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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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风吹落到地上的考卷阿蕊是小学的舞

蹈教师,年龄比我大七、八岁,人长得不错,身材更是十分出,教没几年书已经艳名远播,吸引了一大堆裙下

之臣。按理条件这?好,应该嫁得个好人家,只不过了移民拿绿卡,嫁了个六十多岁的美国老头,我都替她感

到不值。

她是我妈的同事,跟我妈挺熟,整天来我家串门,近几年又迷上了少奶奶的玩艺:麻雀,三天两头来找我妈

开台。而且她虽然喜欢我,不过只把我看成小孩,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游戏,我已十七岁,对她的态度越来越

不耐烦,终于决定整她一次大的。

这天她又来找我妈打麻雀,刚巧我爸陪我妈回娘家了,要几天才回来,我看机会难逢,忙骗她说妈不久就回

来,又半撒娇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来。

今天阿蕊穿着一件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毛衣,包得密密实实。但仍掩不住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我看着她的

样子不断暗笑,想一会儿就把你剥得光秃秃的,看你还神气甚?。

我知道她最近喜欢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她眼睛一亮,又马上叹道可惜人不齐,玩不了,我跟

她说可以玩二人麻雀,她又说她不会玩,我便教她玩,不一会她便学会了。我看时机到了,便假装太闷,说不玩,

阿蕊正玩得入迷,哪肯放我走。我便要求赌钱,阿蕊见自己身上有不少钱,又认我是小孩子,玩钱不会有多高

明,就先批评道小孩子不应该玩钱,又转弯抹角地说只此一次,下不例。我暗地里笑破肚,表面却无动于衷。

好像我陪她玩一样。

玩不到几圈,阿蕊已输了了大半钱,可能教师都不大赌钱吧,一赌输了便眼红,阿蕊更加脸都红了,这时我

刚好接了个电话,同学叫我出去打球,我故意大声和同学讲电话,让她知道我就要出门了。

果然她一见我要走,就着急起来,她知道我是牛脾气,一定不肯把钱还她,于是便急着把钱赢回来,要求加

大赌注。当然正中我的下怀。我欣然同意,又要求玩二十一点,说这样快点,因我着出门,她输起钱来还真天

不怕地不怕,没几铺她已经把钱输光了,我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暗暗好笑。她好像还想耍赖,要我把钱还她,

我当然不肯。见她急得要哭的样子,我知道机会来了,便说你可以拿首饰和衣服当钱,每样当二千块,她还有点

迟疑,我又装着要走,她连忙扑过来拉着我的手,又连声同意,她拉着我的时候,弯下身来,屁股摇得高高的,

像个yin妇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乘机摸她几下屁股和胸脯,她也没注意那?多。见到大我七、八岁的阿蕊被我玩弄

在手中,我心里得意极了。

其实做庄怎?可能输钱呢,于是又玩了几铺,阿蕊已经输光了首饰,把鞋子、丝袜和毛衣都输给我了。我见

她迟疑着要不要赌下去,便说衣服可以当五千块计,她一下子答应了,还怕我反悔,我算准了若她赢了肯定要回

钱而不要回衣服,她以走之前我一定会把衣服还她,只不过她不知道还是会还,不过要等我上了她再说。

果然不出所料,阿蕊一赢就要回钱,一输就脱衣服,没过几铺,钱非但赢得不多,还把连衣裙和束腰输了给

我,身上很快就脱得剩下奶罩和底裤了,她还没发觉,一个劲要我派牌,我见春光无限,当然有多慢派多慢,看

她慢慢脱才过瘾,而且脱太快我也怕她会起疑,见到她竟了钱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脱衣服,我高兴之余又有些叹

息,然而这场脱衣舞太刺激了。

见到自己已到了最后底线,阿蕊又开始迟疑了,再脱下去自己便光着身子了,一见如此,我决定开始办正事

了。我对她说我拿赢回来的三万块钱和所有首衣物,赌她的奶罩和内裤,又说服她说输了最多让我看见她的身体,

赢了她便可以走人,也许是输红了眼,或者把我当对女性身体有好奇的小毛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几乎要高兴得

跳起来,表面仍然装着因时间而让步。

不用说,会出千的我怎?可能会输呢?不过阿蕊却惨了,起初她不肯脱,还企图以长辈的名义要我把东西还

她,不过我硬是把她的奶罩和内裤剥了下来,一来她不够我大力,二来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赖皮,于是一丝

不挂的她拼命缩成一团,尝试遮掩自己的身体,老是露出荫毛和||乳|头,她害羞得脸也红了,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

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裤而出了。除了我妈以外,我还没看过几个女人的身体,而阿蕊的绝对是一个极品。特别

是那对奶子和屁股,摸上去肯定特弹手。

接着我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我大笑着捧着赢回来的钱和东西要走,阿蕊急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这

所谓的小孩面前掉眼泪,这时她也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体了,忙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这时一屋春色一瞰无遗,

高起坚挺的||乳|峰,稀疏的荫毛,浑圆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吞口水。而我仍不动声色,打算彻底玩

弄她,我说你什?都没了,还想拿甚?玩,阿蕊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让我走,我顾意和她多拉扯几下,她的奶

子和身体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脸更红了,但其时她也顾不上那?多。

我看时机到了,便说有一个折衷的办法,一铺定胜负,她赢了便拿回所有东西,输了只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便

行了,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东西照样还她,她一听眼睛又亮了,大概她以小孩子想不出什?危险东西吧,又可

无偿拿回她的东西。她马上同意了。

看到她上了钓,我高兴极了,而她也因可以拿回东西而高兴。

结果当然是她输。不过她也不大担心,只催我快玩游戏,好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在我耳里,就好像叫我快点

她一样。我自然当仁不让。我叫她打开双手,上身贴在餐桌上趴着。这时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一趴下,后面

的浪||穴就正对着我,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没料到她输得晕头转向,竟也可以考虑到这点。我一个劲地问她

什?,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叫我先还她衣服再玩,到了这地步,她还了保持一点点的淑女样子,死也不肯

趴下。

终于讨价还价之下,我把内裤还她,让她遮一下羞,我看着她把内裤穿上,尻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想:不

用多久你不是一样要脱下来。你要不肯,就由我来帮你扒下。

于是她穿上内裤,伏在桌上,也许她自己也意识不到,那姿势和一个等待男人的荡妇一模一样,我看到这里,

几乎要失控了,不过我勉力克制住自己,要她数一百下,之后便来找我。当然她不可能数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来以又要干什?令她羞耻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没了大半,本来她对我开始有防备,现在

我在她心目中又变回了小孩子。于是她开始数数,我也开始躲进房里脱衣服,也许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我衣服

脱得特快。也许是高兴吧,阿蕊数得特大声,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在我耳里,这些就是悦耳的叫床声。

阿蕊没数完三十下我已经脱光衣服,悄悄来到她背后。阿蕊还一个劲地在数数,于是我蹲下来慢慢欣赏她的

浪||穴,可能是刚才和我几下拉扯,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湿润,我决定来一次粗暴的。好好给她一个惊喜。在阿蕊数

到五十下时,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内裤一下扯到膝盖下来,阿蕊惊叫一声,想爬起身来,但我飞快地按住她双

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摆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插入,阿蕊这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折了

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也想不到自己会摆出那?yin荡的姿势吧,我把大鸡芭对准她的浪||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于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我的大鸡芭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

阿蕊长这?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哪里试过给别人干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

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

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

她虽然拼命想转过身来,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着,只能拼命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抽插,她老公的玩意明

显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浪||穴还很小,把我的鸡芭包得紧紧的。干起来感觉特好。我兴奋极了,拼命抽插,阿蕊

也不断惨叫,后来她渐渐镇定下来,知道我花那?多时间诱她上,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她想用我妈来威胁我,

一边哼叫一边说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辈,我和她zuo爱是乱lun,要是我妈现在回来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妈迟早也要给我干的,而且我妈正在十万八千里外,起码要几天才回来,要我妈真回来也不会

打我,最多只会说你这小yin娃引诱我而已。”她又说强jian是有罪的,我这样做要坐牢,我差点笑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衣服也是你自己脱的,要是我硬扯下来的,怎会连个扣子都没掉,怎能说是强jian啊,不明摆着你诱我嘛?

说强jian,谁信啊?”

阿蕊有些绝望了,也再说不出话来,因浪||穴给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不过她继续挣扎,只是力

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到后来她有点认命了,只是象征性摇着屁股,嚎哭也变

成抽泣,我看她的浪||穴越来越湿,yin水都顺着脚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脚叉开起

来,面对面地抽插。阿蕊虽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闭着眼睛抽泣。刚才好一阵子了,她都背着我,没有摸到她的奶

子,现在还不摸个够,我抓着她的奶子,一面有节奏地抽插,到后来阿蕊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

道:“小浪货,不是说不要吗?怎又配合得那?好?看看你那骚||穴,yin水都流地上了。”

阿蕊脸更红了,眼睛也闭得更紧,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摆动。

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而且她不开口浪叫也让我有气,于是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春|药抹在她的||穴上,把鸡芭拔

了出来,等着看好戏。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没了我的鸡芭,好像整个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张开眼睛,却一

下子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屁股还在一上一下摇动,身体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却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

浪||穴,看到自己yin荡的样子,她不禁惊叫一声,忙合上腿,直起身来坐在桌上,双手又捧着奶子,坐在桌上不知

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开,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甚?,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于是我们

俩人便光着身子互望对方。

不过一分钟,那春|药开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开始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

的痒越来越难忍,yin水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渍,到后来双手不得不从奶子上转移到浪||穴,可能阿蕊平

常没试过手yin吧,双手在浪||穴上摸了半天,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着急地在浪||穴上乱掐,嘴里也开始“嗯

嗯”地呻吟起来。那时她仍有些害羞,不愿让我看见她的奶子,于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对大奶子贴在桌上,但这

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伏在桌上,头和脸贴着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起,双手不断在浪||穴上乱按。

阿蕊的神智开始给xing欲占据了,她嘴里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叫这?大声,简直是忘情地浪叫。

我看得性起,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张相片以后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

甜头。照完相,阿蕊还在那里自蔚个没完没了。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

喂饱,现在一次性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漂亮,而且职业又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

连母狗都不如。于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

有,双手忙着自蔚,于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只手抓着柔嫩的屁股,

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她半个奶子,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叫床”。阿蕊早已全身无力,我先把阿蕊的手从浪||穴上拿开,

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在浪||穴上轻轻地吹气,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

yin水也更加泛滥,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于是我又在她浪||穴上吹

气,她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我假装听不到,说“什??没听到。要什??”她完全

投降了,闭着眼睛小声又说:“要……要……我要…鸡芭……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yin娃?”

她的浪||穴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甚?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说:“是是……我是…小…yin娃

……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yin娃,还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地扭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要……我错了……嗯……嗯~~

~~呜~~~~啊……求求你……插一插……插进来……插进来……你要怎样插都行……啊……好难受……给我

……求求你……求~~~”

我一听又有气:“什?弟弟!小yin娃,叫哥哥!”阿蕊终于把最后一点尊严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好哥

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yin娃……阿蕊难受死了……嗯~~……”

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鸡芭。”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鸡芭,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干脆,看来她真是饿坏了,一边含我的鸡芭,

一边手yin。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口猛,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极了。可以有一个美

女教师跟你kou交,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终于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我决定大干一场了。我把阿蕊的屁股起来,将大鸡芭对准她的浪||穴,

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渴过度,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码了,我笑道:“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yin娃,

没白教了舞蹈啊,腿张得那?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于是我不再客气,鸡芭应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浪||穴里,阿蕊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

来,只是之后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又有气了,于是狠狠地揉搓起她奶子来,又在她奶头上又搓又拉,

阿蕊痛得大叫起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里一直浪叫,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叫床都比别人强,不同

于一般的啊啊声,阿蕊叫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

“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

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轻点~~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

…不行了~~要去了~~呀~~唔!……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阿蕊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销魂,好在她声音好听,身材也一流,己经补足有

余了,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过气来。她的屁股也越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

这时连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丝不挂的yin荡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人师表,连低胸装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

于是从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情欲来,圣女也可以变成荡妇。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余女人的情事。

话说回来,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较弱,不到半小时已了三次身,也晕了一次,只是我还有大把“能量”剩,不

能就此放她走,阿蕊虽了身,却更加浪了,她已经给我得神智不清,但是还不断浪叫,我们在床上也换了姿势,

阿蕊狗爬式地趴着,我托着她的腰抽插。没多久,阿蕊又高潮了,她的屁股拼命乱颤,叫声也惊天动地,好在我

家那里是独立式别墅,隔音又好,否则别人准以在杀母狗。

没插多几下,阿蕊摆了几下屁股,又泄了,只是几次,她的阴精已没有之前那?多了。阿蕊泄完,整个人都

软了,趴在床上又晕了过去。我却还十分苦恼,只好慢抽慢插,把阿蕊渐渐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干脆把她整

个人抱起来插,阿蕊情欲又来了,她又开始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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