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我?哈哈哈……罗森大声嘲笑着:我们是什么货色?她会看得上我们,跟我们心甘情愿地**?你做梦吧!哈哈哈……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汤姆看出了罗森是自悲自怜的笑,因此也没有发怒,只是红着脸低头道:我只是不忿,那个中国小子和狄普斯为什么又可以?她可以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为什么我们不行?
听着这两个少年变态的谈话,特别是妈妈的**被罗森咬出牙印,荫毛被汤姆拔了两根时,我几次想冲进去,但都怕打草惊蛇而忍了下来,现在听到这里,我的心咯一下就提起来了。
哼,那个中国小伙子用中国功夫一拳打断了狄普斯两条肋骨,让他躺到现在还不能下床,你有那本事吗?罗森道:而且他本来就是爱神的小情人,我们那天能有那样的机会,真的是要感谢主人给我们的恩赐了。
主人?哼,他把我们都当作配角,只有狄普斯才永远是主角!汤姆忿忿地道。
嘘!你不想活啦?小声点!罗森沉下脸,急急走向门口。
我赶紧躲到拐角处,听到关门的声音才又出来,趴在门上功聚右耳继续偷听。
汤姆,你还是这冲动的毛病,你这样胡言乱语总有一天会害死我们两个的!罗森厉声道。
行了,我不会连累你的!汤姆顶撞道。
唉,兄弟,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们自认为长得不比狄普斯差,可是主人为什么总是中意他呢?你想过没有?罗森道。
这你我都知道,那小子五岁起就被阿拉伯人关起来练习床上密功,据说他那根鞭子能让最贞洁的妇人变成荡妇。汤姆道。
是啊,罗森道,过去他每次只要往妇人们面前一站,那些个yin妇都哭着膜拜他的阳物。可那天他还不是出丑了?我们的女神都被注射‘yin梦’了,也没主动去含入,结果狄普斯自己忍不住扑了上去。
看来连狄普斯也无法抵抗女神的魅力。汤姆道,那小子凭什么占先,干了那么多次?活该他被打断了两根肋骨!
听来听去都是这两个小子在那自怨自艾,我颇感不耐,一时不知是转身离去继续寻找妈妈还是破门而入暴打这两人泄愤。
忽听罗森又道:唉,开始我也跟你一样幸灾乐祸,现在我反倒希望躺在病床上那个人是我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汤姆低落地道。
两人一时都没有作声。
你看女神给他喂饭时的温柔……唉,女神的心太善良,对这样一个曾经污辱过她的人都这么好。过了一会儿,罗森才幽幽地道,前几天,狄普斯这家伙厚颜无耻地说,女神的笑容能让他的伤好得更快,女神就经常冲他笑了。如果女神能对我那么笑一下,我就是立刻死了也愿意啊……
别说了!汤姆嘶声道,求求你别说了……汤姆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兄弟,我们是同病相怜啊,爱神永远不会对我们垂青的……罗森和汤姆一起压抑着低声哭泣。
听他们的对话,这个罗森应该属于比较冷静的那类人,此刻竟然也大动感情,因为再也得不到妈妈的爱而和汤姆一起抱头痛哭,妈妈,你的魅力也实在太惊人了!
刚才我一直压抑着怒火,此时听这两个哭哭啼啼的再也说不出什么来,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劲一吐,直接破门而入!
妈妈的爱与哀愁(十五)-回家
我破门而入,房间里的两个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别作声,否则我杀了你们!我恶狠狠地道:带我去狄普斯的病房!
你……你……汤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还是那个叫罗森的很快恢复了冷静,道:我们不敢啊,主人肯定会杀了我们的!
你们到底去不去?我冷冷地道。
罗森脸色变幻,咬牙道:本来我们就是被你杀死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的,但是狄普斯太可恶了!我们可以带你去,但是到那里之后你得马上放我们走,否则我们会比死还痛苦。
嗯,我答应你。我道。
罗森将不知所措的汤姆拉起来,道:抱歉,兄弟,我得拉上你一起去。
这个罗森做事倒是干脆,我冲汤姆道:拿来!
什……什么?汤姆脸色发白。
是那东西啊。罗森醒悟过来我指的是妈妈的荫毛,指了指汤姆的口袋,不,我不给!汤姆紧紧地捂着口袋,又恨又怕地看着我。
我制服他没有什么难度,但这样一来,难保不会被伏伦帝发现的。
中国瑜,你看,那成了他的宝贝,如果你想要尽快见到你的情人,就不要再纠缠这件事了。罗森看着我道:也许你对我们那天做的事很愤怒,那么你干掉狄普斯后,再杀了我们也不迟。
我冷哼一声,心想这罗森肯定想利用我来杀掉狄普斯,他再从中渔利。也不揭穿他,让他们两个先出了门,我尾随其后,后宫的布局确实很复杂,要没有他们带路,我很难找到地方。
七拐八弄之后,罗森指着前面一间带窗户的房间道:瞧见没有,就是那间,狄普斯就在里面养伤。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了,至于妈妈的那两根荫毛,就让汤姆先留着吧。
罗森拉着汤姆匆匆离开,这厮打的好算盘,我想他暂时不会向伏伦帝告密。
我潜到窗户下,只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歌声,是妈妈的声音: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心中一阵气苦,这首歌是我小时候睡不着时,妈妈常给我唱的催眠曲,没想到今日却唱给了狄普斯听。
我怔怔地呆在窗下听妈妈将歌唱完,只听狄普斯道:詹妮,你唱得真好。
嗯,每天都要我唱这首歌,你听不腻吗?
妈妈的名字有个真字,狄普斯就叫妈妈jenny,妈妈好象也认可了这个叫法。
不腻,你唱一万遍我都不会腻。狄普斯道。
嗯,只要你喜欢听,我每天都给你唱。妈妈道。
一片沉寂。
詹妮,晚上留在这陪我好吗?狄普斯道。
……妈妈没有答话。
你还在怪我吗?狄普斯黯然道。
不,不,我没有怪你了。妈妈道。
你讨厌我?
你知道不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狄普斯问。
狄基,不要再说了!妈妈打断他的话,轻声却又坚定地道:我和子瑜是真心相爱的,我的心里再容不下其他人了!
听了妈妈这句话,我幸福得几欲晕去。
房间里一片安静,过了好长一会,只听狄普斯道:对不起,詹妮,虽然知道你爱着那个中国小伙子,可我总是不死心。只要一想到你终将会离我而去,我的心就撕裂般痛苦。
狄基……别这样……妈妈柔声道。
妈妈的心很软,别又被这家伙迷惑了,知道了妈妈的心意,我不再迟疑,推门而入。
只见妈妈斜靠在病床上,将狄普斯的头抱在怀里安慰着他,狄普斯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呢。
方才听妈妈诉说对我的心意,我心中欢喜,只想拉了妈妈离开。此刻见了此景,我杀心大盛,怒道:狄普斯,你的死期到了!
妈妈见我闯入,满脸愕然,又见我杀气腾腾的模样,急忙放开狄普斯,下了床挡在我的面前,急道:小瑜,你要干什么?
我要杀了这只恶狼!
不,你不能这样做!
姐姐,你忘了东郭先生的故事吗?他就是那匹狼,你就是那个乱发善心的东郭先生!他迟早会害了你的!我吼道。
他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还怎么害我呢?
你……你难道忘了那两天他奸污你时的丑恶嘴脸?见妈妈如此袒护他,我脱口而出。
听我提到这件事,妈妈的脸腾地就红了,咬着下嘴唇没有答话。
不小心又戳到妈妈痛处,我心中不安,定了定神道:姐姐,你让开,我杀了他就解开你的心魔了。
我求求你了,小瑜!妈妈泪眼朦胧,泣道:你杀了他容易,可是我们将被困在这里永远也出不去了啊。
不杀他我们也一样出不去!
你听我说,小瑜……妈妈上来拉住我的手,道:伏伦帝很喜欢他的,如果你杀了他,我们将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我想起罗森刚才诡异的表情,心中慢慢冷静下来,我可别中了借刀杀人之计。
小瑜,你相信姐姐吗?妈妈问道。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姐姐只告诉你两句话,一是姐姐心中只有你一个人,二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还有在家期盼我的小佳,这两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忍住。就当是姐姐求你了!
我满腹疑团,刚想开口问,妈妈将食指按在我唇上,摇了摇头,道:你如果相信姐姐,现在就先回去。
无奈之下,我被妈妈挽着胳膊,半推半扯地一起走出了病房。妈妈带我走出后宫,道:小瑜,你先回房去,记住姐姐的话。
可是姐姐,你不要再搂着他,好吗?我求道。
嗯,妈妈的脸红了一下,道:不会了,你放心吧。
可是我怎么放得了心呢?好容易到了晚上,却等来一个保镖的传话,说妈妈今晚被伏伦帝留在宫中侍寝。
我又急又怒,心知这里没有道理可讲,从保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一时心乱如麻。
郁闷地回到房中,躺在床上一会自责,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下午的冲动导致被惩罚?一会又想不顾一切地冲入宫去,但是想起妈妈下午的话让我犹豫了,我可以不在乎自己,但是不能连累了妈妈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想着黑瘦的伏伦帝不知道又会采取怎样变态的手段来玩弄白皙丰腴的妈妈,心头如撕裂般难受。
整晚没有睡着,第二天早上妈妈终于被放出来了,回房时妈妈打着赤脚,蓬头散发,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睡衣,妈妈扑在我的怀里嘤嘤哭泣,我的心如刀割,没有多问,只是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早饭后我们的行李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被告知今天就可以回去了,看来这里真的是和旅行社勾结在一起的,这是什么样的黑势力啊,居然这样胆大妄为。妈妈用自己最近的委屈逢迎换来了我们的自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既心痛惭愧,又有重获自由的喜悦,妈妈的心情也一定十分复杂,我们什么话也没说,一起收拾着行李。
机场,伏伦帝告诉我们龙青山对岛上生活非常满意,不准备回去了,假惺惺地祝福我和妈妈后,送我们踏上了归途。我现在对伏伦帝所代表的黑势力只有愤怒和恐惧,虽然心里隐隐觉得伏伦帝就这样放过我和妈妈,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只要能和妈妈自由地在一起,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回程的飞机上,疲惫的妈妈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看着妈妈脸上尤自未消的泪痕,我心里一阵痛楚,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回到诺尔镇时,已经是晚上了,妈妈急着要回去看小佳,我正好找了藉口说不方便去,约定了保持电话联系后,我们不舍地在家门口不远处吻别了。
看着妈妈急匆匆走向家的背影,我心情一阵激荡,妈妈此刻一定最想见到的就是代表小佳的我了,我得赶快行动起来。
首先就是将平时用的手机开了,然后就是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扯下人皮面具,换上一套在岛上没有穿过的衣裤鞋子,接着试着回复到小佳的声带对着空气讲了几句话,努力把自己的心态调整成小佳,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小佳,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了妈妈焦急的声音。
妈妈!我拼命酝酿着自己好久没有看到妈妈的那种感觉,心情一阵激动,道:妈妈,你怎么才回来!这几周我联系不上你,都急死了呀,呜呜呜……说着说着我竟然哭出声来。
小佳……妈妈也哭了,她哽咽道:小佳,别哭,是妈妈不好,你快回家,妈妈好想你……
妈妈……我马上回来!我道。
挂了电话,我拎着箱子鬼鬼祟祟地进了我们家后花园,把箱子藏好,然后绕到正门,打量了一下自己,确信毫无破绽后,再次调整了下心情,一溜小跑往家门口跑去。
妈妈就在门口等着我,连衣服都还没换,我们几乎同时看到了对方。
小佳!
妈妈!
我们哭喊着,张开双臂跑向对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投入妈妈温暖的怀抱,巨大的幸福感充满了我的胸膛,哦,妈妈……
妈妈哭成泪人儿似的,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松手。
虽然在岛上曾多次拥抱过妈妈,摸遍她的全身,甚至进入到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但是此刻以儿子的身份抱着妈妈,感受着母爱的温暖,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我和妈妈相拥进了屋子,我搂着妈妈道:妈妈,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一句话惹得妈妈又流泪不止:小佳……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以后也不离开你了。
良久我们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放开了对方,看着对方泪眼婆娑的模样,相视一笑。
妈妈,你好象变得更美了,我好想亲亲你,可以吗?我盯着妈妈道。
妈妈当然不敢告诉我这是和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少年**,双修水火神功而发生的变化。她羞红了脸,闭着眼睛奉上娇容。
亲着妈妈吹弹欲破的脸蛋,我心里乐开了花。
亲了几下,试探着往妈妈嘴边移,妈妈却不动声色避开了。
想起妈妈前几天整晚和小瑜亲热,现在让儿子亲一下嘴都不肯,我心里一阵酸溜溜,故意道:妈妈,你旅游得很开心吗?怎么没看见龙叔叔回来?
嗯,旅游得还行,龙叔叔他要多玩几天再回来。妈妈支支吾吾地道。
妈妈演戏的水准可比我差多了,一说谎脸就红,真是可爱。
为了防止妈妈追问我这几周的行踪,我简单说了参加了一个夏令营,然后又把话题转到她身上,问道:妈妈,你跟我说说这次旅游都去了哪里啊?
这下妈妈可吃不消了,忙以刚刚到家很累,要收拾东西为由来推托。
我心下暗乐,道:妈妈,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就一个箱子,妈妈收拾完就洗澡睡觉了,小佳你也早点休息吧。妈妈道。
我应了一声,上前又啵了妈妈脸蛋一下,和妈妈互道晚安,就回屋去了。
回到房间,我将房门锁好,从窗口爬出,跳进后花园取回箱子,箱子里的东西大都是我为了这次旅行小瑜的身份购买的,放在家里被妈妈发现了可就全完了,但是要是丢掉了,今后我装扮成小瑜又得添置行头。无奈只能先将衣物放进柜子藏好,心里打算明天就将箱子扔了。
房子里没有存放什么贵重物品,一直有叫一个保姆定期打扫卫生,因此保持的很干净,我取出被褥套好就上床睡觉了,回到家了,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第二天早晨享用了妈妈的温馨早餐后,我开始有条不紊地执行我的计画,为了报复龙青山,也为了我和妈妈今后的生计,我破釜沉舟,将龙青山户头上的全部存款划到了我的帐上,再分散到多个帐户上,加上过去我暗中划来的,现在我的总资产有大几百万美元,龙青山则成了穷光蛋。
接着就是给小瑜添置一个窝了,这需要较长的一段时间。我费尽心思想了个藉口,外出买了套新衣裳,然后给妈妈打了电话,约她下午三点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为了找到白天外出的藉口,我向妈妈说最近在上一个电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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