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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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罗恩,你好厉害……噢噢哦……”

罗恩是我爸爸的名字,看来妈妈是在极度的舒爽中认错人了,把我当成了死鬼老爸。

“母狗,你给我看清楚……现在干你的人是我!是你的儿子……”

我生气的喊叫着,指尖狠狠的掐着妈妈鲜红的奶头,准备抽出**,先给她一点教训再说。

“啊,别拔出去……别……干我……啊……用力干我……”

出乎意料的,妈妈居然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腰部,肥硕浑圆的屁股向上拱起,不让我的**离开。

“别拔出去……啊啊……大**……啊……”她居然哭着恳求起来,修长的美腿死死夹紧我,“亲亲儿子的大**……喔喔……干死我了……妈妈需要儿子的大**……”

这句话立刻让我转怒为喜,这个天性**的妈妈!她终于承认了,承认我有权力占有她的**。

“妈妈,你是不是很喜欢儿子操你的**?”

“啊,是的……大**,干得妈妈好美……噢噢……好难为情……啊,亲亲儿子……用力干死妈妈吧……”

“快说,苏姗是约翰的母狗!我是你的主人!”

“苏姗是……喔喔喔……约翰的……母狗……啊啊……你是我的……啊……

主人……噢……儿子是妈妈的……主人……噢噢……永远的主人……”

妈妈语无伦次的尖叫着,似乎守寡两年来积蓄的**全面爆发了。她yin荡的摇着**肥硕的屁股,**热切的套弄着我的**,互相摩擦发出了**的“哧溜哧溜”声。

我满意的笑了,将她的双腿高抬到肩头,又是连着数百下激烈的**,再一次将她送上最激烈的**。

“喔喔喔喔………好儿子……啊啊……来了,干……干出来了……我的亲儿子……妈妈被你插翻了……啊……啊啊……”

高亢的哭叫和粗重的喘息声中,我把滚烫的**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子宫,母子俩**裸的在床上颤抖着,一起体验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绝顶快乐……

xxxx

现在,整整三个星期过去了。圣诞节那晚发生的一幕幕就好像电影似的,时常在我眼前浮现,促使我坐在电脑前,用键盘敲击下这个真实的故事。

在这三个星期里,我和妈妈之间的不伦关系已经完全稳固了下来。她默认了我对她**的占有权,每晚我们俩都在同一张床上度过。在我的悉心调教下,妈妈成熟的**绽放出了最性感的魅力,她已经学会了**和深喉,每次**完毕后,还会默默的用舌头将我的**清理干净,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可是另一方面,我们已经变得不像是亲生母子了,失去了以往的那种温馨亲情。以前我一直希望妈妈能把我看成是家里惟一的男人,是对她拥有绝对支配权的“主人”,但是真正成为现实后,我心里却又产生了莫名的遗憾。有时我甚至会问自己,如果不是那天在阁楼上发现那些旧杂志,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对我来说这究竟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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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狠狠地干妈咪的屁眼

第一章妈妈与我(一)

我的爸爸样貌粗犷、做事认真,是一个勤奋的工人,习惯了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工作,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他个子高高瘦瘦,对接触的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龙腾小说网提供ltggg.他也很严厉,但并不乏可爱之处。

我的妈妈与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妈妈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三年,妈妈生过三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后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

我对妈妈最早的记忆始于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于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尽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于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我家里的所有房间都不上锁)走了进去。见到妈妈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

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妈妈的**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吮吸着妈妈的**。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妈妈很喜欢这样。

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妈妈的**,然后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妈妈则快乐地呻吟。后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妈妈雪白的**上,尽管打得妈妈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吸妈妈饱满的**,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妈妈身边,想要吮吸妈妈的另一边**,但是游戏结束了,我被爸爸赶下床,他们则继续那有趣的游戏。

我不甘于失败,在以后的二十年里,我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亲近妈妈的**。就像生活中的各种尝试一样,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时候,也经历了失败的挫折。

事实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后。那时爸爸开始酗酒,脾气变得很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火,不仅仅是冲着我们,而且冲着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

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他的四个哥哥都是这样。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下酒馆酗酒,然后大打出手。如果他们找不到其他人,就会自己打起来,直到酒保叫来警察。最终,爸爸为此付出了代价,由于一次酒后恶意伤人被判入狱两年,留下妈妈和我们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我们很快发现妈妈很讨厌一个人睡,因此我和两个妹妹就轮流陪妈妈睡觉。大家不要误会,这里绝没有什么se情的东西在内。妈妈不是变态,她只是喜欢搂着一个人时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论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个人睡。

我一点也不介意。小孩吗,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听妈妈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呢?但从另一方面说,由于妈妈喜欢穿着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妈妈美丽丰满的**。

当然,我还小,在我那年纪不可能谈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爱──一个孩子对妈妈深深的依恋之情。但是,在轮到妹妹们和妈妈一起睡时,我足足被冷落了几个星期。

妈妈说她厌倦了每一次醒来都是因为我在吮吸她的**。通常,妈妈的睡衣总是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偶尔我会想办法将它揭开,露出妈妈**的**,然后像爸爸那样起劲地吮吸。

不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我通常是与另一个还没轮到的妹妹睡。不过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她们都比我小,**还没有突起。在我意识里,她们只是两个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发。

有几次,我们三个都不用陪妈妈睡,那时她会带几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准。毕竟,妈妈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

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妈妈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妈妈的**得到满足后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后,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

由于爸爸的归来,我对妈妈**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男人们的》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熘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花花公子》、《阁楼》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么东西遮住**。

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片上女人的腿总是并拢的,它们想要隐藏什么呢?

九岁时,我的一个堂兄让我见识了这其中的秘密。在猎兔回来的路上,他大谈女人身体的奥秘以及男人为什么喜欢盯着女人看,我又学会了两个新单词──**和**。

他告诉我女人的两腿间没有小**,但有一道叫做**的裂缝,而男人可以把小**放到这小裂缝里,这就叫**。他还告诉我当男人和女人三十岁时他们可以通过**来生出小宝宝。

然后我就自豪地向邻居的孩子们传授这些知识,俨然一个九岁的性导师。结果我的妹妹和对街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被我打动了,想要和我进行所谓的**。我最喜欢对街的大姐,她十二岁,**已经开始发育了。

后来我们邻里所有的孩子都来玩这个游戏。在所有女孩中,只有妹妹不让我碰她的**,我感到很不公平,因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们都可以玩她们的**和小**,为什么我就不能碰妹妹呢?

我说我们是在玩,是因为堂兄并没有向我详细描述当男人扒下女人的内裤时他们是如何**的。我们只是把它当游戏来玩。

我们一群男孩竞相追逐女孩,捉住一个后就扒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无毛的**,看那个我们都想要进入的小洞,不过所有的洞都很小。

堂兄又没有提及chu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撑开的事,因此我们只是满足于用小**在**上来回摩擦,认为我们已经**了,而女孩们显然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此时,我都会因自以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欢嗅或舔女孩们的**,我喜欢那里的味道。这一点上堂兄没有对我说过,我想这也许是天性使然吧。当我舔女孩们的**时,她们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六个月后,我们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结束了。我们家好像在什么地方都待不长,这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说服邻居的女孩为我脱下内裤,这使我很沮丧,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购买少女杂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到了遗精的年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小**竟然会变大变硬。我学会了更多的词汇,比如说**、**和肛门等。

我常常和弟弟妹妹们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样喜欢欺负比我小的男孩。我从这些打架中学到不少东西,但爸爸总是袒护弟弟妹妹,我只能指望妈妈了。

后来我们一家终于在加州安顿下来,爸爸和妈妈买了一幢小洋房。由于年龄和避忌的关系,男孩和女孩分开来住了,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妹妹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妈妈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后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爱得那么深,他们爱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恆的。

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妈妈,我为他们高兴。当然,我仍然迷恋妈妈的**,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迷恋。妈妈对爸爸的爱就如同爸爸对妈妈的爱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妈妈有点喜欢卖弄风骚,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

妈妈喜欢从黄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露、开领的衣服。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胸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挺的**。

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和樱红的**,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妈妈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床上还少。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妈妈。

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丰满的**,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乳|峰荡起的涟漪以及体下两腿之间那黑色卷曲的黑森林。

我开始想知道妈妈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于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妈妈,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

后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筑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离开家相当长一段时间。

他临走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我应该负起照顾妈妈和弟妹们的责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临别嘱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以前也常常这样对我说,因为我是这个家庭的长男。我答应着,让爸爸放心,不过我的注意力却转到了妈妈身上。为什么当爸爸像往常那样嘱咐我时,妈妈看着我的表情是那样的奇怪呢?

爸爸走后一星期,妈妈变得更加风骚。每晚我上厕所,都会碰到不少奇遇。妈妈仍然穿着窄小的短衬裙,只不过又变短了,只遮到她的**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的||乳|沟,往往看得我双眼暴突。

几乎只要我半夜爬起来,就会碰上妈妈的这种打扮,好像是妈妈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妈妈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在爸爸走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觉非常无聊,妈妈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她说她想教我玩一种双人纸牌。

她穿着一件浅褐色透明的旧睡衣,当她俯下身洗牌时,我可以从领口看到妈妈坚挺的红色**。每一次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妈妈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颤抖,胸前的两块东西颤巍巍的十分诱人。我们可以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紧张躁动的气氛。

妈妈不停地淌着汗水,尽管房间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体温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开始迅速上升。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胀,胀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时刻都要大,但由于被牛仔裤紧紧得束缚着,所以顶得我的**生痛。

我开始想其它新游戏,寻找一种使妈妈可以加入,但只有我们俩的游戏。妈妈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诱人的体香,是一种可以激起男人**的馨香,这使我产生了下流猥琐的念头,对妈妈身体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强烈起来。

我想妈妈现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但碍于旁边还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罗丝正饶有兴趣地看我们玩纸牌游戏,在那样专注的眼神底下,我怎么能够有机会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呢?想起平时她经常和我斗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房间。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我才十六岁,而妈妈却是一个三十二岁的成熟妇女,比我大又是我的亲生妈妈,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妈妈的意思呢?也许她只是出于对孩子的关心,出于天然的母爱呢?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妈妈,儿子怎么能动老子的女人呢?想想教科书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亲相奸是不对的,近亲相奸是不好的,近亲相奸后果严重,这应该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想到这些不禁使我洩气。这些可怕和溷乱的想法强烈地困扰着我,我站起来,告诉妈妈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睡觉。

好吧,宝贝。明天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妈妈慈爱地说着,向我吻别。但这一次她没有吻我的脸,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发誓妈妈的舌头碰到了我的嘴唇。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两枪,然后才疲倦地睡过去了。

大约凌晨三点时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厕所解决一番。我有点不情愿地爬起来,有点怕上厕所,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妈妈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妈妈居然没有等在过道上,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三点钟了,妈妈再有兴趣也熬不到这时候。哦,真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上厕所了。回房的路上,我经过妈妈的卧室,通常这时妈妈会睡在她那张令人羡慕的大床上。

门是开着的,一切如常。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碰撞声音和有节奏的呻吟。妈妈怎么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但也许是她生病了呢?或许我该叫大夫来。

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正站在梳妆台前。她面对着镜子,左手扶在梳妆台上,右手被梳妆台挡住了,看不清具体在做什么,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沟附近来回移动,好像在把什么东西往体内推。

碰撞声来自梳妆台,呻吟来自妈妈,当她的右手移动时,妈妈会发出快乐的呻吟。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从镜子里我看到了妈妈的丰满的**随着她自蔚的动作而震颤的样子。哦,真是一个香艳刺激的场面,但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妈妈的表情吸引住了。

妈妈的眼是开着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动的丰||乳|,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沟,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在看我的反应。

暗澹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我想我看到了妈妈眼中迫切的恳求和需要。突然间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溷乱,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迷迷煳煳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妈妈站在我床前(这次穿着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额头。有点热,看来你烧得不轻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别去学校了。

其实我很好,也没有发烧,但十六岁的少年吗,怎么可能喜欢上学呢。如果妈妈同意我翘课,谁会傻到一定坚持要去呢?她做了早餐给我的弟弟妹妹们都吃过后,像往常一样把他们统统赶去上学。十分钟后,弟妹们都出门了,妈妈走了进来。

你没病,起来吧,去洗个澡,我有话对你说。她命令道,但语气很温和。我熘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然后开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枪。正当我打得高兴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就站在门口。

(二)

我告诉过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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