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躺卧草地,仰观天际白云,耳听鸟叫虫鸣,心情觉得无比的轻松;此时突听一阵急遽的脚步声向此奔来,他起身一看原来是怒气冲冲的盈盈。他心中不仅诧异,盈盈近来与师娘相处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颜开,就是夜晚也都和师娘一块睡;华山就属师娘最大,难不成还有什么人能给她气受?
“盈盈,你怎么了?”令狐冲柔声问道。
盈盈圆睁双目气鼓鼓的道∶“要问你啊!你和师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令狐冲一听此言,顿时神色大变,平日灵活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呐呐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正寻思,到底要如何措辞,只见盈盈纤手一摆,高声道∶“你不用说了!师娘已经告诉我了!”
令狐冲一听更是紧张,脸红脖子粗的已是满脸大汗。
盈盈见他那狼狈相,不禁“噗嗤”一笑,随即又板着脸道∶“要我不生气!
原谅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令狐冲忙道∶“我答应,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应。”
盈盈笑道∶“你没问我什么事,就答应的那么快,是不是存心哄我?”
令狐冲见盈盈面含笑意,不觉也轻松起来忙道∶“我的好妹子,我怎么敢哄你这厉害的婆婆!”
盈盈道∶“既然如此,你附耳过来┅┅”
令狐冲听罢面有难色,结结巴巴的道∶“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原来昨晚盈盈与岳夫人纵情之馀,聊及洞房花烛夜之诸般趣事,免不了论及男人那话儿的大小,盈盈听得入神不禁自语道∶“不知冲哥那儿有多大?万一太小,岂不是美中不足┅┅”
岳夫人顺口回道∶“你放心,冲儿那尺寸惊人,定能弄得你欲仙欲死。”
盈盈一听不禁疑心大起,急忙问道∶“师娘,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过?”
岳夫人自知失言,一时之间脸红过耳,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盈盈见状,顿时醋劲大发妒火中烧,激动之下不禁呜咽泪流,她抽搐的道∶“师娘!你┅┅你和冲哥┅┅到底┅┅到底┅┅作了什么?┅┅”
岳夫人见盈盈梨花带雨,真是又怜又爱;但另一方面,自己心中也是又羞又愧,于是将当日情形一一告知盈盈。盈盈听罢心中释然,但见岳夫人趐胸似雪,胴体如玉,浑身充满成熟的诱人风韵,不禁又暗暗担心∶“对冲哥而言,师娘恐怕较自己还更具吸引力┅┅”
但她心胸本就豁达,加以两人又都是她的最爱,因此心中经过一阵矛盾挣扎后,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问道∶“师娘!你还想不想和冲哥┅┅那个?”
岳夫人心情方稍为平复,听她又问出这个问题,不觉心慌意乱的道∶“你这丫头!师娘怎么会┅┅哎呀!不跟你说了!”
盈盈见她俏脸飞红,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她心想,如能让师娘和冲哥再续前缘,岂不是美事一桩?要知她自幼生长魔教,耳濡目泄之下,礼教、辈份等陈腐观念原本就淡,行事自也带点邪气;此事对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冲心中思潮汹涌,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简直挤爆他的脑袋,他踱来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飕”的一声,盈盈窜了进来,急急的道∶“好了!你进去吧!”
令狐冲望着盈盈,吞吞吐吐的道∶“这┅┅这样行吗!师娘┅┅她┅┅难道答应?”
盈盈脸一板道∶“当然答应了,要不然我怎么敢要你去?不过师娘怕羞,不会理你的,你自个进去,服侍师娘就是了。”话说完见令狐冲仍是犹豫不决,不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不去!我可跟你没完!”
其实此事岳夫人压根儿不知,更别说答应了;方才盈盈在她身上厮缠,趁她动情之时制住她的||穴道,并对她说∶“师娘,待会冲哥会进来服侍您┅┅”
她一听之下惊骇莫名,但又动弹不得。此刻她赤裸裸的躺卧床上,心中直是又惊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难道冲儿真的会进来┅┅”顿时之间,只觉心中一荡下体骚痒,泊泊的yin水再度渗了出来。
令狐冲进入屋内,只见红烛高烧,灯火通明,俏丽的师娘竟赤裸裸的躺卧在床上;她两眼紧闭,面带春色,雪白的肌肤在灯火照耀下,真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令狐冲轻呼了声“师娘”。岳夫人似有所感,身躯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并未开口回答,只是眉头轻蹙,脸色更红,周身也逐渐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使得原本光滑洁净的丰腴胴体,更形诱惑迷人。
令狐冲心中不由想到∶“难道真如盈盈所说,师娘答应了,只因怕羞所以不理我?”
他诚惶诚恐的除去身上衣裤,战战兢兢的跪在床前,双手颤抖的伸向岳夫人白嫩的玉足,准备享受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旷世艳福。而身不能动的岳夫人,也只能怀着复杂矛盾的心情,静静等待爱徒的入侵。
岳夫人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纤细密合,根根就如卧蚕一般嫩白光滑,令狐冲一触之下,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脸贴上去又嗅又舔,最后干脆含入嘴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来。岳夫人身不能动,心却明白,全身感觉异发敏锐,在令狐冲嘴吮、舌舔、鼻触之下,那股子搔痒直透肌肤深层,并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肌肉,起了阵阵的痉挛。
令狐冲此时,将岳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岳夫人诱人的bi,也清清楚楚的贴近眼前;只见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后的森林,到处沾满晶莹的水珠,鲜嫩的肉bi,尚不断渗出可口的山泉。令狐冲一见之下,欲火勃发,凑上嘴去就是一阵狂吮乱舔,直舔得岳夫人娇喘不断、呻吟连连,欲火焚身、不可遏抑。岳夫人不禁在心中暗骂∶“你这傻小子!还磨蹭什么?快上来啊!”
令狐冲像是听到了她的心语,站起身来扛着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岳夫人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bi。岳夫人连日来和盈盈假凤虚凰的取乐,虽可疏解欲情,但功效仅止于润喉,并不能真正解渴。此刻令狐冲生机蓬勃,充满活力的一cao,顿时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畅愉快。
伏在窗外的盈盈,这时看得血脉贲张,欲念勃发;令狐冲的粗大雄壮,使她触目惊心,但岳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饴的舒爽媚态,却更加刺激她的欲情。
盈盈只见岳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轻启,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的开开合合摇摆晃动,丰耸的臀部柔嫩的下体,也不断向上挺耸,迎合令狐冲的抽cao.盈盈看的口干舌燥,yin水直流,不自觉的将手伸往下体抚弄了起来。
此时只见令狐冲加快速度,狠狠的抽cao了起来,而岳夫人修长圆润的双腿也越翘越高,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会儿功夫,岳夫人全身颤栗,朝天的双腿也越伸越直,令狐冲识趣的伏身亲吻岳夫人嫩白的双||乳|,岳夫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发出一股悠悠荡荡,蛊惑媚人的愉悦呻吟,既而,一切归于静止,那高翘的双腿,也缓缓的放了下来。
此时,盈盈只觉下体尽湿,两腿发软,不由得坐了下来。
盈盈瘫软在地,正回想屋内惊心动魄的激|情画面。突然窗户一开,令狐冲竟隔窗将她提进屋内;她尚未回过神来,已被放躺在床上。只见赤裸身躯,满含春意的岳夫人,正笑盈盈的望着她。但可怕的是赤裸裸的令狐冲,他那胯下之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耸立在她眼前,并且一颤一颤的,就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般。
她头脑是清醒的,但意识似乎是模糊的,不知何时,她已全身赤裸的仰卧在床。而此刻岳夫人正温柔的舔吮,她那小而坚实的ru房;令狐冲则在她的下体,用口舌辛勤的耕耘。她只觉得全身瘫软,一片趐麻,无边无际的畅快感川流不息的游走全身,时间好像完全静止了下来。
令狐冲见盈盈的雪白下体已湿润滑溜,鲜嫩的小bi也嗡然开合,显是欲情已炽,便扶住棒棒缓缓的在肉缝中上下磨擦。盈盈此时只觉一根火热的棒槌侵入下身门户,游移之间似乎有破门而入的趋势,不禁内心惶恐,但却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着rou棒的侵入,以填补那原始的空虚。
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使盈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穿透整个下体,感觉上似乎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令狐冲此时停止动作,温柔的亲吻她的香唇,盈盈只觉体内火热的rou棒,不停的膨胀颤动,疼痛感逐渐消失,代之而来的是一股趐趐、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
令狐冲见盈盈紧蹙的眉头已然开展,面部也呈现出一股恍惚迷离的媚态,于是便缓缓的抽动起来,盈盈立刻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奇妙律动,说不出的舒爽,随着抽cao的棒棒一波波的进入体内,她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来,并扭转纤腰,挺起嫩白紧绷的丰臀,迎合着令狐冲。当炽热的阳精喷洒冲击她的花心之后,那股飘飘欲仙的欢畅滋味,竟使她当场舒服的晕了过去。
此后数天,三人几乎日以继夜,沉醉在肉欲的欢愉中。盈盈由青涩的少女,转变为美艳的少妇;岳夫人也彻底的填补了过去二十年来独守空闺的空虚寂寞;至于令狐冲更是左右逢源得其所哉,盈盈的青春活力,岳夫人的成熟风韵,在在均勾起他无边的欲念;好在他的“易筋经”已有小成,全身真气收发随心,随时可运行至下体,使棒棒火热坚硬,否则可真应付不了这俩个,食髓知味需索无度的俏丽佳人。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完)
这天岳夫人与盈盈相偕至瀑布戏水,令狐冲乐得清闲,便下山找地方喝酒,三人居处顿时空无一人。此时突然一条人影窜入岳夫人卧房,只见他翻箱倒箧的搜寻,而后又仔细的将诸物还原,银两手饰都不要,独独取了一件岳夫人穿过未洗,尚馀体味的淡红肚兜。只见他喜形于色,将肚兜放置鼻前猛嗅一阵,喃喃自语的道∶“嗯!这娘们的味道可真不错!”
这人取了肚兜,循原路飞奔而去,日光下只见他身躯瘦小,长相猥琐,赫然便是那嗜色如命的魔教葛长老。说起来讽刺,这葛长老的一条命,竟可说是岳夫人救的。原来那日葛长老身受重伤,虽未当场毙命,却也危险万分;只因他心中念念不忘,想要奸yin岳夫人;也就因为这股坚强信念,激发生命中的潜力,竟然使得他度过危险,捡回一条老命。
他伤愈之后,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奸yin岳夫人”之上。第一个步骤就是掌握岳夫人的行踪,熟悉岳夫人的居住环境。经过半年多的观察窥探,他已熟悉万分,了若指掌,正准备展开行动,却逢令狐冲及盈盈的来访。这不仅打乱了他的计划,也使他预计的行动落空。不过三人之间的yin欲奸情,落入了他的眼中,却也使他灵机一动,想出绝妙好计。
令狐冲和盈盈来到华山已有月馀,日月教及恒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归,以处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于是拜别岳夫人,分赴恒山及日月教。岳夫人的生活顿时也由绚烂复归于平淡。相对于葛长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负苦心人,机会终于来了”。
岳夫人端坐室内运气练功,只觉真气运转周身,毫无滞碍,显然功力又深了一层,不禁心中暗喜。她心想月馀来虽纵情yin欲,但功力不退反进,显然男女交合并不妨害练功;倒是交欢时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诸脉畅通,对功力进境反有助益。
岳夫人练完功后,沐浴更衣,躺卧床上,一时之间难以入眠,便点起床头油灯,翻看唐诗;看了一会,突感全身燥热,下体奇痒,心中竟然欲念丛生;她不禁大为诧异,急忙运功,欲待平息心中欲念。但一试之下,发现内力竟然无法凝聚,不觉有点惊慌。她心中暗道∶“怎么感觉起来,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
难道有漏网馀孽暗算于我?“
她想的没错,这正是葛长老的得意杰作。原来葛长老窥探多时,偷空趁虚而入,在她床头油灯里,下了欲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点油灯,药力便自然发散,并且无色无味,端的厉害无比。这魔教各药均分丸、散、香、膏,在运用上则分服食、嗅闻、触体、强进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长老用的是嗅闻之法。
岳夫人心想,敌暗我明于我不利,于是伸手熄了油灯。谁知如此一来,正合葛长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举手,便点倒了内力全失的岳夫人;随即,取出一块黑布,住岳夫人双眼。
岳夫人此时功力全失,||穴道被点,眼睛又被住,心中实是惶恐万分,但仍强作镇静,厉声喝道∶“什么人?竟使卑劣手段扰我华山!”只听一个熟悉亲切的声音答道∶“师娘,莫慌,是我。”
岳夫人心情大定,如释重负的道∶“冲儿!你搞什么鬼?还不快将师娘||穴道解开。”令狐冲低声道∶“师娘,解开||穴道可就没趣了,我这还要将师娘绑起来哩!”
岳夫人心想∶“冲儿不知又有什么新花样,这么大了,还是老没正经!”岳夫人可万万没想到,她口中的冲儿竟是色中饿鬼葛长老。
原来这葛长老有项绝技,就是善于模仿他人口气腔调,只要话声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样模仿,并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中窥探岳夫人甚久,对于令狐冲的声音腔调已甚为熟悉,如今一试之下,果然连岳夫人都被瞒过。他处心积虑欲奸yin岳夫人,谋略愈深,思虑愈周。他想∶“如若用强,定然不美,最好让她心甘情愿;如何使她心甘情愿?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冲;但声音可仿,容貌身材则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岳夫人双眼,使其不能视物。”
他的谋略既周详又严密,此刻岳夫人果然一步步的进入了他预设的圈套。
葛长老除去岳夫人身上衣衫,取绳子将岳夫人双手缚在两边床柱上,双腿却未绑住;这正是葛长老高明的地方。要知缚住双手有固定之功效,如若双腿也一块缚住,则身体整个平贴床上,如此只能攻击正面,乐趣将大为降低。如今双腿不缚,则要抬就抬,要挪就挪,前后左右,皆可随心所欲的任意触摸玩弄。
岳夫人此时除了眼黑布外,已是身无寸缕,她赤裸裸的胴体,再一次的呈现在葛长老的眼前,葛长老看得两眼发直,口水直流,心中不由暗道∶“他奶奶的!老夫玩了一辈子女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没一个比得上这婆娘┅┅可也真邪门!这婆娘怎么愈看愈年轻,难道她会采补大法?┅┅”
他心中胡思乱想,眼睛可没闲着,他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品评欣赏,岳夫人那经过令狐冲辛勤耕耘后,益增娇媚的诱人胴体。
只见岳夫人那赤裸的身躯,圆润光滑,晶莹剔透;原本雪白的肌肤,如今白里透红,焕发出一种圣洁媚艳的眩目光彩。此外,隐约可见的嫩bi、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鲜嫩的双||乳|、纤细嫩白的脚趾,在在都激发葛长老对岳夫人的强烈占有欲。岳夫人那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使得下流龌龊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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