件薄纱。」
此薄纱乃天蚕丝所织成,千年才得一件,此衣可抵挡烈火、寒冰,是上品防御法宝,当年他偶然得到便一直放在身边。
上品防御法宝实属难得,斐向寒全无吝惜的大方赠予,可惜岑竹并不知此纱功用,只当成男人用来助兴的下流衣物。
岑竹见薄纱轻薄透明,惊愕的美目大瞠,她不敢相信男人竟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
「你若不换上,只怕等会儿有更多苦头吃……」斐向寒眼睛微眯,脸挂邪笑。
见斐向寒一脸坏笑的模样,只怕所谓的『更多苦头』将比那件俗气的豔红薄纱更加屈辱,岑竹只得脸色难看的拿过薄纱,进屏风後开始更衣。
屏风外传来男人的警告:「不准穿亵衣,全身上下只能穿那件薄纱。」
岑竹边换边腹腓,恨不得春花赶紧再传讯息,把这臭男人召唤出去。
她哪里知道斐向寒早已下过指令,这两日天大的事情都不得扰他。
当她穿上薄纱时,她只想对天狂吼:天啊!这是什麽叫鬼的衣服!!
她扭捏著不肯跨出屏风一步,很驼鸟的在屏风内等待随便什麽人传讯。
「怎麽,穿好了还不出来,莫非要我进去请你不成?」斐向寒语带揶揄道。
「这衣裳太透明了,我……」岑竹咬著下唇,小声的抱怨,她心里暗暗猜测这种有碍善良风俗的透明薄纱是哪里来的,莫非斐向寒年纪大了,要靠薄纱助兴不成?!这自然是她的精神胜利法则,迫於现实被欺压的时候,在精神方面获得愚蠢的平衡是很重要的。
话未说完,屏风直接『碰』一声,应声倒下!
岑竹呆楞的站在倒塌的屏风後头,一手遮著自己的胸部,另一手挡住下体。可惜成效有限,她的姣美身材在豔红透明的薄纱下一揽无遗。
斐向寒双手附後,眼睛像月牙明亮,他的俊眸刻意的上下打量,似乎正用眼神爱抚眼前佳人的每一寸肌肤。
「不要看……」岑竹被男人这般露骨眼神打量得羞愤不已,她正欲转过身去,岂知男人身法更快,一条困仙绳将她全身上下牢牢缠住。
绳索将她牢牢绑住,她的双||乳|因为绳索的困绑而更加突出,她的双手被绑在床柱上,动弹不得,全身只馀两条腿没被困绑,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的邪恶企图。
「你实在太美了……」斐向寒赞叹道。
女人的小脸上带者羞愤,雪白晶莹身躯在豔红薄纱的衬脱下更具yin靡之气,她丰满的胸脯被绳索紧紧困绑著,两团美好的酥胸随著女人气怒的呼呼而上下微颤著。
斐向寒痴迷的看著令人血脉贲张的美景,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终於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眼前的美好,「啊……」半个月来魂牵梦萦的女体是如此的美好,他满足的喟叹。
「主上,放了我……」斐向寒这个大变态,总是喜欢困绑她,岑竹忍不住声音颤抖的哀求男人,希望他大发慈悲,不要碰自己。
「妖女,乖乖的……」斐向寒张开薄唇,亲吻女人不断哀求的小嘴,她的樱唇是如此甜腻,她的气息如此迷人,半个月的思念,半个月的渴望,都因为这一吻而点燃,他气息不稳的疯狂缠吻女人,火热的舌不断在她湿濡的口中肆虐,彷佛女人的唇是上等的美食,他贪婪而饥渴的吞食著。
110飘渺谷-9(h)
岑竹因为这样亲腻的狂吻而不断轻喘著,她只觉快被男人狂吻到窒息,当男人的薄唇好不容易转移阵地,攻击她细腻如白玉般的脖颈时,她才大口地喘著气。
「快…放…开…我……」她娇喘著气,欲抬起唯一能动的双腿踢向男人,可惜邪恶的男人早一步将高大的身体隔著衣衫抵在女人两腿之间,岑竹的双腿被男人的身躯分开,她此时几乎全身动弹不得。
「我快疯了,妖女,你的双腿若再动一下,我立刻要了你。」这该死的妖女,不知道他现在忍得很辛苦吗?
即使隔著道袍与薄纱,岑竹依然能感觉男人坚硬而硕大的欲望,她不敢再动,生怕男人兽性大发,她委屈的扁嘴,耐著性子劝道:「主上不是很宠爱春花吗?我想……」
「啊……痛……」话未说完,岑竹的娇||乳|就被男人用力一扯,她痛得冷汗直流,忍不住哀号……
「不准你提任何人的名字,不管是男人女人,听见没有?」斐向寒清冷的声音传来,他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扯著岑竹细嫩的娇||乳|,白晳的ru房被他揉捏得变形。
岑竹眼眶微红,她强忍著疼头不让眼泪滴下,她哽咽道:「知道了。」这死变态,哪天她翻身之时,定要将他狠狠踩在地上,她要用力扯著他的男根,让他惨叫哀号。
她心里想著十大酷刑,可惜身体却同时被男人折磨,许是男人知道方才态度不佳,所以动作越发温柔,他弯下身躯,隔著薄纱抚摸她丰满饱满的ru房,他大手托起,隔著薄纱轻柔地揉搓,那样隔著衣衫的爱抚,让她漾起难言的激动……不,这样的坏男人,她怎麽可以屈服,她咬著牙,硬是不发一语。
「妖女还气著呢……哥哥让你消消火……」斐向寒见女人赌气的模样,只觉得她轻嗔薄怒都各有风情,他指头捏住她的||乳|尖,隔著薄纱不住挤压逗弄,他邪笑道:「你的||乳|头都硬起来了……」
岑竹索性闭上双眼,不去看男人yin/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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