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0 节(1 / 2)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我忙道:“你说吧,亲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叹口气:“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chu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

“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那是被珍妮……”我惊讶地瞪大了眼。

“那是认识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没等我喊出声,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内裤,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不知你注意没有,她的舌头特别长,而且能软能硬,软起来像条蛇,硬起像条棍,舔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乐……就是那次,她用舌头破了我的chu女膜……你不会怪我吧?”

我紧紧搂住她道:“怎么会呢?要是男人,可能我还会吃吃醋。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说,后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后来,我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去,只能在**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问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原谅我……”

我忙道:“快别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了!珍妮做过你的小老公,现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们三肉一体,再合适不过了。”

妻子闻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einplease,jenny。”

门无声的开了,高大肥壮的珍妮出现在门口。她上身**,两枚沉甸甸的**像两个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袜带,两条黑网格丝袜紧紧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双鞋跟有半尺高的细跟鞋。金色的荫毛和暗红的**袒露在外。神态和装束都跟yin秽影谍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珍妮张开血红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iketheprostituteonthestreetsinnewyorkcity?”

“你不认为我很像一个纽约街头的妓女吗?”妻子翻译着。

我头点像鸡喙米:“像,像,像极了!”

听完妻子的翻译,珍妮又道:“thenyoutreatasaprostitute。”

“那你就像对待妓女一样来对待我吧。”

我的脑中突然掠过一段yin秽镜头,脱口说道:“舔自己的奶头。”

“lickyourownnipples。”

珍妮双手托起两只**,**很轻易地送到唇边。她伸出那条足有十公分长的紫红色的舌头,忘情地来回**着自己的奶头,一对海蓝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脸上瞟来瞟去。

妻子在旁边兴奋不已地说:“我拿摄像机把这一切拍下来。”说着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摄像机回到屋里,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边,紧盯着珍妮的**道:“当着我们的面**。”

妻子边摄像边翻译:“haveaself-abuseintheviewofus。”

珍妮双腿叉开,修长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轻轻按摩着粉红的阴di,细长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四处舔卷着。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脸上的浓妆也被舔得狼藉一片,两枚**像水袋一样上下波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letsuckyourck。”

“让我吮吸你的**。”

我跳下床,双手叉腰站在当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起来。珍妮的**技巧显然高出妻子一筹。她的口腔温暖湿润,似乎比妻子的**还要深,竟能将我的**和阴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头,又细又长,又软又滑,时而把舌尖挤进尿道口,时而用舌身缠住**,直弄得我又麻又痒,又惊又喜。

不大工夫,一种熟悉的快感渐渐从**向全身弥漫。经验老道的珍妮觉出异样,迅速吐出**,手指飞快地戳进我的肛门。即将she精的感觉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庞,海蓝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来:“please**。”

“请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分开双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翘起,再次回头道:“please**。”

我握着**插进她大张的**,抽了几下,觉得四周贴不着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两枚睾丸也挤进去,这回四周勉强贴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这洋妞的bi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yourpussyistoobig。”

珍妮似乎也觉得很不过瘾,用手拨住我的**道:“fuckarsehole,please。”

“请你操我的屁眼。”

我乐不可支地把**对准珍妮鲜红的肛门,还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后一拱,已把**连根吞入,前后耸动起来。她的肛门湿润柔软,仿佛比妻子的**还要宽大,我毫不费力地来回抽送着,片刻便从肛门里传出“卜滋、卜滋”的渍水声。

我边抽边对正在紧张拍摄的妻子笑道:“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bi还要大,还要深。”

“yourarseholeisbiggeranddeeperthanpussy。”

珍妮回过头来,鲜红性感的嘴里直喊:“useyourfistto**pussy,please。”

“请用你的拳头来操我的bi。”

我一时有些愣怔,因为以往妻子只是让我用手指,最多并拢五指来操她,没想到这洋妞直接让我用拳头操她,莫非她的bi真有这么大!

“hurryto**,ibegyou。”

“快点操我,求求你。”

看着她两片颤悠悠的小**和那个黑洞洞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进去。珍妮嗷的叫了一声,肥臀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我的拳头在一团又滑又腻的肉的紧裹下向前伸着,约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变得更加宽阔,我也松开拳手,变为指尖探行。

珍妮颤动着一身白肉,气喘如牛。她的**越来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触到一个小小的**,大小与妻子的肛门相仿。

珍妮疯狂地喊着:“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erthebetter。”

“把你的拳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挤过她**深处那个**继续前行。渐渐的,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里面又宽敞起来。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是她的子宫口,现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宫了。

指尖终于被一堵肉壁挡住,四面再无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宫底部,不能再往前了。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半条手臂已没入珍妮的**,金色的荫毛不停搔着我的肘部。

“fuck,e-and-go。”珍妮发出嘶哑的叫声。

“来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当只剩半只手掌在她体内时,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没肘。

珍妮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oh,don-tstop,**!”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浅入深,在她的**和子宫之间抽动着,感觉到手臂被股股热流浸润着,又烫又滑,又浓又腻,仿佛放入了热牛奶中。

珍妮几近颠狂,满头金发四下飞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动,不停地呼喊着:“it-ssoexciting,sohorny,socrazy……oh,i-yingforyou!”

“太兴奋了,太se情了,太疯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声音微微发颤,一缕透明的液体从她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的半条胳膊在珍妮体内左冲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猪还要疯狂!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手臂的抽动渐渐生涩,周围的热流也隐隐凝固,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半条胳膊像从浆糊桶里捞出来一般,粘满了又白又腻的液体。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剧烈起伏着。

妻子扔下摄像机,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着珍妮的骚水,嘴里喃喃着:“太疯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样的……”

珍妮翻过身,两腿大张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渐退的蓝眼睛掠过一丝失望:“yourfistisverystrong,butyourckistoosll。”

“你的拳头很强壮,但你的**太小了。”

我活动着酸软乏力的胳膊,没好气地说:“我叔叔家有头公牛,**比我的胳膊还粗,还长,你受得了吗?”

“unclehaveabull,hisckisthickerandlongerthanarcanyoubearit?”

“really?it-s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双眼再次燃起**的火焰,立即从床上弹起,神色激动,比划着双手,叽哩哇啦地说了起来。

这一番演说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妻子毕竟不是专业翻译,顷刻间也无法完全明白,只好让珍妮又重复了几遍,才翻译过来:“我从小就**旺盛。刚满八岁就和班上几个小男生有过性关系。此后我的性伙伴持续不断,到我十七岁中学毕业时已记不清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中学毕业后我到纽约上大学,边读书边利用课余时间当街头妓女。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赚学费,另一方面是满足自己超常的**。但做街头妓女太辛苦,又赚不了很多钱,还随时有被抓的危险。所以做了两个月后我就洗手不干了,约上另外两个女孩,到一家电影公司去拍性电影,因为那样可以挣到更多的钱。电影公司的一位副导演仔细察看了我们三个人的**,还比较满意,让我们先去镜头前试一试。我们被领到一间摄影棚,棚里灯光雪亮,四周摆了十几部摄影机。我们三个女孩脱光了衣服,换上我现在的装束——吊袜带、长筒丝袜和半尺高的细跟鞋——然后像母狗一样跪伏在灯光下面。这时从四周走出来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三四个对付一个,分别把我们围成三个肉圈。我们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塞满。然后他们开始疯狂地抽动。导演在旁边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们三个女孩不许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须一边喊‘**!’,一边做出春情萌动、欲死欲仙的样子。我们都照做了。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来十几个强壮的黑种男人,继续和我们**。那两个女孩终于忍受不住,哭喊着逃出了摄影棚。只有我咬着牙坚持下来。等收工时,我好像在**里洗了个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还清晰地记着,在三个小时的拍摄中,有七十八个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从此,我成了这家公司的长期签约演员,先后拍了一百多部性电影。我赚了不少钱,也顺利念完了大学。这时一个著名的导演看上了我,让我去拍与动物**的影片。我起初不愿意,但经不住一部片子十万美元的诱惑,就跟他到了好莱坞。他先是找了一些训练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后来见我表现不错,又让我和一些公驴、公马、公骆驼等大动物交媾。一开始我很害怕,担心那些硕大的**会要了我的命。后来他给我服了一种刺激**、扩张**的春|药,于是我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同那些庞然大物进行了疯狂的**,我的**也因此被撑得巨大无比。片子完成后,在全美引起极大轰动,我也一夜之间成为万众鄙视的‘名人’。我在美国呆不下去,就带着赚来的钱来到了中国。在中国这几年,我也找了不少性伙伴。但男人的**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刚才那样用手来操我才能有一点点快感,不过仍不解渴。你说你的叔叔家有一头健壮的公牛,我估计是在乡下,因为这座城市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没有公牛。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叔叔家,和那头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听得兴奋异常,连边说好,并立即打电话预订了三张去我叔叔家的火车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着我狂吻,一面对妻子说:“let-ssuckhiscktogetheruntillheshoot。”

妻子妩媚地翻译道:“我们要一起和你**,直到你she精。”

我连忙仰躺到床上,**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别跪在我两侧伏下身来,两条沉甸甸的舌头在我的**处上下翻飞,时卷时舔,时吮时咂。不大工夫,我的**就像喷泉一样射了出来。两个女人争相舔食着,然后又搂抱着相互亲吻,交换着口中的**。

去安微乡下的火车是晚上九点钟发车。草草吃过晚饭,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装饰起来。她们的脸上都化了浓妆,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红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显出性感的曲线,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涛汹涌,令人暇思;两人都未穿内裤,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一条黑色紧身羊绒裙,脚穿足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看着这对装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头一荡,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这时妻子把紧身裙撩至腰际,向我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该塞假**了。”

我取出两支中号的人造**,分别塞进了妻子的**和肛门。因为是长途旅行,为防止中途滑脱,我塞得极深,外面只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黑洞。

妻子娇喘着放下裙摆,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涨噢,连腿都快并不住了。”

我把妻子两臂反拉到背后,双手交叉紧紧地捆住,又取过一件大红的披风系在她颈间,长长的披风遮住了她反绑的双手。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因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来,而系上披风就保险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来,仰着脂浓粉腻的俏脸道:“好了,一切具备,只欠**了。”

我的**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动着,快要she精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问道:“我把**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会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们都说好了,等会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心头一宽,遂把积蓄了两天的**灌了妻子满满一嘴。这时珍妮也学着妻子的样,撩起裙子,亮出了**的屁股。我拿出那根专为产后妇女用的“巨无霸”型人造**,深深地插进珍妮的**,又找出一根大号假**插入她的肛门。

珍妮异常丰满的屁股下面只留下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着粗气把双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细绳,并没有绑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却不反抗,任由我给她系上披风后乖顺地跪在地上,张开了血红的大嘴。我把业已疲软的**塞进她嘴里,一股热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显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着尿,待我快尿完时,她又抿紧嘴唇把残余的尿含在口中,还不忘向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随后我拎起旅行袋拉开房门,两个女人扭着屁股鱼贯而出,我紧紧跟在后面。我们顺利来到火车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车室里坐下来。

周围的人们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他们显然不理解,一个黄种女人,一个白种女人,怎么穿同样的服装,而且还都靠在同一个中国男人身边?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凑过来,其中一个涎着脸道:“哎哟,这两个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着一个男人太孤单了吧?陪咱哥们玩玩去吧!”

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一个人占了……”

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警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看了看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满腹疑惑地走开了。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我们等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

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到妻子在后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双手又反绑,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干着急。

最新通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