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託,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身上的衣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将恤衫挺得老高,透过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冲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妳料理这些的,妳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爸都会帮妳搞定,妳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妳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妳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没有忘记妳的**,妳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去。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託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yin妇,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酬,只能一再把妻子的**当摇钱树。据说夫妻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了妻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么地方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天不知道作了什么,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
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这几年来的苦楚。
尽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和dvd中火辣yin荡的姿态一模一样,但我一听她开口说话,那温柔而娇怯的声音,就证明了她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乖女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尽管那个猪猡捞了一票,珍妮的经济状况却显然很不好,连基本的保险都没有,如果不是我来,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费用。我在医院里陪了她两天后,开车带她回家,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经等在家门口。
贱人!妳这个千人**的臭bi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还有片子等妳拍吗?今天不让妳尝尝苦头,妳还不知道我的……
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腹,这傢伙满面鲜血,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诈欺,你自身难保了。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妳再伤她一根寒毛,我就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蠢猪哼也不哼,翻白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宝贝,收拾妳的行李,我们回家吧。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妳说谎,我现在仍然对妳的身体很感兴趣,还是很想干妳,但我绝不会对妳暴力相向。妳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妳们姊妹,只要妳回来,爸爸会继续爱妳,好好照顾妳。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妳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厮混,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妳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会在车里再等妳半小时。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高额的侦探费还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蜜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悽楚模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蜜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了,至于身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蜜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色也苍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黄。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妳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爸的床上,妳会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妳。
最终章真心为妳
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錶,光是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阳光,却仍热力十足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色的**肌肉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高、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内,共七百多坪的白色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景,一艘艘蓝色、白色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阳光的蒸薰下,交织出浓郁的花香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水声﹔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浅咸味的凉风,舒爽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很好,最近一次检查身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身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链。铁链延伸到凉椅下面,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少妇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粗铁链相连﹔后面扣环的细铁链,顺着她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乱抓着。
少妇趴跪在柔软的鹿皮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色圆钵,里头乘装着淋上鲜美肉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么样,但却非常营养。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行动笨拙,就这么趴低身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
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满是油腻的脸蛋。剪至齐耳的短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胸口,则是让她行动不便的原因之一。苏姗胸前的雪白肉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我很纳闷为何会这么大。还记得之前请私人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三颗扣子迸脱散落,把圆滚滚的怀孕小腹暴露在外。
现在赤身**,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来,小腹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足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双足上的脚镣。两个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链相连,箝制住双腿的行动自由,而长期戴着这具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裤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这一件纸尿裤。
这是苏姗****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出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按了门铃,进屋之后,自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很乐意地迎接她回家,帮她处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身轻之后,却把之前作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强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
我决定好好给女儿一顿教训,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因为教不好孩子是父亲的责任。
如果说,**是造成女儿行为乖戾的原因,那就针对这一点来着手吧﹔如果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是**,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罪?
不愿当一个**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结果,苏姗就被我彖养在屋子里。除了项圈与链条,一头母狗是不需要衣服的,但是因为我一出门就几个小时,回来时候她憋不住的屎尿会弄脏地毯,所以我就像对待小婴儿那样,为她穿上了纸尿裤。
有些像是重温多年养育她成|人时候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我很乐意地帮女儿再教育。刚开始,苏姗的反应很激烈,不时想用牙齿和指甲弄伤我,但随着彖养的时间一长,她的性情温驯许多,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当我jianyin她结实白皙的圆臀,她已经会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怀孕的消息后,也只是麻木地看着我,不哭也不闹。
……真是个乖女儿。
汪!汪!汪!
三声模糊的犬吠,让我清醒过来,看见狗钵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苏姗她笨拙而缓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这么惊人的大肚子,平躺下来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两手还被压在背后……只见她躺平身子,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焦急地吠叫,一面又双颊酡红,羞耻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然后高高抬直修长匀称的双腿。
受不了了吗?不要着急,爸爸在这里,唉……妳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多忍一下?
像是要帮小女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我替苏姗撕开纸尿裤的贴布,就着她扭动臃肿大肚子的动作,把纸尿裤一打开,被剃光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整个暴露了出来﹔白色衬垫上染着鲜黄的污渍,一阵热哄哄的骚尿臭味,散播在空中﹔浑圆丰满的屁股,则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又肥又白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假**,丑陋地插进浑圆紧凑的肛门里。
呜……忍不住了……快点……快点帮我拔掉……呜……
大得惊人的雪白小腹上,出现了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苏姗的**不停颤抖,呜咽和呻吟显得那么凄惨无助﹔我把她身下的鹿皮毯拿开,跟着握住那根大号假**的根部,往外一抽,便出现了一个被肥厚充血的红肉所围绕着的漆黑深洞!
……出来了,要出来了……
在拔去假**的瞬间,苏姗露出了紧绷后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出的呓语,像是绝望的呜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美哼声﹔在这同时,半固态的咖啡色粪块,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堆叠在吸满尿水的衬垫上。
整个过程里面,苏姗像是全身抽搐似的仰着头,柔软的**重重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形成波浪。
我来回地抚摸女儿的大肚子,一面感受腹中骨肉的胎动,一边享受怀孕感触的乐趣,满足于那像是哭泣的甜美声音。
雪白浑圆的屁股轻微抖动,一股微微带黄的尿液,间歇地从**上方的粉红色小口洒出,香汗淋漓的****勐打着哆嗦,片刻之后,渐渐停止了羞耻的排泄动作。
我作着早已习惯的动作,用纸尿裤裹起里头臭哄哄的秽物,丢弃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正要牵着项圈,带苏姗进屋洗涤,换上新的尿布,楼梯上却响起了踢踏踢踏的凉鞋声。
爸,你注意一下时间好不好?每次吃饭都要人来催,你就快变成老头子了。
用浴巾擦拭湿润的金发,结束了晨泳的蜜雪儿,踩着轻快的脚步,娇俏地笑着奔到我身边,把勾住我的右臂,毫不介意地让饱满结实的**,和我**的肌肉紧密接触。
从勒戒所出来以后,戒毒成功的蜜雪儿再次投入我怀抱,并且在我的细心呵护下,迅速回复成一个开朗乐观的阳光少女,戒除了过去的劣习,认真念书,重新继续中断的大学学业。
如今,蜜雪儿早已从大学毕业,进入研究所,这几周正在家里写毕业论文。
小女儿的上进与成就,是我得意的荣耀,而今年26岁的她,正值青春健美的火辣**,身长玉立,丰满多脂,胸前双峰高耸,腰下双股肥圆,则是我生活中悦乐的泉源。
蜜雪儿喜欢游泳运动,一楼的泳池大半时间都是她在使用,不过这个贴心的女儿总是懂得用多采多姿的性感泳装,讨父亲的欢心,像是现在身上这一套皮制的三点式比坚尼:一对发亮的软皮革制细小奶罩,和一条紧窄狭小的羊皮三角热裤,几乎可以说是骄傲地展示少女的**。
我原本就是赤身**地在晒太阳,现在看得眼前发亮,雄纠纠的**自动挺得老高﹔蜜雪儿娇笑地伸出小手,轻轻握住,开始上下套弄,还把**的**贴靠过来。
由于酷爱游泳,蜜雪儿的身材发育非常好,上身围着的皮奶罩只能遮住奶头和||乳|晕,任两颗f罩杯的浑圆**,随着手臂挤压,晃盪出迷人的风情﹔下面的三角热裤紧小得大腿全露、丘壑浮凸、露出两个柔腻屁股,其中一边的雪白肉丘上,刺了一个蓝色的小海豚,这和她右脚踝上的玫瑰刺青、肚脐眼上扣着的骷髅银环相映成趣,营造出一种野性的俏丽。
爸,我和姊姊的**谁比较大?
亲暱地撒娇,蜜雪儿双手叉腰,又跳又扭起来,两颗波涛汹涌的圆硕**,随之上下掀起巨浪狂波。自从把所有的爱恋都回归到我身上后,她就总想用这个长处来争取多一点关注,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运动,多喝牛奶,却都追不上两个姊姊的得天独厚。
不要老是问这个问题,走,带妳姊姊进屋里去了。
我想避开,蜜雪儿却拦在前头,大方地抓着我的手,塞进她窄小的皮革奶罩,去享受浑圆**弹手的结实感。
坳不过她期盼的眼神,我只是告诉她,她的**最结实,可是两个姊姊因为怀过孩子,涨过奶水的关系,所以会比她大,如果她想要追过姊姊,那就得要尝试一下生娃娃的滋味。
不要!人家才26岁,还很年轻,又没玩够,才不要大肚子生娃娃。
俏丽地眨了眨眼睛,蜜雪儿想要从我臂弯熘走,我让她把苏姗一起牵进去,反正她游泳之后都会沐浴,就顺便帮姊姊洗澡,谁知道蜜雪儿却撒娇拒绝,嫌姊姊的身上脏,而且每次都会对她热嘲冷讽。
我不要去啦,她可以自己洗不是吗?反正她也嫌我脏,我才不要碰她。
雪儿,不可以这样嫌妳姊姊,她就快要生娃娃了,妳应该让她。
我就是不要嘛……
我不由分说,一把搂住蜜雪儿的纤腰,左手玩弄她肚脐上的银环,吸引她注意,右手在她雪白丰满的两片臀肉上,轻轻抚摸一下,接着就挥动巴掌,往那柔嫩的屁股蛋用力拍下去。
啊!……!
蜜雪儿哀呼着,尝/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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